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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顿饭,苏谨言吃得很不自在,“南人”果真是个姑娘。

    这还无什么,令他不自在的,这个“南人”竟是中午在王家面馆一起喝过酒的“赵姑娘”。

    ——

    苏谨言听从老周头的话进灶房帮“南人”生生火,打打下手。

    苏谨言往灶房行去,靠近灶房,还未进灶房,就闻到一股肉香味。

    这肉香味好似鱼炖豆腐。

    呵!还有两步就进门,灶房却走出来一位脸色白净眼睛大大的小伙子。

    苏谨言得亏自己听到了里屋的脚步声,放慢了脚步,不然两人定会撞在一起。

    苏谨言没想到,在灶房干活的人,这白净的脸不仅无一点污渍,这一身青衣也亮新洁净,看来这小伙子是个讲究人一一爱干净。

    小伙子长得眉目清秀,一双大大的杏眼,那双杏眼里含着笑又夹着一丝哀怨,这眼神似曾相识。

    这是“南人”吗?为何他会有这种眼神?

    这杏眼含嗔、梨花浅笑,白净的瓜子脸,这长相模样活脱脱是一个女孩子的神态嘛!

    苏谨言有一丝恍然,“南人”长得清瘦原来并非骨瘦如柴,“南人”就是一个妙龄少女。

    苏谨言有些心虚,乌漆抹黑的晚上,“南人”黑巾蒙面,一身夜行衣包得像个棕子一样,他糊里糊涂抱过她,这还不算,竟一连抱了好几次。

    这一时苏谨言有一些不知所措,太过尴尬,长这么大,能说上话的姑娘都没几个,这糊里糊涂的竟然抱上了。

    苏谨言并非圣人,俗人一枚,这青春年少,夜间老爱做梦,做梦就做梦,还梦见了女孩子,却看不清花容,模模糊糊,迷迷糊糊的交缠。

    现如今,面前站着个杏眼含春的妙龄少女,还是他曾抱过的姑娘,那双会说话的眼神闪闪发光,苏谨言一俗人,不脸红才怪。

    这一时,他的脸像喝醉了酒似的,灼烧得紧。

    “怎么?”春水心知苏谨言因何脸色红晕,她想逗逗苏谨言,似笑非笑,杏眼一瞪,娇嗔道:“脸这么红,恩人可是惦起哪家姑娘来?”

    声音如莺啼,顾盼生辉,撩人心弦。

    苏谨言这耳根子不禁发热,他的颈脖子也灼烧的紧。

    面前之人,眼熟、耳熟。

    苏谨言恍惚大悟,眼前之人和他分开还未有半天,这不就是药爷爷的孙女一一赵春水吗?

    苏谨言红着眼睛面色通红微张着嘴巴,支支吾吾只道出两个字来:“你、你……”

    苏谨言从未听说过老药鬼有一个孙女,这孙女一说未必是真,苏谨言傻乎乎的不知如何回答娇嗔含怨的少女。

    ……

    这生火的忙苏谨言没帮上,春水告知可以摆桌端菜了,苏谨言红着脸帮忙摆起桌椅来,当然,苏谨言脚步未停,这端菜的活他抢着端了大半桌子。

    春水提议三人晚上再喝一杯浊酒,老周头摇摇头,中午多喝了一些,这晚上呀,老周头不想再沾酒水。

    苏谨言觉得这酒水似乎喝不醉他,喝与不喝,于他来说并不伤大雅,可他晚上要办事,自不能当着老周头的面答应喝酒。

    苏谨言一时无语。

    春水当他默认起身倒酒,苏谨言再说不喝似乎有些不好,于是真的好像他默认了喝酒这事。

    姑娘盛情,难辞好意!

    三人吃饭,两人喝酒,这令苏谨言更觉尴尬。

    春水一改笑脸,竟是连连提杯,苏谨言竟有些招架不住。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菜没吃上几口,十几碗酒已下肚。

    春水杏眼含笑,问苏谨言是不是这菜不合他口味。

    苏谨言语塞,拿起筷子挟菜,嘴巴鼓鼓的,春水又端起了酒碗。

    苏谨言慌而端起酒水,这嘴巴里还在嚼着,不管嚼没嚼到位,红着脸猛吞,咽不下去的混着酒水再咽。

    这顿晚食,苏谨言狼吞虎咽吃出一身汗水,酒未醉,心跳加快,脸色通红。

    一坛酒干完,春水欲起身拿酒,苏谨言面红耳赤,这姑娘是不是又和他干上了。

    幸好!老周头发话,春水才又重新坐了下来。

    一顿饭吃下来,苏谨言脚底都出汗水了,他觉得女孩子的心思猜不得,一会这一会儿那,令他手忙脚乱,一会娇笑盈盈,一会儿嘴巴嘟得老高,搞得他像个傻逼似的。

    苏谨言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女孩子面前,能少言则不语,有事没事千万别惹事。这以后呀,离女孩子能远些尽量不见。

    ——

    亥时一过,苏谨言换上了夜行衣,戴上面巾,他走出了房屋。

    这个点,夜深人静,苏林受周公梦邀,与庄周梦蝶去了。

    苏谨言足尖一点,身轻如燕,人落在了瓦檐上,他并未作停留,足尖再起,脚踩瓦栎,几个闪影,一去数十丈。

    初春的夜仍有凉风习习,夜色如墨,苏谨言如夜间的狸猫眼神如电,手脚灵活,不作停留,向着杨家湖而去。

    轻车熟路,半个时辰,苏谨言到了杨家湖入了树林。

    上一次入得这片树林是暖阳高照的大白天,初春时节只觉得凉风拂身,而这一时入得树林,苏谨言有些头皮发麻。

    浓默的夜色于练武之人来说,虽不与白昼看得清看得远,可总能夜视十丈,耳听百步吧!

    而此时,苏谨言入得树林,仅能目视一丈之远,而在这夜深宁静的夜晚,苏谨言听不到一丝声响。

    不,可闻他的心跳声。

    苏谨言想到了上次离去时,路过这里,这片天空阴暗了下来,而不远处的杨家湖上空一片蓝天白云,这地方有古怪,苏谨言立时警惕了起来。

    小心翼翼,轻手蹑脚,桃木剑已被他握在手上。

    行至这片林子中间,苏谨言感觉背后有杀气,手中桃木剑随手挽出一个剑花,护住后背。

    剑起力至。

    咚!

    静谧的林中,一声闷咚声响起,犹为震耳。

    苏谨言如感枪尖刺中了桃木剑,借力往前,随而脚踩步法,一个回身,挥剑朝前斩去。

    入目是一杆长枪,如苏谨言手中桃木剑一样,乃木制长枪。

    苏谨言头皮发毛,汗毛倒竖。

    只见长枪不见人。

    桃木剑斩过去,却只见长枪迎上了他手中的桃木剑。

    若苏谨言未去西京大学院见过南宫文轩,此时定会吓得魂飞魄散,这一时苏谨言强迫他冷静下来,这一定是遇上了修真之人。

    一剑挡开长枪,苏谨言身形一移,收剑挡于身前,眼盯长枪,大声道:“前辈,小子无意冒犯,若有惊扰,请前辈见谅。”

    “桀桀桀……”

    阴森的笑声忽远忽近,如在树林之中又好似在林外。

    “呵呵,深更半夜,黑衣蒙面何故夜入杨家庙?”笑声忽然止住,声音如鬼哭,令人头皮发麻。

    苏谨言听不出声音来自何方,虽然心有惊诧,可想到修真者可上天入地,便不觉得多诡异。

    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受人之托自是不予告之。

    “前辈,小子这身打扮深夜入杨家庙实乃形势所逼,但小子决无恶意。这个,小子斗胆敢问前辈是不是杨家之人?”苏谨言听不出声音来源,便对着长枪拱手行了一礼,顶着胆子相问。

    杨家之人善使杨家枪,这个人应该是杨家人吧!

    苏谨言不敢断定,却心中已有猜测。

    “呵呵……”

    笑声至,长枪飞了起来,长枪是自己飞起来的,朝着苏谨言刺过来。

    难道猜错了?

    长枪自己刺过来,苏谨言此时不再那么害怕,修真者奇人异士,这并不可怕。

    苏谨言正面面对长枪,他本想躲开,可好似无论从哪个方向躲,他都躲不开刺过来的长枪。

    避无可避,苏谨言提剑来挡,苏谨言并未格打长枪,长枪给他的感觉是格打不开,唯有硬碰硬,接招提剑格挡长枪。

    砰。

    苏谨言如受重击,气血翻涌,体力之气乱窜冲击着脉道,强忍一口气,咬着牙,可身体仍不听使唤,向后连退,退去十几步,他才稳住脚跟。

    “哈哈哈……”

    笑声连连。

    长枪退去,消失于林中,那笑声也随之远去。

    苏谨言强忍一口气,咽了一口血氮,席地而坐,调气养身,一盏茶时,才让身体里翻涌的血气稳下来。

    林中,夜色如墨,苏谨言却能一眼百步,清风打叶声此时落入耳中。

    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苏谨言心神一松,看来还是猜对了。

    苏谨言对着长枪行礼就是赌在此处出现的人乃是杨家之人,礼多人不怪,看来他是赌对了。

    苏谨言定了定心神,环顾四周,清风拂面,神清气爽,林中再无异象,看来刚刚林中的诡异现象定是此人所为。

    夜深人静,苏谨言不再停留,出了树林,往杨家庙而去。

    一路无阻,进得破旧的深院,苏谨言立于泥像前跪拜行礼,虽在夜间,苏谨言经过林中之事,此时并不觉得害怕,二十多座泥像拜完,苏谨言行至中间泥像前合了合手,放下密件,再合手,退出了深院。

    再次入得树林,一路畅通无阻,出了杨家湖,苏谨言长长吁了一口气。

    终算不负周爷爷所托。

    苏谨言出入杨家庙,始终有一双眼睛盯着他,那老脸上无悲无喜。

    这小子不知有什么奇遇?头顶上暗云竟然淡了许多,看来福缘不浅,这次帮他顺顺气,结个善缘。

    苏谨言出了杨家湖欲往东偏北而行,没行半盏时,被人拦住了路。

    夜色如墨,仍可观拦路之人有三人,三人皆是一身黑衣,腰佩大刀,头发高高束起,头戴乌纱高帽,腰间围着一条虎筋带,观其穿着打扮乃是官家六扇门的捕快。

    这三人成三方合围住苏谨言,并未盘问,也未拔刀。

    深更半夜,一身黑衣,面戴黑巾。

    夜深人静,碰到这种人会问出话吗?怕是想多了吧!黑衣蒙面的见不得光,不是“南人”,定也是歹徒,自是拨刀相见,盘问就显得多余了。

    这盘问自是可免,可为何不拨刀,难道是想少惹麻烦,不想惹事,或是知晓夜间出行之人不好惹,搞个不好会丢了自个儿的小命,未敢冒然行动。

    捕快一个月能拿几个赏银,谁会拼命呀?多事不如少一事,视若无睹,放人过去。

    岂会?这围都围住了,三人又怎么会就此放过眼前黑衣蒙面之人?

    刀未出,杀气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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