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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好了身上的衣裳,又对着铜镜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徐延亭往屋后的窗看了一眼,那里果然还有一道人影。

    她一直跟着自己。

    思及此,徐延亭心中莫名一热,赶紧过去开了窗,但一张又瘦又皱的脸忽然出现在眼前,让他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

    “怎么是你?”

    窗外站着的吴仁喜也是一脸懵。

    “本王的王妃呢?”徐延亭继续发问。

    “啊?”还不知道他身份的吴仁喜愣了一愣,很快在他像是要爆发什么的眼神下赶紧解释,“大小姐她她马上就回来,是外面有人过来,她去引开那些人了。”

    “回来”两个字让徐延亭面色松了松:“她刚才在这里守着?”

    吴仁喜拍拍胸脯,明显被他的转变吓了一跳,不敢马虎地解释:“对啊,刚才大小姐一直都在。”

    他这样一说徐延亭又沉默了,不对啊,若是刚才她一直都在的话,那岂不是看到了他和里面那个人贴那样近?万一吃醋误会了怎么办?

    不行,得好好哄哄。

    正想着,江熹微就已经回来了,一见徐延亭这一身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爷好人才啊。”

    “再好那也是你的。”徐延亭等着她主动开口提刚才的事,谁知道两人一个窗内一个窗外面面相觑了半天,她也没有丝毫要问什么的意思。

    徐延亭只能主动开口:“其实我刚才和她……”

    “逢场作戏我懂。”江熹微示意他别说了,言简意赅,“现在怎么办,王爷还要演戏吗?”

    行了,原来王妃压根就没多想,徐延亭已经想好的哄人的甜言蜜语只能咽回去。

    “必须要要演下去的,现在这样一走了之,接下来若真他们较真起来就不好了。”又说,“而且不过是演戏罢了。”

    “那现在……?”往里看了一眼,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的宁王殿下就任由那位新娘子倒在地上,“能把她弄醒吗?”

    “弄醒她干什么。”他好不容易才把那个碍事的人给弄晕,现在她还不懂吗?

    江熹微果然不是很懂徐延亭的意思,他只能无奈道:“即便是演戏本王也不想娶别人。”

    “你是说……”江熹微觉得自己隐约懂了他的意思,“让我替嫁?”

    “是本王只想娶你。”两人还隔着一道窗,徐延亭抓住她放在窗台上的手,“再说本王现成的正儿八经的王妃在这里,要她这个冒牌货干什么。”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其实她觉得这样有点胡来,没必要如此的,但是看着他,又忽然说不出什么来,只想着若是自己,那也挺好的,心中却有几分甜蜜纵容的味道。

    最后,江熹微妥协在了那一句“我们还没有拜过堂行过大礼”下,是的,一年前的那场大婚,到底是遗憾了,如果是他,那么她愿意陪着他演这出戏。

    从窗外翻了进去,江熹微走到梳妆台边把新娘子身上的喜服扒了,头上戴好的珠钗也给全部取了下来,还有她脸上的那个面具也顺手被江熹微摘了放下。

    然后她把人弄到了后面的窗外去,对外面战战兢兢的吴仁喜说:“看好她。”

    “两位……”吴仁喜欲言又止,复又十分为难地看着那个已经昏迷的女子,“她要是醒了怎么办?”

    “没事,暂时醒不了,别打扰我们干正事了。”说着,徐延亭把窗户一关。

    “什么正事?”江熹微问。

    “闺房之乐。”

    等江熹微换好了喜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徐延亭视线就没有移开,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样打扮,莫名让他心动,真想马上把她带回宁王府成亲。

    “怎么了?”为什么眼神怪怪的?

    “咳。”徐延亭走过去,替她理了理衣裳,“衣服的腰好像有点大,你太瘦了。”他记得她的腰,他一只手就能揽得过来。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江熹微坐在铜镜面前,摸了摸自己的发髻:“这个这么办?”

    “我来。”

    “王爷还会绾发?”见他已经动手开始帮她拆头发了,江熹微不由有些怀疑。

    “当然。”将她的长发放下,用玉梳梳齐,“都说了,是闺房之乐。”

    事实证明徐延亭比江熹微想的要厉害不少——至少他绾发比江熹微自己绾得都好,很快就将发髻绾好,给她一支一支簪上了珠花。

    “王爷手真巧。”江熹微感叹。

    铜镜里是两张脸,他从镜子里看着她如花面容,手扶着她的双肩倾身在她耳边说:“王妃今夜好美,本王要等不及了……娘子,夫人,王妃。”

    每一声都好像从心底唤出,竟然有几分九曲回肠,又好像直达心底,拨动心弦。

    “我们要拜堂成婚了。”他轻轻说。

    这一声让江熹微听出了夙愿得偿的满足感,是不是他一直在等这样一天,一年前的错过与缺憾,他一直都记在心底。

    她有些出神,原来他比她想的要更在乎这些。

    从前他经常在嘴边提起要娶她,她不曾在意过,如今这一刻好像才看清,原是他将一切在意以淡淡的姿态轻轻提起,没有给她压力,却含着万分情意。

    润物细无声的温柔。

    让她觉得,他真的太好了。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有些时候习惯了沉默,只自己拿了那只金凤面具带上,铜镜里,一张姝丽的脸由此多了几分神秘,点了胭脂的红唇显得尤其诱人。

    盘着金凤的面具十分贴合她的脸,像是精致的点缀。

    后面的窗外,吴仁喜兢兢业业地守着昏迷的女子,生怕被人发现连累自己,一双眼睛颇是不安的四处扫着,就怕某个角落忽然出现一个人发现了。

    好在没什么人到这边来。

    他听着屋内安静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那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正事,没多久里面又热闹起来,是那些侍女又进去了,在里面说着什么。

    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吴仁喜背靠着墙坐下,只盼着这事早点结束,里面那两位只顾着演戏玩的祖宗早点回来把人弄进去。

    正这样想着,吴仁喜忽然瞥见墙后走出一人,一双脚出现在实现里,吓得他整个人一滞。

    当他抬眼看清了来人后,更是浑身僵硬,瞪着眼睛许久。

    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修长身影缓缓走来,或许因为袍子太宽大,他显得格外的清癯纤瘦,又因为袍子颜色太深,而显得皮肤雪白,广袖里垂出的一双手尤其显目,他的左手中指上带着一枚莹润的玉指环。

    那瞬间好像被遏住了咽喉,吴仁喜哽着说不出话来,但与他的惊恐万状不同,对方好像是没有看到他似的,不徐不疾而来,很快走到了他面前。

    但他却是看着地上昏迷的那个女子。

    见识过他的手段,轻而易举让人生死不能,吴仁喜是真的怕了,现在见他注意力都在别人身上,于是赶紧贴着墙往后缩到一边去,真的就当自己不存在一样,气都不敢大喘。

    而黑袍人确实是一直盯着那个昏迷的女子,眼神晦暗难辨,吴仁喜偷眼去看,觉得他眼神像是有几分恼怒,但又只能硬生生忍下的样子。

    就好像好不容易筹谋完一个局坑了一个人,忽然发现其实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难道是因为拜堂的事?但吴仁喜也就是这样一想而已,赶紧收回了视线去。

    就在这个时候,墙的转角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明显是往这边来的。

    吴仁喜当即一骇,吓得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但最后只能捂着嘴防止自己出声,同时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看去。

    现在怎么办?先不说这里有这个黑袍人,就是没有他在,吴仁喜也不可能有法子对付这暗坊的客人。

    那边的脚步声停了,吴仁喜看到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扶着墙开始解裤腰带,应该是喝多了来放水。

    一边解裤子,他一边摇头晃脑的哼着什么,吴仁喜真怕他一个不注意就跟自己这边对上。

    正担心着,余光忽然见身边的黑袍人抬脚过去了,他的背影看着有几分单薄气,但是一出手直接把那个准备放水的男人一招打倒。

    吴仁喜再次差点尖叫出声,但是好在最后忍住了。接着黑袍人直接把倒在地上的人也扔到了吴仁喜面前,用清冷的声线对他说:“看好他。”

    而后就这样走了。

    吴仁喜看着面前这昏迷的一男一女,实在是欲哭无泪,他这是遇见的什么事啊,先是两个祖宗起了玩心非要演戏,现在又是一个催命阎罗样的人丢下个人就走,他们倒是潇洒,可怜了他。

    外头热闹得很,吴仁喜甚至听到了锣鼓声,想来一切已经开始了。

    哄闹的声音一片,让人错觉这真的是某场喜宴,宾客尽欢人人贺喜,所有人都是祝福的笑意。

    有些恍惚了。

    江熹微忽然觉得这一切有几分真实。

    拜堂的喜堂布置得像模像样,盘龙凤的红烛高高烧着,高足的瓷盏里摆着“枣生桂子”,上面还放着红纸剪好的“囍”字。

    红烛晃动人眼,轻纱一样的盖头朦胧间透出新娘的面容,四面喧闹近在耳边却又好像十分渺远。

    两人拉着红绸花走在地上铺着的红毯上,这一路不长,但徐延亭隐约有种回到一年前的感觉。

    一年前她没有逃婚离开,顺利坐着花轿到了宁王府门前,他踢轿门迎新娘,将她抱着走入王府。

    喜堂里应该就是这样一番景象了。

    有人开始喊:“吉时到,一拜天地……”

    直到三拜礼成,两个人的目光隔着薄纱对在一起,他觉得她似乎是能感受到自己此刻的欢喜的。

    不论如何,他们拜堂了。

    就像之前在大理寺听人议论,说他们是没有行过大礼的,从别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才会知道自己有多在意那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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