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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李峻夜间习枪,接连遭受黑影两次偷袭,虽然击退黑影,却不知是何缘故前来。过了几日,罗婵上山言其母相邀,李峻虽不知何意,却不可不去。三日后,随罗婵前去罗宅。

    李峻见一妇人,长相魁梧,暗忖:想必此人就是师母罗夫人了。

    此时,罗婵拽了拽李峻衣角,轻声道:“此人便是家慈,世子谨言慎行,家慈脾气可不好。”

    李峻闻之,冲罗婵点头示意。上前三步,拱手道:“小生李峻,拜见伯母。”

    “你就是奴家那老头子教了三日枪法的世子?”

    “正是小生。”

    “练枪可有三个月了?”严氏问道。

    “正如伯母所言。”

    “不知练得如何”

    “已掌握了。”

    “当真?”严氏反问道。

    “小生不敢夸大。”

    “无须多言,且演练一番。”

    李峻闻之暗忖:不知师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番又不可推脱。遂走至演武场,从兵器架上取了把红缨枪。

    “伯母,小生献丑了。”

    言毕,李峻将罗氏十八枪一一演练出来,从横扫千军到回马枪,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严氏见状微微顿首:这世子果然是习枪的料子,老头子果然眼光毒辣。

    “小生演练结束,还请伯母指教。”

    “世子这花枪舞得倒是漂亮,不过花拳绣腿罢了,对付些酒囊饭袋尚可,倘若真遇到高手,定难敌一合。”

    李峻闻之暗忖:自身虽枪法平平,毕竟枪法为罗氏十八枪,这师娘怎如此小觑?

    “还望伯母明示。”

    只见严氏走上演武场,去剑鞘里取了把三尺长剑。

    “且以枪来刺。”

    李峻慌忙道:“小生不敢。”

    “休要婆婆妈妈的。”严氏喝道。

    李峻此时进退两难,遂只用五成力气使了一招横扫千军。

    只见,严氏身影一闪,以长剑挑拨开来。

    李峻见状暗忖:这师娘看似魁梧,不曾想身法竟如此敏捷。虽此招只用五成力,然顺势向下,势如破竹,不想师娘一招破解。

    正思间,严氏却一剑挥来架在李峻肩膀上。

    “老头子没教过你,对敌时不可分心么?”

    严氏收回长剑。

    “再来。”

    李峻先前一招并未讨到便宜,此时不敢大意。

    “伯母,接招。”

    言毕,李峻一招霸王扛鼎一枪划过,此招用了十成力气,严氏却一剑拨开,顺势刺来,李峻慌忙后退一步,舞出枪花,使出一招百鬼夜行,严氏不慌不忙,舞出剑花坦然应对。

    李峻此时旋转枪身,枪尖猛然刺出,严氏不退反进,李峻收回枪尖,枪尾向前刺出,严氏此时化掉枪尾之劲,一手持剑,一手猛然攥住枪尾,李峻见状赶忙后退,不想突然绊倒,眼看枪尖就要刺中。

    罗婵站在演武场外突然“啊”了一声

    严氏赶忙收枪,此时枪尖距李峻眉间只有一寸,李峻顿时吓了一身冷汗。

    严氏此时收了枪,李峻亦缓过神来。

    “再来。”

    言毕,严氏将枪丢给李峻,李峻赶忙接住,趁势舞出一个枪花,猛然刺出,严氏赶忙以剑格挡,李峻每出一枪,那罗芳总能轻松化解,似提前预料一般。

    李峻见状暗忖:不妨卖个破绽,以回马枪应对。

    思毕,李峻故意卖个破绽,严氏一剑刺来。

    “伯母中计了!”

    言毕,李峻后退一步,蓄势待发,正欲转身使出回马枪,不想严氏一脚踢中李峻臀部,李峻顿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罗婵见状,呵呵大笑。

    “雕虫小技!”

    李峻闻声赶忙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伯母果然好剑术,小生甘拜下风。”

    “这罗氏十八枪,奴家可比你熟,想卖个破绽趁机使出回马枪,谅奴家不知?”

    李峻尴尬道:“伯母言之有理,是小生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今日到此为止,时辰不早了,先吃饭吧。”

    此时,李峻抬了抬头,果然已是正午,遂洗手吃饭。

    席间,严氏问道:“世子可知,今日为何并非奴家对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伯母料到小生心中所想,故不敌也。”

    “此其一也。”

    “还望伯母示下。”

    “自古以来,招式并非一成不变,而是瞬息万变。见招拆招,方为变通。”

    “伯母所言甚是,小生谨记。”

    “世子今日若不用罗家枪法,自创两个招式,奴家必定招架不住。”

    李峻闻之暗忖:这师娘还真是谦虚,罗家枪尚不敌,自创招式只会输得更惨。

    “伯母莫要取笑,小生还是清楚自己的斤两。”

    “世子仍夜间练枪乎?”

    “是。”

    “今后,无需再去了。”

    “这是为何?”

    “世子所习枪法已颇为熟练,无须每日练习,徒费时日耳,三五日一练即可。”

    严氏又道:“枪法精进,须逢人切磋,方可更上一层楼。”

    “伯母所言甚是。”

    “世子看奴家今日剑术如何?”

    “剑术精湛、出神入化。”

    “世子可愿学剑术?”

    李峻闻之愕然:这枪法尚未习成,如何习得剑术,虽然技多不压身,但贪多嚼不烂啊。

    严氏见李峻犹豫不决。

    “枪者,利在战场宽阔,便于厮杀。弊在狭小空间,难以施展。若世子习得剑术,可弥补枪之弊端。”

    “承蒙伯母厚爱,容小生考虑考虑。”

    严氏闻之笑道:“世子多考虑些时日无妨,奴家此间等候便是。”

    席毕,李峻辞别严氏,出了罗宅,严氏唤罗婵相送。

    “娘亲欲传授剑术,世子为何犹豫?”

    李峻笑道:“并非小生不愿,实乃贪多嚼不烂也。”

    罗婵闻之不语,送至村口,罗婵原路返回,李峻径往酒肆。

    李峻行至酒肆,红拂见李峻面色凝重。

    “客官可有心事?”

    李峻遂将罗宅一行言之。

    红拂闻之笑道:“自古以来,皆是徒弟拜师,少有师父找徒弟的,那罗夫人武艺不俗,客官何不答应?”

    “小生亦知此理,只是枪法不成又习剑术,岂不半途而废?”

    “客官可曾听闻罗氏十八枪,严氏十八剑,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不曾,老板娘且说。”

    “当年罗教头年轻气盛,自恃凭借罗氏十八枪,打遍天下无敌手。不想被一女子破了枪法,此女子就是现在的罗夫人。”

    “后来呢?”

    “后来罗教头每日都去挑战罗夫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罗教头自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虚心请教罗夫人,罗夫人所学十八剑,虽剑术平平,却能破这枪式。罗教头此时明白,万物皆是相生相克。”

    “再后来呢?”

    “后来,两人终日研讨枪法、剑术,形成如今的罗氏十八枪,严氏十八剑。两人在研讨期间互生情愫,便私定终身。那严氏当年也是万种风情,只是生下罗婵后,身子便开始发福,脾气亦变得火爆,同罗教头三天一吵,五天一闹。”

    李峻闻之暗忖:这罗教头当年也是风流之人,以武入情,也算一段佳话。

    “客官既已习得枪法,更应学这剑术,相辅相成,岂不锦上添花?”

    “多谢老板娘提醒,好在小生只是考虑,未曾拒绝,不然定遗憾终生。”

    “客官腹中饥饿否?”

    “先前在罗宅食毕而来,此间不饿。”

    “客官稍坐,奴家还有些事要打理。”

    言毕,红拂转身离开。

    李峻闲来无事,出酒肆闲逛,见时候不早便吃了些饭食,早早休息。

    是夜,李峻熟睡,忽然“嘭”的一声,将李峻吵醒,李峻赶忙穿衣,出屋查看,却不见一人,遂返回房中。

    次日,李峻行至罗宅,严氏见李峻前来,问道:“世子可曾考虑好了?”

    “承蒙伯母挂念,小生愿学剑术。”

    “世子且随奴家前来。”

    言毕,李峻跟着严氏走到一间房屋,进入里间,严氏道:“今日授你剑术,无须拜师。”

    “为何?”

    “世子不必多问,日后便知。”

    李峻闻之暗忖:这师娘怎同师父一般奇怪?莫非此剑术亦传内不传外?

    正思间,严氏道:“当年独孤前辈创独孤九式,曰: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严氏剑法就出自破枪式。”

    严氏又道:“学剑之道,先学剑理,再学剑招。”

    “何为剑理?何为剑招?”

    “剑理者,以剑养心,以心御剑。剑招者,千变万化,随机应变。”

    李峻闻之,点了点头。

    “世子且随奴家前来。”

    言毕,李峻跟着严氏走至后院,只见后院亦是演武场。

    “剑法可分为提、刺、点、压、劈、撩、斩、挑、削等。”

    这时,严氏走向演武场,拿出两把剑,将其中一把递给李峻。

    “奴家先演练一番,世子可要瞧好了。”

    言毕,只见严氏舞起剑来,李峻看去,这罗夫人虽体态雍容,然舞起剑来丝毫不拖泥带水。时而身法轻快,时而剑指苍穹。

    李峻看了一会,便拿起手中的剑跟着比划。半个时辰后,李峻已掌握基础剑法。

    严氏见状不禁点头,这世子果然是块习武的料。

    “世子已掌握基础剑法,可学招式。”

    “这么快?”

    “你且换枪,与奴家比试一番。”

    李峻小声道:“小生不敢班门弄斧。”

    严氏闻之笑道:“无妨,此剑法就在枪法内。”

    李峻闻之,遂拿了杆红缨枪。

    “世子请出招。”

    言毕,李峻直立持枪,左右旋转枪身,顺势向右下扫去,使出一枪横扫千军,此时严氏手持长剑,躲过横扫,一剑刺来。

    “严氏第一剑,青龙出海。再出枪。”

    李峻闻之,身成马步,两手将枪上抬至肩上做挡状,使了一招霸王扛鼎,严氏一个后仰,转身闪过,刺出一剑。

    “第二剑,怀中抱月。再出枪。”

    李峻先将枪尖自左而右,布成枪花,猛然前刺,使出一招黑虎掏心,严氏提剑一撩,顺势两个转身,剑已放在李峻肩上。

    “第三剑,悬崖勒马。再出枪。”

    李峻无奈以枪拨开长剑,右手举枪从后方起作一盘头,猛然刺出,使出一招云顶飞燕,严氏以剑将枪下压,一个转身刺出一剑。

    “第四剑,苍鹰食兔。再来。”

    此时李峻使了一招天地同寿,严氏顺势破解。

    “第五剑,金鸡独立。再来。”

    李峻此时处处被压制,甚是难受,一回头看到罗婵,赶忙使了个眼色,罗婵会意,赶忙上前。

    “母亲不妨歇息,此时已是正午。”

    严氏抬头看了看时辰。

    “如此也好,午后再练。”

    午后未时,李峻早早在演武场等候,见严氏前来,赶忙问好。

    “先前五剑,练得如何?”

    “已掌握了。”

    “此次奴家持枪,再切磋一番”

    言毕,严氏持枪,李峻持剑,互相切磋起来。五回合一晃而过,严氏见状暗忖:这世子怎学得如此之快?

    “这前五剑已习得,练第六剑。”

    言毕,李峻与严氏互换兵器,李峻双手持枪,使出一招天下无双,严氏借力打力。

    “第六剑,顺水推舟。”

    ……

    “第七剑,钟馗捉鬼。”

    ……

    “第八剑,哪吒探海。”

    ……

    “第九剑,仙人指路。”

    ……

    “第十剑,顺风卷旗。”

    ……

    “第十一剑,百鸟朝凤。”

    ……

    “第十二剑,绵里藏针。”

    ……

    “第十三剑,玉龙飞升。”

    ……

    “第十四剑,燕子入巢。”

    ……

    “第十五剑,气贯长虹。”

    ……

    “第十六剑,猛虎下山。”

    ……

    “第十七剑,力劈华山。”

    ……

    “第十八剑,流星赶月。”

    一番切磋下来,李峻已是汗如雨下,不断喘着粗气,反观严氏倒是一脸自若。

    “十八剑已尽数展出,世子掌握多少?”

    李峻沉思一会儿。

    “不知多少,可切磋一试。”

    言毕,两人互换兵器,相互切磋,一时间后院枪剑相接,发出“叮叮当当”之声。

    只见,枪如游龙,来回穿梭。剑如银蛇,嘶声破风。一个枪尖似火焰,一个剑刃如寒光。

    半炷香之后,两人双双停手。

    “世子不愧是习武之才。”

    “承蒙伯母教导有方。只是有一事不明。”

    “世子且言。”

    “小生从未习过剑术,为何学得如此之快。”

    “一则,世子有习武之才。二则,此枪法、剑术相生相克,已习得枪法,剑术自不难也。”

    李峻闻之,恍然大悟。忙谢过严氏。

    “世子既已习得剑术,今后无须再来。”

    李峻闻之愕然: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师父师娘怎么都是一个脾气?

    “伯母可还有其他吩咐?”

    严氏摇了摇头。

    “去吧。”

    李峻闻之,遂跪下叩了一个头,便离开罗宅。

    李峻方行数十步,闻后方有人呼喊,回头看之,只见罗婵抱个剑匣子前来。

    “世子走得匆忙,母亲有一物忘记相赠,遂唤小女前来,好在赶上。”

    “此是何物?”

    “母亲言,匣内有一剑,名唤‘清风’。”

    李峻闻之打开剑匣,果见一剑,三尺长短,寒气逼人。李峻关上剑匣,谢过罗婵。

    “世子何日启程回府?”

    “这两日启程,姑娘还有何事?”

    罗婵欲言又止,良久,道句:“世子一路顺风。”

    言毕,转身回走,李峻见罗婵走远,遂背着剑匣,径往酒肆。

    行至酒肆,李峻先将剑匣放入房中,复回酒肆,见红拂在柜台核对账目。

    “老板娘近来生意可好?”

    “酒肆生意冷清,怕是没几日忙头了。”

    “承蒙老板娘近几月照顾,小生过两日便回长安。”

    “客官不多住些时日?”

    “离家数月,也该回去了。”李峻道,“老板娘把这数月账目对下吧。”

    红拂闻之,拿算盘算了半天。

    “客官住了三月,住宿、酒钱、饭钱、草料总共九两一钱,客官给九两银子即可。”

    “多有打扰,还望老板娘海涵。”

    言毕,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红拂见状正要找零。

    “老板娘不必找零,日后再来酒肆,那后院的房子,还要给小生留着。”

    红拂闻之笑道:“客官放心,那是当然。”

    李峻见时辰不早,遂叫了些吃食,食毕,便早早躺在床上。回想今日所学剑术,不觉间,已是夜深。

    忽然“嘭”的一声,打断李峻思绪。

    李峻赶忙外出查看,却不见一人,暗忖:明日,定让你原形毕露。

    次日夜间,李峻故意不睡,听到动静,抄起短棍就往门外跑,果见一人,身穿黑衣拿石头丢来。

    “贼人休走!”

    黑衣人听见动静,撒腿便跑,李峻拿起短棍便朝那人扔去。

    “嘭”的一声,正中那人后背,黑衣人应声摔倒,李峻赶忙上前按住,一把扯下面纱。

    正要发怒,却见此人流下泪水,李峻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婵。

    李峻赶忙扶起。

    “罗姑娘可曾伤着?”

    “不曾伤着,只是摔了一跤。”

    “罗姑娘深夜在此作甚,”

    “父亲吩咐:习武之人不可久睡,应随时保持警觉。”

    李峻闻之笑道:“先前的动静也是姑娘弄的?”

    罗婵闻之点头。

    “之前两次上山未果,也是故意不见?”

    罗婵闻之点头,又摇了摇头。

    “此事皆由父亲做主,小女可插不上手。”

    李峻闻之暗忖:罗氏父女也是好意,此时真相大白,亦无须追究。

    “罗姑娘此时还可行路?”

    罗婵试着走了一步,差点摔倒,李峻赶忙扶住。

    “姑娘上来吧。”

    言毕,李峻半蹲下来。

    罗婵犹豫片刻,便趴在李峻背上,李峻遂背着罗婵走向莱安县。

    正是:

    先习枪来后习剑,相生相克在此现。

    深夜捉得黑衣人,原是罗女唤罗婵。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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