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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倾将这些孩子先安顿到马车上,将火盆的木炭拨弄得又亮了一些,马车内变得更加温暖,又让护卫拿出些糕点吃食,看着这些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怜倾的眼里也露出了疼惜的神色,白昼脱下身上的墨狐大氅,盖住这些孩子的脚,随后走出了马车,跟怜倾公主同骑在一匹马上,往前面的小镇赶去。

    怜倾和白昼还是第一次同骑一匹马,两人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没办法怜倾只能抓住缰绳的顶端,让白昼抓住稍微靠外一点,走了一会儿,怜倾说道:“王爷,这些孩子你准备如何安置。”白昼说道:“先带着吧,等到了幽州我就将他们养在军营,如果有不愿意留在那的,我就带回京城,养在王府。”

    怜倾说道:“自从来到天月,从来没见过王爷生气,今天第一次见到王爷暴怒。”

    白昼说到:“我的爵位本来就是以军功得来的,可以说没有这些将士的浴血奋战,就没有我白昼的王位,更没有天月这么多年的安稳,若没有对天月的忠心,谁会甘愿离乡背井,驻守在边关苦寒之地,如果连他们的后代都保护不了,我白昼真的是不配为人了。”

    怜倾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有几位王兄,可从没有哪个王兄能像王爷一样,王爷,如果他日在战场上遇见他们,请看在我的薄面上,手下留情。”

    白昼说道:“公主言重了,我天月,从来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怜倾笑了笑,说道:“普天之下,也只有王爷。”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白昼知道是她在开玩笑,就笑了笑,没有说话,在风雪的掩映下,谁都没有注意到白昼的脸竟然有些不自然。

    一行人来到了小镇,几个护卫订了一家客栈,怜倾派人出去买了几身衣服,又让人烧了洗澡水,让这些孩子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白昼看着换了衣服的几个孩子,发现他们有几个练武的天赋还不低,就想着带回王府,好好调教,等长大了让他们去军中为国效力。

    回到房内,夜王现出身形:“公子,我在怜倾公主身上,感觉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鬼气,和我一样的鬼气。”

    白昼说道:“她贵为一国公主,身旁有几个能人异士保护也不算稀奇,不过你也要好好照看着她,别让她有一丝危险。”

    夜王恭敬地说:“是。”随后化成一缕烟气,消失不见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还是一样的风雪天气,白昼让人买了一辆马车,又让人买了几匹马,吃过早饭,一行人又开始往幽州行进,经过一天的跋涉,天擦黑的时候,终于到了幽州府,怜倾是第一次来到北方的城市,下了马车像个小孩子一样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幽州刺史李卿玉在城门处迎接众人,看到白昼与怜倾赶紧上前行礼,还没等他跪下,就被白昼一把扶了起来,说道:“当年你我长陵一起上学的时候,也没见你行过什么礼,这时候又没外人,怎么也学的跟长陵一样了啊。”

    李卿玉笑了笑说道:“我哪能跟徐相比啊,他是当朝状元,再说以前小,不懂事,现在同朝为官,见了王爷,我怎么不行礼。”

    白昼说道:“是不是李叔叔告诉你我要来的。”“是啊,前几日接到我家老爷子的飞鸽传书,算了算日子,你这几日也快到了,我就来城门迎迎你,你说我爹都是户部尚书了,也不说多给我幽州拨点钱,真是的。”

    幽州刺史李卿玉是户部尚书李进的儿子,也是白昼童年的玩伴,如今也到了一方封疆大吏。白昼笑了笑,打了李卿玉一拳,说道:“走,去你府上,我们都快饿死了,我顺便跟你说点事。”李卿玉将众人迎了回去,安排住进了刺史府的东厢院,又安排了两名侍女伺候怜倾公主,吃饭的时候公主没有来,白昼让人将饭菜送到了公主的房间,随后跟李卿玉边吃边说:“我明天去一趟落月关,看看那边的将士。”顿了一下又说道:“金源商号你知道吗?”李卿玉说道:“知道,是幽州最大的商号,怎么了?”

    白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明日,我要将金源商号所有的人,凌迟。”

    李卿玉听到这满含杀意的话,一口白酒一下子呛到了嗓子里,辛辣的酒水让他不停地咳嗽,连忙问道:“他们了干什么?”

    白昼一字一字地说道:“捕杀将士遗孤。”

    李卿玉愤怒地说道:“竟然有这种事,他奶奶的,在我的辖区内,竟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用明天,老子现在就把他们抓过来一一审问。”说完叫来两个副手,让他们带上一队幽州卫将金源商号所有的人都抓来。随后李卿玉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白昼面前,跪下说道:“臣治下不力,让边境将士寒心,触动王爷逆鳞,请王爷治罪。”

    白昼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将他扶起来说道:“这事不怪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商号,做了这么多事,竟能瞒过你,他们肯定还有靠山。”

    李卿玉说道:“他们抓那些小孩干什么。”白昼摇了摇头说道:“只知道送到一个山洞,别的就不知道了,我杀的只是几个喽啰,重要的都问不出来。”

    李卿玉又说道:“王爷,你带着的那几个孩子,就是我们将士的遗孤?”白昼点了点头,李卿玉又说:“王爷准备怎么安顿他们?”白昼说:“我准备把他们带回王府。”李卿玉说道:“如果有愿意留在我刺史府的孩子,可否能让我尽一份力。”白昼说:“好。”

    金源商号算得上是幽州府最大的商号了,总部修的也算是很气派,在最高的那个房间里,一个身穿精致丝绸的中年人拿着一本名册,细细地翻着,心里想着还差几个孩子,从哪里去找的时候,上好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上百名幽州卫手提战刀冲了进去,领头的副手说道:“将金源商号所有的人都带走,商号查封!”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低头哈腰地疾跑过来说道:“大人,我商号怎么了?”领头的副手说道:“刺史大人有令,凡商号之人,一律带走。有敢反抗者,就地斩杀。”不等他回话,幽州卫亮起战刀,开始抓人。身穿丝绸的中年人听到楼下的动静,赶紧走出来,看到提着战刀的幽州卫,瞬间明了发生了什么,自己做的事情可能已经暴露了,随即抓住名册想从后门逃跑,谁知刚打开后门,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看着浑身颤抖的中年人厌恶地说道:“我真的很想杀了你,奈何公子有令,走吧。”说完拖着他向刺史府走去。

    刺史府内,白昼和李卿玉看着身如筛糠的男子,一脸杀意,李卿玉说道:“你就是金源商号的老板,金元尚?”金元尚颤抖地答道:“我是,是的。不知大人抓我来有什么事啊。”白昼眼神一寒,右手屈指为爪,一把将他凌空提起,缓缓说道:“这几年你们抓了多少孩子,那些孩子现在在哪里,我没多少耐心,不想我现在就剐了你,你就说些我想知道的。”

    金元尚彻底吓呆了,哆哆嗦嗦地说:“这些年我们一共抓了一百多个孩子,有十几个逃跑的被我们打断了手脚,让他们去乞讨,有些扛不住的就死了。”白昼眼里的寒光都快凝成了实质,咬牙压着怒气说道:“那些孩子被送到哪里了。”金元尚说:“被送到北疆外的一个山洞里洞里我没进去过,那里的金刚说这些孩子是给菩萨的贡品。”

    听完这些,白昼也不废话,右手握紧,金元尚四肢瞬间折断,白昼扔下惨叫的金元尚,对旁边的李卿玉说道:“卿玉,你传令下去,明天上午将这帮人渣给我全部凌迟。”李卿玉一拜说道:“是,王爷。”

    站在白昼身后的夜王说:“公子,金元尚说那个山洞里有金刚菩萨,难道又是佛岛的人?”白昼皱着眉头说道:“用小孩做贡品的,不像是佛岛的人干的,明天你随我去那个山看看,我倒想见识一下,这是哪路神佛。”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幽州府的法场上,金源商号的一行人被赤条条地绑在一根根大柱子上,白昼换上赤血龙袍,纯白色的披风,迎着漫天大雪飞舞 李卿玉手持令牌,一声令下,手中令牌落地,金源商号几十人同时被凌迟,那一日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幽州府,三刻钟后,法场只剩下累累白骨,在诉说着自己的罪孽。

    在漫天大雪中,白昼与夜王向北疆的山洞激射而去,身后的雪花不时被身上发出的劲风席卷飞起。

    北疆山洞外,有两个身披黑色袈裟,手持降魔杵的僧人把持,两人的右臂都裸露在外,暗金色的皮肤上涌动着阵阵黑色的气息,雪落到他们周身三尺之内,都会被一层无形的护罩弹开,两人如入定一般,守护着这座山洞,只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杀神片刻之后就会降临。

    离山洞还有几百米的时候,这两个号称金刚的僧人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声响亮的佛号带着滚滚气浪向白昼冲击而去,半空中的夜王,周身鬼气大涨,形成一个巨大的鬼爪,将气浪抓得粉碎,几百米的距离瞬息就倒,白昼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右手用出剑指,一挥将右边的僧人整齐地从中间劈开,随后夜王赶到,一把掐住左边的僧人,将他抵在山壁上,僧人背后的山壁,瞬间出现了巨大的裂纹,如同蛛网一般朝四周蔓延。

    白昼看着被夜王控制的僧人说道:“你们是谁?”僧人说道:“我乃昆仑宗护法金刚,你们杀了护法金刚,必下业火地狱,永不得超生。”白昼接着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抓小孩子。”僧人吐了一口俺黑色的血液说道:“那是我们菩萨的贡品,嘿嘿嘿,不过这么大的动静,菩萨已经醒了,你们要被菩萨送进地狱了。”白昼冷冷地说道:“那我就先送你去地狱给你的菩萨探探路吧。”说完夜王加大手上的力度,直接将那个僧人嵌进了山壁,气绝身亡。

    白昼看着漆黑的山洞,山洞的山壁上还有无数精美的雕像,只是这些雕像都是些他没见过的恶鬼一般的模样,白昼手上燃起一缕月光,手指轻弹,一个小小的燃烧着月白色火焰的小球被弹到山洞深处,一息过后,山洞内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声。

    听着充满阴气的嚎叫声,夜王说道:“这哪是菩萨,分明是饿鬼。”

    就在这时,一阵黑风从山洞内飞出,白昼与夜王瞬间后退,白昼虚指一握,一柄由月光幻化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上,夜王手上的鬼气也化成了一把黑色的半长匕首,一颗珠子镶嵌在护手上,珠子上不时显现一张鬼脸,似乎是在惨叫。

    黑风显出身形,一个身穿黑色佛衣的,披散着头发的僧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僧人双眼没有瞳孔,布满了眼白,周身散发着暗绿的气息。

    白昼冷哼一声:“没想到,昆仑宗的菩萨,竟然是一只尸妖。”

    尸妖哈哈笑了一声,使劲闻了一下四周的空气,说道:“你身上血气与杀气如此浓郁,普天之下也只有天月血皇能如此了。这里是天月与狼族的战场,无数尸气沉淀,在这里我是无敌的,今天就让我尝尝天月血皇的血,是什么滋味。”说完手直接变成利爪,抓向白昼,白昼手中长剑一挥,一道清冷的剑气,幻化成无数长剑虚影,铺天盖地向尸妖射去,随后白昼飞向半空,将长剑定于自己身前,唯我独尊功力自动运行,白昼身后出现一轮满月,长剑剑尖直指尸妖,飞射而去,尸妖皮肤尸化坚硬,密集的剑气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点白色的划痕,随即长剑射来,虽然借助了满月的力量,但也只是在他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小口,虽然只是一点小伤,但是彻底惹怒了尸妖,只见他双手抓住长剑,周身暗绿的尸气暴涨,瞬时将长剑掰的粉碎,变成了片片月光,消散而去。

    夜王惊呼道:“王爷,你的铸血剑。”白昼摆了摆手说道:“铸血剑被我留在京城镇压气运了,这只是铸血剑的一道剑意。”

    夜王听完,飞射向尸妖,手中匕首精准的插进了刚刚的伤口上,尸妖仰天大叫了一声,幽绿色的血液随着匕首额度拔出,喷射而出,匕首上的鬼气也被尸妖的血液腐蚀的稀薄了不少。

    尸妖张嘴一吸,地下无数血红色的气息尽数被他吸入体内,随后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尸妖大笑了一声说道:“血皇陛下,你虽然功力盖世,但是我说过,在这里,你是杀不了我的,而我听说你身上有三道天道血咒,实力不复以前,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你还是乖乖将你的血给我吧,你的血可比那些小孩的血鲜美多了。”

    白昼也不说话,目光中杀气更盛,手中铸血剑意重新凝成长剑,这次的长剑竟泛着血红的妖艳光泽,白昼飞身上前,身后满月也变成了血红色,显得诡异无比,随着白昼的直刺,无数血红色的长剑虚影开始显现,面对着一击尸妖不敢大意,双手化成利爪,朝着白昼血红色的身影抓去,两股力量相撞,瞬时漫天大雪被吹散,连同上空的乌云都被余波吹出了一个打洞,竟然有丝丝阳光漏了下来。

    不消片刻,乌云又重新合拢,大雪又开始飘飞,白昼血红色的长剑直接插进了尸妖的心脏,尸妖满脸的不敢相信,说道:“这不可能,你这凡铁,怎么能破开我的皮肤。”感觉到体内被一股杀伐之气疯狂破坏,尸妖一脸的不敢相信,白昼冷冷地说:“这里是战场,你可以吸收尸气,我自然也能吸收杀气,我是受封血皇,杀气越浓郁,我的力量越强。”说完,握剑的右手一转,尸妖被腰斩成两段。

    就在白昼散去长剑,将要转身的时候,尸妖周围无数的红色气体又开始修复他的伤口,在庞大的尸气滋养下,尸妖瞬间暴起,朝白昼抓来,夜王将手中的匕首扔向尸妖,虽然打中了尸妖,但是被他坚硬的皮肤弹开,就在尸妖抓住白昼的瞬间,白昼的身影消散了,在尸妖惊讶的同时,白昼的身影出现在尸妖身后,一把将他的脑袋抓了下来,暗绿的血液从伤口处喷出,打在白昼周身的气罩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冒出一股股黑烟。

    就算如此,只剩一个脑袋的尸妖还在说话:“我说过,你是杀不死我的。”说完,脑袋便挣脱了白昼的束缚,和身体连在了一起,伤口瞬间愈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血皇,你是杀不死我的,还是把你的血乖乖给我吧,哈哈哈。”

    白昼眼中寒光一闪,飞身而起,唯我独尊功运转到极致,体内月光般的灵力开始汇集于右手,随着灵力不断注入,右手的三道天锁开始亮起,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天空的乌云一层一层向这地面压下,无数若隐若现的雷光开始显现,尸妖望着天空,浑身开始颤抖,似乎是看见了自己最害怕的东西。

    随着右手的天锁越来越亮,白昼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天空中的雷光变成了紫色,一道恐怖的威压自云层传来,末世雷劫将至,就在紫色的闪电劈向白昼的一瞬间,白昼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尸妖,巨大的雷光将两人淹没,一声惊天的爆炸,山巅被余波直接削去了一层,白昼的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炸飞了出来,夜王飞身上前要去接住白昼,就在这时一个更快的身影,自爆炸中将白昼抓住,随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血皇啊血皇,我是尸妖,不在五行之内,不入六道轮回,这天道雷劫,只能伤我,却无法杀了我,哈哈。”夜王一惊,这尸妖竟还没有死,随即飞身上前,要去救下白昼,但是第二道雷劫又至,无奈,为怕白昼出事,夜王只能飞身冲向雷劫,以自身全部修为,挡下第二道雷劫,雷劫过后,夜王半靠在山壁上,浑身冒着紫色的闪电,生死不明。

    尸妖放下白昼,白昼已经从昏迷中转醒,看到尸妖恢复如初的身形,不由得一阵苦笑,天劫都杀不了他,就在这时第三道雷劫又至,比起前两道雷劫更加强横霸道,方圆千米的范围一片黑暗,无数的树木被闪电劈的在漫天大雪中燃烧了起来。

    幽州府内,怜倾看着北方闪闪的雷光,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手中雷光闪烁,而此时白昼的头顶的天空,雷劫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不停地挣扎抖动,三息之后雷劫终于挣开了束缚,轰然而下,幽州府内,怜倾瞬间吐出一口鲜血。就在白昼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空中传来一声苍凉的狼啸,一道雪白的身影突然出现,一口咬住白昼面前的尸妖,然后冲向雷光,半空传来尸妖无比痛苦的吼叫声,雷光将尸妖的尸气一点点磨尽,尸妖感觉自己体内的本源尸气也在一点点消失,白狼血红色的双眼将周围的尸气与尸妖隔绝开来,尸妖的身形在尸妖的惨叫声中消散在紫色的雷光中,那道白色的身影也被雷光炸飞了出去。

    随着三道天雷的消失,白昼右手的三道天锁只剩下了两道,体内月光般的灵力开始飞速运转,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自白昼的身体内发出,功力又恢复了一成。

    随着白昼功力的恢复,自身的灵力开始不断地修复伤势,顾不得这些,白昼飞身上前,找到了夜王,将一股精纯的灵力输入夜王体内,不断化解夜王身上的雷电之力,等到夜王恢复意识,自身灵力开始运转,白昼又看到刚刚救下自己的那道白影,躺在不远处的雪地上一动不动,白昼赶紧走上前去,离近了才发现,白影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白狼,此时的白狼浑身血流如注,将四周的地面都染红了,白昼赶紧输入了一丝月华灵气,护住了白狼的心脉,又拿出一颗当日君临赠送的九劫无忧,送到白狼嘴中,九劫无忧不愧是烟雨楼的疗伤圣药,一股精纯的灵力包裹住白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修复它破损的身躯,眼看已无大碍,白昼就地而坐,开始调息。

    一刻钟以后夜王从入定中苏醒,换成一道黑影,围绕在白昼身边,开始为白昼护法,白昼身后又出现满月虚影,片刻之后,白昼睁开双眼,一道精光直射而出,吐出一口浊气,伤势基本已经恢复,两人来到白狼面前,此时的白狼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周身精气一吐一吸,形成一个巨大的嗯狼形图腾,随后图腾隐没在白狼身上,白狼也已经化成一个健壮的青年。

    青年看到白昼,就对白昼跪了下去:“谢主人救命之恩!”白昼赶紧将他扶起来说道:“明明是你先救的我,先告诉我你是谁吧。”

    白狼说道:“我是这北境山上的一只雪狼,修行百年,也算是有了一点道行,前几日一位大人从天月离开,给了我一些启示,得蒙大人大恩,我获得人身,从此以后我雪狼一族,愿誓死效忠主人。”

    白昼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我即是有缘,以后就跟着我吧,想来你为我挡下了天劫,天道也视你度过了雷劫。”白昼看了看已经化成一片平地的山巅,叹息了一声,随手运功,吸来一块巨石,以手代剑,三两下将巨石修刻平整,立于原本是山洞的废墟之上,然后手指轻划,写下了几行字:几代忠魂战沙场,寒心将士无人问。

    夜王看着这两行字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将士为国尽忠,他们的孩子却造如此毒手,唉。”

    白昼面色悲戚地说道:“白骨已枯沙上草,家人犹自寄寒衣。以后莫凉了将士们的心,夜王你传信战王,让他们务必三日内赶到这里,等你恢复好伤势,去将昆仑宗化为人间炼狱。”夜王满含杀气地说道:“遵命!”随后白昼看向雪狼说道:“你有名字吗?”青年恭敬地说:“雪寒。”白昼笑了笑说道:“雪寒,这是靠近你的领地,派出你的族人,把昆仑宗的老巢给我找到。”雪寒说道:“是。”随即长啸一声,北境大山无数雪狼还是回应这声狼啸,在一声声狼啸中,一股肃杀的气息席卷整个北境。

    回到刺史府内,白昼让人给雪寒找来一身白色的戎装,雪寒本就是高大挺拔的一个青年模样,换上戎装以后更加威武白色的盔甲,外罩一身白色的半边狐裘长衫,身披红色的披风,加上血红色的眼眸,硬朗的面容,夜王笑着说道:“不愧是狼王啊。”雪寒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李卿玉听完他们地经过说道:“我现在就派兵过去搜查,看看有没有昆仑宗的踪迹,这深山老林里,就交给狼王兄弟了。”雪寒点了点头,说道:“李大人放心,不出一日,定能找到他们的老巢。”

    李卿玉安排完这些事,对白昼说道:“王爷,你去看看公主吧,公主病了,毕竟是玉唐国人,来到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有些水土不服吧。”白昼随即就赶了过去,敲门进入后,看到公主半躺在床上,正在看书,看的还是《幽州志》,白昼问道:“公主怎么了。”怜倾放下书说道:“可能这几日有些劳顿,再加上自己贪玩,在外面玩雪玩久了染上了风寒。”说完咳嗽了两声,白昼去倒了一盏姜汤,放在公主床边,说道:“如若公主不嫌弃,可否让本王为公主号一下脉。”怜倾说道:“那有劳王爷了。”说完伸出了右手,白昼取来一方丝巾,盖住公主的手腕,随后一点点缓缓地输入一道灵气,在灵气靠近公主心脉的时候,白昼号脉的手一抖,公主体内的灵气便消散了。

    白昼看着公主说道:“真的是你。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怜倾听着白昼这两句没头脑的话说道:“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女儿身。”白昼拱手说道:“谢公主救我两次。”怜倾说道:“你我还没一战,我怎么能看你死在别处,再说你若死了,这天地对我来说,也属实有些寂寞。”说完怜倾看着白昼,轻轻地说道:“这世间的他人,怎么能配得上做我的对手。这世间的他人,怎配做我天劫的对手。”

    白昼看着怜倾公主,一时间恍惚了,不知道她究竟是怜倾,还是天劫。怜倾看着白昼发呆的样子,笑着说道:“我一直都是我,怜倾是我,天劫也是我,王爷不必纠结于我的身份了。”白昼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公主藏的太深了啊。”怜倾悄然一笑说道:“你也没有问过我呀。”白昼笑着说:“公主一身功力冠绝当世,想来那些刺杀你的人,也还真是找错人了。”怜倾说道:“王爷,你可能不知道,我最想做的不是天碑留名的天劫,而是玉唐庶出的公主怜倾,奈何,命运这个东西,总让人看不透。”

    看着怜倾公主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情,白昼叉开话题说道:“我明日会去落月关慰问一下将士,公主可愿与我一起?”

    怜倾说道:“好啊,那就让我去看看王爷当日叱咤风云的地方。”

    第二日,白昼与怜倾骑马并肩而行,身后跟着雪寒,好不容易认主,雪寒对白昼真的是形影不离,生怕白昼出了什么危险。

    天空飘起了细雪,白昼本来想问怜倾冷不冷,可又一想,怜倾就是天劫,功力不亚于自己,怎么可能会冷,随即摇头笑了笑,怜倾身披一件雪白色的狐裘,带着面纱的脸露出了一双宝石般的眼眸,在漫天细雪中,形成一副绝美的图画。

    走了一上午,三人到了落月关,落月关守将程锦曾与白昼一起抵抗过狼族入侵,此时程锦带着亲兵站在大道上一脸激动地等着白昼。

    白昼看到程锦,飞身下马,程锦带着亲兵激动地跪下说道:“王爷万安。”白昼连忙将他们扶起来说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快快请起。”

    程锦将白昼迎到军营,让人上了一盏茶,几人便开攀谈起来,雪寒站在白昼身后,也不说话,怜倾温柔地坐在白昼身边,因为程锦与白昼一同上过沙场,两个人也有话题,白昼问道:“边关最近如何?”程锦说道:“自从王爷上次平定以后,边关很是安稳,百姓也是过上了太平的日子,如今两边的百姓开始了通商,太平了啊,这都多亏了王爷啊。”

    白昼笑着说道:“程将军,都是将士们的功劳,若没有你们浴血,就算我一个人武功再高,百万大军我也无力抵挡,这些年,辛苦了。”

    程锦的眼中出现一丝湿润,但毕竟是军中的汉子,很快便压了下去,白昼说道:“走,我们去关口看看。”程锦说道:“是,王爷。”

    几人站到城墙上,巍峨的城墙在细雪中显得更加苍凉,关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在冬雪中露出一片片枯黄色,怜倾看着这些景色,神情很是触动,边关苦寒,以前只是听白昼说说,现在终于是体会到了这种滋味,这种氛围下,内心的孤独与寂寞被无限放大,只有酒与杀戮才能缓解。

    白昼走下城墙,来到关外,不时有百姓从关口经过,有些人也会偷偷看一眼白昼,看着一身的龙袍,心想可能是皇城的一位贵人吧,白昼轻轻摸着城墙布满刀剑痕迹的青砖,思绪万千。

    程锦这时说道:“王爷,您的战戟还在那里插着。”白昼回过头,看到不远处的九龙裂天戟还在不时地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战戟上叛将沐云清的尸体早已化作一具枯骨,身上生锈的盔甲,还在风中叮当作响。看到这些程锦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年狼族入侵的时候,边将沐云清叛变,带领狼族三十万铁骑南下,在边关即将失守之时,那一道金色的身影,手执一柄战戟,在最危急的时刻赶到,一击斩杀叛将,将沐云清的尸体挑在战戟之上插于关外大门之下,狼族三十万骑兵,望着这柄战戟,无一人敢前。

    白昼握住战戟,轻轻说道:“老朋友,你还好吗。”战戟金光大盛,发出一声龙吼一般的响声回应着白昼。白昼说:“我身为王爷,无法守卫边关,是你替我在守着这里,你也算圆了我的心愿,今天就回来吧。”说完白昼右手一用力,将九龙裂天戟拔出,沐云清的尸骨变成粉末,被风吹散,战戟在手上舞动了几下,天空出现几道金龙的虚影,在云海中摇曳翻腾,随后便消失了。

    就在这时程锦一脸为难地对白昼说道:“王爷。”白昼看着他这个样子,说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程锦说道:“营中将士想和你喝几杯,王爷,您看.......”不等程锦把话说完,白昼笑着说:“走,喝酒去。”说完手持九龙裂天戟大踏步朝军营走去。

    营中没有值哨的士兵一年也难得喝一次酒,好几个人在营中拿着大碗你来我往地猛灌,似乎只有这样喝酒才能冲淡对家乡与亲人的思念。

    一个士兵说:“你们看见王爷了吗,我看见了,王爷还是一个少年郎啊。”另一个士兵猛喝了一口酒说道:“当日大战的时候,我就在场,王爷手持战戟,一个冲杀就斩了沐云清那个狗贼,狼族的头子也夸我们王爷是天生的战神。”另一个士兵说道:“王爷天神一般的人物,他们狼族的人也配说王爷,看来王爷是把他们打怕了啊。”“你说王爷武功那么高,他的酒量如何啊。”

    这时营外一个爽朗的声音说道:“我的酒量如何,你们得试试才知道啊。”话音刚落,一柄金色的战戟将那一坛烈酒精准地钉在墙上,白昼走进屋内,拿起墙上的酒坛就喝了一气,辛辣的酒液与周围士兵的欢呼,一起刺激着白昼的神经,是啊,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

    士兵们沸腾了,都举起坛子大喝了起来,然后大喊:“王爷!”白昼大笑了一声,说道:“来,刚刚是谁要看我酒量如何的。”随即抓来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灌了起来。

    怜倾与雪寒在门外看着白昼,说道:“他今天是发自内心的开心。”雪寒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族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

    过了一刻钟,白昼走出了营房,身后程锦跟着一队士兵,白昼说道:“我得走了,你们保重。”程锦大喊一声:“恭送将军。”身后的士兵也大喊了一声:“恭送将军。”随即士兵搭弓拉箭射向天空,几十根响箭冲破云霄,发出悦耳的清鸣,白昼看着身后这些人,心中感慨万千“将军,是,我是你们的将军。”随即翻身上马,手持九龙裂天戟,迎着细雪狂奔了起来,身后白色的披风猎猎作响,血红色的身影穿梭在无尽的雪原之上。身后传来了苍凉的牧笛声,不知是哪位老兵吹起了牧笛,婉转的笛声,似乎被越来越大的雪花挡住了归途,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苍凉与孤独。

    就在这时,天边的一声狼啸打断了白昼的思绪,三人的左边,不一会儿便出现了一头白狼,白昼拉住身下战马,雪寒上前,白狼趴在雪寒面前,又发出了一声狼啸,雪寒点点头,对白昼说道:“主人,昆仑宗的老巢找到了。”

    白昼眼中杀气一闪,说道:“好。”

    刺史府内,白昼身上杀意涌动,身旁的李卿玉也是一脸愤怒,面前七个戎装的青年,恭敬地等着白昼下令。

    白昼说道:“前几日除掉了昆仑宗的一个尸妖,你们听清楚,不管昆仑宗还有什么妖魔鬼怪,我要将那里变成炼狱!”

    七个战王同时答道:“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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