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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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有些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这个【神之一手】还真是个很管用的技能。
这才短短几个小时，就依靠【神之一手】这个技能赚到了一千五！
而且还拉到了明天的生意。
秦牧把钱收下了，按照惯例，一边收一边慢悠悠地查看了系统里的金币数额。
只见右下角的角落里写着。
系统金币数额：1800！
而现实生活中，秦牧的钱包也越来越鼓囊，从一开始薄薄的五百块，变成了现在的一千九百三十二。
一下子翻了将近四倍！
棋是下完了，但众人关于秦牧的讨论却才刚刚开始。
一时间，计算他身上剩余钱数的、计算他的时薪的、还有讨论他和林瑾只见的差距差了多少个潘噶之交的。
各种讨论喧嚣而上。
秦牧一时间成为了这个节目的最大亮点。
而文化中心的现场，一帮围观秦牧下棋的老头儿们也纷纷对秦牧赞不绝口。
“小伙子不错啊！”
“这棋下的真不错，今儿我老头子有眼福了！”
“是啊，你下午可还得接着来下棋啊，下午我还来看你。”
秦牧哭笑不得，只得冲众人摆了摆手。
其实秦牧本人并不会下棋，对下围棋也不感兴趣。
要他一直端坐在这里守着棋盘，客观来讲也确实够无聊的。
只不过……现在对秦牧来说，最能赚钱的渠道，就是下棋了！
三局棋就能赚一千五，这赚钱效率有几份工作能达到啊！？
直播间里的众人也仿佛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感慨道。
“操啊，秦牧一上午赚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真情实感的酸了。”
“这样的肯定是第一了吧？这节目不用比了啊。”
“铁定！”
“你算算，一上午就一千五，下午再一千五，一天就顶我一个月。”
“就这还不能在桐城生存，那我的存在是什么？”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秦牧之前那么吊儿郎当了。”
“我要是有他这个水平，我也吊儿郎当大手大脚啊！”
“省一个粽子一瓶雪碧的钱有什么意思，你看看人家一上午就能赚出一卡车的雪碧！”
在一片或是欣赏，或是羡艳的眼神中，只有张诚至，眼神是分辨不清的晦暗。
他拍了拍秦牧的肩，道，“吃午饭了吗？”
秦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诚至。
这一上午他都坐在张诚至棋摊上下棋呢，哪来的功夫去吃午饭？
张诚至显然也是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有点蠢的问题，摸了摸鼻子。
“没吃呢吧？走，师兄请你去吃！”
秦牧心里总是若有若无的感到古怪。
他总觉得张诚至的态度不对劲儿。
可是若说要害他吧，也不过就是赢了张诚至一千块钱，以张诚至的家底，肯定不可能因为这一千块钱就翻脸。
他没这么输不起。
可是……不是因为钱，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秦牧猜不透，皱着眉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张诚至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就不信了，他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张诚至活埋了不成？
有啥可怕的？
张诚至确实是不缺钱。
虽然每天都来文化中心摆摊，看起来是有点儿寒酸的样子。
但实际上，每天张诚至都是开着一辆小吉普来摆摊，中午再开着他那辆小吉普去附近吃饭，晚上回家的路上还会花个几百块钱给他老婆带束花儿。
总的来说，是一个闲着发慌，但很懂浪漫很有情趣的中年男人。
张诚至开车带秦牧去了一家西餐厅。
熟门熟路地走到了窗边的那一桌，引着秦牧坐下。
秦牧也不是没吃过高级餐厅，但他今天从走进这家餐厅开始，就感到不舒服。
要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倒也说不上来。
若是要硬说的话……那大概是张诚至看向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不舒服。
秦牧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随意的点了两个菜之后，就把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
张诚至也点好了餐，死死的盯着秦牧看。
秦牧也不说话，任由他看着。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主动开口，但谁也不先挪开目光。
一个探究，一个坦然。
“先生您好，这是意大利小羊排焗饭，请问是哪位用？”
服务员端着一个大大的银制餐盘走了过来，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一时间说话的声音都低沉了两分。
秦牧一脸坦然，淡笑着伸手朝张诚至的方向点了点。
“那位先生用。”
服务员点头，动作飞快的上了菜之后，逃也似的溜走了。
太恐怖了，待会儿得和经理说一声，这大中午的，可千万别在餐厅里打起来。
餐厅上餐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两人点的菜便都上齐了。
到底是张诚至先沉不住气，挪开了目光。
“……先吃饭吧。”
秦牧也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闻言便从善如流的吃了起来。
张诚至低头默默吃了一阵，像是鼓足勇气做了心理建设之后一样。
猛地抬起头来。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秦牧。
“你到底是谁？”
秦牧早就猜到他会有此一问，只是没想到张诚至为了问这个问题，竟然还专门请他吃了顿饭。
也是够拐弯摸角的了。
秦牧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喝了口水。
然后才回看向张诚至。
“刚才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秦牧。”
张诚至摇摇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换个问法吧，你爸爸到底是谁？是秦汉吗？”
说实话，秦牧早就不记得自己那个抛妻弃子的爹到底叫什么了。
只是记忆里隐约记得，大概是这两个音。
至于到底是“秦汉”，还是“秦韩”，或者是别的什么。
秦牧都不记得了。
他耸了耸肩，如实说道：“我爸在我小时候就离开老家来到桐城了，这么多年我没再见过他。”
“至于名字，大概是叫秦汉吧，或者秦韩，或者秦寒，谁在乎呢？”
张诚至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谁在乎？那是你爸爸！”
“你的围棋到底是和谁学的？你的老师真的是你爸爸吗？”
秦牧叹了口气，今天这饭大概率是吃不下去的了。
他拿起一旁的纸帕擦了擦嘴。
“我爸爸？他除了生下我，这些年管过我吗？”
秦牧有些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这个【神之一手】还真是个很管用的技能。
这才短短几个小时，就依靠【神之一手】这个技能赚到了一千五！
而且还拉到了明天的生意。
秦牧把钱收下了，按照惯例，一边收一边慢悠悠地查看了系统里的金币数额。
只见右下角的角落里写着。
系统金币数额：1800！
而现实生活中，秦牧的钱包也越来越鼓囊，从一开始薄薄的五百块，变成了现在的一千九百三十二。
一下子翻了将近四倍！
棋是下完了，但众人关于秦牧的讨论却才刚刚开始。
一时间，计算他身上剩余钱数的、计算他的时薪的、还有讨论他和林瑾只见的差距差了多少个潘噶之交的。
各种讨论喧嚣而上。
秦牧一时间成为了这个节目的最大亮点。
而文化中心的现场，一帮围观秦牧下棋的老头儿们也纷纷对秦牧赞不绝口。
“小伙子不错啊！”
“这棋下的真不错，今儿我老头子有眼福了！”
“是啊，你下午可还得接着来下棋啊，下午我还来看你。”
秦牧哭笑不得，只得冲众人摆了摆手。
其实秦牧本人并不会下棋，对下围棋也不感兴趣。
要他一直端坐在这里守着棋盘，客观来讲也确实够无聊的。
只不过……现在对秦牧来说，最能赚钱的渠道，就是下棋了！
三局棋就能赚一千五，这赚钱效率有几份工作能达到啊！？
直播间里的众人也仿佛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感慨道。
“操啊，秦牧一上午赚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真情实感的酸了。”
“这样的肯定是第一了吧？这节目不用比了啊。”
“铁定！”
“你算算，一上午就一千五，下午再一千五，一天就顶我一个月。”
“就这还不能在桐城生存，那我的存在是什么？”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秦牧之前那么吊儿郎当了。”
“我要是有他这个水平，我也吊儿郎当大手大脚啊！”
“省一个粽子一瓶雪碧的钱有什么意思，你看看人家一上午就能赚出一卡车的雪碧！”
在一片或是欣赏，或是羡艳的眼神中，只有张诚至，眼神是分辨不清的晦暗。
他拍了拍秦牧的肩，道，“吃午饭了吗？”
秦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诚至。
这一上午他都坐在张诚至棋摊上下棋呢，哪来的功夫去吃午饭？
张诚至显然也是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有点蠢的问题，摸了摸鼻子。
“没吃呢吧？走，师兄请你去吃！”
秦牧心里总是若有若无的感到古怪。
他总觉得张诚至的态度不对劲儿。
可是若说要害他吧，也不过就是赢了张诚至一千块钱，以张诚至的家底，肯定不可能因为这一千块钱就翻脸。
他没这么输不起。
可是……不是因为钱，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秦牧猜不透，皱着眉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张诚至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就不信了，他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张诚至活埋了不成？
有啥可怕的？
张诚至确实是不缺钱。
虽然每天都来文化中心摆摊，看起来是有点儿寒酸的样子。
但实际上，每天张诚至都是开着一辆小吉普来摆摊，中午再开着他那辆小吉普去附近吃饭，晚上回家的路上还会花个几百块钱给他老婆带束花儿。
总的来说，是一个闲着发慌，但很懂浪漫很有情趣的中年男人。
张诚至开车带秦牧去了一家西餐厅。
熟门熟路地走到了窗边的那一桌，引着秦牧坐下。
秦牧也不是没吃过高级餐厅，但他今天从走进这家餐厅开始，就感到不舒服。
要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倒也说不上来。
若是要硬说的话……那大概是张诚至看向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不舒服。
秦牧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随意的点了两个菜之后，就把菜单交还给了服务员。
张诚至也点好了餐，死死的盯着秦牧看。
秦牧也不说话，任由他看着。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主动开口，但谁也不先挪开目光。
一个探究，一个坦然。
“先生您好，这是意大利小羊排焗饭，请问是哪位用？”
服务员端着一个大大的银制餐盘走了过来，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一时间说话的声音都低沉了两分。
秦牧一脸坦然，淡笑着伸手朝张诚至的方向点了点。
“那位先生用。”
服务员点头，动作飞快的上了菜之后，逃也似的溜走了。
太恐怖了，待会儿得和经理说一声，这大中午的，可千万别在餐厅里打起来。
餐厅上餐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两人点的菜便都上齐了。
到底是张诚至先沉不住气，挪开了目光。
“……先吃饭吧。”
秦牧也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闻言便从善如流的吃了起来。
张诚至低头默默吃了一阵，像是鼓足勇气做了心理建设之后一样。
猛地抬起头来。
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秦牧。
“你到底是谁？”
秦牧早就猜到他会有此一问，只是没想到张诚至为了问这个问题，竟然还专门请他吃了顿饭。
也是够拐弯摸角的了。
秦牧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喝了口水。
然后才回看向张诚至。
“刚才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秦牧。”
张诚至摇摇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换个问法吧，你爸爸到底是谁？是秦汉吗？”
说实话，秦牧早就不记得自己那个抛妻弃子的爹到底叫什么了。
只是记忆里隐约记得，大概是这两个音。
至于到底是“秦汉”，还是“秦韩”，或者是别的什么。
秦牧都不记得了。
他耸了耸肩，如实说道：“我爸在我小时候就离开老家来到桐城了，这么多年我没再见过他。”
“至于名字，大概是叫秦汉吧，或者秦韩，或者秦寒，谁在乎呢？”
张诚至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谁在乎？那是你爸爸！”
“你的围棋到底是和谁学的？你的老师真的是你爸爸吗？”
秦牧叹了口气，今天这饭大概率是吃不下去的了。
他拿起一旁的纸帕擦了擦嘴。
“我爸爸？他除了生下我，这些年管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