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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五人去了罗更城最好的清霜阁,挑了几件礼去了府衙。

    罗更城城守名唤许知秋,他在罗更城做了三年城守,并没为自己设府邸,他与夫人带着孩子生活在府衙后院。

    听人议论大概是父母不满意儿媳妇只生了一个闺女,逼着许知秋再取,想来是怕母亲哪一天追到罗更城住下逼他纳妾,于是他便想了个直接住到府衙的法子,他母亲总不好也住到府衙来。

    白舟楫敲了大门递了桑齐以龚榆归名义写的介绍信。不多时一个穿着深蓝色直襟长袍的中年人迎了出来。

    他双手抱拳弯腰,“怠慢,怠慢。几位请进。”

    五人回礼后一路跟他进了府衙的前院。

    此人中等身材,不瘦不胖,蓄了一把山羊胡,“不知几位如何称呼?我是这儿的师爷陈晋,城守大人刚刚丧妻,正是悲痛之时。只能先由鄙人来招待各位了。”

    白舟楫介绍了人,当然都是假名,除了唐禹白舟楫给他保留唐大锤的艺名。几人随着陈师爷来到了前厅。白舟楫送上了礼品,对城守大人表达了慰问之情。

    一番客套后,他单刀直入了郭村的案子。“我等前来是因为郭村出了件大事,欲请城守大人做主。倒是未曾想赶上了城守大人的家事。”

    陈师爷正襟危坐,“可是郭村十日前死了人的案子?”

    白舟楫淡淡道:“正是。”

    陈师爷手搭上了椅子扶手,叹了口气,“此事城守大人已知晓。丁石镇的亭长五日前派人报过了。确实令人悲痛。”

    白舟楫看着茶杯蒸腾的热气,“不知城守大人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陈师爷皱了皱眉疑惑道:“处置?这案子已破,城守大人因案情的特殊性已上报给府丞大人。并命丁石镇刘亭长好生安葬了已去的百姓。少侠说到处置,可是又出了何事?”

    唐禹见他轻描淡写的说起此事,气便不打一处来。只有他知晓村民们当初求助无门,拖家带口睡卧路边的可怜相。

    他气的一拍桌子,“又出何事?郭村一百来人现如今都在丁石镇二十里外做流民。你还问何事!”

    陈师爷惊讶抬眉,立即向前挪了挪身子,“此话当真?城守大人命刘亭长定要安抚好郭村百姓,怎会出现流民?”

    唐禹看着他虚心求教不明真相的模样,降低了声音,“你们当真不知?”

    陈师爷摇头,“当真不知。可否请唐少侠告知?”

    唐禹看他一眼,抖了抖袖子,“你们这个刘亭长一未说清为何郭村死了人,村民们不敢回村,怕性命不保。

    二,不许村民们接近丁石镇二十里,说是怕他们因得了什么怪病才死人的,道是怕传染给丁石镇的百姓。如今丁石镇里也是人心惶惶,天一黑路上连人都没有,客栈酒肆作坊通通关了大门。

    三,即使这般,好歹施个粥帮扶帮扶总可以吧,哼!结果一粒糠都没有!若不是遇上了本头头,这老的小的不定早便饿死了!”

    陈师爷随着唐禹摆出的一二三脸色越来越难堪,最后一拍扶手,胡子翘的老高,“胡闹!刘贵玉!”

    陈师爷气的胸口起伏,他赶忙站起施了一礼,“多谢少侠相告,鄙人这就去禀告城守大人。还望几位少侠少坐片刻!”

    大约两刻钟,陈师爷匆匆赶回来,“几位少侠请随我来,城守大人想见一见各位。”

    他们随着他去了府衙后院,城守大人正由小斯搀扶着弓着身等在花厅门口。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唇无血色。

    看见他们来了,露出一丝颤巍巍的笑容,“几位里面请。”

    陈师爷连忙上前搀扶。落座后,小斯上了茶。许知秋一挥手,小厮们都下去了,并关上了门。

    “请各位来,是想问问各位少侠刚刚陈师爷与我说的郭村百姓现状可是真的?”

    白舟楫颔首,“我等亲眼所见。”

    许知秋咳嗽了一通,陈师爷连忙拍背递水,一阵折腾他好不容易缓过气,“陈师爷,你带着衙役即可赶往郭村,看看究竟。”

    陈师爷立时颔首。“若,当真如几位少侠所说,你定要安顿好村民们,案子已破,他们可安心归家。另外免郭村三个月赋税。再,再把刘贵玉给本官捆来!”

    他话落又开始咳,显然是气的不轻。陈师爷领命而去。许知秋伏在桌子上缓了好半晌终于平稳了气息。

    宋杳见他病成了这般,不禁开口:“城守大人,我帮你叫服侍的人进来吧。”

    许知秋摇摇头,露出一张因剧烈咳嗽而染上病态红的脸,“本官还有几句话想问问各位。”

    他稍稍挪动了身子,“我与龚兄是同科进士,有同科情谊,平日里虽忙,也有书信往来,如今倒是有一年多未见过面了,他说他病了,可严重?”

    白舟楫面不改色,四平八稳的道:“确实有些严重,不过我们走时,病情算是稳定了。这书信是他口述,师爷执笔所写。”

    许知秋点点头,“本官如今这般怕是难去看他。各位既是他的好友,便在罗更城多玩几日,我去让人给各位安排个安静的住处。有什么事只管来衙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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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舟楫抱拳,“城守大人客气,我们已定了客栈,便不劳烦大人,您,也要节哀顺变。”

    许知秋勉强笑了一下,“谢谢少侠。”

    白舟楫顿了一下,慢慢道:“不知郭村案子到底是何缘故,可否请城守大人告知。”

    许知秋坐直身子叹了一声,“这案子非比寻常,其中因由不便细说,还请各位担待。此案我已报给府丞大人,凶手虽还未伏法,但这只是时间问题。郭村实是被连累的,本不该殃及他们!哎……”

    众人看此情形确是也问不出什么,便告了辞。五人走的远了,宋杳回头看了看府衙大门。

    “你们如何看?”

    阿灰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看上去,许知秋与陈师爷确实不知道郭村村民如今现状。这应是不假。”

    宋杳点点头,“明生和燕婉还有鲁姑娘还在丁石镇盯着,倒是无需担忧。我倒是有个想法。“

    唐禹迅速接上,“是何想法?“

    “今晚我们夜探大牢和青楼。”

    阿灰道:“你是想看看有没有绿……色的魔石?”

    宋杳颔首。

    白舟楫看她一眼,“我也正有此意。”

    宋杳拽住阿灰的袖子,“今晚你与我去青楼。”

    阿灰从善如流,“好。”

    “本头头也要去!”唐禹叫道。

    白舟楫想也未想,“不可。”

    众人一同看他,唐禹不服气,“凭什么你说不可便不可?”

    白舟楫撇了他一眼,唐禹立时感受到了漠视。他活了几万年,除了他家老头子还没人敢这般看他。他立时毛了,一个大眼珠子瞪了过去,“哎我说你这个可移动白冻窖……”

    唐禹还没吧嗒完,白舟楫无波无澜的道:“姑娘还是不要去青楼的好。”

    唐禹吞下了剩余的话,可移动白冰窖讲的有道理,别看成天一副冷漠脸,这回倒是本头头误会了他。

    “行!本头头与你们去大牢。”他大袖一挥,冲着杳音道。

    “好。”

    “阿音随我去青楼。“

    两人一起出声。

    众人立时又看向他。

    唐禹双手一插,“嘿?不是你刚刚说姑娘不能去青楼么?”

    白舟楫看了一眼宋杳,淡淡道:“她不算。”

    众人一愣,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她不算!她不算?她不算女的?宋杳吹胡子瞪眼。好好好!白舟楫第二回了!

    宋杳长出一口气,竟然气笑了!

    她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她这般前凸后翘,闭月羞花的女子还不算女子的话,什么样的算?!难不成只有陆思林这种扁平的才算?

    唐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宋杳从白舟楫的脸转到他脸上,瞪着他,你还笑?!

    陆思林愣了一愣,她实在也未想到白舟楫竟然拿宋杳不当女子看!她缓缓的轻轻的端庄的笑了,充满挑衅的看了宋杳一眼。

    宋杳感受到了,冷冷的撇了她。陆思林也不生气只温温柔柔的看着白舟楫。

    宋杳眯着眼眸抬首细细打量他,半晌轻声细语的憋出一句。

    “白舟楫!我们打一架吧!”

    白舟楫见她双眸铮亮,刷刷的小火苗嗖嗖的刺向他。他不禁皱眉,他说出那三个字的当下便知晓要不好,如今看他当真是晕了头。

    他本想解释解释,扫了一圈其他人的表情,便闭了嘴。

    时机不对。

    只能晚上好好与她解释一番了。

    其实白舟楫再沉稳也只是个二十多岁初遇情爱的青年,也有马失前蹄,不知所措的时候。姑娘家想的什么他也时常搞不懂。从前他不需要懂,如今……他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阿灰一把拉住暴怒边缘的兔子,她拽着她向前走。

    “你与他生什么气,燕婉是他小师妹尚且被怼的体无完肤。你与他较什么劲?”

    唐禹紧跟上走在她另一头,从袖子里拿出了个钱袋子,“走走走,本头头带你去买东西,花了银子便气消了。”

    宋杳瞧着他抛了两下钱袋子,“你倒是懂女人!”

    唐禹一脸的往事不堪回首,“我当然懂,倘若你从小便见一个男人经常在自己女人生气时便双手奉上金叶子,你也会懂的。”

    白舟楫与陆思林走在后面,听到这话,白舟楫的脸立时加了三层冰。

    一个男人,自己女人。呵!

    陆思林还沉浸在自己以为的情敌不是情敌的愉悦中。

    “楫师兄,杳音看上去生你的气了。不过,女孩子哪有愿意听你那么说的,换了谁大约都上气上一气。”

    白舟楫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心口火烧火燎的,只面上肃着脸。“我知晓。”

    陆思林听到这三个字,几乎要笑出声。知晓还说,看来她之前当真误会楫师兄了。

    唐禹拉着宋杳糕点铺,胭脂铺,尚衣楼,凡是个铺子都进去逛一逛。钱袋子里的银子越来越少,几乎要见了底。

    他左手右手拎了一大堆。瞧见宋杳还有些绷着脸。

    “杳音,莫要气了,本头头发誓,你是我来到这里见到的最好看的女子。白冰窖眼不瞎心瞎。你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宋杳看他一眼,知他好心在安慰自己。天上仙女何其多,各个清新脱俗,随意扔下来一个都是倾国倾城的存在。

    不过这安慰却不大走心,‘来到这里’四个字属实是败笔。

    旁边的店铺伙计忙跟着搭腔,伙计见的多了公子哄小姐的戏码,想必这又是一个两男争一女的戏码。

    如今这姑娘被另一位公子气生气了,这位公子趁虚而入哄家人芳心呢,如此定然要撑足面子,大把的花银子。

    “公子说的不错,小姐容貌有沉鱼落雁之美。我们宝翠阁每日来的小姐夫人不计其数当真没有超过您这番容貌的。”

    唐禹忙一个赞赏的眼色抛过去。

    伙计趁热打铁,“小姐喜欢金饰还是宝石?我们宝翠阁的样式是城里最时兴最全的。”

    白舟楫从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么个心爱姑娘被拍马屁的情形。他站在她两步外没动,心口堵的厉害。

    宋杳随意的扫了几眼多宝阁,其实她早便不气了,如今只是有些放不下脸面,她盯住一处发呆心里琢磨着一会将这些东西的银钱给唐禹,毕竟他赚点钱也不容易。

    伙计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是一支赤金梅花簪,上面嵌了几颗小小的红宝石。虽不是十分贵重,却也不便宜。

    他连忙拿出簪子递给宋杳。

    “小姐眼光好,这红宝梅花簪的花样子时前几日才描出来的,这是做出来的第一支。你若戴上它便是城里的独一份。”

    宋杳回过神,看向递到眼前的簪子,倒是精致好看,不过她倒是也没心思买首饰。

    她刚想委婉的拒绝,旁边一声标准富二代财大气粗台词,“给本头头包上,便买这支。”

    唐禹将钱袋子扔到桌上,伙计连忙包起簪子,笑的眯了眼。

    他打开钱袋,看了看,“公子,这银子不够,梅花簪一百八十两,您还差一百五十两。你看看是付现银还是银票?”

    唐禹对凡间的银钱倒是没什么概念,他听着伙计的话嘟囔了一句:“怎得如此不禁花。”

    他身上又没有多余的银子,便对宋杳道:“银子花没了,等回去,我给送最好的。我那府里散了好几屋子各种石,你随意挑。”

    唐禹倒是未觉得丢脸,这位爷确实私库颇多,而且都有些啥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娘这些年盼着他给娶个媳妇回来,给他攒了不少好东西。

    伙计脸色立时便有些不好看,见过打肿脸充胖子,没见过这么坦荡匡姑娘的!

    区区一百五十两都没有,还敢说有几屋子宝石。那鄙视的小眼神都快摆到头顶上了。

    宋杳知晓他说的是回到西荒的。

    她看着伙计的样子便忍不住想笑,她努力憋着,若无其事的道:“我也不是很喜欢,你那些珍藏我也没什么兴趣。”

    伙计一听,知晓这生意要黄,正暗自嘀咕,一双修长根骨分明的手点到了桌面上,“这是二百两银票,给这位姑娘包上。”

    伙计心中一喜,想必这便是三人行的另一公子。瞧人家,再看看他!人家这般大方才能追到姑娘,可比他这画大饼强多了。

    伙计正要收下银票,宋杳一把按住,“慢。我自己付银子。”

    说着她在袖子里掏了半天,掏了九个大银锭子,一个二十两,正好一百八十两。她拿起包好的簪子一眼未看某人转身便走。

    伙计看向白舟楫,“这,公子?”

    白舟楫看着她出了门拐了弯便消失不见了。他轻轻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无妨,我再挑一个玉簪子。”

    陆思林没想到白舟楫竟出手这么大方。

    她走上前佯装看着多宝阁,不经意的问:“楫师兄是想与杳音道歉么?”

    白舟楫不知可否,他认真的看了一圈,“可还有更好一些的?”

    伙计眼睛一亮,“有,有。客观请随我来。”

    待他们出了多宝阁已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陆思林有些不高兴,只她面上未显。刚刚她不经意夸奖了一只玉镯好看,可白舟楫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挑了一只价格不菲的玉簪子,也并未表露出要送给她的意思。

    白舟楫的步子有些大,她几步跟上,唠家常般,“楫师兄这簪子是买给燕师妹的吗?青君会之后不久便是燕师妹的生辰了。”

    白舟楫四下张望,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她咬了咬唇,安静的不说话了。

    晚上白舟楫去宋杳的房间找她,袖子里抓着一个楠木盒子。他敲了敲门,宋杳问是谁。他说是他后,宋杳便答了句睡了。

    半夜时分他听见她房门开合的声音,她当真不给他机会,与唐禹等人去了大牢。

    第二日早饭时也没出现。阿灰告诉了他结果,没有魔石,没有发现。他也交代了青楼同样。

    午饭晚饭都没看到人,白舟楫脸黑的堪比最尚好的徽墨。

    反观另一边,亥时已过,除了青楼楚馆罗更城一派寂静。宋杳与唐禹一人一壶小酒站在罗更城最大的石桥上赏水赏月。

    宋杳喝了一口壶中酒,偏头看唐禹,“你出来多久了?打算何时回去?

    唐禹倚在桥身上,“出来好些天了,何时回去不确定。你呢?”

    宋杳趴在桥身上,晃着酒壶,“我啊,原本是来凡间旅游的,未曾想碰到了这般大的事,一时倒是回不去了。怕这一走等回来时什么都晚了。”

    唐禹喝了口酒,“魔族现身凡间却是大事,按理本头头当回去替你报给九重天。可,哎……老子但凡一露面必会被抓回去。再等几日,看本头头能不能给你想到办法通知他们,又不被发现。”

    他烦躁的撸了撸头发。宋杳好奇,堂堂西荒三殿下也有人敢抓。

    “谁要抓你?为何要抓你?”

    唐禹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样子十分萎靡。

    “我家老头子,我娘让我去相亲。我家老头子一向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

    宋杳乐了,合着神仙也会被催婚。

    “你敷衍敷衍便是,怎么会这般狼狈的逃跑?”

    “我敷衍了好多次了,这回不一样。这回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看上了本头头,想我做她孙女婿。我实在是躲不过了。”

    宋杳给他出主意,“你便随意见一见,表现差一点便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你,那长辈总没法子吧。”

    话说到这,唐禹更萎靡了,他烦躁的咕嘟咕嘟喝了一痛酒,“你不知晓,那女子可不是普通女子。她,她自小便很能打架,在学塾时便是打败同辈无敌手。

    如今年纪大了,沉稳了倒是很少再打架了。可百年前她接手了点族中事务,许多人都道她年纪轻,并不服气。结果你猜怎么着?”

    宋杳眼光亮亮的听着,这可有意思,她忙道:“莫非是将人都揍趴了?”

    唐禹看她一眼,那一眼含义良多,宋杳琢磨着有那倒是好了的意味,也有你怎想的如此粗暴简单的意味。

    “她聪明的紧,智取了德高的长辈,狠揍了不服气的平辈,拉拢了调皮捣蛋的晚辈。”

    “这般优秀的女子,你为何见都不见,难不成她长的不是十分入你的眼?”

    唐禹有些别扭的转了脸,“那倒也不是,她,她长得极美,冰山雪莲的美。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与她奶奶感情极其深厚,都说她的性情像极了她奶奶。

    她奶奶看重了我,万一她也看重了我如何是好。我若是不愿,她找我打架怎么办?若是我能打过她佯装输了倒是还好。万一我打不过她,当真输了,本头头的脸面往哪搁?”

    宋杳一口酒差点扑出去,她笑了身子都颤了。

    “那,那你来凡间便能有用了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唐禹见她笑的如此,也跟着笑了笑,“便是躲不过,也能躲一阵。他们一时想不到我会来凡世。”

    “怎么说?”

    唐禹抖了抖袖子摆开了讲故事的架势。

    “我姑奶奶还是我们西荒女君时,她有个感情极好的表妹。这位表妹也是贪玩便下了凡。谁曾想竟爱上了一个凡人书生。

    这事我姑奶奶也知晓。可她当时太忙,又觉得凡人命数不过七八十载。于神仙来说不过弹指一挥。等她回来了自然便忘了,毕竟谁还没个前任,前前任。

    可另我姑奶奶未想到的是,她的这位表妹一去五十年,你也知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五十年便是一万八千两百五十年。

    姑奶奶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等她寻到人时,她的这位表妹已经命不久矣了。”

    “为何?”

    “这位长辈,爱透了这个书生。书生死后,她便在凡间寻找他的轮回。世世寻找,可三千凡世岂是那么好寻的,有时找到人已是白发苍苍。

    后来她私自动了法术,好确保他一转世投胎,她便可立时知晓。可私自对凡人动用术法是会遭反噬的,术法越厉害反噬越大。

    而她这术法自然厉害,所以每一世书生投生她便会被反噬一次。再厉害的神仙也难以活命。”

    宋杳喝了一口酒,“当真令人唏嘘。”

    “谁说不是,后来这位长辈魂归混沌,临走前,她与姑奶奶说,都道是人妖殊途,人仙又何止不是殊途。

    其实书生死后的每一世都不再是书生了。她放不下她的爱情和执念。明明知晓这世间再无他,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再看看他。

    她说情爱一道钻心刻骨,凡人寿数太短,要我姑奶奶以她为例要后人不得私下凡世。我姑奶奶心痛万分,也是为了她临终心愿便定了这规矩。

    这些年大家都守着这规矩,唯有我,为了躲相亲躲到这了,他们定然一时猜不到我在这里。”

    宋杳一时没了声息,她低垂着头看着波澜不惊的河水,酒壶自她手里划进了河水而不自知。

    人妖殊途,人仙又何止不是殊途!

    是呀,又何止不是殊途!

    宋杳默默的下了桥,边走边道:“咱们回吧。”

    一时走出了很远。

    唐禹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怔愣,他晃了晃酒壶,摸摸头顶。总觉得杳音好似哪里不一样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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