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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时分,坐到茶歇,跟店家要了一壶开水,狗子给了两文钱,杜安怀里摸出一个竹筒,每个茶碗里倒一点点茶叶,冲上水,等上两息,各自取了茶杯,灵儿小云小蝶动作整齐划一,双手端起,右手往鼻尖轻扇两下,闻香,扶住左手,轻吹茶叶,小饮一口,放下。

    狗子有点目瞪口呆,说道:“安哥,你教的?”

    杜安没说话,微微一笑,双手端起,右手往鼻尖轻扇两下,闻香,扶住左手,轻吹茶叶,小饮一口,放下。

    二奎:“喝吧,不用学他们,味道一样的。”

    背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是何味道?”

    二奎顾不上喝茶,赶紧起身,对着后面就要行礼,还没拜下就被扶住,狗子也跟着赶紧起身。杜安没回头,轻轻说道:“二位姑娘请坐!”

    李秀宁大模大样坐下:“先生如何知道是姑娘的?”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加粗了声线。另一位男装女子对着杜安点点头,优雅坐下。

    杜安:“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杜安拧开竹筒,伸手在桌子空处磕两下,狗子反应快,赶紧拿了茶杯摆好,跑去提开水,杜安把茶叶倒进茶杯,狗子双手稳住水壶,轻柔的注水,倒好水,低头站在杜安身后。

    二奎欲言又止,刚要开腔两只手同时制止了他,一只属于杜安,一只属于李秀宁。漫长而又短暂的两息时间,二人相视一笑,杜安作了个请的手势,两位男装女子端起茶杯,学着杜安的流程来了一遍。

    长孙无垢:“茶香四溢,回口甘甜,是用的茉莉花?”

    杜安:“长孙娘子慧眼,四窨!”

    长孙无垢:“先生识得我?”

    杜安:“不识。”

    李秀宁:“我呢?”

    杜安:“李娘子大名如雷贯耳!”

    李秀宁微怒:“你这妖人定是没安好心!”

    灵儿:“放肆!”

    李秀宁:“小娃娃,你可知我是谁,竟敢出言呵斥!”

    灵儿双手轻握,盯着李秀宁:“不管你是谁!”一句话霸气外露,二奎狗子不敢管,杜安不管,三个小豆丁更是无力吐槽,老大说话,我敢捋虎须?灰灰脑袋莫名的有点疼,仿佛那小兵器雨点般锤下,留的后遗症。

    一句话把李秀宁整不会了,长孙无垢:“小娘子莫怪,我等唐突了!”

    杜安:“请!”率先端起茶又饮了一口,灵儿也跟着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二人借着这个坡,赶紧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长孙无垢:“茶味浓了些许,先生对饮茶颇有心得啊!”

    杜安:“不值一提,拾人牙慧罢了。”

    李秀宁:“你还谦逊起来了。”

    杜安:“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告辞。”杜安拱手一礼,起身,牵着灵儿离开了茶歇,一众人也陆续跟着出来。只有欲言又止的二奎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看着小蝶的背影,一咬牙告了个罪,跟上了杜安一众人。

    李秀宁哼了一声,把竹筒拧上,揣进怀里,长孙无垢无力的笑笑,端起茶又饮了一口,苦味显现,看来人家既是不愿多留,也是不愿尝这苦茶味儿啊。

    小云:“师父,他俩跟咱们多久了?”

    杜安:“不是俩,是几十个。”

    小云:“没注意。”

    灵儿:“好几个人一直往咱们这边偷瞄,早就发现了。”

    杜安:“看看有啥好玩的,全场消费,你狗叔买单!”

    狗子:“啥是买单?”

    杜安:“付钱!”

    狗子:“哦,没事,我付钱。”

    小蝶:“哈哈哈,买单,买单,买单!”

    小云:“我要奢侈一把。冲啊!”

    另一边,李秀宁长孙无垢双双上了马车,车厢里拿出竹筒,拧开嗅了嗅,递给长孙无垢,说道:“这人透着邪性,掏出多少好东西了?胡椒,精盐,我尝了那盐,比宫里用的还好,纯净无暇,这又随手掏出一罐茶,都是一顶一的好东西。”

    长孙无垢:“你想拉拢他?”

    李秀宁:“狗拿刺猬,无处下嘴啊。”

    长孙无垢:“放弃吧。”

    李秀宁:“你怕了?”

    长孙无垢:“我一个妇道人家怕什么?你看那小娘子,比之你这公主如何?”

    李秀宁:“不遑多...额...我不及她!”

    长孙无垢:“前朝宫里的公主我也见过不少,几个有这样的气度?我说啊,你死心吧,你想那事,成不了。”

    李秀宁:“哎,为咱家这江山我也是操碎了心。送嫂嫂回府,我得去巡营了,不日开拔,就不去拜会嫂嫂了。”

    长孙无垢:“自己人,不妨事。”盖好竹筒,揣到李秀宁手里。

    李秀宁:“唉,不对,那人念那几句酸诗是什么意思?”

    长孙无垢:“是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还是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李秀宁:“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长孙无垢:“我跟你不一样,你那小脑袋净想着怎么拿捏人家了,我只是旁听,当然记得住。”

    李秀宁:“那你说说他为何念,诗?”

    长孙无垢:“远赴人间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明显是知道我俩身份,从宫墙之内远远跑到这民间,只为那一口羊肉,后半句有更有意思了,大概是说咱们到这民间方能一睹人间盛世,又好像说,一见到你这盛世容颜,岂能男女都辨不出来?”长孙心里真实的想法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哄着小姑子开心。

    李秀宁腼腆一笑:“这人的弯弯绕还挺多,下一句呢,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长孙无垢:“这次记住了?”

    李秀宁:“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记住了。”

    长孙无垢:“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这赌书不知是指何事?想来应是赌斗玩乐之事,从这事得到一个启发,茶水泼了,还能闻到香味,原以为是一件寻常之事,寻常之事不寻常之处是这泼茶香,泼一杯凉茶,闻到茶水余香,闻到的到底是人的味道,还是茶的味道,是茶香勾起了相思,还是相思侵染了茶香?时过境迁,茶香依旧。”说完死死盯着不停嗅竹筒的李秀宁,一下子呆住了。

    李秀宁看到长孙无垢的神情出声询问:“怎么了?”

    长孙无垢满头黑线,微微叹口气:“坑挖的好深啊!”

    日头有点向西,几人逛的疲累,走出坊市,骑上小马,溜溜达达往怀远坊走去。小马身上挂满了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多半都是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竹编的斗笠帽,草编的小鱼,小蚂蚱。

    进了长安县宅子,许多人帮忙牵马,拿下买来的东西送到后院,暂时歇息。小云坐下,拿起书开始翻,说到:“这帮人真黑呀!”

    杜安:“还好吧,一两贯钱一本,现在都是这个价。”

    小云:“印刷的质量极差,用的纸也不行,还有的字连墨了,前后全翻一遍,没多少字,要不是看书名,觉得应该有用,真不想买。”

    杜安:“不能跟我给你的那些书比,一本书十几万字,几十万字,许多三色彩图,装订质量肯定是没法比的,凑合凑合吧。”

    小云:“恩,柳大匠印的书,也比这几本好多了,以后还是不买书了,这五本书,我觉得最多值二十文,要我十二贯。师父,找到了。”

    杜安:“念!”

    小云:“昔鲁人秋胡娶妻三月而游宦,三年休,还家。其妇采桑于郊。胡至郊而不识其妻也,见而悦之,乃遗黄金一镒。妻曰:“妾有夫,游宦不返。幽闺独处三年于兹,未有被辱如今日也。”采不顾。胡惭而退。至家,问家人:“妻何在?”曰:“行采桑于郊,未返。”及还,乃向所挑之妇也。夫妻并惭。妻赴沂水而死。”

    杜安:“你觉得她的选择对吗?”

    小云:“这种事没有对错,就是她的选择。”

    灵儿:“要我说,秋胡不是好东西,腿打折,天天躺床上看婆娘脸色,换我,我才不跳河呢,哈哈哈...”

    杜安:“哈哈哈,好主意,腿打折,免得到处惹祸。”

    小蝶:“我有点饿了,灰灰,你饿吗?”

    杜安:“去拿点鱼干吃,狗子,你这有什么点心没?”

    狗子:“没有,煮饭吃饭,没准备过点心,没人会做。”

    杜安:“长安城这么大?没卖点心的?”

    狗子:“没有,那东西金贵,一般宫里或者王府才有供应。”

    杜安:“哦,没事,吃点鱼干,待会儿做饭。”

    小云:“师父你接着说啊。”

    杜安:“哦,好,秋胡戏妻,这是之前话题的第一折,第二折呢,相传王宝钏是宰相王允的三女儿,看不上那些整天花天酒地的达官贵人的公子,却看上了自家帮工的仆人,叫薛平贵,薛平贵呢,来历很特殊,他本是皇子,奈何因为宫廷斗争......”

    灵儿:“什么是宫廷斗争?”

    杜安:“宫廷斗争就是皇帝的妃子为了自己当皇后,都想先生个儿子做太子,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所以用了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其中就包括毒害对手,生下薛平贵这位妃子自知不是对手,让自己贴身的太监从水道逃出了宫,托孤给了一个叫薛浩的人,这人受过这位妃子娘家的恩惠,忠心耿耿,薛浩将这位皇子抚养成人,取名平贵,平贵武艺承袭薛浩,也读过很多书,可以说文武都行,他跟王宝钏算是情投意合,不过身份相差巨大,一个仆人,一个宰相闺女,门不当户不对,王宝钏彩楼抛绣球选定薛平贵,但宰相王允坚决不允。”

    灵儿:“王允不允,真刺激!”

    杜安:“呵呵,别打岔,亲爹不允,于是为了爱情,跟亲爹堂前三击掌,断绝父女关系,与薛平贵私定终身,住进寒窑,薛平贵从军远征西凉国,走前割袍为二,平贵拿一片,宝钏拿一片,种种原因,薛平贵找来寒窑,没找到王宝钏,于是将手里那一片丢在了寒窑,军情紧急回去打仗,兵败被服,后得西凉公主代战相救,成了驸马,后西凉王归天,薛平贵就成了西凉王,做了王侯那肯定是天下皆知,对吧,这时已经十八年过去,王宝钏看到当年薛平贵扔下的一片袍子,在寒窑苦等十八年,得知薛平贵在西凉,就用自己那一片袍子写了血书,托人送了过去。薛平贵一见血书泪连连,想不到宝钏等我十八年,行了,事情清楚了,赶紧去找吧,代战不许,只能灌醉代战,脱了龙袍,骑上马,连奔三关,到达中原,二人寒窑相见,后来种种事情,薛平贵认回了皇子身份,后来王允篡位,气死老皇帝,代战领西凉兵帮薛平贵平叛,上演大登殿,薛平贵做了皇帝,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做皇后十八天就病故归天,至此故事结束。”

    小云:“让人害了吧。”

    杜安:“这是故事,说的是寒窑苦守十八年,值得吗?不是谁害了他,后来有一个家地主的老娘看了这一出,气的病倒了,于是这个地主就让戏班子改了喜剧结尾,说王宝钏没死,活到八十才寿终正寝,封号什么德贞皇后,都瞎编的,你们一听就行,话题就在那苦守寒窑十八年上,你们觉得值得吗?”

    灵儿:“值得个屁,换我是王宝钏,我打断那负心汉的腿......”

    小云:“天天躺床上看婆娘脸色!哈哈哈”

    灵儿:“你皮紧了是吧!”说着两人就打闹了起来。

    灰灰满脸阴郁:“师父,没好人吗?做男人的都得这样吗?”

    小蝶撅着小嘴说:“是啊,师父,下面的故事是不是好一点啊,我都生气了呢。”听到这话,二奎坐直了身体,等着杜安继续讲故事。

    杜安:“第三折呢是梁祝,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长学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航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了闺女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收买了算卦的,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祝员外见女儿乔扮男装,没有破绽,不忍让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祝员外想闺女,催的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达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看不明白。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员外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贸城的太守之子马有才。美满姻缘,成了泡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后梁山伯被朝廷诏为鄞县令。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留下遗言,葬贸城九龙墟。英台听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土合拢,风停了,雨停了,彩虹高挂,梁祝化为蝴蝶飞走了。所以这个故事呢也可以叫做化蝶。”

    小蝶:“哇,师父,人真的能化作蝴蝶吗?我阿娘是蝴蝶化的吗?”

    杜安:“哈哈,小蝶啊,这是故事,编的故事,明白吗?没有这些人的。”

    小蝶:“是故事,但他们好惨啊,投河的,让人害的,还有变蝴蝶的,还有吗?不会还是死吧?”说着站起来冲到了二奎怀里,多少有点委屈。

    灵儿:“没事,小蝶,你喜欢谁告诉我,谁不同意,我打断他的腿。”

    小云:“天天躺床上看婆娘脸色!”二人再度战成一团。

    杜安:“这三个故事呢,都是杜撰的,即便野史或者一些书上写了,多半都是编的,所呢,小云。”

    打闹的二人停下手,专心听着。“所以呢,书是人写的,多半都是瞎写,为了自己的目的,或者受到某些外部原因干扰,或者为了粉饰什么,专门写了像什么烈女传之类的书,他们都是有目的的,读书的时候一定要看写书的背景,着书之人的生平,人品,学识,处在哪个势力之中,这些都会极大的影响到出书的笔锋,甚至很多时候写书就是为了抹黑某个人,某个群体,比如秦王嬴政,等后面找到相关的书可以看看,多半都是抹黑他的,当然这也是有历史原因的,毕竟灭了人家的国,还是灭了人家的文字,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极大怨言的,当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文人最爱干这事。”

    小云:“知道了师父,读书的时候多个心眼,不能全信,要看其中是不是有猫腻,或者是不是合乎常理。”

    杜安:“南朝梁殷芸写的故事,原文是: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女也,年年机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容貌不暇整。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遂废织衽。天帝怒,责令归河东,许一年一度相会。涉秋七日,鹊首无故皆髡,相传是日河鼓与织女会于河东,役乌鹊为梁以渡,故毛皆脱去。有没有发现,这些故事都很凄苦,少有善终的?”

    灵儿:“善终的记不住吧?!”

    杜安:“对,说到点子上了,悲剧往往令人记忆深刻,这也跟人类的发展历史相契合,纵观这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什么时候能让亿万黎民安居乐业过?即便有,也只是纸面的安乐,统治阶层忽悠皇帝的话,什么海晏河清,朗朗乾坤,这世间哪有这种事?不用说别的,一亩地收特么一担粮食,一户能种多少亩地?都是有数的,官家少收点还能勉强过活,但凡遇到灾年,哪次不是成片的死人,如此薄弱的收成,怎么可能海晏河清?怎么可能天下太平?都是忽悠人的。”

    二奎和狗子砸吧砸吧嘴没说话,神情多少有些落寞,无神的看着杜安。

    杜安:“在这种大的历史背景下,悲剧传播广泛有其必然性,悲剧作品的传播一定契合着人们广泛的悲情底色,这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如果,我说的是如果,生活水平好到一定的程度,新生的孩子没有经历过悲惨的命运,从小就衣食无忧,生活在一个安定祥和的国度之中,那么他们必然不会特别喜欢悲剧,大概率会喜欢喜剧,他们内心的底色是美好,阳光,安定。”

    小云:“师父,能做到那么好吗?”

    杜安:“灵儿,你觉得能做到吗?”

    灵儿:“能,肯定能做到,只要师父想要,我把天捅破也给师父弄到手。”手举的老高,对着天空挥舞。

    杜安:“哈哈哈,好,乖灵儿,有志气,”把灵儿揽进怀里,用力的拍拍肩膀。

    小蝶:“师父,要不,先做饭吧,中午已经缺一顿了呢。”

    杜安略有些尴尬:“好好好,做饭,狗子,你安排东西,待会儿我弄。”

    狗子:“好嘞,地方是现成的,照着你做饭的地方建的,四勤他们会帮忙,我得去前院等货上门,丝绸麻布还有那些药材差不多该送来了。”

    杜安:“恩,行,我先去做饭,你看安排就行。”

    狗子自己去了前院,没等来送货的,倒是等来了一个军官,说是找冯二奎的,只好带着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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