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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高加林事件严重冲击的黄雅萍,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地伤害。高加林以以工代干的身份走进了县委,在高加林任县委通讯干事的这两年,他勤劳朴实,工作出色,才华横溢,真的让黄雅萍刮目相看。由于工作和同学的双层关系再加上对文学的共同爱好使得她和高加林的接触几乎到了常态化。每一次接触,高加林阳刚庄重的气质,幽默诙谐,敏锐思维及渊博的学识,都能荡起黄雅萍暗动的心潮。

    黄雅萍一闲下来就在沉思,她和高加林之间的关系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同学,同志,朋友,情人,还是爱人?黄雅萍想得最多的还是爱人好,于是她就认真地梳理着她和张克南高加林之间的情感纠葛,当黄雅萍感觉到她的情感天平倒向高加林以后,她已经不能自拔,她心里大乱,她不能说服自己不去爱高加林。对黄雅萍来说,高加林来县工作还真不是时候,由于他的出现彻底打乱了黄雅萍的情感世界。频繁的交往,距离的拉近,使他俩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情感的契合和趣味的相投似乎一下子就弥合了黄雅萍和高加林离校这几年隔断的情感。那时黄雅萍认为加林和她就站在一个平台上,高加林就应该属于她黄雅萍,至于刘巧珍和张克南统统见鬼去吧,因为爱情是自私的。黄雅萍是个敢作敢为的人,她认准的事就要做下去。黄雅萍心里特别害怕,她怕再一次的失去高加林,为了爱情她竟主动地向高加林敞开心扉,投怀送抱。为了使他俩能走进婚姻的殿堂,黄雅萍不知花费了多大的心血和精力来一步一步地妙构他们的伊甸园。而当她和加林的关系确定以后,她曾经用《诗经》里的《虻》来踏实高加林的心,高加林则背出了《孔雀东南飞》里的“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引诱她背出《汉乐府》里的《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时他们的情感已经发展到了只差一步,那就是一张法律证书——结婚证。

    而现在令黄雅萍感到吃惊和不安地是现实生活和她的精神世界形成了极大地反差。她精心构想的美满婚姻,没想到结果就像成熟的蒲公英那样,一股风就给吹散了,竟这么的不堪一击。

    一位哲人曾经说过,“爱情是婚姻的基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牢不可破的。”难道哲人的话说错了。黄雅萍无可奈何地又看到高加林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走了,高加林一走,他带走的不只是他们热恋期间的这段恋情,就连学生时代的友情感也给带走了。回想起过去每当她黄雅萍心情不愉快的时候,起码还可以想想高加林,至少在精神上还能和他亲近,在梦中可以寻觅他,而现在连这种奢侈她都得不到了。这让黄雅萍的精神世界一下子分崩离析了。

    黄雅萍虽说和高加林都是出生在国家经济困难时期的五十年代末,但他们各自的生存环境那是不能比拟的,一个似乎在天堂,一个似乎在地狱。可以这样说,黄雅萍是在蜜糖罐罐里长大的,她从来没受过饥寒。而高加林就不同了,他是从穷山恶水里打拼出来的孩子,能活过来就不错了,生活中失去的一切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条条锁链,他要以自己的抗争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而黄雅萍就不同了,她从来没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和耻辱。

    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活在火山喷发的灰堆里,周围被灰色笼罩着,没有一点阳光,没有一点氧气。一个人相处的时候,她有时迟迟发呆,有时情绪激动,她的思绪常常被定格在梦幻中,她是在追忆往昔的岁月,厘清尘封的情感。每当回味起她和高加林正式确定恋爱关系时的情景,两人并肩坐着,她趴在加林的肩上用下巴蹭着加林的耳坠,喃喃细语;加林骑车带着她,她搂着加林的腰,时而把脸紧紧贴在加林的后背上,时而拃起双腿注视一下自己藏蓝色的曾经撩动加林心扉的叽卡筒裤;在她的闺房里她靠在加林的胸脯,和加林一起欣赏她的集邮本和花花绿绿的糖纸,给他讲述着其中的故事,加林似乎呆若木鸡地听着。黄雅萍那时才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心花怒放,什么叫喜逐颜开,什么叫盛气凌人。那时她感到她好像拥有整个世界,人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将在铺满红地毯的康庄大道上度过美妙的人生。黄雅萍曾窃窃自喜爱情中还能重新选定高加林,这一度使她的精神世界得到了极大地满足,这或许在一般人看来是小资产阶级极端利己主义的狂热表现。

    实际当中有谁知道这些年来,黄雅萍的情感世界经历了怎样的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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