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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子不仅干净,而且还透着几分清雅,碎花墙纸代替了冰冷的铁墙,脚下还十分贴心地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圆木桌上的白掌似乎是新培植出来的,『露』水还未滴落,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着玉一般的光亮。

    最诱『惑』人的,还是放在白掌周围的精致菜肴。

    千绘京坐在靠椅上,她明明知道这些菜没有毒,自己也到了该补充体力的时候,却没胃口吃。

    无论是谁,如果有个人在你就餐时一直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着你,还时不时地发出一些怪声,哪怕食物是天底下最好的厨子做出来的,你也吃不下。

    男人已经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那只怪物。

    女怪物瞪了很久,久到连眼珠子都瞪算了,但仍没有进来,因为男人在临走前对她说了句话。

    ‘安分点,berserker。’

    所以她才能冷静到现在。

    或许这算不上冷静,但以她的理智程度来讲,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了。

    千绘京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块牛肉,努力忽略掉怪物的存在。

    这顿饭吃得很艰难,等她放下碗筷时,已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工作人员摁下门边的按钮,铁栅栏立刻往两边折叠,他走进来,把残羹剩饭和碗碟都倒在一个大盆里,动作僵硬,面无表情,就像是块只能行走不能说话的木头。

    千绘京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了外面——女怪物正死死地盯着这边,牙齿磨得吱嘎作响。

    “你想让我犯错,好进来攻击我是吗?”她托起下颚,挑着眉说道,“不过我还不打算给你这个机会,刚吃完饭,得注意休息。”

    这番话惹恼了berserker,她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恶狼一样,弓起身体,手背青筋暴起,被额发遮盖住的双眸迸『射』出渗人的凶光。

    千绘京又想起了那位被撕成碎片的不知名的少年,刚咽下肚的食物,已在胃里渐渐翻滚起来……

    她大概是需要很久才能忘记那恶心的一幕了。

    “不可以,berserker,”工作人员忽然说道,“你会毁了实验室的。”

    他的嗓音干哑如枯柴,毫无半点威慑力。

    末了,他又补充道:“组长会生气。”

    berserker的怒火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工作人员这才放心离开。

    当铁栅栏合上的那一刻,千绘京再次开口,对着满脸怨气的berserker说道:“你很害怕那个男人?”

    后者呲了呲牙,似乎是想冲进去和千绘京继续打没打完的架,可不知为何又逐渐安静了下来,独自匍匐在角落里,不再看千绘京。

    一个人若是不想和自己厌恶的人打交道,除了杀死她之外,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她,不去看她,把她当成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怪物也一样。

    但千绘京此时已经吃饱喝足,食物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正是想找人出口恶气的时候。

    她这一生,可从没被这么愚弄过。

    “你叫berserker对吧,”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对女怪物的背影说道,“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宇智波千绘京。”

    “呼,呼……”

    berserker喘着粗气,仿佛是在用野兽的方式表达不屑。

    “你是被那个名叫‘组长’的男人制造出来的怪物?”

    “呼……”

    “他把我关起来,应该是看中了我的潜质,你猜,他会不会把对你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然后让我成为最优秀的作品?”

    berserker转过头来,脸上又『露』出了杀意十足的表情。

    “听上去好像挺不错的,”千绘京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反正你不会说话,战斗方式也很粗鲁,组长一定不会喜欢的吧,而我就不一样了,无论是实力还是外貌,样样都比你强。”

    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地面猛地一颤,berserker已扑到铁栅栏上,愤怒得几乎要把獠牙咬碎。

    她的脸狰狞无比,千绘京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继续说着,往烈火里又加了一堆柴:“就算你恐吓我,也改变不了我比你强的事实。”

    烈火点燃了引线,berserker的理智也随着爆炸消失殆尽。

    只见她跳到墙边,朝着开门按钮猛捶一拳,继而刹住脚步,以极快的速度反冲回去,眨眼间便闪到了千绘京面前——

    两道残影乍合即分,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

    她侧头,发现千绘京正站在屋外,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那是一种充满讽刺意味的微笑。

    “杀,杀——”

    本该凄厉的狼嚎忽然变成了人类能听懂的语言,千绘京不由得惊讶了一下,然后迅速跃身而起,险险躲过berserker的突袭。

    利爪划过的地方,全都留下了极深的撕裂状痕迹。

    很快,房间里到处都遍布着这样的痕迹。

    “咚咚咚”的轰声接连响起,铁墙瞬间被砸出数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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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急响迎风破开,千绘京忽然凌空转身,反手一拧,牢牢钳住了berserker的手腕,此时此刻,那锋利的爪尖离她只有半毫米的距离!

    如果出手再晚一点,berserker便可刺穿她的心脏,把她撕成碎片。

    只可惜,差了半毫米。

    “再见。”

    千绘京这次是真的笑了。

    她松开手,berserker却没有继续攻击。

    后者像是被紧紧扼住了喉咙似的,呼吸变得困难,面部骤然扭曲,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她没有中毒,身上也没有伤痕,但就是使不出力气,甚至,连仅剩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现在berserker的眼里,只有悲痛,愤怒,嫉妒。

    三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几近疯狂。

    她跌落到地上,望着天花板怔愣片刻,突然嘶声大呼,用利爪狂抓自己的脸,一张好好的脸,刹那间变成了血糊碎肉,可怕的程度无法用语言形容。

    千绘京稍稍退开一步,避免溅上那些鲜血。

    奈落见之术,会让人看见心中最惧怕的影像,这虽不是她最擅长的幻术,却是使用次数最多的。

    掐准时机,对敌人进行心灵打击,能起到最好的制胜效果。

    正当千绘京准备给berserker最后一击的时候,闸门打开了。

    “我还以为你会看着自己的下属死在我手里,”她的眉宇间满是平静,“要救她就趁现在,免得我改主意。”

    男人的笑容依然温和有礼:“你知道我一直站在外面?”

    “隔着闸门,我本来很难感觉到人的气息。”

    “那为什么会感觉到我的?”

    “因为你太让人讨厌,那股呛鼻子的狐狸气味,我想忘都忘不了。”

    “看来我是真的惹怒你了,”男人望了一眼还在狂吼『乱』叫的berserker,问道,“你还想闹多久?”

    千绘京解开幻术,berserker一下子安静了不少,但奈落见给她造成的痛苦实在太大,她跪坐在地上,良久才抬起头看向男人。

    男人一贯和善的面容,终于出现了厌恶之『色』。

    就像是面具突然皲裂了一般。

    berserker原本还算清秀的脸,现已变得血肉模糊,狰狞恐怖,隐约还能见到森森白骨。

    “恰卡!”

    这充满怒气的喊声一出口,等在门外的恰卡便快步跑了进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搀起berserker的胳膊,硬生生把人拽走了。

    berserker居然没有反抗,她任由恰卡拽着,安静得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不敢再做出任何惹家长生气的事情。

    那张再也看不清原本相貌的脸上,有泪水淌过。

    千绘京是施术者,她知道berserker最惧怕的影像是什么,但她不打算说。

    “碍眼的怪物走了,”男人正了正领带,道,“接下来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我们之间确实有好好谈谈的必要。”

    “我想说的可不是让你杀了我这件事。”

    “哦?”千绘京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以为自己还有其他选择?”

    她的忍具包虽然被拿走了,但只要四肢能行动,她就可以一拳打烂这笑面狐狸的脑袋,一雪前耻。

    意料之外的,男人并没有表现出恐慌的情绪,他恢复了笑容,摇头道:“杀了我之后,你恐怕就出不去了。”

    千绘京没有说话。

    “我的实验室到处都是机关,而且结构复杂,光是这个房间的密道就有十几条,数百个房间中,密道成千上万,只有我和berserker知道最正确的出口在哪儿。”

    这正是千绘京最担心的一点,男人明显是软硬不吃的类型,而她也不想再去走一遍人体屠宰场。

    半晌,她敛起杀气,却还是散发着一种骇人的压迫气势,问道:“你的确是个聪明人,盖尔森博士。”

    男人的脸『色』稍有改变:“你认识我?”

    “不认识,”千绘京回答得很干脆,“但在中央大厦的荧幕上听过你的声音。”

    盖尔森沉默片刻:“你并不像个瞎子。”

    “我只是视力很差而已。”

    视力差,所以只能凭声识人。

    “原来如此,”盖尔森的眼眸深邃了些,嗓音也不由自主地沉下几分,“我改主意了。”

    “嗯?”

    “我问你,你是怎么制服berserker的?”

    他在外面看得很清楚,berserker的速度并不亚于千绘京,只要她再前进一分,千绘京一定无处躲闪,可她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他对berserker比对自己还要了解,他知道她绝不是那种会故意放敌人一条生路的类型。

    一头野兽,是不可能产生怜悯之心的。

    他原以为千绘京会闭口不言,谁知后者根本不准备隐瞒:“我是忍者,击退berserker的招式叫做幻术。”

    盖尔森的眼镜上反过一丝光芒:“幻术?”

    “就是给敌人制造幻象。”

    “那的确是一种很可怕的能力,”他顿了顿,问,“你会这么简单地告诉我?”

    千绘京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当然不会。”

    “……你有什么条件?”

    “厕所。”

    盖尔森难得愣了一会儿,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

    “我说,”千绘京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带我去厕所。”

    接着,盖尔森说出了一个与他的温雅形象极不符合的词汇:“撒『尿』?”

    千绘京点头。

    “你可以在这儿撒。”

    “你怎么不在这儿撒。”

    两人对视良久,久得连空气都快凝固了,盖尔森总算肯松口,无奈笑道:“好,我带你去。”

    但他也有个条件。

    盖尔森是名誉世界的科学家,他总能研究出一些比别人更好的东西,为民众提供新一代的技术产品。

    不过千绘京并不喜欢。

    因为盖尔森最新研制出来的产品是一副智能手铐,这副手铐正戴在她的手腕上。

    “别冷着脸嘛,”那位誉满世界的科学家笑得像只狐狸,“我这是为了防止你把我打成重伤。”

    千绘京站在厕所门口,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警告意味:“我不用手也能把你打成重伤。”

    “有时候给别人一条生路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我要是真想封住你的四肢,你一定会立刻杀死我。”

    氛围陷入沉默。

    过了好半天,千绘京才将这份沉默打破,缓缓道:“希望你能活得更久一些。”

    很少有人听懂她的话,但盖尔森懂了,不仅懂了,还颇有感触:“啊,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并且正在为之努力。”

    回答他的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千绘京站在盥洗台前整理起头发,水从龙头里汩汩流出,越来越急促,她的思维也跟着清晰了不少。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状态差到了极点。

    这副手铐或许还带着掠夺人类精神力的作用。

    她抓住旁边的香皂,想试试看能不能当做润滑剂脱下手铐,就在这时,镜子里忽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反身踢去,却在即将踢中目标时硬生生停住,余势未尽,带动的风力扬起了来者的鬓发。

    银白的发,恍若霜雪。

    “冷静点啊,主公,”鹤丸有些紧张地伸出手,轻轻挪开了千绘京那几乎已贴在他脸上的脚,“是我们。”

    “我们”除了他以外,指的还有时间溯行军。

    千绘京看向站在角落里的溯行军,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腰带。

    还好,扎得紧。

    她注视着鹤丸的眼睛,漠然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鹤丸挠了一下脸,话语间流『露』出几分歉意:“虽然这里很危险,但只要一想到主公孤身一人,我就忍不住想赶过来……”

    “这儿是女厕所。”

    他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似乎是还嫌他不够丢脸,千绘京又说道:“如果我现在正在上厕所,你觉得我应不应该一刀捅死你?”

    她话语锋利,神情淡漠,看上去就像真的要一刀捅死鹤丸一样,可惜她的手上还带着手铐,没办法拿起刀。

    鹤丸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紧锁眉头,原本轻快的语气变得十分低沉:“谁干的?”

    “我自愿的,你不用在意,”千绘京淡淡回答道,“与其有空关心这些无聊的事情,还不如告诉我你们是怎么从外面进来的。”

    “怎么可能是无聊的事情——”

    鹤丸陡然提高声调,又陡然降下来。

    厕所的隔音效果可能并不好。

    千绘京不再看他,而是把视线移到了时间溯行军身上,道:“告诉我你们进来的方法。”

    溯行军这才抬起脑袋,往旁边挪开一步,『露』出了身后的大窟窿。

    “唔,唔,”他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语速有些快,“唔唔唔……”

    他是由千绘京锻造的,身体里充满着千绘京的灵力,这世界上如果有人能听懂他的话,那个人就一定是千绘京。

    鹤丸还想说些什么,千绘京却已走到窟窿前,仔细端详着:“难道……是用蛮力?”

    溯行军重重地点了点头。

    “哎,”鹤丸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他知道他的关心在千绘京听来都是废话,所以只好放弃深究,认真回答起对方的问题,“不错,我们用的就是蛮力。”

    千绘京终于肯与他讲话:“你们也见到了那些囚牢?”

    “什么囚牢?”

    “我掉进黑洞后一直往前走,里面有条密道,密道两边有囚牢。”

    鹤丸思索了一会儿:“我们没有进入那条密道。”

    没有进入密道,用的又是蛮力,千绘京很快便想象出了他们的路线图。

    直接往墙上凿窟窿,确实比左弯右拐的前进方式轻松多了。

    盖尔森的研究室是一座大型地下室,外面的时间转换在这里已经成了未知的东西,但千绘京总觉得夜晚已来临,黑暗蔓过了地平线,吞噬了最后一点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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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四周寂静如一潭深水,沉闷得令人窒息。

    她不由得问道:“你们有话要跟我说?”

    鹤丸微微敛眸,目光中闪过一丝迟疑:“其实……狐之助刚刚获取了有关龟甲贞宗的最新情报。”

    “什么情报?”

    “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主公,”鹤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千绘京,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行动?”

    “是。”

    千绘京的回答果断又干脆,就像她杀人时一样。

    鹤丸只能苦笑:“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偏偏又不死心还要多问一次——根据灵波探测器的数据变化显示,龟甲贞宗就藏在这座地下室里。”

    “的确有可能,”千绘京回忆着盖尔森对她讲过的话,分析道,“地下室的密道成千上万,如果我是龟甲贞宗,也会选择藏在这里,等风头过了再逃出去。”

    可他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躲过了监控,躲过了盖尔森的视线,将此处作为最安全的藏身之地?

    除了龟甲贞宗本人,谁都不知道答案。

    思考的同时,千绘京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非常轻缓,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原路返回,”她说道,“两天之后,你们必须在城里引起『骚』『乱』,然后将警察带过来,还有,鹤丸,把你刀上的匠珠给我。”

    鹤丸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取下了刀鞘的匠珠。

    突然,他欺身上前,一手摁住千绘京的手铐,低低耳语:“主公,我……”

    千绘京被他温热的呼吸蹭得有些痒,后者的嘴唇一张一合,唇瓣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耳垂,酥/痒难耐,慢慢地,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色』。

    但真正令她有所触动的,不是那喷洒在耳畔的绵长吐息和轻声低语,而是……

    “就这么说定了,”鹤丸再次恢复了活力,随后转身拍了拍溯行军的肩膀,道,“走啦,老枪。”

    溯行军愣愣地看着千绘京,似乎是想带她一起走。

    “主公有自己要做的事。”

    鹤丸使出全身力气将溯行军推进窟窿里,临走前,他还转过头对千绘京『露』出了一个灿烂且信心十足的笑容。

    那双明亮的琥珀『色』眼眸,流转着阳光般的纯粹『色』泽。

    千绘京仿佛能透过那双眼睛,看见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

    “千绘京小姐,”盖尔森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思路,“可以出来了吗?”

    “女人整理头发的时候,男人最好在外面乖乖等着。”

    说完这句话后,千绘京隐约听见了盖尔森的笑声。

    她踢开门,刚好有一队身穿黑『色』制服的人依次从门前走过,手持警棍,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

    “别惊讶,”盖尔森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道,“他们是我的巡逻队。”

    千绘京:“我没有惊讶。”

    “你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巡逻队到哪儿都是巡逻,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也不值得我惊讶。”

    盖尔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很好奇,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会让你感到惊讶的事情?”

    千绘京没有回答,只转过身,朝牢房的方向走去。

    进入牢房,也就意味着停止了自由活动,千绘京本想直接让盖尔森关上铁栅栏,谁知后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金属探测器,在她的身体两侧扫了扫。

    探测器上的灯光并未亮起,于是盖尔森解开了千绘京的手铐,道:“我还以为你从你的同伴那儿拿到了武器。”

    他不是白痴,自然知道密道里的那几个窟窿是谁造成的,所以他提前叫来了巡逻队,为的就是防止千绘京奇袭,不过她好像没有要攻击他的意思,否则,刚才与巡逻队相遇的时候就应该展开一场激战。

    而且金属探测器没有反应,也就证明她没有携带危险的刀具。

    要是被这个女人拿回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忍具,他就没有胜算了。

    千绘京勾起嘴角,像是在讥讽他的无知:“我要杀你,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盖尔森收好金属探测器,脸上再次浮现出令人熟悉的笑容,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你最好永远都这么谨慎。”

    说罢,千绘京已一边『揉』着手腕一边爬上床,盖尔森则用狡黠而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过了很久才离开。

    千绘京躺在床上,全无睡意。

    她本来可以跟鹤丸他们一起逃回地面,但她没有。

    她本来可以悄无声息地杀死盖尔森,但她也没有。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杀掉盖尔森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完成时之『政府』布置的任务,而是为了复仇。

    盖尔森是个天才,千绘京向来很喜欢天才,也很喜欢榨取天才的剩余价值。

    “宇智波鼬……”

    念出这个名字时,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就算是世上所有的天才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宇智波鼬。

    不是因为他比别人更优秀,而是因为她对他的仇恨比任何人都要深。

    如果宇智波鼬站在这里,她会毫不犹豫地刺过去,用手里剑,用苦无,用千本,只要是能伤人『性』命的东西她都会在第一时间抓起来,狠狠刺过去。

    但这里没有能伤人『性』命的东西,只有一颗匠珠。

    千绘京将胳膊伸到床底下,轻轻一勾,一颗珠子便出现在了手中。

    在走进屋子的那一刻,她趁盖尔森去拿探测器时把匠珠弹到了床底下,毕竟被手铐束缚住的是手腕,不影响她手指的活动。

    盖尔森错就错在不该移开视线。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千绘京把玩着那颗珠子,突然反手掷出,一道残光穿过栅栏缝隙,精准无比地打在门边的按钮上。

    下一秒,栅栏缓缓折叠开来,为关在牢房里的人铺出了一条求生之路。

    这时,研究室还很安静。

    忙碌了一天的组员们已经放下工作,在自己暖和的大床上做着美梦,留下来的只有寥寥数人。

    值班的是两个女工作人员,她们穿着修身的白大褂,手中都拿着笔和册子,看样子是要记录改造人身体数值的最新变化情况。

    培养皿中的『液』体透着幽幽蓝光,蓝光映在她们姣好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不过她们的对话一点都不阴森,甚至还非常活泼开朗。

    “等记录工作结束后,我们就去跟组长说晚安吧,”戴着眼镜的女孩子有些雀跃地提议道,“好不容易有和组长说话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对吧?”

    另一名女孩子咬了咬嘴唇,红着脸点头,可马上又摇头:“不行,我们不能打扰组长休息!”

    “听说组长今天被berserker气得不轻,我们去问候一声,他应该会很高兴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去试试也没关系,”她的嗓音圆润清雅,又带着些许羞赧,正是最能吸引男人注意的那一类型,“不过,berserker被新来的实验体打伤的事是真的吗?”

    苏安娜伸出手指,轻点下颚,不太确定地说道:“或许吧,巡逻队的人是这么讲的……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也很意外啊,竟然有人能打伤berserker……”

    当话题从盖尔森转到berserker后,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不少。

    “没关系没关系,”柏亚娜干笑两声,试图缓解这份尴尬,“反正berserker只是圣杯大战的伪造品而已,组长带回了新的实验体,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抛弃她的吧。”

    “嗯……也是。”

    一阵风从苏安娜头顶掠过,她抬起头,却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了?”

    “不,没事,”她喃喃道,“应该是错觉……”

    话刚说到一半,放在架子上的烧瓶和试管忽然发出了轻微的颤抖声,像是有老鼠在里面『乱』窜。

    地下室没有窗户,自然也没有风,可两个女孩子都感到阴风阵阵,背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光幽幽,衬得四周更加黑暗。

    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怪事。

    盖尔森制作的改造人都是有生命的,实验室离囚牢不远,早已死去的人,有可能会化为怨灵永远地留在这里。

    恍惚间,她们似乎听到了婴儿啼哭般的呜咽声。

    柏亚娜又惊又怕,双腿都忍不住打颤,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却见苏安娜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安,安娜……”

    她脸『色』刷白,正要大喊救命,可还没等出声就感觉后颈一痛,直接倒在了苏安娜旁边,再也站不起来。

    然后,有个人从她们身上跨了过去。

    千绘京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目光最终落在了实验室正中央的培养皿上。

    无数的导管与数据线从培养皿底部延伸出来,连接着一名金发少年的四肢。

    少年身形瘦小,明明拥有着男『性』特征,却长着一张近乎于完美的精致秀美的女『性』面容,与这面容不相符合的是,他身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咒纹,咒纹复杂多样,同时也有一定的分布规律,看起来像极了古老而神秘的部落图腾。

    他是盖尔森所有的实验体中最成功的一个。

    为圣杯大战而生,为圣杯大战而死。

    靠营养『液』延续生命的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千绘京低下头,开始寻找对自己有用的研究资料,突然,一阵惊雷般的警报声在耳边炸开,她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随后立刻闪身离去。

    但在即将迈开步子的瞬间,她的视线与原本应该处于沉睡状态的少年对上了,对视的时间只有一秒,少年的眼睛又似极度疲倦般地缓缓闭合,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

    那双眼睛,充满着求生欲。

    他和千绘京记忆中的实验体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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