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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坂白杉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 以前的随叫随到变成了只能手机通话, 有时候还不在服务区。

    千绘京差点捏碎手机, 鹤丸在一边帮她开小电扇降火。

    好在对面及时刹住了车。

    “你的意思是还在时政的统辖范围内?”千绘京这么问的时候友坂白杉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告诉她。

    千绘京愣了愣。

    他似乎很忙, 说完这些后就嚷嚷着“先挂了下次再联系”。

    结束完突击检查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房间障子大开, 明晃晃的阳光从庭院的枫叶交叠中倾泻下来,渗透到草地间散发出淡淡自然香气。千绘京往后一仰,刚好躺在鹤丸怀里,鹤丸帮她『揉』着太阳『穴』, 说:“看来我们得去趟黑市了。”

    “嗯,”千绘京闭着眼睛享受按摩, “不过你不能跟我去。”

    鹤丸是她最亲近的人, 同时也是管理层最忌惮的付丧神,带上他难免会引起怀疑, 排名第二的人选是五虎退, 但那地方是黑市, 万一吓着孩子就不好了。

    正思考着,忽然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接着『药』研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盘柿饼,看见相依相偎的两人刚抬起的脚就缩了回去,尴尬得不行:“……我把点心放这儿了。”

    “等等,”千绘京直起身子叫住对方,“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一起出去办事。”

    她办事从来都只带鹤丸或者三日月五虎退,『药』研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个殊荣,当时就懵了。

    “你有其他安排?”

    “不不不,没有,”『药』研清俊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语速也很快,“我马上回去准备……不,其实我的意思是……非常荣幸,大将!”

    话音刚落就“蹬蹬蹬”跑远了,鹤丸见状把点心端过来放到矮几上,意味不明地说:“大家都很敬爱你。”

    千绘京撑着下巴打量他一番,然后掰开半块柿饼尝了尝,眉头一皱:“有点酸,加醋了?”

    鹤丸抓住她的手腕俯身上前,嘴一张就叼住了那块还没被完全吃掉的柿饼,千绘京被勾起玩『性』,也凑上去咬了一口男人嘴里柿饼的另一边,浓郁的甜味和呼吸顿时交融……

    刚巧飞过的迪达拉眼珠子都掉地上了,正想着沃日好几把炫酷结果忘记看路直接撞到树,在心理和脑袋的双重震撼下晕了过去。

    ……

    考虑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千绘京决定利用自己现在的声望去结识和黑市有过交易的人,她浏览着友坂白杉发过来的名单,视线定在“真葵”的名字上。

    这个就算了,有过节。

    最后她选了一名平常看起来比较低调的审神者作为联系对象,刚开始聊的时候对方还不承认自己和黑市有关系,但当千绘京说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跟他们一起做些法外工作的时候就渐渐松了口,利益需求永远是最好的交易出发点。

    千绘京眼也不眨地敲键盘:

    等了好几分钟对面才回复:

    她也装作纠结了很久的样子:

    一切准备就绪。

    “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鹤丸把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神态凝重,“如果清光的摹本没在黑市,我们的行动就会被他们牵制住。”

    利益链条一旦搭上可不是想甩掉就能甩掉的。

    千绘京松开鼠标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缓声回答:“其实我主要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不早了,回去睡吧。”

    “好,”鹤丸在她的额头印上浅浅一吻,“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昼夜交替,这个时间段的白天总是来得迟一些。

    那位审神者的确有手段,只用一晚就打点好了施工场附近的巡逻军,千绘京身穿常服,和对方接头之后被带去暗道。如友坂白杉所说,时政为了给黑市打掩护特地把祭台建在了它的正上方,一般人绝对想不到。

    暗道狭窄又『潮』湿,像是几百年都没打扫过,千绘京忍着恶臭跟在审神者身后,走了大约五分钟问:“还没到?”

    头顶不断落下馊水,审神者的声音在滴答滴答的水声中响起:“就这么一条路,不想去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是说有好几个入口?”

    “都被封死了……啧,劝你别问得太多,小心被当成卧底。”

    刚说完前面的光线就明亮了不少,虽然还是很昏沉,但比刚才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两人前后脚离开暗道,眼前豁然开朗,这里不像是时政的建筑,而是和传统集市差不多的底层拍卖场,从千绘京的脚下的这块地方延伸十几条土路出去,每一条路的两侧都搭建着简易棚子,面积比较宽,里面全都放着又扁又长的铁笼,买主卖主多得数不清。

    不愧是地下世界,连照明都在用最原始型号的灯泡。

    “把你的付丧神召出来,”审神者转过身,盯着千绘京说,“这是保密协议的一部分。”

    后者知道规矩,没让男人讲第二遍,手伸到腰间『摸』出一柄短刀,注入灵力之后一道光束降临到地上,逐渐显现出『药』研藤四郎的身影。

    “大将,”『药』研挨着千绘京站好。

    还挺护主。

    审神者观察了他一会儿,然后带着两人随便选了一条路,边走边问:“你想卖什么货?”

    还没等千绘京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觉得你旁边这把『药』研就不错,实战经验挺足的,五百金卖不卖?”

    『药』研当场就愣了,忙看向千绘京,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他是我的所有物,”千绘京面『色』寡淡,完全不把男人提出的第一桩买卖当回事,“我这次来只是想看看黑市的进货质量,太爽快的交易不适合我的『性』格。”

    审神者从胸膛里发出一声闷笑:“如果你不是宇智波,现在已经被我赶出去了。”

    不愉快的对话结束后谁都没有再开口,『药』研微垂着头跟着他们,神『色』复杂,正在努力消化现状说服自己忘记刚刚听到的,忽然感觉肩膀一沉,千绘京的手搭在了上面。

    “别想太多。”

    简单四个字却等同于一剂强力定心丸,『药』研抿了抿薄唇,向她点头,心里总算没那么沉重了。

    可下一秒,他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顿住脚步,紧缩的瞳孔因震惊而颤抖。

    千绘京察觉到异样,有些困『惑』地望过来,只见一滴冷汗从『药』研的鬓角滑下,他的嘴唇微微张起,不大的声音充满诧异:“一期哥……”

    “哦,一期一振啊,”审神者也停下来,看着旁边铁笼里的太刀毫不关心地说道,“这是新锻出来的,还没主呢,你们要买?”

    黑市进货渠道多也最见不得光,没主的刀一抓一大把,但像一期一振这种稀有程度高的极其难得,撇开天下五剑不谈,男人已经准备开始坐地起价了。

    千绘京知道一期是『药』研的兄长,正要去看个仔细,结果途中被旁边的一把刀吸引了目光,那把刀和崭新的一期不同,伤痕累累,连刀柄都缺了几个小口子——龟甲贞宗。

    “那是大半年前被时政的通缉的龟甲贞宗,没人要的,”审神者单手叉腰,懒洋洋的样子表明他根本没把这把刀当回事,“一期一振三千金,你愿意买龟甲贞宗就当饶头送你。”

    千绘京不知道龟甲怎么流落到这儿的,也对他的生死存亡不感兴趣,更不想本末倒置把此行的重点放在买刀的事上,于是提醒『药』研:“你还要愣多久?”

    『药』研赶紧回神,强作镇定地朝千绘京低头道歉时紧握成拳的双手还在发颤:“是我太大惊小怪了,大将……”

    一旁的审神者“切”了一声,觉得千绘京这人太公私分明了真没意思。

    当大家都还在忙着倒腾货物的时候,原本平静如水的黑市突然炸出尖叫:“稽查军——稽查军来了,快跑!!!!”

    紧接着响起的是尖锐的枪鸣,那带路的审神者一下子变了脸『色』,拔腿就跑,根本不管千绘京和『药』研,稽查军一拥而入,买主卖主全都慌了阵脚,离入口最近的几乎是在瞬间被抓住,试图逃跑的当场被击毙。

    “搜!一只老鼠都不能放过!”

    这时,519号本丸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真葵满脸警惕地瞪着桌子另一头的鹤丸,质问:“你要干什么?”

    和他的小心翼翼不同,鹤丸显得很轻松:“想让你帮我们做件事情。”

    真葵当时就蒙圈了,合着你大大方方从正门进来一句招呼不打,主人家还得陪着笑脸你说啥是啥?

    “你简直是在说梦话,”他抬起胳膊往门外一指,语气不爽到了极点,“马上给我滚出去!”

    可鹤丸的下一句话立刻让他熄了火:“你是黑市的入口通道修建者之一。”

    标准的陈述句,真葵吓得哑口无言,缓了好半天才说:“你怎么知道……不,不对,根本没这回事……你你你,你快给我滚!”

    参与黑市买卖本来就犯法,他这些年靠这条路子昧了不少黑心钱,如今被鹤丸一提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满肚子的羞恼和惊讶全部涌起,企图靠声音大来掩盖心虚:“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黑市,你赶紧给我出去,再敢胡说八道我跟你没完!”

    心虚就说明他害怕,鹤丸不慌不忙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你昨天还奉命堵了其他所有的入口。”

    见真葵的表情越来越怪异,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千绘京自从进入黑市后就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那名审神者说的话也一字不差地转述到了他这里,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去查了施工现场的监控录像,发现当时真葵曾经在附近出没,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完全不是偶然经过的样子。

    真葵是个聪明人,一时的惊慌结束很快就冷静下来,坐回原位,语气仍然不友好:“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千绘京站在风口浪尖上,想杀她的人多的是,我不可能跟你们合作。”

    鹤丸料到了他会有这种反应:“就算你不想,也已经跟我们合作了。”

    “什么?”

    “主公确实是在风口浪尖上,时政对她的监视也一天比一天严格,身为近侍的我也会享受到同样的待遇,现在我无缘无故出现在你的本丸里,你觉得那些高层会怎么认为?”

    真葵身形一滞,紧接着双臂展开扣住桌角,微微倾身,仿佛要把鹤丸咬碎似的一字一句说道:“我对你们的计划半点都不知情!”

    “你当然知情,”鹤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我们刚刚可是在密谋啊,真葵大人。”

    两人坐在一张桌子前商量千绘京的事,可不就是在密谋吗。

    真葵的眉头越蹙越紧,死死瞪着鹤丸几乎要瞪出一个洞来,但忽然,他松开面部肌肉扯了下嘴角:“呵,算了,怪我自作自受,谁叫我主动领了这差事要让千绘京倒霉。”

    说罢,他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张图纸,转手丢到了桌上:“标红点的地方就是被我做了手脚的通道,你也不用想办法挖了,入口左边的墙上有个小机关,摁下去通道就会自动打开。”

    鹤丸记下了图纸上表明的位置:“我并不准备挖。”

    “你早就知道我没有封死所有的路?”

    “监控录像告诉我的,你在最后一条通道的附近只停留了几分钟,这点儿时间不够封,你是想多个心眼,好在黑市真正被查封的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对吗?”

    气氛安静片刻。

    “你这付丧神还真是……千绘京可真够幸运的,我都想让你来我这儿工作了,”真葵目送鹤丸走出里室,在后者即将离开视线时问道,“喂,不想问问这差事是谁派给我的吗?”

    鹤丸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主公已经猜到了。”

    ……真有那么神?

    真葵感慨了一番590号本丸能人辈出,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准备安抚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小心脏,谁知刚拿起茶壶就发现桌上有一串用水写的字,是鹤丸走前留下的。

    他简直哭笑不得。

    ……

    “就这么点儿人了吗!”稽查军首领看着跪了一地的黑市贩子,嗓音粗犷,“还有没有藏起来的蟑螂没抓干净的!”

    带着千绘京来的那名审神者张望一圈,没发现人,抱着要死一起死既然我逃不掉了你也休想好过的心态嚷嚷道:“还有个人没抓到,黑头发黑眼睛,就是那个负责文化祭的宇智波!”

    稽查军首领瞥了他一眼,仰着下巴说:“你最好不是在瞎说,污蔑上级你的罪更严重。”

    “嘿嘿,我哪儿敢啊,”审神者生怕对方不高兴,谄媚道,“我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大人您,不信您让人再去搜搜,把摊子都掀了,一定能把她挖出来。”

    短暂的沉默之后,稽查军再次出动搜查,千绘京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棚子被掀翻和铁笼哐当哐当接连落地的声音。

    他们此时正藏在东南角的一座布棚后面,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

    “大将,”『药』研蹲在地上,保持着随时都能进攻的状态,“我们冲出去吧。”

    面对这么个大型封闭底下空间,冲出去是最愚蠢却也是唯一的办法,搜查的动静快速『逼』近,但千绘京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被他们打晕的稽查军,依然是那副临危不『乱』的做派。

    “大将,再不做决定就来不及了!”

    『药』研压低嗓音焦急地提醒千绘京,偏偏千绘京还是垂着眸一言不发,他横下心,正准备去引开稽查军给后者争取一点时间,岂料耳边忽然响起一句:“来了。”

    什么来了?

    问题刚到嘴边,对面的墙壁就“哗啦”掉下一大摊土渣,同时鹤丸出现在了凭空冒出来的洞里,他探出脑袋朝这边做了个“快过来”的手势——

    直到进洞钻洞来到外面的世界,『药』研还是一张“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发生了什么”的『迷』茫脸。

    外界的青天白日和黑黢黢的洞窟是两个极端,他走了好一段路才想起来问鹤丸:“你怎么进黑市的,打洞?”

    鹤丸“扑哧”一声笑了:“这事有点复杂。”

    “回本丸再解释,”千绘京望向天空,觉得大白天的不适合算账,于是说,“鹤丸,发个短信让‘他’来乔木林里见我,就说我要开始执行计划了。”

    乔木林离她的本丸不远,那里树木繁茂人迹罕至,正适合商量一些不能摆上台面的东西。

    夜幕初临,友坂白杉如期而至。

    他扫了眼手机,发现地点时间完全和鹤丸发过来的短信对得上,就靠着棵树等了会儿,可天『色』越来越暗,周围的树影也越来越模糊,他打哈欠打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机屏幕终于亮起,跳出一条信息:

    还挺神秘。

    友坂白杉往前一望,千绘京正好停在距离他不过十米远的地方,抱怨道:“不是说七点到吗,你家七点晚成这样?”

    千绘京没说话也没上前,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友坂白杉被盯得心里发『毛』:“你干嘛摆出这副棺材脸……要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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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吃人的恐怕不是我,”前者神情淡漠,话语间像是藏了一把刀。

    友坂白杉收起了平常吊儿郎当的模样,站直身体,脸上也跟千绘京一样没了笑容。

    “先是给北村报信说我一定会去帮清光恢复记忆,让他提前转移临摹实体到黑市,北村本来想在保管库抓住我,但是你知道我一定不会上当,所以绕了个弯子引我去黑市,之后又吩咐跟我有旧仇的真葵把黑市其他的路封好,到时候稽查军一来就成了瓮中捉鳖,顺便还可以给我安个与黑市有牵连知法犯法的罪名,判我流放。”

    千绘京说得详细,滴水不漏:“但你没料到真葵多此一举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也没料到鹤丸会有办法让他交出密道图纸,更没料到我故意钻进圈套就是为了让你『露』出马脚。”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友坂白杉。”

    她这话一说出口,乔木林顿时陷入死寂,仿佛一座空『荡』的坟墓。

    沉默良久,友坂白杉终于绷不住了,闭上眼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知道凭今天这架势是躲不过去了,再抵赖也没用。

    千绘京满足他的好奇心:“自从我回本丸后作风行为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再拘束,不再忍耐,你生怕我会毫无征兆地对时政下手,所以就设了一个不怎么缜密的局,你太心急了,急到忘了我是宇智波千绘京。”

    “比起人情来讲我更相信利益,为时政卖命那么多年的你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跟他们翻脸,与其问什么时候发现的你,倒不如说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

    合作这么久以来都是她让友坂白杉帮忙做事,而友坂白杉为了赢得她的信任也不惜毁掉一个时政分局,原本以为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但他忽略了很明显的一点。

    ——除了毁掉时政这个大目标外,千绘京根本没有告诉过他有关自己计划的任何细节。

    而他却天真地献上无数情报,成了最廉价的助手。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时政高层的专用间谍居然在千绘京这儿翻了船。友坂白杉自嘲式地笑了笑,然后伸手虚空一握,一把高压灵子刀出现在掌中:“我一直想知道忍者和武士之间到底谁更强。”

    他举起刀绷紧身体,正要冲上去的时候突然掉头往反方向跑,逃命途中还不忘砍断树木作掩护,可鹤丸倏地出现在眼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原来我才是你们要捉的那只王八,”友坂白杉低着头,额前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千绘京,乖乖地配合时政工作有什么不好,不就是一双眼睛,你还真当成个宝?”

    由始至终千绘京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有动过,听见这话仍然是面无表情:“我和你不同,我为我的血统感到骄傲。”

    “什么狗屁血统,别以为我不知道,宇智波是受到诅咒的一族,是最肮脏的蛆虫!”

    友坂白杉转向千绘京,那张原本还算俊秀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他被这个女人『逼』到死亡边缘,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你以为灵魂真的能永生吗,这把刀是高压灵子做的,一旦爆炸就会发生连锁反应,到时候你们都得玩儿完!”他紧紧攥住刀,嘶哑着声音咆哮道,“快放我离开,不然我就引爆——”

    “引爆?”

    一只飞鸟呼啸而过,眨眼间友坂白杉就被抓去了高空,他的刀不慎落下去,刚好掉在千绘京的脚边。

    “放开我!”

    他的挣扎换来了迪达拉的嘲笑:“爆炸是门艺术,但像你这种人只会拉低艺术的档次,嗯。”

    然后真的『操』纵飞鸟扔掉了友坂白杉,后者笔直坠落,面部重重砸在了地上,那瞬间他的五脏六腑被震得粉碎,连动弹一根手指都是奢望。

    好不容易等大脑清醒一些,他猛然咳出一口鲜血,全身灼烧般疼痛。

    在脑海眩晕加重,视野越来越恍惚的时候,千绘京走到了他跟前,手中还拿着一枚泛有黑金属光泽的风魔手里剑。

    “看在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我就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千绘京高举手里剑,手里剑的一角对准了友坂白杉的脖子,“我的另一只万花筒血轮眼可以套出一个人掌握的所有情报,包括死人。”

    “哪怕你只剩一根头发,一片指甲,我也能知道从你出生到死亡这段期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

    “可惜了,要不是你这么快就暴『露』自己,我还想再利用你一阵子的,毕竟……活人比死人好用多了不是吗?”

    友坂白杉被这番话钉在原地,仿佛耳边落了颗炸雷,在震惊到极点的刹那瞳孔中掠过一道利光,紧接着血水四溅,头颅跟身体分家,死鱼般的眼睛瞪得鼓出来,死不瞑目一般。

    一块白布盖下,鹤丸以最快的速度把头颅装好,这时迪达拉也降落了下来,千绘京对他说:“把这东西挂到时政办公楼的大门上。”

    “好嘞。”

    连迪达拉自己都没意识到现在有多听千绘京的话,『操』控飞鸟把包袱往鸟嘴里一衔,转身飞远。

    第二天一早,时政办公楼传出惊声尖叫。

    “北村大人吐血昏『迷』了,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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