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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就是你们九弟新娶的『妇』人么?听说是商贾出身, 瞧气度倒有几分官门女眷的模样,你们家夫人教导有方啊。”

    木二夫人的生辰日, 木府宴客, 因老太太在世,小一辈的人是不好大宴的, 今年五十整寿,没有广散宴贴, 各家却都主动递了帖子在这天上门拜访,前厅后院一派翠鬓莺语, 林云暖和林太太、高氏等坐在角落里,低声说话, 不时起身, 帮忙招呼一下来客, 低调又不失礼数。

    四『奶』『奶』平氏的娘家嫂子们也来了, 视线落在林云暖身上, 好奇地打听她。

    四『奶』『奶』抿嘴一笑:“哪儿呀,九弟『妇』本就极懂规矩礼仪,林氏家教甚严, 规矩一点不比官门差,旁边那是林太太, 往咱们这群人中间一站, 谁又敢轻视了她去?”

    几人啧啧叹了两声, “这南方人, 倒是生得嫩白水灵, 身材又玲珑,比咱们北直隶的女子瞧着伶俐秀气。适才听你那九弟『妇』糯糯喊两声‘嫂子’,哟,我这心呐,几乎给她喊化了。不怪你们九弟为她疯魔。我说妹子,你倒是跟人学着点儿,但有这一半儿的懂打扮,会说话儿,也能把四爷给『迷』得团团转。”

    四『奶』『奶』羞红了脸,啐道:“嫂子越发说得不像话,哪里有个长嫂样子?等回头非禀了娘亲,叫她罚你背女戒去!”

    姑嫂几人说着私话儿,那头林太太与林云暖嘱咐:“明儿我们赶早走,你就别送了,一路都有你哥你嫂子,他们常年走南闯北的,不必惦记。好生顾好自个儿和钰哥儿,你大姑子这一走,我瞧没谁再与你找不痛快,我倒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你这『性』子也太倔了些,凡事忍忍,吃点亏,不怕的,奕珩会承你的情儿。”

    林云暖每一句都老实应下,舍不得地拉着母亲的手:“等钰哥儿大些,我和木奕珩一起带他回去瞧外祖外祖母,爹还不曾抱过他呢。”分别在即,母女俩都有些伤感,却不好在人家的大喜日子哭天抹泪的,一会儿木三夫人等喊林太太过去听女先儿说书,林云暖就和高氏一起找四『奶』『奶』等人抹牌去。玩了小半天,客散得差不多了,林云暖午正必要吃『药』,这会子耽搁了一个多时辰,急得烟柳过来催几回。这才往院中走。

    进了屋,『乳』娘王氏抱着钰哥儿,正在稍间炕上玩,王氏手里拿只拨浪鼓,摇一摇,叮咚叮咚的响,钰哥儿就睁大眼,盯住那摇摆的小鼓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知是惊奇,还是高兴。

    这孩子像极了木奕珩。

    林云暖目含柔光,走过去把孩子抱在自己手上,贴在小脸上香了两口,烟柳温了『药』递来,这才把孩子交还『乳』娘手里。

    夜里林云暖睡得沉,不仅她,外头上夜的纷飞和东稍间负责晚上带孩子的包『乳』娘睡得也沉。

    王氏窸窸窣窣地从屋外『摸』进来,试探地戳了戳包『乳』娘的身子。

    包『乳』娘一动不动,鼻息粗重,睡得极死。

    王氏轻手轻脚将摇篮里的钰哥儿抱起,生怕他着了风拿起旁边的毯子将他好好裹住。孩子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味,只歪一歪头,缩在她手臂中继续睡得香甜。

    王氏眼睛一酸,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

    将门轻轻推开,抱着孩子溜出门去,在廊下,对着黑漆漆的夜『色』低泣道:“菩萨在上,信女实是无可奈何,才犯下此等大罪。信女不敢求菩萨恕罪,只求将来用信女后半辈子的阳寿,换两个孩子的平安喜乐。”

    她不敢多耽,脚下生风,迅速往院后溜去。

    小厨房专给林云暖做补汤和『药』膳,夜里是无人值守的,厨后隔一道墙是后罩房和花房,王氏立在墙下,吸了吸鼻子,抱着钰哥儿原地踯躅好半晌才撅起嘴唇学两声猫叫。

    墙那头几乎立时就有了动静。

    一个男人粗粗的嗓音:“快,把小崽子递过来!”

    王氏手里紧紧抱着孩子,等他催促再三,才下定决心将孩子连襁褓一同举起来,嘴里兀自哀求:“你千万莫要『乱』来啊。”

    她何尝不心痛,从降生就抱在她怀里『奶』着的孩子,这样玉雪可爱,他爹娘待人又大方,实在是她恩将仇报。

    墙那头明显不耐烦:“少他妈废话,赶紧的,老子候了大半夜了!”

    王氏抽了抽鼻子,踮脚将孩子送出去。

    那汉子仰头见到包着长『毛』绒毯的孩子,像见了稀世珍宝般喜笑颜开双眼发光,伸长了手臂就要将孩子接过来。

    就听身后陡然一声断喝:“干什么的?”

    汉子跟王氏同时吓得一激灵,王氏脱手,孩子眼看就从高处摔下。

    疾步奔来的林云暖心胆俱裂,尖声大喊:“钰哥儿!”

    下一秒,王氏勾臂抱住了下坠的孩子。

    钰哥儿还是给惊吓着了,在襁褓里凄厉地哭起来。

    火光大亮。

    前一秒还黑沉沉的岚院,廊下的风灯都点燃了。

    王氏和那汉子给张勇揪住,推到阶下去。

    林云暖没空理会他们,她抱住钰哥儿来回踱步,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脊,心疼得直掉眼泪。

    怪她太冒险了,为抓现行,几乎伤及孩子。

    这会子悔不当初,又惊又惧,又懊恼不已。

    好一会儿,孩子在她怀里才睡着了。

    外头悦欢已把王氏骂得狗血淋头,跪在地上哭得喘不上气。

    林云暖虎着脸从里头出来,身上披件浅碧的褙子,烟柳搬把椅子放在阶上,扶她在上头坐着。

    林云暖瞧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人,道:“去把包氏弄醒。”

    包氏给浇了一脸凉水,睁眼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纷飞,就知道遭大事了。

    她连忙走出来,一见院里情形,更是吓得不轻,连忙跟着跪地:“九『奶』『奶』,『妇』人睡死了,钰哥儿他……?”

    林云暖朝她点一点头:“这事本不怪你,人家有心要害你,自然不会叫你知道。叫你出来,是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今后孩子还仰赖你看顾,再不可如此大意,着了人的道儿了。”

    包氏懵懂地看着林云暖,听不大懂这话,仍是努力点头:“『妇』人晓得了。”

    林云暖将脸转过来,目视王氏。

    一脸的眼泪鼻涕,伤心悔恨,不似作伪。适才情急之下,王氏还回神将钰哥儿接住,免孩子摔落在地,于此,总算没有泯尽良知。可林云暖仍觉得愤怒。

    有人打她主意,恐怕她还可酌情饶过,可主意打到了钰哥儿头上,她如何忍?

    “去大『奶』『奶』院子,叫她派人将这两个包藏祸心的奴才送官!”林云暖沉默片刻,只说出这一句话来。

    那汉子闻言,急得不住磕头,“可不成啊,小人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这『妇』人唆摆的小人,给小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打小主人的主意啊!”

    王氏侧眸望了他一眼,从伤心欲绝到心如死灰,只是转瞬之间。

    她苦涩牵唇一笑,重重给林云暖磕头:“是了,是『妇』人猪油蒙了心,狼狗叼了肺,皆是『妇』人一人做的,主子要打要罚,要送官填命,『妇』人不敢叫冤。”

    她认命地拢了拢头发:“都是当娘的人,主子心里什么滋味,俺懂。可怜俺那孩儿,不足月就断了娘『奶』,喂米汤在婆母手里养着,……但愿下辈子投生个好人家,有个主子这样和气富贵的娘,莫再叫俺这样苦命的娘给害了一辈子。”

    她哭着说完这句,猛然将头碰地。

    林云暖与她面对面,瞧得最是清楚,她飞扑而起,一脚踢在王氏肩上,用足了十成力气。

    那王氏求死不成,翻身就要再寻死,悦欢清风两个连忙将她按住。不知从哪弄来一根麻绳,将人结结实实捆了。

    王氏卧在地上不住的流泪,“主子,给俺死吧。俺没脸见你,没脸对着俺娃儿。”

    林云暖抿唇不语,才用了一脚力气十足,她本体虚,这会儿坐回座中直喘。

    烟柳便劝那王氏,“『奶』『奶』心平素待你不薄,如今是你做错事,险些害了小主子,你倒硬气寻死,是故意倔给『奶』『奶』瞧?这汉子我若没认错,是你前儿求了『奶』『奶』介绍进来的兄长吧?你俩谁是主谋,谁是帮凶,你倒是说啊,『奶』『奶』心善,若知你是被迫的,说不准发慈悲放了你,不叫你那孩儿失了亲娘!”

    王氏泪雨如下,死咬着嘴唇,听那汉子大声嚷道:“她便是主谋,强『逼』着我后半夜到花房墙下候着,我原不知她要干什么的,刚才听着小主子哭,才知道她递出来托我卖的是小主子!小人向来胆小,哪敢妄做这种恶事?求『奶』『奶』瞧在小人不知情份上,饶小人一回。万事只找这『妇』人说道!”

    那王氏耳中听得这话,嘴角泛起无边的苦涩,牙齿咬紧下唇,沁出一片血珠子。

    林云暖叹了一声。

    吩咐人解开王氏的绑缚。命她上前来跪着,俯身望着她道:“他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吧?你还要保他么?”

    王氏摇头不语,没脸与林云暖对答。

    林云暖隔衣摩挲着颈中一个月形的吊坠,声音听来十分温和。

    “他不是你兄长,是你丈夫。”

    这话恁地笃定,惊得王氏忘了哭泣,仰起了头。

    林云暖缓缓道:“你孩儿给他拿去抵债了吧?”

    王氏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盯着林云暖瞧。

    林云暖这会子手脚发凉,轻轻挪动一下身子,才续道:“你有难处,怎不和我讲?从你进我院子,喂养我的钰哥儿,你就是我的自己人,难道我会短你几十两银,眼睁睁瞧你孩儿给人卖了?”

    王氏早已悔透,却更为震惊。

    什么时候,主子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一切?

    王氏捂住脸呜呜痛哭,匍匐在林云暖脚底下:“主子啊,是『妇』人坏了良心!那贼汉子不肯告诉俺孩儿给卖去了哪儿,非要我找二百两银子给他还帐才肯说,二百两啊!『妇』人就是熬死了,这一辈子也赚不来这许多银!主子前儿才给了打赏,『妇』人哪有脸再找主子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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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糊涂!”林云暖恨铁不成钢地将她提起来,“难不成,我的儿子便不值二百两银?你不肯张口与我借,却暗地里偷我的儿子!你说的不错,你着实坏了良心!都是为娘的人,你伤心你给人卖了的儿子,难道我便不伤心么?他是你一直抱在怀里『奶』大的,你怎就忍心呢?刚才一个不好,若真摔坏了他,你拿什么赔我?用你这条命?我要你命干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做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氏愧得抬不起头,呜呜哭道:“俺没法子,俺真没法子……他又哄又吓,俺从来不敢不听他的,为了俺的骨肉,俺是糊涂,是傻,不敢求『奶』『奶』原谅,俺愿意见官,愿意蹲大牢……”

    那汉子哎哎怪叫:“你胡咧咧什么?什么叫俺哄你吓你?分明是你自己,见着人家孩子金贵,就想绑来讹银子,你再敢胡『乱』攀扯老子,他妈信不信俺鞋底子抽你……哎哟!”

    他话没说完,就给张勇从后一脚踹在地上,碰的口鼻流血。“『奶』『奶』说话,你怪叫什么?”

    那汉子大声□□,这下不敢再说话,林云暖并不看他,只盯着王氏,“你前段时间整天恍恍惚惚,『奶』水不足,我初以为你是累着了,还劝你多歇息,叫悦欢去给你送果子,偶然发现你房里的『迷』香。我一直在等,看你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与我和盘托出。我甚至想,只要你跟我开口,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愿意帮你这回。可是,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说完这句,就朝烟柳挥挥手。烟柳会意,将王氏搀起来,推搡着往后院去。

    王氏回头,见自家男人还滚在地上哀嚎,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好果子了,心里还惦念那汉子,嘴唇抖动,小声哀求:“『奶』『奶』,俺娃儿还指望他……”

    想求林云暖开恩,到底抹不开脸,知道自己做过不可饶恕的事,起过不可饶恕的念头,抿一抿嘴唇,一步三回头地给烟柳押到后院去。

    林云暖这才将目光移向地上的汉子。

    王氏的底细她是好生查过一番的,否则也不敢轻易留在身边看顾孩子。且大夫人向来做事滴水不漏,她选的『乳』娘,又怎可能是不清白的人?

    可谁能料想,短短三四个月,原本老实本分的一家人,突然化成偷盗主家孩子的凶徒。

    这事儿关键还在这汉子身上,他是如何突然之间『性』情大变,打老婆、卖亲儿、偷孩子?

    林云暖盯了他一会儿,见他原本还算周正的五官扭在一处,鼻血长流的脸上有些狰狞。

    林云暖觉得厌恶极了,颇凶狠地道:“张勇,你卸了他两条膀子!”

    地上那哀嚎叫屈的汉子陡然瞪大了眼一骨碌跳起来,就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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