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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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
白色房间，始终是绫小路笃臣的白色房间。
哪怕清隆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雪，还是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这样，又是漫无边际日复一复的训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色房间四期生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
“清隆，我打算离开这里。”
某一天，在一场只有两人的柔道训练中，一直以来跟自己并没有什么话题的志朗向他吐露了想法。
“根据大人们的表现，从这里淘汰出去的孩子应该不会被杀掉，也就是说，我还有希望可以去感受外面的世界。”
诧异。
与自己一同坚持到现在，有着非同常人的天赋与韧性，仅剩的同期生志朗说出了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
“我不明白，离开这里，为了什么？”
“自由啊，我想要获得自由。”
“难道清隆你不想吗？”
“离开这里，出去外面，去观赏风景，领略除了白色以外的缤纷色彩，交上几个能够互相吐露心声的朋友，就这样自由自在的活着…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作为人类。”
“……”
“我不理解，我对这所设施并没有什么不满，他能告知我我想知道的一切知识。”
“你…真的是个奇怪的孩子啊。”
“是吗，我不这样觉得。”
“老实说，从雪掉队那时我就更加确信了这个想法。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从这所机构里离开，通过自己的双眼，而不是只在vr里认识这个世界。”
“我知道了。”
“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吗？”
“不用了，我只要在下次的笔试中故意做不合格就行了…”
“总之，我不后悔认识你，清隆。”
“你这家伙真的很厉害！”
“谢谢，志朗，你也是。”
虽然认识至今也没有过像这么久的对话，但总感觉与对方之间并没有那种所谓陌生人之间该有的隔阂，可能是在同一个地方共同待了8年，已经习惯了对方存在的缘故吧。
“最后，清隆，让我们在未来人生的某个岔口处再见吧。”
这句话过后，志朗便默契地接了男孩的一招简单横挂，摔倒到了地上，胜负已见分晓。
拿着数据板的教官闻声走进房间，没有一丝意外地将眼前的结果记录了下来。
清隆对战志朗：81比32
清隆，63连胜。
不久后，在一场定期的笔试考查中，名为志朗的学生由于不合格而掉队。
至此，白色房间的四期生，只剩下了绫小路清隆一人。
……
“果然…直接就采用难度最高的β方案，还是太过勉强了啊。”
看着四期生刚刚呈报上来的掉队率，白色房间首席教官铃悬锻治发出感慨。
而他身旁，正坐在办公桌后的另一位男人满脸不屑。
“五期生开始，第四难度和第五难度轮流使用，并且在此基础上加入情感交流和语言沟通课程！”
铃悬看着正在发号施令的男人，心中也不免升起了一股寒意。
真正泯灭了所有人性，却仍然保持着无限膨胀的野心的，恐怕只有这位白色房间的创始者了吧。
……
时间来到绫小路清隆入学高度育成的一年多前。
白色房间计划被迫终止一段时间之后。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吧？”
“你要带我去哪？”
并没有对外界展露出一丝兴趣，绫小路用着一贯的口吻平淡开口。
“呵，到了你就明白了。”
穿着西装的绫小路笃臣嘴角抽道。
似乎并不是在他原计划里的事情，绫小路暗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在心里下了判断。
很快，黑色轿车行驶到了目的地。
看上去是一座十分高端的医疗诊所。
下车后，一位气质高雅，颇具风度的中年男子从诊所内部走出，同样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
径直向他们走了过来。
“你就是清隆君吗？感谢你今天能够抽空前来。”
无视站在身旁的绫小路笃臣，男人向自己独自打开了话题，绫小路据此判断，这次的行动两人之间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
“嗯。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绫小路礼貌回应。
“找你的并不是我，而是小女，还请借一步随我来。”
男人说完，绫小路并没有随即跟上，而是瞥了一眼绫小路笃臣的反应，确定接下来的行为不会“逾界”后才跟了上去。
跟随着男人来到一个房间，打开门，带着薰衣草香味的空气从房间里传出，涌出房门，淹没了门口站着的两人。
空气中除了薰衣草的味道，还带着另外一抹淡淡的香味，比香水清淡，比花香醇甜，沁人心田。
“一直都想…很想见面”
有些呜咽的声音响起，绫小路向房间里的一张单人床索去目光。
与此同时，本该早已被抹去的回忆突然涌现，总有那么些回忆没办法强制忘记。
雪，就是那个特例，不足为奇。
…
“清隆…最近怎么样？”
也许是午睡的时间太长，也许是现在仍处在了第二层梦境中，朦胧记忆里的少女的面容，伴随着一声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语，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雪，白色房间，淘汰者，与我有关的过往，多重信息在我的脑海中交织着，互相推搡碰撞着，久久不愿意和解。
无奈之下，我做出了最为理智的决定。
将手机里的那一则短信摆到少女的面前，我冷漠开口：
“这个人是你吗？”
“雪。”
遗憾的是。
白色房间，始终是绫小路笃臣的白色房间。
哪怕清隆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雪，还是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这样，又是漫无边际日复一复的训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色房间四期生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
“清隆，我打算离开这里。”
某一天，在一场只有两人的柔道训练中，一直以来跟自己并没有什么话题的志朗向他吐露了想法。
“根据大人们的表现，从这里淘汰出去的孩子应该不会被杀掉，也就是说，我还有希望可以去感受外面的世界。”
诧异。
与自己一同坚持到现在，有着非同常人的天赋与韧性，仅剩的同期生志朗说出了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
“我不明白，离开这里，为了什么？”
“自由啊，我想要获得自由。”
“难道清隆你不想吗？”
“离开这里，出去外面，去观赏风景，领略除了白色以外的缤纷色彩，交上几个能够互相吐露心声的朋友，就这样自由自在的活着…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作为人类。”
“……”
“我不理解，我对这所设施并没有什么不满，他能告知我我想知道的一切知识。”
“你…真的是个奇怪的孩子啊。”
“是吗，我不这样觉得。”
“老实说，从雪掉队那时我就更加确信了这个想法。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从这所机构里离开，通过自己的双眼，而不是只在vr里认识这个世界。”
“我知道了。”
“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吗？”
“不用了，我只要在下次的笔试中故意做不合格就行了…”
“总之，我不后悔认识你，清隆。”
“你这家伙真的很厉害！”
“谢谢，志朗，你也是。”
虽然认识至今也没有过像这么久的对话，但总感觉与对方之间并没有那种所谓陌生人之间该有的隔阂，可能是在同一个地方共同待了8年，已经习惯了对方存在的缘故吧。
“最后，清隆，让我们在未来人生的某个岔口处再见吧。”
这句话过后，志朗便默契地接了男孩的一招简单横挂，摔倒到了地上，胜负已见分晓。
拿着数据板的教官闻声走进房间，没有一丝意外地将眼前的结果记录了下来。
清隆对战志朗：81比32
清隆，63连胜。
不久后，在一场定期的笔试考查中，名为志朗的学生由于不合格而掉队。
至此，白色房间的四期生，只剩下了绫小路清隆一人。
……
“果然…直接就采用难度最高的β方案，还是太过勉强了啊。”
看着四期生刚刚呈报上来的掉队率，白色房间首席教官铃悬锻治发出感慨。
而他身旁，正坐在办公桌后的另一位男人满脸不屑。
“五期生开始，第四难度和第五难度轮流使用，并且在此基础上加入情感交流和语言沟通课程！”
铃悬看着正在发号施令的男人，心中也不免升起了一股寒意。
真正泯灭了所有人性，却仍然保持着无限膨胀的野心的，恐怕只有这位白色房间的创始者了吧。
……
时间来到绫小路清隆入学高度育成的一年多前。
白色房间计划被迫终止一段时间之后。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吧？”
“你要带我去哪？”
并没有对外界展露出一丝兴趣，绫小路用着一贯的口吻平淡开口。
“呵，到了你就明白了。”
穿着西装的绫小路笃臣嘴角抽道。
似乎并不是在他原计划里的事情，绫小路暗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在心里下了判断。
很快，黑色轿车行驶到了目的地。
看上去是一座十分高端的医疗诊所。
下车后，一位气质高雅，颇具风度的中年男子从诊所内部走出，同样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
径直向他们走了过来。
“你就是清隆君吗？感谢你今天能够抽空前来。”
无视站在身旁的绫小路笃臣，男人向自己独自打开了话题，绫小路据此判断，这次的行动两人之间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
“嗯。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绫小路礼貌回应。
“找你的并不是我，而是小女，还请借一步随我来。”
男人说完，绫小路并没有随即跟上，而是瞥了一眼绫小路笃臣的反应，确定接下来的行为不会“逾界”后才跟了上去。
跟随着男人来到一个房间，打开门，带着薰衣草香味的空气从房间里传出，涌出房门，淹没了门口站着的两人。
空气中除了薰衣草的味道，还带着另外一抹淡淡的香味，比香水清淡，比花香醇甜，沁人心田。
“一直都想…很想见面”
有些呜咽的声音响起，绫小路向房间里的一张单人床索去目光。
与此同时，本该早已被抹去的回忆突然涌现，总有那么些回忆没办法强制忘记。
雪，就是那个特例，不足为奇。
…
“清隆…最近怎么样？”
也许是午睡的时间太长，也许是现在仍处在了第二层梦境中，朦胧记忆里的少女的面容，伴随着一声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语，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雪，白色房间，淘汰者，与我有关的过往，多重信息在我的脑海中交织着，互相推搡碰撞着，久久不愿意和解。
无奈之下，我做出了最为理智的决定。
将手机里的那一则短信摆到少女的面前，我冷漠开口：
“这个人是你吗？”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