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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秒钟前睁开眼睛,一杆短枪枪尖指着鼻尖,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架在脖子上,豆大的汗滴不争气的从鬓角流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老头,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的举起双手表示无害,嘴巴抖了几抖也没吐出一个字,视线尴尬转移,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躺在一个乱草甸上,双手迅速做了一个护裆动作,这一下子惊到了这些人,大声呼喊,只好尴了又尬的把双手重新举起,老头笑笑说了几句,声音很清晰,听的是一头雾水,眼神更加茫然,只能慢慢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不明白。这特么还没开始解释就把天聊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写字?画图?跳舞?还是跳个大神?

    杜安的内心是惶恐的,但又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被捆绑起来双手跟着这个六人队缓慢前行,走了大半日才搞清楚这一行人的目的,要去前面的山里采药,具体的也完全听不懂说了什么,只能跟着熬,就是熬,没错,脚底板早已磨破,开始有血不停的渗出来,之前表示要停下来,被那个拿枪的狠狠地抽了几下,只能忍痛跟着,腿上的印子现在已经青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定继续耗下去小命都要丢在这破山沟里,这几个人身着皮甲,磨损严重,领口袖口十分肮脏,完全包浆,前面领头的老头一身破麻衣,腰上别的鼓鼓囊囊的,只能从这个老头身上下手。

    慢慢走了有一里多地,视野出现了可以作为目标的植物-大蓟,轻轻咳嗽了一下,嘴里只能哎哎两声,老头转头看过来,抬起脚指向那开着嫣紫色花的一丛草,慢慢走过去,坐在边上,老头似乎明白我需要这棵草,示意拿刀的那个去解开绳子,也不多作犹豫,摘下花头放进嘴里使劲嚼,吐出绿色的汁水,把剩下的花沫吐到手心,摊成小饼按在脚底板,揪出边上的杂草快速的编制一个草鞋,与其说是草鞋不如说是一坨草胡乱的捆在了脚上,完全没有样子,这样应该足够撑一会儿了,耽搁了一刻钟,老头也没闲着,拿出一本老草纸翻了很久,很疑惑,拍了拍我,指了指草纸,看了一眼草纸,清晰的繁体字,还好,还好,没跑偏,毛巨没骗我,仔细辨认了一番,对着老头摇摇头,表示这书上的不是大蓟,对着一个我十分确认的字指了指,对方念出了一个古怪的音节,又照着书念了许多字,最终确定他们说的,貌似都是客家话,至少发音完全是这样,最终试着用这些刚学来的音节尝试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杜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这六人的眼神三分惊疑七分不解,始终也没说出什么特别的话来,就是张着嘴愣了老半天。这不就尴尬了吗,连博同情的机会都不给,最后还是老头说了一句什么解了围,所有人继续上路,这一折腾也不是没有好处,手不用捆着了,脚虽然疼,但是没有恶化的趋势,目前的情况看,这就非常好了。

    作为报答,一路走过挖了许许多多东西,竭尽所能的寻找一切可以用的草药,不管治什么的,都要,或许这样应该可以得到一个活命的机会吧,毛巨说大致的时标就指向初唐,具体他也没法完全定位,这要是给下了奴籍,基本一辈子就在这里挨着,受苦受难吧,给别人帮点忙,显露一下自己的价值,给别人一个利用自己的机会。不过这山沟里很多东西都是一模一样的,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风景确实比钢铁水泥的大城市要好的多,天空深蓝如洗,山坡满是青草,远处点缀了许多花朵,生活的舒适度跟大城市绝没有可比性,脚下的草鞋反复修补了几十次,勉强的挂在脚上,最尴尬的还是赤条条的,没有遮掩,让人觉得十分不爽,大山沟沟里什么都没有,也无所谓了,没有熬太久,带弓的一个士兵和那个带刀的晚上归营的时候抬了一只大羊,几人剥皮烤羊的手法真是熟练至极,这羊皮暂时归了我,我也没客气,等晚上吃的差不多,火坑地下也积了很多灰,掏出来趁热狠搓一遍羊皮,胡乱的带着一些灰裹在了自己身上,这晚上太冷了,这羊皮真是救了命,对着几人作揖抱拳,表示感谢,几人也抱拳回应,不多久四人直接躺下就睡了,剩下两人围着火堆并没有大声的闲聊,默默的背靠背警惕的注视着四周,过一会儿就换一下位置,始终有一个人躲在火影里看向周围漆黑的夜里,另一个人伺候着火堆,由于之前熬夜的恶习,楞是等另外两个人睡醒换班才沉沉睡去,天还没大亮就被叫醒,老头递过来一个热乎的饼子,也不好说什么直接填嘴里就大嚼起来,现在肯定不是客气的时候,昨晚剩的羊直接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什么调料也无,哪里熟了直接割下来吃,一边吃饼子一边嚼羊肉,吃的干干净净众人才罢休,这时候露水差不多也干了,直接出发寻找需要的药物。

    这一天老头向我描述了一个病症,明显是寒热症,晚上宿营的时候我对着老头的书看了很久,向他指明了一个味药-柴胡,但是明显这东西在这个山里确实是没有,能看到的都是一些比较常见的野草,多数都没用,更深的山里,实在是没法去,明日就要返程,不然会误事,具体误什么事也不太清楚,只能跟着这群人走,不然自己一个人野外生存会更加困难,哎,平时刷视频都是堆叠大马,修驴蹄子,中药养生,美食制作,武术集锦,小姐姐跳舞什么,完全没看过野外生存,这要是扔野外,不饿死就怪了,像这样的荒山什么没有,没有成片的野果,地瓜,满山的牛羊,靠挖草根,嘬苔藓,要不了几天就噶了。连续两天的奔波实在太累了,晚上啃了一个兔子腿就沉沉睡去,再醒天已经放亮,这几个兵真是有本事的人,背了一大堆东西脚步依旧轻盈,可能他们都习惯了吧,我扛了十斤东西,累的一身水,白天天气还是很热的,逐渐的靠近了一个大营,明显有很多人,扎营的地方兵马来回跑动,一队人过来接触,接过这些人身上的东西,跟着他们进了大营,老头被单独带走,剩下的人带走去了另一个营帐前,几人进去嘀咕了很久,出来一个着甲的人指了指我,问了一句什么,我是真心完全没听懂,只好胡乱比划了一个动作,挥大勺子的动作,嘴里发出几个叮当敲铁盆的动作,意思很明确老子会做饭,做个伙夫就好,饿不着就行,这个着甲的人搂了几下短短的胡子表示明白,遂让人带去一个偏僻的方向,走了不久,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伙房,是特么打铁的地方,老子是不是哪里表达不明白?我这细皮嫩肉的,打铁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真是夭寿了。不过这也难不倒老子,老子的堆叠大马也不是白看的,就是这几天腰杆要受苦了,这里管事的是一个两鬓发白的老者,接了营帐的令,安排下一个人,对他来说,这种事经常有,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里的工作修补兵器居多,重新打造的少,会抡锤子,就能用。

    老头带着我去军需处领了一套布衣,五短打扮的,只是那兜裆布着实令人尴尬,只能凑合一下,趁着中午够热,冲个凉,下午便认了住处,说是住处,其实就是一个低矮的窝棚,有个落脚处,已然是不错了,先熟悉一下再说,下午跟着老头转悠了一圈,陆续有后勤营帐的送来一些残损兵器,老头把每一个兵器都仔细看一遍,拆掉配件,把需要修补的部分集中起来,断掉,开裂的放在一个原木台上,下午应该是有的忙了,看上去没多少,这些都是一些细致的活。中午一人领了一个饼子,有的吃了,有的揣在了怀里,不多时开始分发任务,多数是补个刀柄,枪杆什么,剩下崩口,断刃,还有几个弯掉了直不过来了,是肯定需要修补摆弄一下。一个年轻人皮肤黝黑,用力的拉动风箱,十分吃力的感觉,炉子里的炭火逐渐旺盛起来,老头挑了一件崩口的刀刃插进炭火,待烧红了取出来,放在铁台上用力将刀刃敲卷,估计应该是要重铸,不熟悉环境,语言也不畅通的时候,还是驻足观看为妙,就这样看着老头表演,实在是无聊至极,突然从快节奏的生活中剥离出来,实在是不怎么适应,看着老头打出的铁花,慢慢的心也算静了下来。一把刀敲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才算大致完成,眯着眼睛校正了好久,表情才算放松下来,看样子是完成了,递到我手里,我也学着他的模样看了一个刀身,确实是挺直的,不过这东西有什么用呢?软踏踏,砍不了几下就坏了,这老头怎么不给刀淬火?据说这个时期是有淬火工艺的!?

    皱着眉头看了好久又想了好久才出声道:沾火。

    老头也是满脸疑惑,这几十年的老手艺被质疑了?想来应该不至于,管事说这人会打铁,应该是有一把子力气,这军营里不比市井,用不着关心那什么劳什子的未来,这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年月,能不能活过明天也未可知,能做好一件东西更是艰难,就不必说谁调侃几句,老头学着杜安的口音重复了一句沾火,示意杜安解释一下。

    杜安接过话茬连说带比划,老头也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找军需处寻了一个木桶,盛满了水,将刀身烧的通红之后慢慢给刀刃沾水,滋滋声不停响起,最后直接插进水桶,不消片刻,抽出刀来,冒着点点白烟,递给老头,老头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好拿了一把要修补的兵器对砍,抡大锤的年轻人拿着另一把刀比划好,老头直接挥刀砍了上去,当的一声,爆闪出些许火花,要修补的刀砍出一个大缺口,这个沾过水的刀只是有一点划痕,因为没有开刃细磨,所以也不存在什么缺口之类的问题。众人喜笑颜开,手舞足蹈的,看来很多看似传承很久的技艺都是困之一域,不曾广泛流传,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的文化特点吧,生产力如此低下的时代,能诞生出一点点技艺已然不易。

    欢呼不久,老头直接跑出去不见了,其他人都带着欢喜继续完成工作,似乎打铁都不累了似得,这边无所事事的只好左看看右摸摸。地上有不少生铁料,敲起来声音脆脆的,拿个锤子用力敲几下,就把生铁料敲开了,茬口泛白,也算是不错的生铁,摸摸断口,相当的喇手,这玩意儿硬度应该很高的样子,可以做刀具,用来刮研刀口或者开槽,放眼望去都是一些最原始的工具,想来这里也做不出什么复杂的东西,就算能手搓出来,工时应该是极长才对......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老头带着几个人进来,都是穿着皮甲,留着长须,说长须,这不算特点,很多人都是长须,不知道是没刀可以刮,还是特意留的,为首的武将身形还是颇为威武,腰佩长刀,倒是没有披甲,进了打铁的棚子,众人相互打量了许久,这人便开口言到:“本将西讨大军总管李安远,不知先生名讳?”

    “李安远?总管?”

    “是的,李安远!”

    “他们说话都是模模糊糊的,为何你说话我能听懂?”

    “长安官话,跟他们小地方的方言不同。”

    “难怪.....“

    “不知先生名讳?来自何方?”

    “哦,我叫杜安.....”

    “杜先生何处习得这兵器冶炼打造之法?”

    “额......“

    “怎么?先生有难言之隐?”

    “那倒没有.....”

    “先生为何吞吞吐吐?”

    “没有没有,只是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

    “就说这沾水之法,如何?”

    “如何?额......我说了你能明白?”

    此时李安远等人,面色逐渐阴沉,完全琢磨不透面前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或者这人是不是奸细,按照医官描述,这人应该就是个流民,或者行脚的出家人,可现在又通晓这兵器的打造技艺,三句话噎死一群人,实在不好判断。不管什么情况,也得压着火气继续问,一方面是对这种技艺的渴求,另一方面是这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样子貌似才像那行脚的僧人。不管那一样都得留下,免得泄露了军机要事。

    李安远道:“先生不妨说一些本将能明白的,如何?”

    “能明白的?将军大人,你是谁的部将?”

    “长安李唐秦王驾下。”

    “哦,我明白了,李世民的军队?那这是哪里?你们要打谁?”

    “西讨贼子薛举,这是高墌城东五十里,不日兵发高墌。”

    “哦,李总管,那挖药草的老头为何要找寒热病的药,也就是疟疾病。”

    “好了,杜先生,这沾水之法,可否详细说一说?”

    “哦,可以可以,呵呵,就是沾水呀,烧红,沾水,坚硬无比,没了。”

    “如此简单?”

    “大道至简,你试试嘛!”

    “好,某稍后验证一番,不知道先生可有别的兵器打造之法,就像这沾水的技艺一样,能做出一些神兵利器。”

    “神兵利器?什么意思?大哥...额...将军,你看看这里,拿什么打出你想要的神兵利器?这沙包大的拳头吗?”

    “额......本将......算了,待进城再议吧。明日一早大军开拔,先生跟着队伍走就行,到了高墌再商议这兵器之事。”

    “那个,将军大人,高墌边上是浅水原吗?”

    “是,怎么了?”

    “我擦勒,夭寿了,能不能不去?”

    “不去?也可以,那就拿先生祭旗如何?”

    “SoRRY,SoRRY,我我我去,一定跟着将军,打造神兵利器。”

    我擦嘞,差点交代在这儿,这个李安远不好相处呀,怎么办,这高墌能去吗?浅水原绝对是个大火坑,怎么办,怎么办,开局直接噶,全剧终?看样子,进了这军营肯定是出不去了,不管人家出于哪方面的考虑也不会放人离开的,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个壮丁就是一份实力呀,何况是我这种自投罗网的壮丁,不管有没有技术,都得抓了随军,挖个战壕,修个城墙,哪怕是拉个辎重,也需要人,这可怎么办,哎......

    不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跟着这打铁老头慢慢熬日子吧,说不定哪天就直接走散了呢,整个下午都在敲敲打打中度过,看着一件又一件的兵器修好,这老头倒是没抓我的苦力,日头偏西,天都快黑了,也没等到开饭的消息,修好的兵器大都送走了,剩下一些没干完的活也收拢起来,不做再继续做,天擦黑的时候送来了一些干饼子,一人发一个,大家就着热水吃了这干巴巴的饼子,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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