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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瑾的心情, 大概是现实版的“夜路走多了能撞见鬼”。

    这个“女鬼”她认识。

    她和这位“女鬼”发生过两次交集。

    第一次,她一声气壮山河的“滚”吓了“女鬼”一个哆嗦, 让她记住了她手里的行李袋——这个行李袋被她扔在了机场一个冷清的咖啡馆里, 里面满是莫名其妙的瓷器, 惊到了闻讯而来的警察。

    第二次, 在回国的航班上, “女鬼”拒绝了和乔澈换座位的要求,和商务舱失之交臂。

    这张照片, 已经是第三次了。

    乔澈站直了身, 把手机留在桌子上, 双手抱臂站在一边, 微微低着头看了照片一会儿,眼神转向容瑾, 开口问:“记得这个女人吗?”

    “记得。”容瑾没抬头,仍然在辨认这个女人略显模糊的脸, 生怕自己其实是看错了, “同一个航班回国, 在飞机上还发生了不愉快。”

    乔澈点了下头,微微皱了皱眉:“记不记得你说, 是她把行李袋扔在了机场?”

    容瑾点了点头。

    她直觉这里面有什么怪怪的, 但是她一时有点儿抓不住重点。

    乔澈一顿:“那你记不记得……她扔掉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瓷器。”容瑾肯定道, “缠枝莲花纹儿, 我外婆特别偏爱这种青花瓷色……”

    “那知道昨天晚上, 在嘉鱼居, 被人调换过的拍品都是什么吗?”

    容瑾猝然瞪大眼睛,抬起头来。

    “成化年的官窑,元代的青花,其余几件儿我记不太清了,还有一个确定是晚清的——同治大婚瓷中的一件儿。”乔澈一抬眸,眼神儿和容瑾对上,“对,可以肯定的是,几件拍品都是瓷器。”

    容瑾终于把其中这点儿关窍抓住了:“你是说……这人出现在这儿不是巧合,她可能和‘嘉鱼居’的事情有关?”

    乔澈笑了笑,把手机拿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和容瑾面对面:“我之前在机场,不想让你参合这档事儿,一是出于安全考量,另一方面,我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有这么神转折的发展方向。”

    “怎么办?”容瑾手机“叮咚”了一声,打开一看,发现是乔澈把照片发给了她一份儿。

    她茫然盯了这张照片儿半晌:“要不要把这个交给警察?”

    “苏哥显然不会希望你卷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去,照片你也没法解释是怎么来的……你想被苏哥审个底儿朝天吗?”

    容瑾:“……”

    这照片儿往苏明远眼前一放,容瑾大约就可以改个名——叫“破绽”算了。

    乔澈微微叹了一口气:“我来吧,通过我姐交给警察,你也不用费心思圆谎了。”

    容瑾感觉自己顿时甩出去一个麻烦,一身轻松:“行!”

    然而她话音没落,她就发现自己在不该敏锐的地方敏锐了——这照片儿里有自己和乔澈俩人啊,乔澈把照片交给李澄,李澄难保不会被钱友华的“借位”误导,乔澈怎么能把这段儿编圆了?

    乔澈似有所感,抬头过来朝她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容瑾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把自己的问题咽回去了,强迫自己关注那些“该敏锐的地方”。

    然并卵,她对该敏锐的地方并没有一点儿数儿,无中生有地琢磨了半天,只能不知世事险恶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乔澈,我们遇见的这个女人……她不会真的是贩卖文物的吧?”

    “偷窃后再将东西转卖,以获取实际的利益,这是最简单粗暴犯罪方式和犯罪路径,这样的罪犯一般都比较智力低下,而他们在实施犯罪过程的时候,也通常会追求一点——省事儿。”乔澈回想了一下儿这个女人的行为,摇摇头,“这个女人大老远把瓷器弄到国外,费劲通过了安检,又避嫌似得扔下……这不太像‘省事儿’这个套路的支持者。”

    容瑾觉得这分析有理有据:“那她什么意思?”

    “可能是这东西没有必要拿了,有可能是她单纯忘了,还有一种可能……她把行李袋扔在那个咖啡馆儿,是等着另一个人拿走——那个咖啡馆的店员目空一切,来客更是罕见,是个公众场合中非常适合掩人耳目的地方,却不料我们去了那里,导致她的东西被提前发现了。”乔澈说完,发现容瑾几乎露出了信服的表情,并不准备往下说了,“不过谁知道呢?……这里的鱼还不错,要不要尝一尝?”

    “要。”容瑾话音刚落,就得到了一块儿挑干净刺的清蒸鱼,她抿着鲜香的鱼,对这个意料之外的事件仍然饱含兴趣,“乔澈,你刚才说,她可能不是单纯为了卖钱才拿着那一大包瓷器招摇过市的?”

    乔澈点头。

    容瑾:“先不说她跟嘉鱼居丢东西有没有关系,那她这么折腾,你觉得可能是为了什么?”

    “不好说。”乔澈挑眉一笑,“可能是发现前男友出轨,准备用那堆东西砸爆对方的头。”

    容瑾:“……”

    她就当乔澈是严肃认真的在为她提供新思路了。

    “为了钱才进行的犯罪,是目的最直白的犯罪。”乔澈又挑了一块儿洁白的鱼肉,在容瑾眼巴巴的眼神里犹豫了一下,舀到了容瑾碟子里,“如果不是为了钱,那他们就是为了一些单纯用钱得不到的东西。”

    容瑾不知道自己是被乔澈这一犹豫下的投喂喂得赧然,还是被这“用钱得不到的东西”敲得震耳发聩,“十万个为什么”一个都没问出去,眼光只能和碟子里死得其所的鲜鱼缠绵。

    然后假装自己是只猫,把鱼吞了。

    乔澈静静看了她两眼,笑了:“你一直这么好养活吗?给什么吃什么。”

    “好养活”的容瑾被这句话一问,不知怎么想起了自己在飞机上风卷残云的劲儿,破罐破摔地叹了口气:“其实不太好养活……不过没办法,小时候太挑剔就没人愿意养活了,长大了就习惯了不挑剔了,所以一直‘不好养’得不太明显。”

    乔澈没搭话,好像已经洞悉了她这些“自黑”下面的潜台词。

    容瑾和他对视半晌,不知自己这双半瞎的眼睛怎么愣是从对方的视线里看到了“心疼”两个字,愣然半晌,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地不是一星半点儿,已经离失明不远。

    她有点儿不自在地挪开了目光,伸手盛了一碗汤递给乔澈,自己又转手给自己盛了一碗:“哎?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真的,你不了解苏曼殊女士,她是个靠吐纳修仙就能活着的仙女儿,我从小儿看她吃的最多的一顿饭就是七片儿生菜——这已经是创纪录了,我不行啊,三月不食肉味,我看见我哥都想上牙啃两口。”

    乔澈对她这种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的性格非常欣赏,长眉一挑,问:“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容瑾瞥了他一眼:“快算了吧……我哥这种皮糙肉厚的物种,转世成唐僧人家都炖不熟他,肯定没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好吃。”

    乔澈在这大言不惭的准备吃了他的“妖精”面前,完全没有危机感地笑出了声儿。

    “……”容瑾觉得自己这“妖精”当得忒没面子,佯怒道,“干嘛?不信本大仙儿能把你炖了吗?!”

    “信信信。”

    乔澈非常上道,伸手把自己眼前的一份菜和另一份被两人吃光了的冷盘儿换了个个儿——据他观察,那份儿菜刚才容瑾没够着,后来就不好意思吃了。

    做完这一套属于饲养员的纯熟动作,乔澈认真思考了一下儿,才说:“我觉得,我要是唐僧,一路只能遇上女儿国主。”

    容瑾吃人嘴软地沉默了:“……”

    这位男神对自己的认识真的是好清楚!

    这家私房菜的习惯是最后上主食,容瑾跃跃欲试地要了招牌海鲜烩饭。

    然而她眼大肚子小,以这家实惠的饭量,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吃不了,于是乔澈体贴地表示和她一人一半儿。

    但是后厨的大师傅显然并不爱管这么全面细致的工作,拗造型拗得别具一格,仿佛里面的青口贝和波士顿龙虾之流,都赴死赴得铿锵光荣。

    服务员不忍辜负大师傅匠心独运摆出来的造型,特意端上来给容瑾展示了一遍,才去找容器将这份儿注定要被摧残的“艺术品”一分为二。

    就是服务员去找餐具这一出门一进门儿的功夫儿,容瑾无意地往门口一瞥,看到一个除服务员以外的人影一闪,匆匆而过。

    那人年轻,瘦高,长发,乍一看最多二十郎当岁,浑身上下挂着各种潮出人类认知水平的鸡零狗碎儿,虽然是个男的,但是他带着这一身挂件儿,愣是走出了环配叮当的效果。

    惊鸿一瞥,就知道是个不拘一格的艺术家。

    “哎……”

    她立刻起身看了一眼,包厢外的转角处已经没有那人的踪影了。

    容瑾显然被他这媲美闪电侠的逃窜速度惊呆了,原地愣了两秒,才坐回座位来。

    乔澈坐的角度看不见门外,不过看容瑾的反应也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熟人,当着服务生在,便没出声。

    服务生已经把海鲜烩饭分好了,容瑾坐回来,容器才端正地摆到她面前。

    “他怎么在这儿?”容瑾盯着眼前的饭,有点莫名其妙地转头看着给乔澈上饭的服务生,“你们今天中午还有别的生意?”

    “没有啊。”服务生被她一问,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匆匆而过的人肯定是和容瑾认识,朴实地笑了,“您说刚才那位啊,那是我们老板,怎么,您认识?”

    “陈玄同是你们老板?”容瑾一笑,“这可太巧了。”

    服务生对容瑾的笑容莫名很有好感:“是,我们老板就是陈大哥,您认识的话,我去请陈大哥过来?”

    “不用了,他……”

    容瑾本来想说,他看起来挺忙的,不用叫了。

    话音没落,她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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