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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美玉没有再回单庆出租房那里,她坐中巴车回到乡下,她没有先回家,而是下车后直接去了她父母家。

    吴美玉到了她父母家门口,她父母家和弟弟吴富家离得很近,中间只隔着一户人家。吴父和吴母正在帮儿子吴富家垛柴禾,吴美玉见吴富和他媳妇两口子也在,她站在一旁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吱声。

    “姐,你今天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遇到什么事儿了吗?”吴富先开了口,他见吴美玉不说话,不像平时咋咋呼呼的,猜到她有事。

    “哦,我牙疼,不想说话。”吴美玉搪塞道,她不想让弟弟和弟媳知道白新银的事。

    “老头子,你留在这里帮忙,我先回去。”吴母知道吴美玉的心事,叮嘱吴父道。

    吴母叮嘱过吴父,走到吴美玉跟前,对吴美玉说:“美玉,走,跟我回家去吧!”

    吴美玉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她跟着吴母一起回了娘家。

    “单庆愿意还钱吗?”一回到家,吴母顾不上拍身上的尘土,问吴美玉。

    “他愿意,他媳妇不愿意。”吴美玉拉着脸说。

    “他那媳妇也够难的,心肠太硬了。”吴母埋怨道。

    “李大奎说白新银年底回来。”吴美玉说,她说话如游丝一般,有气无力。

    “啊?他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又说年底回来了?”吴母对此颇感意外,她愁容满面道,“他回来容易,他欠的那些账怎么办?”

    “小庆和李大奎去白新银老家了,什么都是骗人的,拆迁房是假的。”吴美玉面无表情地说。

    “房子也是假的?他这样作,是不想过了吧?”吴母生气地说。

    “他跑了就跑了吧,我也了心思了,怎么又要回来?”吴美玉说。

    “那他欠的那些钱怎么办?”吴母重复问道。

    “单庆两口子说让那些债主去找白新银,他们说是白新银欠的钱,和我没有关系。”吴美玉说。

    “怎么能没有关系?你们是两口子!那些人找不到他,可不就会找你吗?”吴母对此不以为然道。

    “我和他离婚。不和他过了。”吴美玉说。

    吴母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问吴美玉:“你真想离?”

    “他都不顾我死活了,我还和他过什么劲?”吴美玉抱怨道。

    “美玉,你也是命苦,单明三十多岁就没了,你坐地招夫,招的白新银这个人又不太正干,这些年你跟着他也没享到什么福。现在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大了,你和白新银离婚,村里人得怎么议论你?他们会不会说你卸磨杀驴?”吴母语重心长地说,“就算你不管别人怎么说,你离婚了,怎么过日子?”

    “小庆说了,让我跟他们过,芳菲的事他们操办。”吴美玉说。

    “你听她的?你看看身边,有几个儿媳妇孝顺的?就说你弟媳妇吧,成天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跟他们过,还不得看人家脸色?”吴母说。

    “不离婚,他欠那些人的钱怎么办?”吴美玉无奈地说,“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他还?”

    “等他回来,咱们看看他知道悔改吗?要是还那个熊样,咱也不能惯着他,要是他知道自己错了,愿意改好,你还离吗?你和我说实话。”吴母说。

    “妈,我也不想离婚。新银他再不是个人,我也和他过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我一直熬着,盼着等他老了,他能收收心,顾点家。谁知道又出了这档子事?”吴美玉说。

    “是啊!再好的儿女不如半路夫妻,你年纪也不小了,好歹是个伴!”吴母安慰道。

    “这个事一出,小庆两口子恨毒了他,他们都想我离婚啊!”吴美玉悔恨地说,“我早知道他还能回来,我也不去找小庆了。”

    “小庆是你的儿,你再说说他,他还能不听你的?”吴母说。

    “小庆还好说,倒是他那个媳妇,以前我觉得她没有性子,好拿捏,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结完婚和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我再怎么说她,她都一声不吭,现在我还没说一句,她有一百句等着我,说的话和刀子一样。”吴美玉担忧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小胡子上门要债,那样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丢人丢大了。”

    “你少人家的钱,人家能不找你吗?”吴母问。

    “妈,我想出去打工,出去躲一躲。”吴美玉说。

    “你去哪里打工?你都没出过远门。”吴母担心道。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那也总比在家强!”吴美玉说。

    “这马上又该春忙了。你走了,家里那些地怎么弄?”吴母问。

    吴母的话提醒了吴美玉,是啊,她走容易,家里十几亩地没人问事,只能荒着了。

    “香玉知道这个事吧?她怎么说?”吴母问。

    “她能怎么说?新银是打着李大奎的名义借的钱。她不恨我就不错了。”吴美玉说。她一开始不想说这个事,但她转念一想,她不说,吴香玉早晚也会说,还不如她自己说。

    “这个白新银也真不是个东西,拆迁房是假的,这高利贷又是打着你妹夫的名义,他胆子也忒大了点。”吴母听吴美玉这样一说,气愤道。

    吴美玉见母亲生气,担心母亲也要她离婚,连忙说:“妈,都怪我命苦,怎么找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主儿?”

    这时,吴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笑呵呵地对吴美玉说:“美玉,你这趟去县城,县城变化大吗?我都好长时间没去县城了。”

    “你这个死老头子,不会说话就别说,你不知道她去县城干什么的吗?又不是观花看景的!”吴母斥责道。

    “看来我在家是不能张嘴说话了,一说话就被你堵回来。你们娘俩聊吧,我喂鸡去。”吴父郁闷地说,转身离开了。

    “你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吴母埋怨道。

    吴美玉从父母家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遇到熟人,她还得强颜欢笑和人打招呼。她快到家时,手机铃声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单庆打过来的,她接通了电话。

    “妈,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回家了?”单庆问吴美玉。

    “好几天没沾家了,我回家来看看。”吴美玉说。

    吴美玉去县城的这些日子,她给吴母留了一把钥匙,家里的鸡都是吴母帮忙给喂的。

    单庆说:“白新银来短信说两个月之后回来,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打好了,等白新银回来就离婚。”

    吴美玉听了反问道:“他上次不是说年底回来吗?”

    “你怎么知道的?你听谁说的?”单庆问。

    “哦,你姨说的。”吴美玉回答。

    “他又变了!他早回来不是更好吗?早来早离,早离早好。”单庆说。

    吴美玉听了没有说什么。

    单庆叮嘱吴美玉道:“妈,你在家要注意安全,等一到周末,我就赶回家。”

    “知道了。”吴美玉说。

    单庆挂了电话,吴美玉又添了一件心事。

    “两个月”,吴美玉记在心上,回到家,她翻开日历,看看两个月后是哪天。

    等待的日子显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熬到了单庆周末休息,单庆独自回了家。

    “你自己回来的?”吴美玉没有看见赵子姗,问道。

    “嗯,子姗她有事要加个班。”单庆说。

    “哦……她是不想见我吧?嫌我烦。”吴美玉说。

    “妈,你多心了,她学校真有事。”单庆辩解道。

    “本来也指望不了儿媳妇什么,要不是她拦着,钱就还了。”吴美玉小声嘟囔着。

    “妈,不怪人家子姗,那钱就不该还,凭什么还?对了,姓白的这两天就要回来,他说他已经坐火车了。”单庆说。

    “两天就回来?前几天不说是两个月后吗?”吴美玉说,她听说白新银这两天就回来,一时难以接受。

    “他哪有个准?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深更半夜他突然回个短信,一会儿一个样,反复无常,神经病!妈,我和你说,等他回来,你立马和他离婚。房子是假的,又欠那么多债,他居然还有脸回来。回来干什么?继续作死啊!”单庆气愤地说。

    吴美玉没有吱声,单庆见母亲吴美玉没有说话,也就不再说了。

    单庆一看家里乱七八糟,心里更乱了。吴美玉是个不善于持家的女人,懒于做家务,很少扫地拖地,院子里到处是鸡屎,还有许多白新银扔的烟头。灶台上满是黑乎乎的油污,显然很久不曾抹过了。

    单庆在家呆了一天,周日下午回了县城,他临走时叮嘱母亲吴美玉,等白新银回来就给他打电话,他请假回来。

    白新银离家出走到现在不过十几天工夫,可吴美玉觉得就像过去了十几年似的,对她来说,每天都是在煎熬。从单庆说白新银这两天会回家那一刻开始,吴美玉怀里像揣了只兔子,紧张又激动。单庆这边一走,她马上抬腿出了家门,去了娘家。

    吴父和吴母都在家,吴美玉和他们说白新银要回来了,单庆让她和白新银离婚的事。

    “我看,等他回来,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吴母首先开了口,在家什么事一向都是她做主。

    “还有什么好问的?事情不都清楚明白了嘛?”吴父说。

    “什么清楚了?公安抓到犯人还要审一审呢,他没有亲口承认,那不算。”吴母瞅了吴父一眼说。

    吴父立刻偃旗息鼓了。

    吴母望着吴美玉说:“美玉,看来小庆铁了心要让你们离婚。”

    “我知道。”吴美玉说,“新银从小庆那拿了两万块钱说是买房子当押金的,现在房子没有了,他能不恨新银吗?”

    “小庆想你离,你不去,他也不能绑着你去。”吴母说。

    “不离,他能愿意吗?”吴美玉问,她心里不想离婚,又怕单庆对她有意见,她为此惴惴不安。

    “一开始他肯定不愿意,说不定还要闹一闹,你由着他闹闹呗,你权当他是小孩子闹着要买东西一样, 时间长就淡了。”吴母说。

    “还有新银欠的钱怎么办?小庆是指望不上了。”吴美玉望着吴母恳求道,“妈,你一定得帮帮我,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我活不下去了。”

    吴美玉说着,眼圈一红,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我也不想活了,活的够够的。现在儿子恨我,新银又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吴美玉越说越难受,她激动地说,“都怨那该死的单明,都是他害了我!老天爷怎么不让我先死,让他活着,让他来受这些罪?”

    吴父和吴母听了吴美玉的话,心情都十分沉重。

    吴父说:“奶奶个熊,这个白新银还想不想过了?能过就好好过日子,不能过就赶紧滚蛋。他天天这样混日子,真把自己当棵葱了?祸害人还祸害的不够吗?”

    吴母对吴父说:“你能少说两句不?净添乱!”

    “怎么我说哪句话都不对?就你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吴父气呼呼地说。

    “你就不能听一句别人说你孬的。”吴母怼道。

    吴美玉见吴父和吴母斗起了嘴,她赌气地说:“爸、妈,你们别吵了,大不了我离吧!这样大家都清净!”

    听吴美玉这么一说,吴父和吴母都安静了下来,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先做饭吧!我和的面都发了。”吴母首先打破沉默说。

    吴美玉和吴母一起揉面团蒸馒头,吴母把馒头上锅后,吴父在灶下烧火,忙的不亦乐乎。馒头很快蒸好出锅了,吴母炒了鸡蛋炒辣椒,又端上中午剩下的菜,三口人吃起了晚饭。

    “妈,我回去了,等他回来再说。”吃完晚饭,吴美玉站起来说,她的目光停留在刚蒸好的馒头上。

    “拿几个馒头回家吃。不够再来拿!”吴母见状立刻会意道,她从屋里找来一个红色塑料袋,装了四个馒头递给吴美玉。

    吴美玉拿着馒头离开了。吴母对吴父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闺女现在才五十不到,你还想让她离婚?”

    “不离婚又能怎样?她找姓白的这么多年,咱们贴补的还少吗?还要再贴补到什么时候?白新银就是个败家子!”吴父骂道。

    “好歹闺女老了有个伴。你看指望儿子能行吗?你看看咱家!”吴母说着,向儿子吴富家方向努了努嘴。

    吴富和媳妇结婚后,他媳妇就没有喊过吴父和吴母二老一句“爸,妈”,平时见到他们也是爱理不理的,吴富的两个姊妹吴美玉和吴香玉回娘家,吴富倒还知道招呼一句,却很少见他媳妇热情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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