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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胪院外内侍总管陈洪匆匆而来,对明城交代一番又匆匆而去。让明城还想与之寒暄几句,奈何人家压根不给机会。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留下燕王对自己的叮嘱。不过几句话可是意味深长呀,让明城百思不得其解。

    燕王交代要寸步不离鸿胪院,鸿胪院若有任何异动时刻禀告。北城卫所乃护卫之职责,莫要对邦交来使有所阻拦之。国之邦交为之重,若有擅闯者可先斩后奏之。然鸿胪中异国他邦使节若是离去,北城卫所不得加以阻拦。这番旨意让明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该如何对待冒顿一行人呢,分寸该如何把控?

    这一日鸿胪院人来人往不断,多有外邦使节在列。让明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对策,直到兵部来人。李牧来得只比陈洪晚一步,两人算是前后脚的间隙。李牧身穿朝服威风凛凛,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到李牧到来,明城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叔父何故到此?”明城急忙迎了上去。

    “尊王命与冒顿一叙!北城卫所还请放行!”李牧双手合拳朝天一礼,对一众侍卫说道。

    “既有王命下官不敢阻拦!”明城亦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其一拜说道。

    “嗯!这一昼夜辛苦你了!昨夜若无北城卫所相助,老夫计划也不会如此顺利。老夫在此谢过了!”李牧淡淡的点下头,又低头悄声对明城感谢道。

    “叔父说的哪里的话!你我都是为大燕效力,本就该互帮互助。叔父乃国之栋梁,若无叔父在前拨乱反正,还不知风浪何时平。有叔父这根定国支柱在,晾其风波海啸都不惧之。”明城对李牧是一番马屁尽出,说的李牧满脸笑意。

    明城瞅准时机,赶紧将今日接到燕王的旨意说出。其中意思实在让人揣摩不透,急需李牧指点一二。李牧听过后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对明城渗人般一笑。让明城连连后退几步,有点尴尬的直挠头。

    “这都听不明白?你小子是怎么混到千户之位的?说你小子平日聪明吧,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如此糊涂?”李牧淡悠悠的看着明城,好似在说你小子还是年轻呀。

    “还请叔父不吝指教。小侄实属年幼,揣摩王意不得其所。”明城看着李牧鼻孔朝天的样子,很是抓狂此刻很想暴揍李牧一顿,奈何还是恭敬谦卑的问道。

    “按字面意思理解就好了?何用刻意揣摩?你小子不太灵光呀!算了看你小子那样子,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盯死冒顿一人足以,其他人来去自如便可!”李牧看着明城抓耳挠腮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笑骂道。让明城附耳上前,在其耳边说了最后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进鸿胪院中。

    “只盯冒顿一人?”只留明城一人呆在原地,不敢相信的低沉一语。

    思索良久后这才恍然大悟,直拍脑门呀。燕王这是怕冒顿玩的没有尽兴,要奉陪到底呀。只不过如今是换了个方式,猫捉老鼠?还是敲山震虎?还是燕王艺高人胆大呀,不怕玩火自焚呀。

    鸿胪院内大鸿胪杨素一脸殷切,将李牧迎进内堂。奈何李牧连眼皮也未抬起,只冷冷问了一句冒顿住所。便不再搭理一众官员夹道,直往冒顿院内。引来一众官员白眼相视,反观杨素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冒顿房内阿部敦正与冒顿谋划着什么,两人焦急的在房内直踱步。突然门被推开,李牧走进房内。眼神凛冽的看着两人,好似冰霜一般。让两人皆是愣在原地,久久未敢出声。这一刻好似冰雪覆盖,将几人凝结成了冰柱一般。

    “冒顿首领!大王托我问你一句今日可安好?初来汉地对风土人情可适应否?饮食习惯亦合乎胃口嘛?”李牧一个眼神将两人定在原地,片刻便端起上差架子,对冒顿一番嘘寒问暖道。

    “回大王!冒顿在燕地一切皆好!烦恼大王挂念,冒顿不胜荣幸!李大人大王如今安好?冒顿可否入宫请见大王,也为当日鲁莽给大王赔礼。”李牧开口说话后,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冒顿连忙下跪叩谢王恩。

    “大王安好!本官今日就是代替大王前来,冒顿首领不必多礼。当日情形我等看在眼里,不过是巧合使然。首领不必担忧,大王并无责备之意。

    不过大王伤势初愈,对当日冬狩草草结束一事耿耿于怀。冒顿首领从草原跋山涉水而来,怎可扫兴而归。大王希望首领能在燕都多呆些时日,也好让大王尽地主之谊。不知首领何意?”李牧可谓是将官话说到了极致,一番语言有理有据,让人一时间不知是好是坏。

    “这?恐怕不可!首领离草原多时,草原众多事务懈怠多日。还请大人替首领给大王陈情一二。草原若久无主事之人,恐怕迟则生乱矣!”阿部敦连忙替冒顿解围道。

    “嗯!草原乃大燕之本,草原之主从始至终只有一人!怎么?冒顿首领难道有心自立?冒顿别忘了你我的身份!也别辜负了大王一番好意!如何取舍全在你身!”阿部敦一句话点燃了李牧,一个眼神直射向两人。言语间皆是对两人警告之意,让冒顿此刻汗水直流。

    “冒顿不敢!冒顿从未有过此想法!能为大王守牧一方,是冒顿荣耀。冒顿从未忘记大王的提携恩情,也不敢忘记!草原子民能在大王的光辉照耀下,是草原人民的福分。大王永远是草原共主,永远都是!大王好意冒顿怎敢拒之,请大人回复大王,冒顿对大王关怀感激涕零!”冒顿此刻与李牧交锋算是完败,完全被李牧牵着鼻子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般,一个大气也不敢出。

    “哈哈!既然如此本官也算不辱使命呀!还望冒顿首领接下来几日,在燕都住的舒心玩的开心!本官就不打扰首领的雅兴了!”李牧走之前故意将舒心开心字压的很重,让两人心里又是一紧。

    “送大人!”

    李牧起身之后冒顿二人赶紧恭送之,只待李牧离开多时。两人这才直擦额头汗水,两人一番对视皆如劫后余生一般长呼一口气。

    “首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也走不了了,岂不白费一番功夫。”阿部敦起身抱怨连连。

    “谁曾想燕王竟然关键时刻苏醒了,可真是天不佑我呀!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料想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否则早就动手了。”冒顿亦是感慨万千,只差一步之遥便能全身而退。

    李牧从进入此地便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意在压制冒顿心境。若心无旁骛,即使燕王亲临亦心如止水般波澜不惊。怎奈两人心中邪祟作乱,这才一次一次被李牧逼得直落下风。这也正是燕王的用意,冒顿在其眼中如同手中蚂蚁一般。

    李牧走后多时,阿部敦不经意间发现其坐榻之上,竟遗落一本书籍。拿起后翻阅一二,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惊掉下巴。小册并无几页,好似专门为两人准备好的。又被李牧不经意间遗落于此,让阿部敦顿时又是汗流浃背。

    “首领!快来看!”

    “这,,这,这竟是我草原潜伏多年的暗探名册?”冒顿被阿部敦惊叫一声所吓到,连忙近身观看,一时竟语塞不敢相信的问道。

    “何止于此!连探子何时入的燕都,何时何地与他人往来过,现居于何处都一一在列。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呀!首领!这不会是李牧故意留下的吧?”阿部敦一脸的震惊,不可置信的问道。

    “哈哈!还以为我此计妙不可言,竟全在别人计划之中。想我冒顿自诩天纵奇才,实则不过是别人囊中之物。何其可笑!可惜了我草原多年的布局,可惜了草原多少勇士血肉之躯呀!我真是愚蠢如猪呀,葬送了多少草原儿郎的希望呀。”冒顿此刻嚎啕大哭,如癫狂一般无法自拔。

    “首领莫要悲伤!如今这些弟兄生死未卜,也许这只是个巧合吧。”阿部敦看似宽慰实则是对天祈祷。

    “你不懂!燕王李牧此计为阳谋,让你深知其痛而不能自理。怎么会是巧合?一切都燕王的盘算当中。我们输了!输得彻彻底底,白白浪费多年心血。葬送那么多的草原勇士,是我冒顿一人之过。”冒顿此时有些心死如灰一般,不由的心中自问自己是否错了?

    “首领!你切不能如此心灰意冷呀!想想草原子民,想想我们多年努力。若无首领牵引,草原子民该何去何从!有舍便有得,失去的我们再夺回来便是。

    首领这些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会在此阴沟翻船。翻了也就翻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草原勇士从不会轻易认输,认输只是懦夫的变现。

    首领!属下斗胆容我说一句草原之上,谁都可以认输唯独首领不可,谁都可以是懦夫唯独首领不能呀!”阿部敦声泪俱下,对着冒顿便是一番声嘶力竭的开导。

    “认输?呵呵,四十年前就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认输,迟早有一天让北燕血债血偿!燕王既然留下这些东西,就是想看我冒顿的笑话。我若遵从其意,那多不好玩呀!”冒顿被阿部敦一番斥声似乎醒悟过来,眼神如炬一般回道。

    “首领能如此想乃是最好!不忘初心带领草原走出泥泞,是草原子民的福分呀!首领现在该怎么办?等这燕王下召来抓嘛?”阿部敦面带笑意用眼下局势请示冒顿,让冒顿重回往日神风。

    “坐以待毙嘛?呵呵!既然燕王将名册送来,就是挑明了事端,生死只在燕王一念之间。此举无非是想敲山震虎而已,当我冒顿是泥捏的不成,可随意任人宰割!鱼死网破而已嘛,又何惧之!”冒顿此刻全然回到当初巅峰霸气之时。

    “首领!是要草原举兵伐燕?可是首领如今身在燕都,万一有失岂不是遗祸万载。还请首领慎重考虑。”阿部敦虽猜测到冒顿所想,但不敢苟同其意。

    “好!阿部敦你即可探明我部潜藏人员是生是死。若是院外还未解除监禁,就买通鸿胪院的官员,倾其所有也要得知勇士们的生死。另外再探明燕王何时苏醒,伤势有无大碍。待你探明这些事,我们在做打算。真希望你说的对,还未到你我生死存亡之际。”冒顿仰天长叹一声,暗自祈祷道。

    冒顿说的想的都对,燕王就是要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若是自己这会不跑,或是跑的慢了,迟早身首异处。他们唯一的寄托便是,北燕不会对草原子民如此心狠手辣。本就是同室操戈,总会留一线生机。奈何草原北燕多年分隔,草原都已起了二心,何况北燕呢?

    阿部敦出到院门远远观望,禁卫依然坚守在岗。无奈之下只有退回院内,与一位官员抱怨一番。官员本就是世家子弟,对武将禁卫此举早已怀恨在心。又经过阿部敦一旁煽风点火,顿时便来了兴致。两人相约一处促膝长谈,被阿部敦三言两语挑拨的火冒三丈。

    立时便要给阿部敦撑腰,拉着阿部敦就往院外走去。仗着自己世家身份,将禁卫全然没放在心上。奈何两人走到院门,禁卫只是淡淡一望并无阻拦,让官员与阿部敦尴尬不已。小吏被这番无视气的直吐血,刚想上前显摆显摆。被一名禁卫骂了一句“滚”,顿时灰溜溜般跟随阿部敦逃出鸿胪院。

    阿部敦心惊胆颤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走出了鸿胪院。他可不傻,不会相信是这名小吏的功劳。但也不敢怠慢了这人,随即便奉承几句。执意要做东,与小吏把酒言欢。酒肆茶楼之中乃市井之地,是消息来源之本。阿部敦便以此为目的,与小吏走进了醉仙楼。

    醉仙楼正值饭点,人声鼎沸来往川流不息。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隔壁桌几人交谈。皆是昨夜血洗西城之事,当听到城外乱坟岗尸横遍野;阿部敦已是心如死灰一般,暗自替冒顿首领捏了一把冷汗。此刻已再无吃饭的欲望,只想赶紧打发此人。快速回禀冒顿首领,早做打算不可在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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