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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墙之隔,他在墙内面壁,她在外面,透过那道裂缝,他看到她秀丽的侧脸。

    她给他讲这世上的奇闻异事,那些都是他从前从未听说过的,原来人世间是这样的纷呈。

    她连着几日在那道墙之后,每天都来同他说话,听得多了,他开始向往,一颗心好多次因为她一句话而起伏跌宕,当然这一切她不得而知。

    直到几天之后她说她要离开了,约定了明日走的时候来见他,可是最后他也没有等到。

    这些年他一直在等,很多次擦肩而过,每一次都要等太久太久,直到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站在她面前,却要装作平静,把这么多年一次次失望又再希冀所促成的感情压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还是没有认出他。

    想起那次真正意义上的京城初见,洪山下,那天的雨下得刚刚好,她不会知道他一回头看到树下避雨的他,内心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是她告诉他这尘世如何多彩,他走出了那片围墙,终于站在她面前。

    可是她见过太多人和事,千千万万里他微不足道如过眼云烟,忘了,便再也想不起来的吧,她的海阔天空里根本不曾真的有过他的一隅。

    楚王府和伯阳侯府相隔并不远,她是刚从南地归来,他也合该去看看的。

    “殿下?”对于徐羲白到来,江熹微其实是有些诧异的。

    徐羲白看在眼里,或许是在她看来他并不重要,所以没有想过他会来。

    两人是在伯阳侯府的门前遇见的,她似乎是要出去,徐羲白便问:“是有事吗?”

    “胡大人的祭日要到了,我想去看看他。”

    徐羲白这才想起,胡尚义已经死了一年了,似乎已经过了和很久,若不是这次她提起,他似乎都要忘了这个人。

    “我陪你一起去吧。”

    当初胡大人的案子闹得很大,牵扯出千金散一事,她也牵扯其中和大理寺一起查案,可是这么久了,尚未还他瞑目,凶手是谁依旧没有找到。

    有时候她也开始迷茫,虽然一切似乎都在好转,可是她真的能找到凶手吗?她很多次问自己,却觉得前路一片迷雾,明明掌握的证据好像已经够多了,可是还是止步于此。

    在胡大人的面前,她其实有些愧疚,也有些无奈。

    当初承诺过的事至今也没有办到,她一叹,把一杯酒临空洒下:“胡大人一年前找到王爷,到底要说什么,所谓的大事到底又是什么?若您在天有灵的话,请让我们早日找到真相。”

    徐羲白站在稍微后面一步,看着她倒下酒,墓碑上的字显得生冷,看着看着,他忽然就想到胡尚义临死前的样子,他本是忠良,若他不多管闲事要去查国库的话,或许不会死那么早。

    怪也怪他自己。

    江熹微转身,徐羲白神色如常,两人一道下山,在路过一双无名坟的时候,大概是觉得新奇,江熹微驻足看了一眼。

    这洪山墓里坟茔千万,她却为为此停留,徐羲白走过去,也看着那两座无名的墓碑:“你知道这里埋的是什么人吗?”

    他靠近了,身上有淡淡的香气,江熹微垂着眼,眼底有什么微微闪动,一瞬而逝,她抬眼:“殿下知道?”

    “听过一个故事。”但是到底是什么故事,他没说,只道,“这里面是一对痴人,有情人。”

    当初淑妃斩首,贤王在她面前跳楼自戕,所有人都看着,但没有人会懂得其中的悲哀,就像是他们的私情,将永远成为皇室讳莫如深的秘密。

    谁也不会知道,这里埋着的,是那一对亡魂。

    他缓缓说:“我很欣赏有情人。”

    江熹微还没品出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听他又说:“或有打扰,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江小姐有没有空陪我去见一人。”

    两人继续下山,他带着她找到了另一座坟,模糊地写着秦氏,他恭敬的拜了拜,江熹微没瞧出什么特别的来,也没多问,十分安静的保持沉默。

    这个时候他大概是不想她说什么的。

    之后一路,便显得安静了许多,两人似乎都各有心思。

    江熹微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温和清贵,干净如月,骨子里有种孤芳自赏的清高,偏偏又还有受尽疾苦所以感念众生的温柔。

    他怎么看都该是干干净净的,可是……他身上的香味,让她想到了挟圣教的时候,当真这么巧合?

    “这两个月不在京城,再归竟有隔世之感,似乎许多事情都变了。”她叹了一声,撞若无意问,“这两个月殿下在做什么?”

    “倒也没做什么,得闲调香,养花弄草,总之我一直都是这样一个闲人。”他随意笑着,笑容秀丽,让江熹微想到之前洪山初见时那一幕。

    倾伞遮花,惜物怜生,当时她欣赏他的慈悲,如今回想都让人觉得动容,他很美好,是不是只是因为这种美好将他误导?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前不久还得了一架箜篌,这些日子倒是摆弄了一阵,算是打发时间。”

    本来江熹微还在出神,对于自己的猜测没有太大的肯定,正是内心纠结的时候,可忽然听到他说这话,便是一愣。

    “箜篌?”思绪飞转,一瞬间就想到了一年前在胡府的发现,当时他们根据胡大人案上的吊坠找到了一家琴坊,得知在胡大人离世前几日曾频繁去过那家琴坊,却什么都没有买。

    不过她还记得,那家琴坊最得意的一处,就是他们有别家没有的胡地箜篌。

    但是这也是她的猜测而已,没什么根据,不能说就因为有人有了一架箜篌就怀疑人家杀人,何况箜篌一事本来没有太大的意义,当时查到这条线也十分鸡肋,只是觉得反常,倒没有真的任何指示。

    “怎么了?”见她神色诧异,徐羲白便问。

    她敛下眼底的神色,自然道:“殿下还会箜篌?”

    一般以来箜篌琵琶之类的都是女子弹奏,琴箫高雅似乎更适合他,加之他母亲一直被人诟病,他又曾在宫外登台唱戏,若奏箜篌,怕是被人笑话。

    但是他却不以为意:“以前在宫外的时候学过些,既然得了便用,若是江大小姐不嫌的话,日后有机会可奏一曲请听。”

    江熹微答应了,想着或许什么时候是应该去楚王府看一看的,现在徐羲白在她面前,她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来没有看透过他。

    从前她以为他干净透彻,一眼就能看清的那种,但是现在看来到底是她被他给人的好感给骗了,或许能表现出世间最大慈悲的,不一定就是最善良的人,而是最善于伪装的人。

    至少他是做到了,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什么,甚至有些欣赏他,他生于苦难却不卑不亢,身上始终带着一分清贵的自若,好像不论是站在如何污浊之地,都永远能保自身一分清明。

    他活的很清醒,从前她这样以为,现在看来或许不然。

    回到伯阳侯府,江熹微想了很多,那些在挟圣教发生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是好像历历在目依旧是清晰。

    她记得这次在挟圣教第一次见到右护法的时候,他站在一片花丛前,雪白雪白的花,他浑身裹着黑色的衣裳,带着一张面具,神秘,让人想要窥探真容。

    当时她看到这一幕便先入为主,想到了几年前挟圣教的右护法,即便是后来他表现出各种古怪,好像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但她都以为是因为自己从前对他的不了解,却唯独没有想过,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四年前那个右护法了。

    他的面具,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想要遮掩秘密。

    是他骗她入挟圣教的,也是他让她被迫表露她左护法的身份的,甚至最后的净莲是他给的,放她走的人也是他,可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是他真的和徐羲白有关,那徐羲白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样说的话,那黑袍人也是他,他曾很多次在她面前提起过从前的南地,难道是她曾经在那边遇见过他?还是有其他渊源?

    “莫非是我跟他有仇?”江熹微想了许久,却又很快否定,“我虽在外游学这么多年,但是没跟人结果怨吧?”

    又想到他今日说过的箜篌,江熹微还是去了之前的琴坊,一年过去,这里依旧没有变多少,来这里的达官显贵也不少,里面华丽的箜篌摆着一排,她细细看去,依旧是胡地的箜篌。

    之后她让人去调查了一些事,对于徐羲白的怀疑,她无论如何也是打消不了的,倒是不如顺着这条线索查一查。

    她本来只是一试而已,但是没想到却真的很快得到了线索。

    “秋兰依。”她看着飞鸽送来的信笺,一行一行的字里,这三个字十分的显目。

    信上只说清楚了一件事,是关于徐羲白身世的。

    他的母亲是浣衣局的一个下等宫女,因为大晋帝的一次醉酒得了圣宠,但是她身份毕竟摆在那,之后没敢把这件事说出,也更不敢奢望什么身份,她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寄希望于这件事改变命运。

    一切都和以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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