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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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宜寿坊，永聚酒楼。
酒楼被士兵严密的包围了起来，在二楼一包间，两名少年将军坐在那里，餐桌上有酒有菜，最明显的是中间的海参炒大葱。
“大哥，这海参味道还行，软嫩滑爽，葱香浓郁。”
“阿肃，这海参浑身都是刺，身体却无一处不是软的，做人不能像它一样，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大哥说的是。”
这时门口一亲卫禀报道：
“报，两位少将军，黄氏两兄弟已进入包围圈。”
“好，继续盯紧了，如果黄氏兄弟有异动，这永聚酒楼上下给我全部下狱。”
龙啸天四人再次拉起排车向京城东阳门走去，此时排车从京城一直到土坑排成了长长的队伍。
一群人突然从排车上的尸体下方拿出了钢刀，在一个领头人的摆手示意下，大家一起向东开始冲杀，东边的十几个天雄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杀害。
随着这一阵骚乱响起，许多别有心思之人也跟着向东而去，龙泽三人看向龙啸天，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龙啸天却摇了摇头说了一句：
“走，抓紧回城里。”
四人一起用力，加快了行程，不一会东方就听到了骏马的奔驰声响起，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拉弓射箭和人的惨叫声。
四人将排车拉至东阳门外，现在东阳门的排车出城检查非常的严格，每个排车都要仔细检查，看看排车上是否藏有利器。
一直临近中午，龙啸天四人的空排车才通过城门门洞进入城里。
刚入城就看到剑拔弩张的一幕，所有士兵的武器对准一辆马车，从马车上的标志看，这居然是柳府柳长卿的马车，龙啸天也认识马车车夫柳青。
龙啸天故意让大家放慢脚步，看看什么情况，原来柳长卿要带着家眷出城被天雄军士兵拦了下来，没有命令不准出城。
士兵要进马车厢内搜查，被柳青拦住，于是所有士兵将矛头对准了马车，正准备强行进行搜查。
龙啸天一看天雄军要强行进入车厢搜查，顿感不妙，让人看到柳诗颜就要糟了，这柳诗颜从小和自己在一起学习，自己是有抵抗力，但是让士兵们看到她的倾国容颜，再加上柳诗颜头上有皇后的头衔，可能会有人铤而走险。
龙啸天连忙走到前来说道：
“各位天雄军的军爷，车上的是国子监祭酒柳长卿，柳祭酒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和文坛泰斗，请各位军爷不要激动，大家有事好商量。”
“你是什么人？天雄军办事，闲杂人等散开！”
“军爷，小生是国子监未入门的学生，一直想进入国子监求学。学生以为，读书人的最高理想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读书人应该受到尊重，这个国家也需要读书人。不如军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车厢里的柳长卿和柳诗颜听到外面的说话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早就看到龙啸天的柳青也震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柳长卿打开车厢门帘走了出来，戴着面纱的柳诗颜也打开车窗帘看着龙啸天，刚激动的准备喊，就被龙啸天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两人现在虽然距离很近，但还不是相认的时候，柳诗颜的皇后身份迟早会被人传出去，这也是柳长卿急于出城的原因。如果龙啸天和柳诗颜现在相认对谁都没有好处，两人的身份会更快被揭穿。
柳长卿站在车厢前，看了龙啸天一眼后说道：
“各位天雄军的士兵们，你们为什么造反，是因为大家吃不饱饭，交不起税，受到了官府和豪门世族的欺负。你们推翻了大龙朝，做了这天下之主，是你们有本事。
但是这与城内的百姓何干？他们没有吃过你们一粒米，花过你们一文钱。这与天下的读书人何干，他们学的是治国理政、济世安邦的知识。你们迫害百姓，圈禁太学，你们不觉得和他们一样吗？你们的行为迟早会和他们一样走向覆灭。”
“柳祭酒，住口，不要信口雌黄。”
这是高肃骑着马带着一队亲兵极速而来。
士兵们看到高肃前来，守城校尉和士兵连忙行礼道：
“少将军。”
“怎么回事？”
“禀少将军，国子监的柳祭酒要带着家眷离开京城，手下不许，发生矛盾。”
高肃又看向龙啸天说道：
“他又是怎么回事？”
“禀少将军，这位好像是国子监的学生，为柳祭酒打抱不平。”
“哦！黄肃，你不是说你不是国子监的学生吗？”
“高将军，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们真的有缘份，也许这位军爷听错了，刚才在下说的是国子监未入门的学生。”
“哦！我想问问你，你刚才有机会为什么不逃跑？”
“高将军，我们是正经人，一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二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自己问心无愧，天雄军不会欺负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学子吧？”
高肃不再理龙啸天，而是看向柳长卿说道：
“柳祭酒，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请柳祭酒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大老粗，车厢我们就不搜查了，柳祭酒请回吧！”
这时有人从城墙上走了下来，此人一身襴衫衣，头上软巾垂带，一条皂绦系于腰间。
高肃看到来人连忙上前行礼道：
“高肃拜见袁军师。”
原来来人为郭文仲的军师袁牧文，袁牧文边走边看向龙啸天，龙啸天看着这有‘秀才谋士’称号的袁牧文，也是一阵紧张。
袁牧文先对高肃说道：
“高小将军免礼。”
袁牧文又看着龙啸天的脸说道：
“我观你面相高贵，气质不凡，刚柔并济，身具龙气，将来肯定能做出一番伟业。”
龙啸天听到袁牧文的话更是心里一紧，自己这是暴露了，刚才自己和柳家父女的眼神应该是让城墙上的袁牧文看了个清清楚楚。再加上这袁牧文心眼多，又掌管天雄军的情报，即使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也应该怀疑自己了。
“袁大人，缪赞了，我黄肃为青州人士，家里以前确实也阔过，但是近几年已经破败了，不才正寻找重振祖上家业的办法。”
“哦！那祝你尽快寻找到方法，重振祖上家业。唉！乱世百姓苦啊！”
袁牧文不再和龙啸天对话，而是看向柳长卿。
“柳太傅，学生袁牧文愿拜您为师可好？”
“牧文也是聪慧之人，你是被豪门世族把持的朝政所耽误，以后我们就师徒相称吧！”
“学生拜见老师。”
京城，宜寿坊，永聚酒楼。
酒楼被士兵严密的包围了起来，在二楼一包间，两名少年将军坐在那里，餐桌上有酒有菜，最明显的是中间的海参炒大葱。
“大哥，这海参味道还行，软嫩滑爽，葱香浓郁。”
“阿肃，这海参浑身都是刺，身体却无一处不是软的，做人不能像它一样，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大哥说的是。”
这时门口一亲卫禀报道：
“报，两位少将军，黄氏两兄弟已进入包围圈。”
“好，继续盯紧了，如果黄氏兄弟有异动，这永聚酒楼上下给我全部下狱。”
龙啸天四人再次拉起排车向京城东阳门走去，此时排车从京城一直到土坑排成了长长的队伍。
一群人突然从排车上的尸体下方拿出了钢刀，在一个领头人的摆手示意下，大家一起向东开始冲杀，东边的十几个天雄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杀害。
随着这一阵骚乱响起，许多别有心思之人也跟着向东而去，龙泽三人看向龙啸天，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是龙啸天却摇了摇头说了一句：
“走，抓紧回城里。”
四人一起用力，加快了行程，不一会东方就听到了骏马的奔驰声响起，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拉弓射箭和人的惨叫声。
四人将排车拉至东阳门外，现在东阳门的排车出城检查非常的严格，每个排车都要仔细检查，看看排车上是否藏有利器。
一直临近中午，龙啸天四人的空排车才通过城门门洞进入城里。
刚入城就看到剑拔弩张的一幕，所有士兵的武器对准一辆马车，从马车上的标志看，这居然是柳府柳长卿的马车，龙啸天也认识马车车夫柳青。
龙啸天故意让大家放慢脚步，看看什么情况，原来柳长卿要带着家眷出城被天雄军士兵拦了下来，没有命令不准出城。
士兵要进马车厢内搜查，被柳青拦住，于是所有士兵将矛头对准了马车，正准备强行进行搜查。
龙啸天一看天雄军要强行进入车厢搜查，顿感不妙，让人看到柳诗颜就要糟了，这柳诗颜从小和自己在一起学习，自己是有抵抗力，但是让士兵们看到她的倾国容颜，再加上柳诗颜头上有皇后的头衔，可能会有人铤而走险。
龙啸天连忙走到前来说道：
“各位天雄军的军爷，车上的是国子监祭酒柳长卿，柳祭酒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和文坛泰斗，请各位军爷不要激动，大家有事好商量。”
“你是什么人？天雄军办事，闲杂人等散开！”
“军爷，小生是国子监未入门的学生，一直想进入国子监求学。学生以为，读书人的最高理想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读书人应该受到尊重，这个国家也需要读书人。不如军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车厢里的柳长卿和柳诗颜听到外面的说话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早就看到龙啸天的柳青也震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
柳长卿打开车厢门帘走了出来，戴着面纱的柳诗颜也打开车窗帘看着龙啸天，刚激动的准备喊，就被龙啸天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两人现在虽然距离很近，但还不是相认的时候，柳诗颜的皇后身份迟早会被人传出去，这也是柳长卿急于出城的原因。如果龙啸天和柳诗颜现在相认对谁都没有好处，两人的身份会更快被揭穿。
柳长卿站在车厢前，看了龙啸天一眼后说道：
“各位天雄军的士兵们，你们为什么造反，是因为大家吃不饱饭，交不起税，受到了官府和豪门世族的欺负。你们推翻了大龙朝，做了这天下之主，是你们有本事。
但是这与城内的百姓何干？他们没有吃过你们一粒米，花过你们一文钱。这与天下的读书人何干，他们学的是治国理政、济世安邦的知识。你们迫害百姓，圈禁太学，你们不觉得和他们一样吗？你们的行为迟早会和他们一样走向覆灭。”
“柳祭酒，住口，不要信口雌黄。”
这是高肃骑着马带着一队亲兵极速而来。
士兵们看到高肃前来，守城校尉和士兵连忙行礼道：
“少将军。”
“怎么回事？”
“禀少将军，国子监的柳祭酒要带着家眷离开京城，手下不许，发生矛盾。”
高肃又看向龙啸天说道：
“他又是怎么回事？”
“禀少将军，这位好像是国子监的学生，为柳祭酒打抱不平。”
“哦！黄肃，你不是说你不是国子监的学生吗？”
“高将军，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们真的有缘份，也许这位军爷听错了，刚才在下说的是国子监未入门的学生。”
“哦！我想问问你，你刚才有机会为什么不逃跑？”
“高将军，我们是正经人，一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二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自己问心无愧，天雄军不会欺负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学子吧？”
高肃不再理龙啸天，而是看向柳长卿说道：
“柳祭酒，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请柳祭酒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大老粗，车厢我们就不搜查了，柳祭酒请回吧！”
这时有人从城墙上走了下来，此人一身襴衫衣，头上软巾垂带，一条皂绦系于腰间。
高肃看到来人连忙上前行礼道：
“高肃拜见袁军师。”
原来来人为郭文仲的军师袁牧文，袁牧文边走边看向龙啸天，龙啸天看着这有‘秀才谋士’称号的袁牧文，也是一阵紧张。
袁牧文先对高肃说道：
“高小将军免礼。”
袁牧文又看着龙啸天的脸说道：
“我观你面相高贵，气质不凡，刚柔并济，身具龙气，将来肯定能做出一番伟业。”
龙啸天听到袁牧文的话更是心里一紧，自己这是暴露了，刚才自己和柳家父女的眼神应该是让城墙上的袁牧文看了个清清楚楚。再加上这袁牧文心眼多，又掌管天雄军的情报，即使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也应该怀疑自己了。
“袁大人，缪赞了，我黄肃为青州人士，家里以前确实也阔过，但是近几年已经破败了，不才正寻找重振祖上家业的办法。”
“哦！那祝你尽快寻找到方法，重振祖上家业。唉！乱世百姓苦啊！”
袁牧文不再和龙啸天对话，而是看向柳长卿。
“柳太傅，学生袁牧文愿拜您为师可好？”
“牧文也是聪慧之人，你是被豪门世族把持的朝政所耽误，以后我们就师徒相称吧！”
“学生拜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