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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血腥一幕。
不管车辆还是行人都停在这里，十字路口已经堵塞，人群拥挤地在拍照。
谢灼找到姜酒，低声问，“怎么回事？”
“她……”姜酒这才微微回神，嘴张了张，“我也不知道……”
她只是想抓钟笑琪，问问她的黑暗异能哪里来，又到底是什么身份。
顶多，会查清她之前到底有没有杀过人，严重的话也就是抓进时空囚牢。
她没想钟笑琪死。
姜酒低语昵喃，“如果我刚才再快一点，抓住了她，她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谢灼微顿，伸手轻轻揪住她的衣袖，“她本来要杀你，并不怪你……”
姜酒沉默了会，深呼吸，闭眼回想刚才那个画面，“那是一辆黑色越野车，看不出牌子，应该是混乱组装来的，也没有挂车牌。”
谢灼立马拿出手机，连接了这个十字路口的街道监控，但怎么都找不到车祸那一段。
他面色微变，“有人黑掉删除了监控！”
姜酒眸光冷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车祸。”
那辆没有任何标志的越野车，是在这边绿灯行人的时候，从斜对面逆行过来的，一切都快得让人猝不及防，可除了钟笑琪没有任何人被牵连。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只是钟笑琪，并且怕她不死，还倒回去碾了一下。
直接血肉模糊，死透。
一切只在一瞬间。
可是谁要杀她？
她背后还有人，把她落到自己手里吗？
姜酒神色沉沉。
谢灼在尝试修复找回被删掉的监控，但对方似乎是在事情发生前就黑掉了监控，这一段根本没被监控录下，根本无法找回。
姜酒道，“去找过路的车辆行车记录仪。”
“好，有事叫我。”谢灼抬脚走向人群车辆。
警察很快就来了，先疏散了围观群众，把血腥吓人的现场围了起来。
谢二开车带着裴昭，被堵在外头，两人直接下车跑过来，也被这场面吓到。
尤其裴昭，整个人都直接吓傻了。
姜酒跟谢二道，“你先带裴昭回去。”
谢二拽住裴昭前脚刚走，谢灼后脚就回来了。
谢灼面色阴沉，“所有能拍到这边的行车记录仪里，内容全被清除了！”
为了方便快速，他直接入侵了附近所有在现场，能够拍到这边的行车记录仪。
可所有的记录仪里，关于出车祸那段时间的监控，全部都是黑屏。
就像在出车祸前那一刻，所有车辆的行车记录仪和街道监控都坏掉了。
等车祸后，又恢复了，毫无拼接痕迹。
这种情况，就算世界级顶尖黑客，也不可能在这一会时间里做得那么干净，这绝对是有预谋的一场行动。
“有一种可能……”姜酒双臂环胸，冷声道，“用黑暗异能清除术。”
黑暗异能者越来越多，黑暗使徒频出，看来这个时空真的很不稳定，要出什么大乱子了……
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吗？
她来到这里后，都是在被迫顶替宋绮的马甲，以她的身份风格行事，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蝴蝶效应也不会这么大吧？
不管了。
管它什么东西，来一个她杀一个！
不过她当前可以确认，在青藤小卖部的阁叔，一定藏着什么问题。
“不用管了。”姜酒喊谢灼，“回家吧。”
校园联谊并没结束，接下来还要大家去吃饭唱歌，或者游乐园一些活动。
但裴昭受到惊吓，哪都不敢去了，直接把下半程活动都扔给了付伟他们。
家里开着空调，室内一片凉爽。
裴昭却觉得冷，脸色苍白得不行。
他总感觉，最近怪事好像特别多，还有好多奇怪的人，似乎还都跟姜酒有关……
可他并不觉得姜酒是一个坏人，但事情一件接一件，实在诡异得很……
“宋……”裴昭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抱着电脑，慵懒盘坐在沙发上的姜酒，“你到底是不是宋绮啊……”
“不是。”姜酒头也没抬，干脆直接，“我的名字叫姜酒，你已经知道了。”
既然谢灼知道她身份，就像谢灼说的，在他面前，她可以做她自己姜酒。
她就也不想，在家里还要去伪装什么。
反正这段时间里，裴昭知道的也够多了，那些都是奔她而来的人，似乎都因为裴昭跟她有关系而被牵连。
姜酒不想害了他，就也没打算再隐瞒。
裴昭缩了下脖子，“那宋绮她……”
“活着，我只是帮人一个忙暂时顶替她而已。”姜酒言简意赅地道。
裴昭“哦”了一声，虽然还是很好奇很好奇更多的事，却也没再询问。
潜意识告诉他，关于姜酒的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可能会越快。
他还不想死。
*
钟笑琪的死，上了新闻，网上发得到处都是，但很快就又被官方以引起混乱的理由，给全部压下去。
姜酒让谢灼派人，盯住了钟家。
但钟家父母对女儿的死格外的伤心，可却没有说去追查凶手的事，下午被警察通知认领了尸体后，晚上，就把钟笑琪的尸体火化了，跟急切地在赶什么进程一样。
姜酒觉得怪，却又看不出哪里怪。
裴昭打听了一圈，“钟笑琪家里虽然有钱，可她爸妈极其要面子，整天跟别人吹嘘，比拼自己孩子，她学习只要不是第一名回家就会被关小黑屋，她爸妈还不给她饭吃。”
之前钟笑琪并没有靠近青藤学校的时候，她爸妈为了面子想给她捐进去的。
但青藤那么多天才，她去顶多算中流，而爸妈肯定逼着她拿第一，压力大得要死。
钟笑琪并不想考什么天境学院，也不想去青藤，就以自杀跟家里闹才去了一中。
“总而言之，她在一中学校是天才学霸校花，在家里常被爸妈打压逼迫她要完美，都有了深度抑郁症……”
裴昭也没想到，钟笑琪竟然还有这种情况，一时不由有些唏嘘。
“真没想到，她今天竟然会这么狼……”
这种被逼迫打压过度的青少年，心里头都有着一颗叛逆的种子，哪天压力到了极点，砰地炸开后，就会变得疯狂，叛逆到极致。
钟笑琪应该就是这样，然后被黑暗异术趁虚而入，蛊惑了她，最后又杀她灭口。
一个无辜的女孩，就这样成为黑暗大帝随手利用，随手抛弃杀害的蝼蚁。
而这些，很明显都是围绕她转的！
姜酒五指微拢，骨节发白，眼底阴沉至极。
卫玄和宁霜带着时空星石失踪，她身边的黑暗使徒越来越多……
她不能再无动于衷，因为怕把时空秩序扰乱得更混乱，而只在这里做宋绮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一个钟笑琪了！
*
次日，周一。
这个时空的高中课程她已经全部学会，甚至大学课程她都自学了不少，高考她不会差，上不上上课对她已经没意义了。
而且这会混乱的情况下，她去上课就像是在浪费时间，任由黑暗使徒张狂。
所以，她找苗越请了假。
苗越：［你这整天请假，不会拿到天境学院免考金牌，就飘了吧？］
姜酒：［你不懂。］
苗越：［哎，真怀念之前那个在特殊班，也听课认真，甚至不在班级还要录下老师讲课课程的好学生了。］
姜酒：［她死了。］
苗越：“……”
她嘴角轻扯：［又不是不给你批假，不来就不来，不至于诅咒自己。］
姜酒没再回她，本来想去对门吃个早饭的，但今早对门的门关着，她输入谢灼给自己的密码数字，打开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见人。
裴昭上学去了。
谢灼呢？
她拿出手机，和谢灼的聊天还停留在昨晚。
谢灼之前不管做什么，去哪都会跟她说的。
姜酒微皱眉，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
酒：［你人呢？］
谢灼没秒回。
姜酒余光瞥见显眼的墙上贴了张便签，走过去，上边写着饭菜在保温炉里。
她走向厨房，保温炉开着，里边放着做好的三明治和一份蛋包饭。
还热着。
端到桌上坐下准备吃，谢灼才回消息：［我有些事情，一早回了中州，饭菜做好了在保温炉里温着。］
能让他回中州，难道是谢家出事了？
姜酒微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谢灼：［不用，我处理完这边就回去。］
回去……
这两个字，说得好像这儿才是他的家一样。
姜酒啧了一声，准备打开个动画片当下饭菜，苗越又发来了消息。
苗越：［你不都请假不来上课了，怎么还又来了？］
姜酒一顿：［？］
苗越：［问号什么问号，我可是给你批假了，是你自己又来上学的，还跟不认识我一样，拽得二五八万似地，一个周末不见长头发还剪了，咋的？今天心情不好换人设，开始搞冷酷拽女不耐烦人设了？］
姜酒皱眉：［我真的没有去上学。］
她拍了张自己正在吃饭的照片，给苗越。
苗越：［？？？那我难道在学校见鬼了？］
她也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虽然是偷拍的角度，但也很清晰。
透过窗户看班级里，她坐的位置上，一个穿着青藤校服的女生身子靠墙的斜坐在那里，跷着二郎腿。
她的头发留到齐肩，姿势散漫又恣意，手里拿着本外语书在看，无意散开的气场隔着照片也能感受到。
而那张脸，杏眸巧鼻，精致明艳，跟她这张脸，完全！一模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照片里的她左眼下边有一点红，好像是颗小泪痣。
她在家里。
那学校里的那个……
宋绮！
是宋绮！
宋绮回来了？！
姜酒放大了看着照片，越看越愕然，瞳孔骤缩，饭也不吃了，豁地站起来，风一样的飞快就往外跑。
谢灼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血腥一幕。
不管车辆还是行人都停在这里，十字路口已经堵塞，人群拥挤地在拍照。
谢灼找到姜酒，低声问，“怎么回事？”
“她……”姜酒这才微微回神，嘴张了张，“我也不知道……”
她只是想抓钟笑琪，问问她的黑暗异能哪里来，又到底是什么身份。
顶多，会查清她之前到底有没有杀过人，严重的话也就是抓进时空囚牢。
她没想钟笑琪死。
姜酒低语昵喃，“如果我刚才再快一点，抓住了她，她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谢灼微顿，伸手轻轻揪住她的衣袖，“她本来要杀你，并不怪你……”
姜酒沉默了会，深呼吸，闭眼回想刚才那个画面，“那是一辆黑色越野车，看不出牌子，应该是混乱组装来的，也没有挂车牌。”
谢灼立马拿出手机，连接了这个十字路口的街道监控，但怎么都找不到车祸那一段。
他面色微变，“有人黑掉删除了监控！”
姜酒眸光冷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车祸。”
那辆没有任何标志的越野车，是在这边绿灯行人的时候，从斜对面逆行过来的，一切都快得让人猝不及防，可除了钟笑琪没有任何人被牵连。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只是钟笑琪，并且怕她不死，还倒回去碾了一下。
直接血肉模糊，死透。
一切只在一瞬间。
可是谁要杀她？
她背后还有人，把她落到自己手里吗？
姜酒神色沉沉。
谢灼在尝试修复找回被删掉的监控，但对方似乎是在事情发生前就黑掉了监控，这一段根本没被监控录下，根本无法找回。
姜酒道，“去找过路的车辆行车记录仪。”
“好，有事叫我。”谢灼抬脚走向人群车辆。
警察很快就来了，先疏散了围观群众，把血腥吓人的现场围了起来。
谢二开车带着裴昭，被堵在外头，两人直接下车跑过来，也被这场面吓到。
尤其裴昭，整个人都直接吓傻了。
姜酒跟谢二道，“你先带裴昭回去。”
谢二拽住裴昭前脚刚走，谢灼后脚就回来了。
谢灼面色阴沉，“所有能拍到这边的行车记录仪里，内容全被清除了！”
为了方便快速，他直接入侵了附近所有在现场，能够拍到这边的行车记录仪。
可所有的记录仪里，关于出车祸那段时间的监控，全部都是黑屏。
就像在出车祸前那一刻，所有车辆的行车记录仪和街道监控都坏掉了。
等车祸后，又恢复了，毫无拼接痕迹。
这种情况，就算世界级顶尖黑客，也不可能在这一会时间里做得那么干净，这绝对是有预谋的一场行动。
“有一种可能……”姜酒双臂环胸，冷声道，“用黑暗异能清除术。”
黑暗异能者越来越多，黑暗使徒频出，看来这个时空真的很不稳定，要出什么大乱子了……
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吗？
她来到这里后，都是在被迫顶替宋绮的马甲，以她的身份风格行事，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蝴蝶效应也不会这么大吧？
不管了。
管它什么东西，来一个她杀一个！
不过她当前可以确认，在青藤小卖部的阁叔，一定藏着什么问题。
“不用管了。”姜酒喊谢灼，“回家吧。”
校园联谊并没结束，接下来还要大家去吃饭唱歌，或者游乐园一些活动。
但裴昭受到惊吓，哪都不敢去了，直接把下半程活动都扔给了付伟他们。
家里开着空调，室内一片凉爽。
裴昭却觉得冷，脸色苍白得不行。
他总感觉，最近怪事好像特别多，还有好多奇怪的人，似乎还都跟姜酒有关……
可他并不觉得姜酒是一个坏人，但事情一件接一件，实在诡异得很……
“宋……”裴昭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抱着电脑，慵懒盘坐在沙发上的姜酒，“你到底是不是宋绮啊……”
“不是。”姜酒头也没抬，干脆直接，“我的名字叫姜酒，你已经知道了。”
既然谢灼知道她身份，就像谢灼说的，在他面前，她可以做她自己姜酒。
她就也不想，在家里还要去伪装什么。
反正这段时间里，裴昭知道的也够多了，那些都是奔她而来的人，似乎都因为裴昭跟她有关系而被牵连。
姜酒不想害了他，就也没打算再隐瞒。
裴昭缩了下脖子，“那宋绮她……”
“活着，我只是帮人一个忙暂时顶替她而已。”姜酒言简意赅地道。
裴昭“哦”了一声，虽然还是很好奇很好奇更多的事，却也没再询问。
潜意识告诉他，关于姜酒的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可能会越快。
他还不想死。
*
钟笑琪的死，上了新闻，网上发得到处都是，但很快就又被官方以引起混乱的理由，给全部压下去。
姜酒让谢灼派人，盯住了钟家。
但钟家父母对女儿的死格外的伤心，可却没有说去追查凶手的事，下午被警察通知认领了尸体后，晚上，就把钟笑琪的尸体火化了，跟急切地在赶什么进程一样。
姜酒觉得怪，却又看不出哪里怪。
裴昭打听了一圈，“钟笑琪家里虽然有钱，可她爸妈极其要面子，整天跟别人吹嘘，比拼自己孩子，她学习只要不是第一名回家就会被关小黑屋，她爸妈还不给她饭吃。”
之前钟笑琪并没有靠近青藤学校的时候，她爸妈为了面子想给她捐进去的。
但青藤那么多天才，她去顶多算中流，而爸妈肯定逼着她拿第一，压力大得要死。
钟笑琪并不想考什么天境学院，也不想去青藤，就以自杀跟家里闹才去了一中。
“总而言之，她在一中学校是天才学霸校花，在家里常被爸妈打压逼迫她要完美，都有了深度抑郁症……”
裴昭也没想到，钟笑琪竟然还有这种情况，一时不由有些唏嘘。
“真没想到，她今天竟然会这么狼……”
这种被逼迫打压过度的青少年，心里头都有着一颗叛逆的种子，哪天压力到了极点，砰地炸开后，就会变得疯狂，叛逆到极致。
钟笑琪应该就是这样，然后被黑暗异术趁虚而入，蛊惑了她，最后又杀她灭口。
一个无辜的女孩，就这样成为黑暗大帝随手利用，随手抛弃杀害的蝼蚁。
而这些，很明显都是围绕她转的！
姜酒五指微拢，骨节发白，眼底阴沉至极。
卫玄和宁霜带着时空星石失踪，她身边的黑暗使徒越来越多……
她不能再无动于衷，因为怕把时空秩序扰乱得更混乱，而只在这里做宋绮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一个钟笑琪了！
*
次日，周一。
这个时空的高中课程她已经全部学会，甚至大学课程她都自学了不少，高考她不会差，上不上上课对她已经没意义了。
而且这会混乱的情况下，她去上课就像是在浪费时间，任由黑暗使徒张狂。
所以，她找苗越请了假。
苗越：［你这整天请假，不会拿到天境学院免考金牌，就飘了吧？］
姜酒：［你不懂。］
苗越：［哎，真怀念之前那个在特殊班，也听课认真，甚至不在班级还要录下老师讲课课程的好学生了。］
姜酒：［她死了。］
苗越：“……”
她嘴角轻扯：［又不是不给你批假，不来就不来，不至于诅咒自己。］
姜酒没再回她，本来想去对门吃个早饭的，但今早对门的门关着，她输入谢灼给自己的密码数字，打开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见人。
裴昭上学去了。
谢灼呢？
她拿出手机，和谢灼的聊天还停留在昨晚。
谢灼之前不管做什么，去哪都会跟她说的。
姜酒微皱眉，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
酒：［你人呢？］
谢灼没秒回。
姜酒余光瞥见显眼的墙上贴了张便签，走过去，上边写着饭菜在保温炉里。
她走向厨房，保温炉开着，里边放着做好的三明治和一份蛋包饭。
还热着。
端到桌上坐下准备吃，谢灼才回消息：［我有些事情，一早回了中州，饭菜做好了在保温炉里温着。］
能让他回中州，难道是谢家出事了？
姜酒微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谢灼：［不用，我处理完这边就回去。］
回去……
这两个字，说得好像这儿才是他的家一样。
姜酒啧了一声，准备打开个动画片当下饭菜，苗越又发来了消息。
苗越：［你不都请假不来上课了，怎么还又来了？］
姜酒一顿：［？］
苗越：［问号什么问号，我可是给你批假了，是你自己又来上学的，还跟不认识我一样，拽得二五八万似地，一个周末不见长头发还剪了，咋的？今天心情不好换人设，开始搞冷酷拽女不耐烦人设了？］
姜酒皱眉：［我真的没有去上学。］
她拍了张自己正在吃饭的照片，给苗越。
苗越：［？？？那我难道在学校见鬼了？］
她也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虽然是偷拍的角度，但也很清晰。
透过窗户看班级里，她坐的位置上，一个穿着青藤校服的女生身子靠墙的斜坐在那里，跷着二郎腿。
她的头发留到齐肩，姿势散漫又恣意，手里拿着本外语书在看，无意散开的气场隔着照片也能感受到。
而那张脸，杏眸巧鼻，精致明艳，跟她这张脸，完全！一模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照片里的她左眼下边有一点红，好像是颗小泪痣。
她在家里。
那学校里的那个……
宋绮！
是宋绮！
宋绮回来了？！
姜酒放大了看着照片，越看越愕然，瞳孔骤缩，饭也不吃了，豁地站起来，风一样的飞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