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柳如画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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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敬轩还没离开成福宫呢，太监就来报说是嘉寓宫里的大公主突发伤寒，整个人滚烫无比。
虽然齐敬轩对这个偶然来到世间的女儿没什么感情，但是始终是父子连心。
一来到嘉寓宫就看见柳如画在床边哭得稀里哗啦的。
希芸冷漠的站在一旁，这早已经不是她认识的主子了，为了争宠竟然对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往后自己在这里怕是难过的时候多。
从前希芸只知道自己的主子很任性，在柳老爷那个大宅院里，几十位妻妾当中，柳如画和她母亲仍旧能够生存得好好的。
那必是有个人绝技在里面的，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得去手，柳如画比起她母亲来，狠毒了不止一点点。
太医来开了药方，忙活到半夜，长公主总算是退了烧。
希芸看着起身准备远去的齐敬轩，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柳如画立马拉住了。
瞧着主子已经识破自己了，希芸更是害怕得不行。
柳如画狠厉的眼神盯得希芸发毛。
门口小花已经等待多时了。
齐敬轩一跨出来就看到一个洒扫宫女跪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柳妃娘娘迫害长公主，奴婢要举报！”
白灵看着情况不对，就把小花拉起来，“皇上，这个宫女前日里早就已经疯癫了，你可别信她说的话。她日日想着能被皇上宠幸，如今竟然疯癫到以为自己又公主了，奴婢马上拖走处理掉。”
齐敬轩挥了挥手，示意白灵拖走吧。
小花眼见自己可能性命不保，奋力挣脱开来。
“皇上，奴婢没疯，皇上明查！”小花根本不顾礼仪的拉住龙袍，小顺子见状只好把她赶开。
齐敬轩想了想感觉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伸出手，捏着小花的下巴，道“你最好是说的是实话，不然就诛灭九族！”
小花被皇上的气势吓到了，瞬间瑟瑟发抖，话也说不出来。
小顺子看得真是着急，“皇上给你机会说了啊，你就快点呗，磨磨蹭蹭的干嘛？”
希芸在里面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也立马走了出来。
见此情景，为了活命，希芸也跪了下来，“皇上，臣妾要做个证人！虽说柳妃娘娘往日里一直是臣妾的主子，但是给半岁大的孩子脱光衣服淋冷水这种事情实在是丧心病狂······”
“你个贱奴，你在那里说什么本宫的坏话？孩子年龄小，生病是很正常的事情。”
齐敬轩恶狠狠的看着柳如画，“你闭嘴！来人啊，封锁嘉寓宫，给朕狠狠的查！绝不姑息，如此恶事，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你一届妃嫔，怎可加害朕的皇女?”
一时之间，嘉寓宫成了炼狱，西厂的人进来把奴婢们全部都绑了起来，各种酷刑全都准备好了。
柳如画此刻内心五味杂陈，高兴的是没想到皇上这么在意这个孩子，担忧的是，宫中的太监宫女们会不会背叛自己。
柳如画心里想着，自嘲苦笑，“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你又来关心过几次？来看过几次呢？如今做这个阵仗给谁看啊？”
但是想到母亲平日里对自己说的话，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倒下。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不知道是因为长公主的事哭成这样？还是对自己不公的命运。
虽然妆容精致，但是根本遮不住她满脸的疲惫。
“皇上，小花愿意以全族性命担保，奴婢说的就是实话！”
······
一夜的审问过去了，大多数人都扛不住西厂慎刑司的刑罚，基本上都逃了出来。
皇上一下朝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其实昨晚希芸出来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如今自己国家的根基不稳，非常需要柳家这棵大树，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
为避免日后后宫当中再出现这种悲剧，齐敬轩只好准备杀鸡儆猴。
“昨夜朕便已经猜到了，但是为了柳家，实在是不愿意去相信，如今此事板上钉钉，小顺子，你随朕去趟嘉寓宫吧。”
小顺子自然是很高兴，如今吴公公去培训新来的太监了，但是给了自己很大的机会。
“希芸，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皇上为了长公主，要彻查宫中所有人，所有事，你我本为一体，本宫若是得不到好处，本宫也要拉着你陪葬！我柳家怎么会出你这种叛逆之人？”
希芸沉默着，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娘娘，你清醒一点好么？奴婢知道你们柳家对奴婢有大恩，可是你以为奴婢心里又好受么？娘娘你没有看见昨晚上皇上的样子，恨不得当场就把嘉寓宫的生吞了不可。”
希芸说着话，不停地哭着，“娘娘，那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不能再这样了，娘娘！”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希芸的脸上。
“你在做什么？疯魔了不是？”齐敬轩一来就看见柳如画嚣张跋扈的样子。
内心极度的不舒服。
柳如画知道自己一直在齐敬轩的心中没有地位，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他让父亲上贡，父亲从未推辞过，在这里待的那段时间，柳如画恨自己没有本领，没有再怀上一个孩子，好去稳固自己的地位。
即使在刚才，她仍旧在幻想着齐敬轩是对她有一分真心的，但是她心里却无比的清醒，没有真心。
缓过来想想没有真心也罢，自己也不必为了做过的事情而感到愧疚。
齐敬轩让人把柳如画宫中的太监提了过来，小福子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了。
柳如画的心里慌了。
小福子跪在地上看见齐敬轩，立马求他饶自己一命。
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皇上，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些奴才吧，是柳妃，柳妃娘娘让我们做的，皇上，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
“贱奴，滚开，污蔑，全都是污蔑！”桌子上的茶水立马就被柳如画打翻在地。
“皇上，小福子说的是真的，早在府里的时候，柳妃娘娘就对您的侧夫人阮与慕的孩子出过手，不然她怎么在雪中跪了半小时就早产了呢？”
小花并不是齐府出来的，但是阮与慕把这些事都告诉了她。
这个时候说出来确实是最好的。
齐敬轩看着旁边的希芸，“你是柳如画陪嫁进来的侍女，所有的事情你最清楚了，你说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假的？”
柳如画在旁边对着她比了一个杀的手势，对着脖子比了一下，希芸被吓得不说话。
齐敬轩提起剑立马就把旁边的小福子杀了。
一剑封喉，血洒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女们被吓得惊叫连连。
希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跪着爬到齐敬轩的面前，“皇上，奴婢说，奴婢知道的全都说。”
“早前在府中慕妃娘娘怀孕的时候，我家主子确实送过一盆含有麝香的牡丹花，还有姜萌一夫人，也是受到惊吓才会突然流产去世的，皇上只有这些了。”
齐敬轩听到关于阮与慕的消息，眼里的杀意瞬间就满满的。
那可是阮与慕的第一个孩子，这对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阮与慕的身体就是齐敬轩的，这都动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齐敬轩恼怒的看着地上已经死了的小福子，柳如画的眼中至今没有流露出来任何后悔的意思。
看着慎刑司的人，齐敬轩说，“传朕的旨意，嘉寓宫所有的奴才全部遣散，罪行恶劣的直接杀了，柳如画柳妃娘娘德行恶劣，即日起搬离嘉寓宫，去辛者库锻炼锻炼吧，其婢女希芸封为美人，是为长公主生母！”
齐敬轩说完觉得如今真是难，柳家以后怕是帮不上自己了。
索性就想直接斩草除根，“还有柳老爷的生意，即日起迁回江南，没有朕的旨意，永世不得进京！”
柳如画听到这些话，直接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同样是家中没有什么权利，为什么阮与慕就可以喜得麟儿，在自己的宫中逍遥自在，不仅受宠，还封为妃子。
自己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凭什么一朝回到解放前？
柳老爷看到宫中送来的信，心里面十分窝火，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十多个女儿呢！下一次选秀的时候再送一个来不就好了么？
竟然就这样觉得没什么，丝毫没有想过柳如画在辛者库会受到什么样的苦难！
也难怪当年柳如画和她母亲会在府院里和那些妻妾不停地斗了，原来是柳老爷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她们当成棋子来用啊！
柳如画动了皇女，一时间消息在宫中四散开来。
最开心的当属楚月了，柳如画一倒台，受益的就是她了。
阮与慕又没什么背景，虽然和她一样都生下了公子，而且位份还比她高，但是在楚月心里，阮与慕从来就不是她的挡路虎，因为她不配！根本就没有资格。
柳如画誓死不从，虽然她不是什么高门府第的官家小姐，但也是出身清白之家，怎么就轮得到去辛者库干杂役了呢？
“别碰我，本宫不去！本宫就在嘉寓宫，本宫是柳妃娘娘！放开本宫，你们这些贱奴！”
在柳如画的挣扎声中，几个老嬷嬷直接上来就把她绑走了。
她不停地折腾着，可是满宫的丫鬟太监都被绑走了，她的眼神中充满孤寂和无奈。
试问她一个堂堂的妃位，怎么能说废除就废除呢?
再看看抱着自己女儿的希芸，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哟，柳妃娘娘！”来人正是阮与慕，柳如画看到她终于明白了，是她！
阮与慕看着乱糟糟的院子，以及被嬷嬷们拉着的柳如画，开口道，
“妹妹这是怎么啦？玩什么游戏么？姐姐今日无事，还说过来拜访一下呢？”
阮与慕一路上过来，看着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大得很，看来齐敬轩发了好大的火。她还以为齐敬轩变成男人以后会对其他妃嫔生得孩子感到无所谓呢！
想起柳如画坑害自己，阮与慕就忍不住捂着嘴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呸！”柳如画直接往阮与慕的衣裙上吐了口水。
啪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柳如画的脸上，紫灵开口就开始训斥，“柳贱婢，你如今已经是奴才了，不可造次！怎么敢冒犯我们慕妃娘娘？ ”
阮与慕自是不高兴她以前做的那些龌龊事情的，专门过来看热闹。
瞧着齐敬轩也在里面，直接就过去了，也不管柳如画在外面如何大吼大叫。
看着齐敬轩颓废的坐在那里，阮与慕忍住自己的恶心，上前去抱住他，“皇上不要伤心了，不是还有我么？”
齐敬轩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了进去，就好像此时此刻的胸膛是她很多年前依靠的将军一样。
院子里的奴才们吵吵闹闹的，齐敬轩感到十分的心烦，“走吧，朕回你的承恩宫清净一下。”
阮与慕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邪笑。
乔思雨听说了嘉寓宫的事情，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人的青春没有几年，再加上自己早年为了容貌已经服用了息肌丸，只好修书一封让迪香传给自己的父亲，是时候把妹妹送进来了。
自己在这个宫中孤立无援又无子嗣，往后的日子怕是难过得很。
柳如画本来还在大吼大叫着，眼见宫中自己最信任的宫女太监，纷纷死在自己的面前，也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好像是一瞬间没有了主意。
希芸带着孩子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心里被吓的突突直跳。
皇上真的是好狠心啊！
“皇后娘 娘······”夏目在蔡淑琪的耳边说了今日嘉寓宫之中所发生的事情。
“早该如此，那个贱人杀了本宫李美人的孩子，早就该跟着孩子去陪葬了，夏目，你去安排点人手，把她折磨死在辛者库。”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很，柳如画如此嚣张，偶尔连自己这个尚书之女都不放在眼里，事到如今不知道是谁出手了，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是！皇后娘娘！”夏目说着就准备离去。
“等等，不要折磨死了！给本宫好好折磨，但是人要活着。”蔡淑琪一想到她直接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了。
齐敬轩还没离开成福宫呢，太监就来报说是嘉寓宫里的大公主突发伤寒，整个人滚烫无比。
虽然齐敬轩对这个偶然来到世间的女儿没什么感情，但是始终是父子连心。
一来到嘉寓宫就看见柳如画在床边哭得稀里哗啦的。
希芸冷漠的站在一旁，这早已经不是她认识的主子了，为了争宠竟然对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往后自己在这里怕是难过的时候多。
从前希芸只知道自己的主子很任性，在柳老爷那个大宅院里，几十位妻妾当中，柳如画和她母亲仍旧能够生存得好好的。
那必是有个人绝技在里面的，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得去手，柳如画比起她母亲来，狠毒了不止一点点。
太医来开了药方，忙活到半夜，长公主总算是退了烧。
希芸看着起身准备远去的齐敬轩，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柳如画立马拉住了。
瞧着主子已经识破自己了，希芸更是害怕得不行。
柳如画狠厉的眼神盯得希芸发毛。
门口小花已经等待多时了。
齐敬轩一跨出来就看到一个洒扫宫女跪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柳妃娘娘迫害长公主，奴婢要举报！”
白灵看着情况不对，就把小花拉起来，“皇上，这个宫女前日里早就已经疯癫了，你可别信她说的话。她日日想着能被皇上宠幸，如今竟然疯癫到以为自己又公主了，奴婢马上拖走处理掉。”
齐敬轩挥了挥手，示意白灵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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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没疯，皇上明查！”小花根本不顾礼仪的拉住龙袍，小顺子见状只好把她赶开。
齐敬轩想了想感觉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伸出手，捏着小花的下巴，道“你最好是说的是实话，不然就诛灭九族！”
小花被皇上的气势吓到了，瞬间瑟瑟发抖，话也说不出来。
小顺子看得真是着急，“皇上给你机会说了啊，你就快点呗，磨磨蹭蹭的干嘛？”
希芸在里面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也立马走了出来。
见此情景，为了活命，希芸也跪了下来，“皇上，臣妾要做个证人！虽说柳妃娘娘往日里一直是臣妾的主子，但是给半岁大的孩子脱光衣服淋冷水这种事情实在是丧心病狂······”
“你个贱奴，你在那里说什么本宫的坏话？孩子年龄小，生病是很正常的事情。”
齐敬轩恶狠狠的看着柳如画，“你闭嘴！来人啊，封锁嘉寓宫，给朕狠狠的查！绝不姑息，如此恶事，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你一届妃嫔，怎可加害朕的皇女?”
一时之间，嘉寓宫成了炼狱，西厂的人进来把奴婢们全部都绑了起来，各种酷刑全都准备好了。
柳如画此刻内心五味杂陈，高兴的是没想到皇上这么在意这个孩子，担忧的是，宫中的太监宫女们会不会背叛自己。
柳如画心里想着，自嘲苦笑，“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你又来关心过几次？来看过几次呢？如今做这个阵仗给谁看啊？”
但是想到母亲平日里对自己说的话，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倒下。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不知道是因为长公主的事哭成这样？还是对自己不公的命运。
虽然妆容精致，但是根本遮不住她满脸的疲惫。
“皇上，小花愿意以全族性命担保，奴婢说的就是实话！”
······
一夜的审问过去了，大多数人都扛不住西厂慎刑司的刑罚，基本上都逃了出来。
皇上一下朝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其实昨晚希芸出来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如今自己国家的根基不稳，非常需要柳家这棵大树，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
为避免日后后宫当中再出现这种悲剧，齐敬轩只好准备杀鸡儆猴。
“昨夜朕便已经猜到了，但是为了柳家，实在是不愿意去相信，如今此事板上钉钉，小顺子，你随朕去趟嘉寓宫吧。”
小顺子自然是很高兴，如今吴公公去培训新来的太监了，但是给了自己很大的机会。
“希芸，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皇上为了长公主，要彻查宫中所有人，所有事，你我本为一体，本宫若是得不到好处，本宫也要拉着你陪葬！我柳家怎么会出你这种叛逆之人？”
希芸沉默着，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娘娘，你清醒一点好么？奴婢知道你们柳家对奴婢有大恩，可是你以为奴婢心里又好受么？娘娘你没有看见昨晚上皇上的样子，恨不得当场就把嘉寓宫的生吞了不可。”
希芸说着话，不停地哭着，“娘娘，那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不能再这样了，娘娘！”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希芸的脸上。
“你在做什么？疯魔了不是？”齐敬轩一来就看见柳如画嚣张跋扈的样子。
内心极度的不舒服。
柳如画知道自己一直在齐敬轩的心中没有地位，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他让父亲上贡，父亲从未推辞过，在这里待的那段时间，柳如画恨自己没有本领，没有再怀上一个孩子，好去稳固自己的地位。
即使在刚才，她仍旧在幻想着齐敬轩是对她有一分真心的，但是她心里却无比的清醒，没有真心。
缓过来想想没有真心也罢，自己也不必为了做过的事情而感到愧疚。
齐敬轩让人把柳如画宫中的太监提了过来，小福子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了。
柳如画的心里慌了。
小福子跪在地上看见齐敬轩，立马求他饶自己一命。
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皇上，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些奴才吧，是柳妃，柳妃娘娘让我们做的，皇上，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
“贱奴，滚开，污蔑，全都是污蔑！”桌子上的茶水立马就被柳如画打翻在地。
“皇上，小福子说的是真的，早在府里的时候，柳妃娘娘就对您的侧夫人阮与慕的孩子出过手，不然她怎么在雪中跪了半小时就早产了呢？”
小花并不是齐府出来的，但是阮与慕把这些事都告诉了她。
这个时候说出来确实是最好的。
齐敬轩看着旁边的希芸，“你是柳如画陪嫁进来的侍女，所有的事情你最清楚了，你说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假的？”
柳如画在旁边对着她比了一个杀的手势，对着脖子比了一下，希芸被吓得不说话。
齐敬轩提起剑立马就把旁边的小福子杀了。
一剑封喉，血洒了一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女们被吓得惊叫连连。
希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跪着爬到齐敬轩的面前，“皇上，奴婢说，奴婢知道的全都说。”
“早前在府中慕妃娘娘怀孕的时候，我家主子确实送过一盆含有麝香的牡丹花，还有姜萌一夫人，也是受到惊吓才会突然流产去世的，皇上只有这些了。”
齐敬轩听到关于阮与慕的消息，眼里的杀意瞬间就满满的。
那可是阮与慕的第一个孩子，这对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阮与慕的身体就是齐敬轩的，这都动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齐敬轩恼怒的看着地上已经死了的小福子，柳如画的眼中至今没有流露出来任何后悔的意思。
看着慎刑司的人，齐敬轩说，“传朕的旨意，嘉寓宫所有的奴才全部遣散，罪行恶劣的直接杀了，柳如画柳妃娘娘德行恶劣，即日起搬离嘉寓宫，去辛者库锻炼锻炼吧，其婢女希芸封为美人，是为长公主生母！”
齐敬轩说完觉得如今真是难，柳家以后怕是帮不上自己了。
索性就想直接斩草除根，“还有柳老爷的生意，即日起迁回江南，没有朕的旨意，永世不得进京！”
柳如画听到这些话，直接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同样是家中没有什么权利，为什么阮与慕就可以喜得麟儿，在自己的宫中逍遥自在，不仅受宠，还封为妃子。
自己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凭什么一朝回到解放前？
柳老爷看到宫中送来的信，心里面十分窝火，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十多个女儿呢！下一次选秀的时候再送一个来不就好了么？
竟然就这样觉得没什么，丝毫没有想过柳如画在辛者库会受到什么样的苦难！
也难怪当年柳如画和她母亲会在府院里和那些妻妾不停地斗了，原来是柳老爷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她们当成棋子来用啊！
柳如画动了皇女，一时间消息在宫中四散开来。
最开心的当属楚月了，柳如画一倒台，受益的就是她了。
阮与慕又没什么背景，虽然和她一样都生下了公子，而且位份还比她高，但是在楚月心里，阮与慕从来就不是她的挡路虎，因为她不配！根本就没有资格。
柳如画誓死不从，虽然她不是什么高门府第的官家小姐，但也是出身清白之家，怎么就轮得到去辛者库干杂役了呢？
“别碰我，本宫不去！本宫就在嘉寓宫，本宫是柳妃娘娘！放开本宫，你们这些贱奴！”
在柳如画的挣扎声中，几个老嬷嬷直接上来就把她绑走了。
她不停地折腾着，可是满宫的丫鬟太监都被绑走了，她的眼神中充满孤寂和无奈。
试问她一个堂堂的妃位，怎么能说废除就废除呢?
再看看抱着自己女儿的希芸，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哟，柳妃娘娘！”来人正是阮与慕，柳如画看到她终于明白了，是她！
阮与慕看着乱糟糟的院子，以及被嬷嬷们拉着的柳如画，开口道，
“妹妹这是怎么啦？玩什么游戏么？姐姐今日无事，还说过来拜访一下呢？”
阮与慕一路上过来，看着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大得很，看来齐敬轩发了好大的火。她还以为齐敬轩变成男人以后会对其他妃嫔生得孩子感到无所谓呢！
想起柳如画坑害自己，阮与慕就忍不住捂着嘴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呸！”柳如画直接往阮与慕的衣裙上吐了口水。
啪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柳如画的脸上，紫灵开口就开始训斥，“柳贱婢，你如今已经是奴才了，不可造次！怎么敢冒犯我们慕妃娘娘？ ”
阮与慕自是不高兴她以前做的那些龌龊事情的，专门过来看热闹。
瞧着齐敬轩也在里面，直接就过去了，也不管柳如画在外面如何大吼大叫。
看着齐敬轩颓废的坐在那里，阮与慕忍住自己的恶心，上前去抱住他，“皇上不要伤心了，不是还有我么？”
齐敬轩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了进去，就好像此时此刻的胸膛是她很多年前依靠的将军一样。
院子里的奴才们吵吵闹闹的，齐敬轩感到十分的心烦，“走吧，朕回你的承恩宫清净一下。”
阮与慕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邪笑。
乔思雨听说了嘉寓宫的事情，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人的青春没有几年，再加上自己早年为了容貌已经服用了息肌丸，只好修书一封让迪香传给自己的父亲，是时候把妹妹送进来了。
自己在这个宫中孤立无援又无子嗣，往后的日子怕是难过得很。
柳如画本来还在大吼大叫着，眼见宫中自己最信任的宫女太监，纷纷死在自己的面前，也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好像是一瞬间没有了主意。
希芸带着孩子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心里被吓的突突直跳。
皇上真的是好狠心啊！
“皇后娘 娘······”夏目在蔡淑琪的耳边说了今日嘉寓宫之中所发生的事情。
“早该如此，那个贱人杀了本宫李美人的孩子，早就该跟着孩子去陪葬了，夏目，你去安排点人手，把她折磨死在辛者库。”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很，柳如画如此嚣张，偶尔连自己这个尚书之女都不放在眼里，事到如今不知道是谁出手了，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是！皇后娘娘！”夏目说着就准备离去。
“等等，不要折磨死了！给本宫好好折磨，但是人要活着。”蔡淑琪一想到她直接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