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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能依靠秦淮茹度过晚年,谁知如今秦淮茹竟被拉去游街示众,这让她措手不及。

    不行!

    必须亲自去看一看,若秦淮茹真被游街示众,那就得赶紧寻找新的靠山,否则,将来的生活只怕岌岌可危。

    “走,我们去看看具体情况,如果是你妈真的被游街示众,我们也好尽早想出应对策略。”

    婆婆张氏反复思量,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毕竟对她来说,自身力量有限。但无论如何,必须先了解真相。

    话音刚落,她离床起身,套上衣物,预备带领两个孩子外出查看。

    此刻,她已无法顾及更多,首要之事便是核实现状,继而为将来谋划。

    “快,奶奶,我们要去践丽庭。”“奶奶,咱们赶快过去吧,妈妈可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两个孩子催促得极为迫切,仿佛急于拽着那位恶劣的婆婆张氏赶往探视他们的母亲。

    后院中,

    聋老太太的居所今日迎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那便是邸厩里臭名昭着的贼寇之母——谭民。

    自从谭氏从牢狱中释放出来,便迅速打包行李准备逃离,因为她深知获释只是暂时的,一旦风波平息,她们很可能再次被捕回牢狱。

    若跟随娄董事生活这么久,谭氏连这一点预见性都没有,倒不如寻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于是,甫一抵达四合院,谭氏首先进入许大茂家,却不见娄晓娥身影,遂敲响了聋老太太家的门扉。

    “是谁啊?”

    “是我,谭氏,我来找晓娥,聋老太太。”屋内传出聋老太太的回应,谭氏在深吸一口气之际,展现出了非凡的镇定。

    这位聋老太太年龄与她的母亲相仿,加之她在邻里间口碑极佳,故即便是谭氏亦对其充满敬意。

    闻声得知来者竟是自己的母亲,娄晓娥急忙拉开房门,发现果真是自己的母亲,不禁一阵欢喜交加。

    “妈,你怎么来了?”

    毕竟娄董事与谭氏先前一同被囚禁,如今母亲得以重获自由,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近来她一直过得忐忑不安,没料到母亲竟亲自找上门来,真可谓意外之喜。

    “先别多说了,晓娥,你快整理一下跟我离开。”谭氏甚至未踏进房门半步,显然心情十分急切。

    她计划带着娄晓娥远走国外,因为在异国他乡,她们或许能东山再起,待日后事业有所成就,自然会有报复的机会。

    面对母亲的话,娄晓娥满心疑惑:“妈,你说什么呢?你不是已经被释放了吗?那我们为何还要——”

    “这是你爸为我们争取得机会,现在时间紧迫,你快跟我走。”

    谭氏显得焦急不已,很多时候,事情拖延越久,人的把握就越小、底气就越不足。娄董事通过牺牲自己为她们铺垫了逃跑的道路,她们必须抓住这个转瞬即逝的时机。

    要知道,能把生意做得如此庞大、如此兴旺,娄董事必然有过人之处,否则,他们家怎能在过去步步高升,日益昌盛呢?

    尽管娄晓娥心中仍感困惑,但对母亲的话,她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信任。

    果然,稍作思索后,娄晓娥做了一个示意动作,随即便对着自己的母亲言道:“好吧,妈,您先进来,纵然我们真要离开,也应当在向聋老太太告辞后再走。”

    娄晓娥是个重感情讲义气的女子,尽管她曾跟随许大茂,但在其内心深处,始终存有对唐展的情感痕迹。

    当下社会,人若不为自己考虑,难免遭受责难,这一点本就无可非议。

    尽管在故事主线中,她先是与许大茂相伴,随后再婚,直至丈夫去世后才回到傻柱身边,但她内心坚守的原则和底线从未动摇。

    听闻此言,谭氏虽感无奈,但转念一想,此刻确实不差这一会儿工夫,毕竟秦淮茹正在外头竭力拖延时间,她们只需抓住这个时间差,今夜便能趁机乘车离去。

    想到此处,谭氏明白急躁无益,在迈步进屋之际,恰好瞧见聋老太太正端坐在椅上。

    聋老太太耳力欠佳,平日里唯有娄晓娥能陪她说说话,如今谭氏欲带娄晓娥离家出走,这让聋老太太心中五味杂陈。

    “聋老太太……”“不用多说,刚才你和你母亲谈话,我也隐约听见了一些。”

    娄晓娥的话音未落,聋老太太已然挥手打断,尽管听力不佳,但她视力尚可,尤其是看到谭氏焦急的模样,她已大致猜到些什么。

    作为四合院内唯一的心地良善之人,聋老太太固然有自己的私心,然而年事已高,许多世俗之心也随之淡化。

    “我——”

    “不必再多说什么,等下你们走的时候,就把东西都整理好,我床头柜里的那些钱,你们也一并带走吧。”

    聋老太太再次挥手,对娄晓娥的疼爱源自内心,这份疼爱不夹杂任何杂质,纯粹是因为她怜悯娄晓娥的遭遇。

    先是嫁给许大茂那个混账,现如今家中又突遭巨变,娄晓娥能在这样的困境中坚韧不拔,实属不易。

    “还有啊,晓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未能有个孩子,我想这并非你的问题,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我带回个小曾孙哦。”

    聋老太太心怀慈悲,虽然自家已无后嗣,但对孩童的喜爱之情依然浓厚,而放眼整个四合院,能寄予希望的,除了秦天问之外,便是娄晓娥与傻柱了。

    眼见秦天问日渐飞黄腾达,短期内恐怕难以成家立业,聋老太太便将所有期盼寄托在娄晓娥和傻柱身上。

    原本她的计划是促成傻柱与娄晓娥的姻缘,怎奈近来事情接踵而至,二人始终未曾有机会真正走到一起。

    她不禁连连叹息,感慨世事无常,其中的因果循环又有谁能完全参透?

    “聋老太太,您说什么呢,我都准备和许大茂离婚了,何况他好像已经被关进监狱了吧?”

    娄晓娥扬起嘴角轻哂,与许大茂共度多年,未曾感受过分毫生活的宽慰与依靠。此刻,面对聋老太太的预言,她心中亦是一片茫然,更况乎她尚未与许大茂正式签署离婚协议,故此,此刻多言亦是空谈。

    她心头涌上一抹悲观,而身边的谭氏却坚信自家闺女如此出众,若不能生育实属蹊跷。于是,谭氏便在此刻插言劝道:“晓娥,你就接受聋老太太的好意吧,许大茂现下身陷囹圄,你只需待我们逃离后再寄出一份离婚协议即可。”

    这个时代,离婚手续冗长繁复,然而在他们筹划逃亡之际,这些繁文缛节已顾不得许多。一旦出境后邮寄回离婚协议,无论许大茂是否同意,数年之后这份协议仍将生效,而且按照法律,它将决定双方此后财产的分割问题。“你看,你妈妈说得很有道理。”

    聋老太太伸出手,颤抖地抚摩着娄晓娥的头颅,虽然她已是风烛残年,但她那双混浊的眼眸中仍闪烁着坚毅的光晖。她深信娄晓娥的未来定会更好,只是自己能否亲眼见证便难以预料,毕竟这场逃亡之路充满未知,归期难定。

    “晓娥,你要勇敢地去外面闯荡一番,这四合院本就是是非之地,日后若有机会,能不回来就尽量别回来了,明白吗?”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对这个勾心斗角的四合院,她早已洞悉其中的世态炎凉。

    每一个人都在为各自的利益互相算计,这样的生活,她认为娄晓娥不应再继续承受。等到将来有所成就,在一个美好的地方购置一处居所,安逸舒适地过日子岂不更好,何苦还要回到这四合院承受煎熬?

    “明白了,可是您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聋老太太如祖母般慈爱的话语,让娄晓娥感动之余,也忧虑起她的未来,毕竟老人孤身一人,晚年的生活该由谁来照料?

    “安心吧,中院的傻柱和小秦到时候都会照顾我,你就不用挂念了。”

    “那就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等将来有了出息,别忘了我今天说的话就好。”

    聋老太太言辞坚定,却不知这次的告别或许就是永别,今后恐难再见。娄晓娥眼中泛起点点泪花,深知此时不走,恐怕日后真就无法离开。

    “好的,聋老太太您……您也要保重身体,一定要按时吃饭,知道了吗?”

    四合院内各展手段,四合院外纷扰动荡。

    毕竟游街本身就是一场重头戏,再加之围观人群众多,先前棒梗那家伙还带着一伙人手持刀具、铁棍前来生事,这样一来,警戒自然也就加倍严密了。

    在把棒梗送走之后,街道上的工作人员也催促秦淮茹继续游街示众,毕竟犯下了见不得光的勾当,总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秦天问紧跟在秦淮茹身后,双手背在身后,气度从容,神色间更是透露出一种畅快之意。

    终于把那个棒梗这个惹祸精送进了监狱,尽管此事不算稀奇,但也总算出了一口怨气不是?

    “小秦,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傻柱在一旁疑惑不解,他不太明白秦天问此刻的心情。

    前一刻面色还颇为严肃,怎么棒梗刚被送走,秦天问反而满脸喜悦轻松?

    他一时难以理解,加上秦淮茹和大家都是邻里乡亲,傻柱不明白秦天问为何还能笑得出来?

    “这难道不是很丢人的事情吗?”傻柱心里暗自嘀咕。

    “解决了两个忘恩负义之徒,你说这事儿值不值得开心?”秦天问斜睨了傻柱一眼,悠然道来。

    秦淮茹一家都被视为吸血鬼,这一点四合院的人都默认了,不过归根结底,他们心底还存有一丝良知,不然也不会对他们有所怜悯。

    特别是傻柱,简直就是个典型的滥好人,若非他以前常帮助秦天问,秦天问才懒得理会他。

    你愿意当冤大头就当呗,反正跟自己无关,最后吃苦头的是你,断子绝孙的是你,头上绿油油的还是你。

    “……”傻柱一时语塞,但细想之下,似乎的确如此。

    关于秦淮茹和李厂长私通的事暂且不论,毕竟有些事情自有因果报应,无可辩驳。

    盗窃也就罢了,竟还纠集一群街头混混公然行凶,更关键的是,棒梗似乎还牵涉到娄家的赃物。

    这一系列的罪状叠加起来,恐怕没有七八年的时间,棒梗休想重见天日!

    “唉。”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认为棒梗真是咎由自取,什么都敢做,不知秦淮茹和老太太张氏是如何教育他的。

    他虽是个老好人,却也分得清是非黑白,棒梗如今铁了心要和秦天问作对,这也算得上是自食其果。

    此时此刻,傻柱只能感慨万千,在无法多言的情况下,唯有紧跟大部队,尽快完成任务。

    “何大哥,你也别太唉声叹气了,待会儿说不定还有热闹看呢,你就瞧好吧。”秦天问扬了扬下巴,扫视着围观的人群,心中微微一动,如是说道。

    于他而言,秦淮茹遭受公开羞辱、棒梗身陷囹圄仅是序曲,毕竟秦淮茹这一家,尚有一位难缠的恶婆婆——张氏。

    这位老太太并非善茬,秦淮茹已受尽屈辱多时,而这位老太此刻才携着小当与槐花露面,显然并未将秦淮茹视为同舟共济的一家人。

    他眼神犀利,瞬间捕捉到恶婆婆张氏领着小当与槐花的身影,三人混迹在围观人群中,位置虽隐蔽却也显眼。

    槐花内心渴望解救其母,然而却受限于恶婆婆张氏的紧紧钳制,因这位老者正怒火中烧。

    通奸!

    尽管她的儿子贾东旭已去世多年,秦淮茹有意改嫁之事她也知情,但竟在轧钢厂与李厂长私通,无疑是对她这位婆婆尊严的公然挑衅。

    “那个可恶的秦淮茹,居然还敢做出通奸之事!”恶婆婆张氏口中低低咒骂着。

    她尚未寿终正寝,秦淮茹便胆敢在外胡作非为,此举无疑是在践踏张家颜面。

    在这个时代,女子出轨是要承受巨大舆论压力的,这也是恶婆婆张氏为何紧咬秦淮茹不放的一大缘由。

    身为长辈,恶婆婆张氏心里自有盘算。她本以为自己年事已高,可以依靠秦淮茹安享晚年,谁知如今却闹出这般丑闻。

    正当她怒不可遏之际,手腕却被槐花扯了扯,她下意识地看向槐花,见其满脸焦虑之色。

    “奶奶,求您快救救妈妈吧,妈妈她……”槐花言语间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她传递的信息已然十分明确:若再如此下去,秦淮茹恐怕难以支撑。

    游街示众事小,关键是围观人群扔来的臭鸡蛋、烂菜叶,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在槐花的认知里,目前能救母亲的唯有自家奶奶张氏,因此她满目期待地看着恶婆婆张氏。

    “哼,秦淮茹这是咎由自取,背着你们父亲行此苟且之事,简直就是给你们亡父戴上绿帽。”

    秦淮茹遭受臭鸡蛋、烂菜叶袭击之时,恶婆婆张氏非但不制止,反而拍手称快,连对槐花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压抑起来。

    在恶婆婆张氏心中,除了自己和孙子棒梗,其他人皆如草芥,包括秦淮茹也不例外。尽管秦淮茹一直供养她,但她心底实则并不领情,认为每日忍饥挨饿、衣不蔽体的生活全归咎于秦淮茹。

    “奶奶,您现在的表情好恐怖。”槐花被恶婆婆张氏的神情吓得不轻。

    这时,一旁的小当拍拍妹妹的肩膀,深知在这种情况下,明智之举是保持距离,以免无辜受牵连。

    因此,比槐花年岁稍长的小当,在此刻也庄重地告诫她的妹妹:“并非奶奶的表情过于骇人,实在是妈妈所做的事情太……”

    小当也感到难以启齿,毕竟在轧钢厂与李厂长发生的那种苟且之事,她相信寻常人绝难做出,这……这无疑极大地玷污了他们老贾家的脸面。

    “尽管如此,她终究还是我们的妈妈!”槐花见到小当和奶奶漠然的态度,此时焦急得跺了一下脚。

    她真心为自己的母亲忧虑,然而此刻二姐小当和奶奶张氏却毫无上前帮忙之意。

    “行了,槐花你少说几句吧,游街示众也就是一时的事,估计晚上还能让她回家。今晚咱们就早早准备好饭菜等她回来吧。”刻薄的张氏摆出一副道德优越的姿态,说出的话令人听来颇为不适。

    秦淮茹不论犯下何种过错,或许旁人都有权指责,唯独张氏没有资格,因为她即便再不堪,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老贾家?

    她之所以找李厂长妥协,原因无他,只是为了搭救棒梗。棒梗可是老贾家仅有的男嗣,若让他在监狱里待个七八年,那孩子的未来恐怕就毁了。

    为了不让棒梗身陷囹圄,也为了将棒梗赎回,秦淮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贞操,其用心良苦,无奈家人却无法理解,这颇有些因果循环的意味。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都听我的,不然你就不必认我这个奶奶!”

    张氏老太太冲着槐花厉声呵斥,此刻她已气得面红耳赤,言语间满是怒火。

    “……”

    槐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从未见过奶奶发这么大的脾气,而奶奶的话语她也听得明明白白。

    以往有秦淮茹支撑着家庭,日子虽紧巴但也尚能维持。倘若槐花离开长辈独立生活,她又该如何维系生计呢?

    身处困境,只能忍辱负重,尽管槐花内心还残留一丝善良,但这丝善良终有一天会被现实磨灭殆尽。

    张氏见槐花不再说话,满意地点点头,然而就在她要开口之际,却意外地与身后端着盆子走上前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身后之人是个疾恶如仇的女子,一听闻秦淮茹因通奸被游街示众,愤慨之下欲向其泼脏物泄愤,不巧在此刻被张氏撞翻,脏物尽数洒在张氏身上。

    那恶心的污物散发出阵阵恶臭,即便相隔甚远也能闻到。

    “你……你干什么?”张氏本还想教训一下槐花,遭遇此事后,她顿时怒火中烧。

    嘿,这老太太不发威,还真当她是只温顺的老猫不成?

    自然是拿秽物往秦淮茹身上招呼,适才大伙儿都自发避让,这位老太却不肯相让,反而把秽物打翻一地,您说这晦气不晦气?

    任时碳将盆子摔于地面,周围的人纷纷与其拉开距离,生怕沾染上那股刺鼻的恶臭。即便是小当与槐花,此刻也悄然无声地退至远处。

    众人皆因那难以忍受的恶臭而选择避开,以免遭受无妄之灾。“你……你!”“哎?老太太,您看着面熟得很呐?”

    怒火中烧的恶婆婆张氏正欲发作,却被一名好事围观的工人认出,其顿时愣住。“啊,我想起来了,您是秦淮茹的婆婆吧?我听说秦淮茹一家都不是善茬,坏事做绝,不如咱们把老太太也一块儿抓了,让她和秦淮茹一同游街示众。”

    那个年代讲究的是株连,尤其是婆媳之间。如今秦淮茹与李厂长有奸情被抓现行,虽主要责任在于她自身,但作为婆婆的张氏亦难逃牵连。正如古语云: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秦淮茹家无男丁,教育子女的重担自然落到了这位恶婆婆肩上。

    “我看可以,秦淮茹既然如此不堪,她婆婆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同意,据说这婆婆好吃懒做,不然怎会肥成这样?”

    “甭管了,反正一起抓去游街示众就得了,秦淮茹一家,就没一个好人!”

    类似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在人群中扩散开来。那些不畏脏、不怕累的工人们更是跃跃欲试,他们不在乎沾染些秽物,毕竟当下最重要的是游街示众,何况在这个时代,大家往往群情激愤,同仇敌忾。

    “……”

    恶婆婆张氏一时懵住了,直到围观群众上前欲将其捆绑,她才惊醒:“你们要捆我做什么?我可没犯错,就算有连带关系,我……我——”

    她还未辩解完毕,已被一群看热闹的群众迅速绑起,随后在推搡她靠近秦淮茹时,场面愈发混乱不堪。

    实话说,若非秦天问早与她们反目成仇,倘若他们之间尚存一丝未断的联系,没准他也会因此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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