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知否——如果卫小娘活着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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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给我滚出去。”林噙霜喊着。
“母亲要儿媳出去，儿媳自是不敢违逆，但是饭还是要吃的，母亲不吃饭还怎么有力气折腾儿媳和官人？我一会会安排人重做一份送过来。我如果是母亲，就先让大夫瞧了身体，再努力吃饭。”柳氏半讽半激，她可不想林氏真的病倒在这里。
傍晚，长枫下衙回来
“官人总算回来了，父亲来信了，要把母亲送回京城，我白日里告诉母亲了，如今母亲饭也不好好吃，找了大夫来瞧，又被母亲骂走了。”
长枫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信呢？父亲怎么说？要把母亲安排在哪里？”
“信上说，一到汴京，四妹妹会派人接到她的别苑安养，府里会每月送去份例，不会委屈了母亲。”柳氏安慰说。
长枫一听，果然是被妹妹截胡拦下了对阿娘的处置，府里到底是容不下他的阿娘了，也怪自己阿娘每每生事，让大娘子、祖母恼极了。
“我去和宁轩看看母亲。”长枫说。
“也好，官人去跟母亲聊聊知心话，或许能听进去几句，我带人收拾收拾母亲回京带的东西。”柳氏斟酌道。
每次去和宁轩都气息上涌，长枫愿意去挨骂，尽管去，她是乐的躲开的。
柳氏一边派人采购了明州的特产。水果、海味还有一些海外来的西洋玩意，给府里每人都备了礼物，并且给盛弘写了回信到时候林氏回去安排两条船，让盛弘和墨兰算着日期去码头接人。
“母亲，母亲，祖母真的要回京城吗？”长枫和柳氏的女儿馨姐跑过来问。
“是啊，你祖父来信要接你祖母回京城？”
“可是我不想祖母回去!”
“馨儿，为什么呢？你看祖母天天打骂下人，不好好吃饭。”
“祖母现在心情不好，之前祖母对女儿很好，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还给女儿亲手缝衣服，陪女儿读书认字背诗，说女儿比四姑姑小时候都聪慧、漂亮。”馨姐童言童语。
柳氏叹了口气，想来林噙霜对孙女也有过一片肺腑吧，她如果安分守己，不仗着长枫手里的职权谋私利和实惠，就是跟着他们安养，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接受，但是怎么跟孩子说呢？“馨儿，可是如果祖母在这里，就不能跟祖父团聚，你说让祖母留下来陪馨儿还是回京城陪祖父。”
“女儿有父亲、母亲陪伴，祖母自是要回祖父身边的。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祖母？”
馨儿天真的问。
“自是有见的时候，或许将来咱们随着你父亲回京，就能见到了。”柳氏不想打破孩子心里的美好。
京城崇国公府
婉婷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帮着辛如宁准备悄悄南下的一些装备，基本上已经准备妥当了。
这天婉婷来到二哥的书房
柴毅正拿着一幅东晋名士顾恺之的画欣赏，见婉婷进来赶紧收起来。
“二哥哥，研究什么呢？给妹妹瞅瞅，收起来是做啥？”婉婷清脆的声音飘在屋里。
柴毅说：“新得了一幅名画，端详一番。”
“二哥哥整日带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学文的！”
边说边打开的这幅画，点评几句：“这幅算是顾恺之的几大珍品之一了，二哥哥从哪里得来的。”
“别管我从哪里得来的，三妹今天来不会只是跟我品画的吧。”
“什么都瞒不过二哥哥！”于是把跟郭雨薇要帮助辛如宁南下的事，告诉了柴毅。
“婉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官家一旦知道会牵连整个柴家的。”
“不会的，二哥哥，她只不过化成小厮借哥哥一段路程的船，中间又下船了，神不知鬼不觉……”
柴毅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大胆，委实吃惊，但是还是搁不住她的央求答应了他：“反正我啥也不知道，将来官家真的被官家知道了，她自己揽下来担着就是。”
“如果真有那天，妹妹亲自去跟官家说明，不会连累哥哥，更不会连累柴家。”婉婷保证道。
这时，绿汀进来传话：“盛家的榕少爷到了，在老太太院里，夫人让奴婢来找姑娘。”
柴毅打趣道：“我那未来妹夫来了，快去吧，也不知道他知道你如此大胆之后，会不会被吓住！”
“妹妹也只是佩服她不做妾的骨气，帮她一帮。”二哥哥可得把这事烂到肚子里。
原来榕哥是来给柴家送东西，有柳氏刚派人送回来的特产：海肘子、红虾米、淡菜、蛤、白鱼等海味，还拿了榕哥平时不太舍得喝的茶：雅安蒙顶、峨眉白芽、绵竹赵坡茶，还有不少点心，有的是卫夫人做的，有的是铺子里采买的，林林总总好大一堆，直接送到了老太太院里。
柴家老太太对盛家重视婉婷，有了好东西时不时的送来，很是满意。
“婉丫头呢，这半天还没看见她呢？”扭头看着国公夫人问。
国公夫人笑着说：“怕是听说榕哥来了，不好意思，躲到哪里去了。”替婉婷解围后，对身边的丫头说：“去找找姑娘！”
“你祖母身体还好吧！”柴老太太问榕哥。
“祖母身体一向硬棱，如今只盼着孙儿快点完婚呢！”榕哥拱手。
“在翰林院公务还适应吗？”
“一切还好！榕儿年龄还不算太大，父亲常说趁着在翰林院做事，多读几年书对以后是好事情。”
“你父亲久在官场，他的话自是对的。”
几个人又寒暄一阵，榕哥起身告辞。
柴老太太悄悄让丫头去告诉婉婷去送一送，人家好不容来一趟，肯定是想跟婉婷说说话的。
榕哥从柴老太太院里出来，在长街拐角处遇到婉婷。
婉婷素日喜欢着橘色的衣服，明媚温暖，今天穿了一身青色宽袖罩衫，梳着平常的发鬓，耳朵上带着一对碧玉耳坠，头上簪着一支蝶恋花镶了红宝石的簪子，婉婷身材高挑，透着江南女子的秀美。
“婉妹妹……”
“七哥哥，你来了！”
俩人并排走在府里的长街上。
“我来替祖母给府上送点新到的海味、茶叶！”
“难道只是来帮祖母送海味、茶叶！”婉婷立刻抓住他话里的瑕疵，打趣着。
“当然也想见到婉妹……”
榕哥此时拿出一支白玉并蒂莲的簪子，递给婉婷：“这是我回乡时，在金陵时买的，虽不华丽，但我觉得寓意好，特意送给婉妹……”
“滚，给我滚出去。”林噙霜喊着。
“母亲要儿媳出去，儿媳自是不敢违逆，但是饭还是要吃的，母亲不吃饭还怎么有力气折腾儿媳和官人？我一会会安排人重做一份送过来。我如果是母亲，就先让大夫瞧了身体，再努力吃饭。”柳氏半讽半激，她可不想林氏真的病倒在这里。
傍晚，长枫下衙回来
“官人总算回来了，父亲来信了，要把母亲送回京城，我白日里告诉母亲了，如今母亲饭也不好好吃，找了大夫来瞧，又被母亲骂走了。”
长枫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信呢？父亲怎么说？要把母亲安排在哪里？”
“信上说，一到汴京，四妹妹会派人接到她的别苑安养，府里会每月送去份例，不会委屈了母亲。”柳氏安慰说。
长枫一听，果然是被妹妹截胡拦下了对阿娘的处置，府里到底是容不下他的阿娘了，也怪自己阿娘每每生事，让大娘子、祖母恼极了。
“我去和宁轩看看母亲。”长枫说。
“也好，官人去跟母亲聊聊知心话，或许能听进去几句，我带人收拾收拾母亲回京带的东西。”柳氏斟酌道。
每次去和宁轩都气息上涌，长枫愿意去挨骂，尽管去，她是乐的躲开的。
柳氏一边派人采购了明州的特产。水果、海味还有一些海外来的西洋玩意，给府里每人都备了礼物，并且给盛弘写了回信到时候林氏回去安排两条船，让盛弘和墨兰算着日期去码头接人。
“母亲，母亲，祖母真的要回京城吗？”长枫和柳氏的女儿馨姐跑过来问。
“是啊，你祖父来信要接你祖母回京城？”
“可是我不想祖母回去!”
“馨儿，为什么呢？你看祖母天天打骂下人，不好好吃饭。”
“祖母现在心情不好，之前祖母对女儿很好，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还给女儿亲手缝衣服，陪女儿读书认字背诗，说女儿比四姑姑小时候都聪慧、漂亮。”馨姐童言童语。
柳氏叹了口气，想来林噙霜对孙女也有过一片肺腑吧，她如果安分守己，不仗着长枫手里的职权谋私利和实惠，就是跟着他们安养，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接受，但是怎么跟孩子说呢？“馨儿，可是如果祖母在这里，就不能跟祖父团聚，你说让祖母留下来陪馨儿还是回京城陪祖父。”
“女儿有父亲、母亲陪伴，祖母自是要回祖父身边的。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祖母？”
馨儿天真的问。
“自是有见的时候，或许将来咱们随着你父亲回京，就能见到了。”柳氏不想打破孩子心里的美好。
京城崇国公府
婉婷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帮着辛如宁准备悄悄南下的一些装备，基本上已经准备妥当了。
这天婉婷来到二哥的书房
柴毅正拿着一幅东晋名士顾恺之的画欣赏，见婉婷进来赶紧收起来。
“二哥哥，研究什么呢？给妹妹瞅瞅，收起来是做啥？”婉婷清脆的声音飘在屋里。
柴毅说：“新得了一幅名画，端详一番。”
“二哥哥整日带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学文的！”
边说边打开的这幅画，点评几句：“这幅算是顾恺之的几大珍品之一了，二哥哥从哪里得来的。”
“别管我从哪里得来的，三妹今天来不会只是跟我品画的吧。”
“什么都瞒不过二哥哥！”于是把跟郭雨薇要帮助辛如宁南下的事，告诉了柴毅。
“婉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官家一旦知道会牵连整个柴家的。”
“不会的，二哥哥，她只不过化成小厮借哥哥一段路程的船，中间又下船了，神不知鬼不觉……”
柴毅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大胆，委实吃惊，但是还是搁不住她的央求答应了他：“反正我啥也不知道，将来官家真的被官家知道了，她自己揽下来担着就是。”
“如果真有那天，妹妹亲自去跟官家说明，不会连累哥哥，更不会连累柴家。”婉婷保证道。
这时，绿汀进来传话：“盛家的榕少爷到了，在老太太院里，夫人让奴婢来找姑娘。”
柴毅打趣道：“我那未来妹夫来了，快去吧，也不知道他知道你如此大胆之后，会不会被吓住！”
“妹妹也只是佩服她不做妾的骨气，帮她一帮。”二哥哥可得把这事烂到肚子里。
原来榕哥是来给柴家送东西，有柳氏刚派人送回来的特产：海肘子、红虾米、淡菜、蛤、白鱼等海味，还拿了榕哥平时不太舍得喝的茶：雅安蒙顶、峨眉白芽、绵竹赵坡茶，还有不少点心，有的是卫夫人做的，有的是铺子里采买的，林林总总好大一堆，直接送到了老太太院里。
柴家老太太对盛家重视婉婷，有了好东西时不时的送来，很是满意。
“婉丫头呢，这半天还没看见她呢？”扭头看着国公夫人问。
国公夫人笑着说：“怕是听说榕哥来了，不好意思，躲到哪里去了。”替婉婷解围后，对身边的丫头说：“去找找姑娘！”
“你祖母身体还好吧！”柴老太太问榕哥。
“祖母身体一向硬棱，如今只盼着孙儿快点完婚呢！”榕哥拱手。
“在翰林院公务还适应吗？”
“一切还好！榕儿年龄还不算太大，父亲常说趁着在翰林院做事，多读几年书对以后是好事情。”
“你父亲久在官场，他的话自是对的。”
几个人又寒暄一阵，榕哥起身告辞。
柴老太太悄悄让丫头去告诉婉婷去送一送，人家好不容来一趟，肯定是想跟婉婷说说话的。
榕哥从柴老太太院里出来，在长街拐角处遇到婉婷。
婉婷素日喜欢着橘色的衣服，明媚温暖，今天穿了一身青色宽袖罩衫，梳着平常的发鬓，耳朵上带着一对碧玉耳坠，头上簪着一支蝶恋花镶了红宝石的簪子，婉婷身材高挑，透着江南女子的秀美。
“婉妹妹……”
“七哥哥，你来了！”
俩人并排走在府里的长街上。
“我来替祖母给府上送点新到的海味、茶叶！”
“难道只是来帮祖母送海味、茶叶！”婉婷立刻抓住他话里的瑕疵，打趣着。
“当然也想见到婉妹……”
榕哥此时拿出一支白玉并蒂莲的簪子，递给婉婷：“这是我回乡时，在金陵时买的，虽不华丽，但我觉得寓意好，特意送给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