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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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踏着轻盈而从容的步伐，在冥府宫殿中穿行。
她那波浪般的长金发，在以深红色和黑色为主基调的宫殿中格外抢眼。
沿途，艾丽卡所经过的每一个角落，都引来了众多亡魂的目光。
这些青色的灵魂，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冥府走廊的两旁或是阴暗的角落里。
偷偷注视着这位穿行其间的人类少女。
这一次，它们的眼神中已不再是对人类出现在此地的怀疑和惊讶。
而是一种对她实力的崇敬与敬畏。
亡魂们私下里对艾丽卡在那场恶魔般的试炼中展现出的强大实力交口称赞。
它们的窃语充满了敬佩：
‘她就是那个通过试炼的人类啊。’
‘据说她连冥王大人都打败了，好强大。’
‘明明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
艾丽卡从未想过，即便是在冥界，也会有这种流言蜚语。
尽管亡魂们的私语她只能稍稍听清一二，但她能从他们那憧憬与不可思议的表情中猜出些许。
但是，这个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呢？
她回想起来，当初身为学生首席在魔法学院的时候，那些学生们也是用这种目光看待她的。
确实，艾丽卡是个绝对的天才。
她成为三阶法师的速度甚至超越了维克托教授。
因此，她早已习惯了他人投来的无数目光。
好像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闪闪发光的。
尽管在帝国的范围内，艾丽卡的天赋有时被维克托教授的光环所掩盖。
但在她的同龄人中，能与她相提并论的，恐怕只有现任女皇奥瑞丽安了。
艾丽卡不得不承认，奥瑞丽安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
然而，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不禁苦笑一声。
可能那些一直都在仰望她的，甚至心心念念想要击败她的人，从来都没有想过。
有朝一日，艾丽卡居然下了地狱。
同理，艾丽卡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所仰望的人也同样下了地狱。
而且人家现在就附身在她的身上。
艾丽卡轻轻咳嗽了一声，不再多想。
她轻轻伸手撩拨过发梢，那细腻的金发轻轻掠过黑色风衣，在空气中缓缓摇曳。
她重新换了一副自信的笑容，即使在无数亡魂的目光注视下，她依然能够完美地保持镇定。
而作为贵族的她，在冥府的道路上行走，自然流露出一股独特的高贵气质。
两侧的亡魂们注视着她，眼中满是赞叹和仰慕。
可不知何时，面前的人类少女竟然多出了几分疏离感。
艾丽卡的脚步逐渐加快，金色长发随着她的步伐在腰间飘扬。
当她走出一段距离后，无数亡魂聚集在一起，目送着她的背影。
但这一切的敬仰，对于艾丽卡来说，似乎还不够。
而此时，感受到她内心的全部想法的维克托，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没错，还是不够。
她的资格依旧不够。
或许艾丽卡的确很勇敢，但是……
“她需要一次更加彻底的成长。”
维克托自言自语一声。
他的声音并没有被任何人听到，只是伴随着他的灵魂同时沉寂下去。
随后，艾丽卡带着自信，快步穿过冥府的走廊，来到了宫殿的中央。
她踏着深红色的长毯和镀金的地面，抬头便看到哈迪斯坐在深红色的大椅上。
这位冥王正趴伏在写字台上，迅速处理着写满各种文字的审判报告。
他手中的金笔挥动得如此之快，以至于笔尖都变得模糊不清。
今天没有灵魂排队等待投胎，因为哈迪斯正忙于冥界的修缮工作。
那些亡魂的投胎事情，暂时先搁置下去。
但当艾丽卡再次看到这位冥界之主面前时，她心中还是涌起一阵紧张的感觉。
那场地狱试炼中哈迪斯发怒的场景，至今在她心中历历在目。
最终，艾丽卡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站在了哈迪斯的写字台前。
……
“什么？你还想参加一次试炼？”
当哈迪斯听到艾丽卡的请求时，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他只是稍稍直起身体，双肘撑在写字台上，用手揉了揉眉心，同时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呼出的沉重气息如狂风般掠过，好像要将艾丽卡那飘逸的金色长发完全吹起。
那一抹耀眼的金色从空中散开，就连她身后的风衣都随之一同疯狂舞动。
艾丽卡不禁闭上眼睛，那娇小的身体好似如同风中残烛般脆弱。
很快，哈迪斯伸出手指，指着艾丽卡，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人类，我给过你们机会。”
“可你们已经欺骗了我一次，现在还想再欺骗我第二次吗？”
他的声音不像是之前那样沉静，这次倒是带上了一股明显的愤怒。
哈迪斯的话如同严厉的警告，冷冽地刺入艾丽卡的耳中。
只是这让艾丽卡有些不解，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欺骗了这位冥王。
但很快，艾丽卡便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
她并未慌张，因为她知道这是维克托教授接管了她的身体。
果然，艾丽卡的声音在哈迪斯面前变得极其自信，似乎还带着一丝随意的淡然：
“冥王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这声回复，哈迪斯先是一愣，随即怒火在心中燃起。
他猛地从写字台后站起，双手撑在桌面上。
目光中燃起了怒火，连胡须尾端都似乎微微泛起赤色火星。
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仿佛要将写字台上的审判纸张吹得四散飞舞：
“该死的人类，别以为你把狗还给了我就能跟我套近乎！”
“我说过，我给过你们机会！而且塔尔塔罗斯也不会允许一人参加两次试炼！”
如果试炼能够不断进行，那么曾经通过试炼的英雄们岂不是可以无限重复？
每次试炼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冥王拒绝艾丽卡绝对不是因为他与维克托之间的个人恩怨……
好吧，也的确和他们有些关系。
实际上，冥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就算他是冥界之主也无法改变。
哪怕再次把试炼送到维克托的面前让他亲手拉下也没用，打不开就是打不开。
听到这个解释，化为灵魂体漂浮的艾丽卡不禁眉头微蹙，脸上笼罩上了淡淡的阴霾。
既然试炼无法重复进行，那为何泊尔塞福涅依然坚持要她继续挑战？
这时候，艾丽卡刚好看到维克托教授正在替“她”说话。
“但先前通过试炼的是我，根据规则，我的学生仍有资格再挑战一次。”
这番话传入哈迪斯的耳中，他沉吟着重新坐回椅子，身体后仰，靠在深红色皮椅的靠背上。
双手抱臂，眉头紧锁，似乎在仔细思考维克托的话。
看来，这样的解释确实站得住脚。
不管维克托是以何种状态开启的试炼，重要的是最终通过者并非那个人类少女。
既然未通过，自然还有重新挑战的机会。
这意味着艾丽卡仍能继续挑战。
但是……
“你的意思是，让她自己完成试炼？”
说到这里，哈迪斯都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回想起艾丽卡在第一项试炼中的艰难表现，现在还要让这名人类女孩凭借自己的实力通过。
这简直是哈迪斯最近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愚蠢的人类，别逗我笑了，就凭她？”
“好吧，我承认她的勇气，但勇气绝非力量的替代品。”
讽刺一番过后，哈迪斯轻轻挥动手指，将那漂浮的金色笔杆捞回手中。
随后，他又重新趴在写字台前继续文书工作。
他一边忙碌，一边还不忘提醒的说道：
“作为亡魂，你就好好留在冥界，别妄想四处游荡。”
“我的妻子可能对你寄予厚望，但我不会对一个死人抱有任何期待。”
说完，哈迪斯便低下头，不再理睬维克托。
毕竟维克托欺骗了他。
他曾天真地以为维克托是个生者，只是故意潜入冥界，想要与那个人类女孩一起带走地狱的试炼奖励。
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哈迪斯从未发现维克托的死亡记录。
即便见到他变成了类似灵魂的存在，也只认为他是用了某种手段，附身在了艾丽卡的身上。
也就是代打行为。
因为那个人类女孩无法通过试炼，所以他才想着靠自己的力量帮那个女孩完成试炼。
但谁又能想到，这个人类居然是因为没有肉体，死了之后才来到地狱的？
不是，正常人死后的灵魂会变成一件风衣吗？
哈迪斯越想越气，对维克托故意欺骗他的事情感到耿耿于怀。
他决定不再去搭理这个偷狗贼，不论对方说些什么。
但当维克托再次开口时，却意外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这话可算是撞在了哈迪斯的兴趣上了。
当初对维克托的审判，哈迪斯只看到了这个人类将那个金光闪闪的天神小子当成猴子耍。
但在这之后的事，哈迪斯一无所知。
身为冥界之主，掌管死者的神明，他甚至都不知道维克托究竟是怎么死的。
于是哈迪斯重新抬起头来，遗忘了刚才的决定。
“说吧，正好我也该好好想想，要怎么嘲笑你最合适。”
面对他的挑衅，站在他面前的‘艾丽卡’缓缓抬起头。
他的目光与哈迪斯直视，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笑意：
“因为你口口声声说的‘规则’，被我杀死了一次。”
话音落下，整个冥界宫殿陷入一片极致的沉默。
唯一打破沉默的，是哈迪斯手中金色笔杆重重地落在写字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就如此呆愣看着对方，看到维克托扬起头来。
用着无比平静，却让人能够明显感觉到无比狂妄的语气说道：
“规则。”
“正是用来打破的。”
少女踏着轻盈而从容的步伐，在冥府宫殿中穿行。
她那波浪般的长金发，在以深红色和黑色为主基调的宫殿中格外抢眼。
沿途，艾丽卡所经过的每一个角落，都引来了众多亡魂的目光。
这些青色的灵魂，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冥府走廊的两旁或是阴暗的角落里。
偷偷注视着这位穿行其间的人类少女。
这一次，它们的眼神中已不再是对人类出现在此地的怀疑和惊讶。
而是一种对她实力的崇敬与敬畏。
亡魂们私下里对艾丽卡在那场恶魔般的试炼中展现出的强大实力交口称赞。
它们的窃语充满了敬佩：
‘她就是那个通过试炼的人类啊。’
‘据说她连冥王大人都打败了，好强大。’
‘明明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
艾丽卡从未想过，即便是在冥界，也会有这种流言蜚语。
尽管亡魂们的私语她只能稍稍听清一二，但她能从他们那憧憬与不可思议的表情中猜出些许。
但是，这个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呢？
她回想起来，当初身为学生首席在魔法学院的时候，那些学生们也是用这种目光看待她的。
确实，艾丽卡是个绝对的天才。
她成为三阶法师的速度甚至超越了维克托教授。
因此，她早已习惯了他人投来的无数目光。
好像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闪闪发光的。
尽管在帝国的范围内，艾丽卡的天赋有时被维克托教授的光环所掩盖。
但在她的同龄人中，能与她相提并论的，恐怕只有现任女皇奥瑞丽安了。
艾丽卡不得不承认，奥瑞丽安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
然而，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不禁苦笑一声。
可能那些一直都在仰望她的，甚至心心念念想要击败她的人，从来都没有想过。
有朝一日，艾丽卡居然下了地狱。
同理，艾丽卡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所仰望的人也同样下了地狱。
而且人家现在就附身在她的身上。
艾丽卡轻轻咳嗽了一声，不再多想。
她轻轻伸手撩拨过发梢，那细腻的金发轻轻掠过黑色风衣，在空气中缓缓摇曳。
她重新换了一副自信的笑容，即使在无数亡魂的目光注视下，她依然能够完美地保持镇定。
而作为贵族的她，在冥府的道路上行走，自然流露出一股独特的高贵气质。
两侧的亡魂们注视着她，眼中满是赞叹和仰慕。
可不知何时，面前的人类少女竟然多出了几分疏离感。
艾丽卡的脚步逐渐加快，金色长发随着她的步伐在腰间飘扬。
当她走出一段距离后，无数亡魂聚集在一起，目送着她的背影。
但这一切的敬仰，对于艾丽卡来说，似乎还不够。
而此时，感受到她内心的全部想法的维克托，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没错，还是不够。
她的资格依旧不够。
或许艾丽卡的确很勇敢，但是……
“她需要一次更加彻底的成长。”
维克托自言自语一声。
他的声音并没有被任何人听到，只是伴随着他的灵魂同时沉寂下去。
随后，艾丽卡带着自信，快步穿过冥府的走廊，来到了宫殿的中央。
她踏着深红色的长毯和镀金的地面，抬头便看到哈迪斯坐在深红色的大椅上。
这位冥王正趴伏在写字台上，迅速处理着写满各种文字的审判报告。
他手中的金笔挥动得如此之快，以至于笔尖都变得模糊不清。
今天没有灵魂排队等待投胎，因为哈迪斯正忙于冥界的修缮工作。
那些亡魂的投胎事情，暂时先搁置下去。
但当艾丽卡再次看到这位冥界之主面前时，她心中还是涌起一阵紧张的感觉。
那场地狱试炼中哈迪斯发怒的场景，至今在她心中历历在目。
最终，艾丽卡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站在了哈迪斯的写字台前。
……
“什么？你还想参加一次试炼？”
当哈迪斯听到艾丽卡的请求时，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他只是稍稍直起身体，双肘撑在写字台上，用手揉了揉眉心，同时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呼出的沉重气息如狂风般掠过，好像要将艾丽卡那飘逸的金色长发完全吹起。
那一抹耀眼的金色从空中散开，就连她身后的风衣都随之一同疯狂舞动。
艾丽卡不禁闭上眼睛，那娇小的身体好似如同风中残烛般脆弱。
很快，哈迪斯伸出手指，指着艾丽卡，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人类，我给过你们机会。”
“可你们已经欺骗了我一次，现在还想再欺骗我第二次吗？”
他的声音不像是之前那样沉静，这次倒是带上了一股明显的愤怒。
哈迪斯的话如同严厉的警告，冷冽地刺入艾丽卡的耳中。
只是这让艾丽卡有些不解，她不知道自己在何处欺骗了这位冥王。
但很快，艾丽卡便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
她并未慌张，因为她知道这是维克托教授接管了她的身体。
果然，艾丽卡的声音在哈迪斯面前变得极其自信，似乎还带着一丝随意的淡然：
“冥王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这声回复，哈迪斯先是一愣，随即怒火在心中燃起。
他猛地从写字台后站起，双手撑在桌面上。
目光中燃起了怒火，连胡须尾端都似乎微微泛起赤色火星。
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仿佛要将写字台上的审判纸张吹得四散飞舞：
“该死的人类，别以为你把狗还给了我就能跟我套近乎！”
“我说过，我给过你们机会！而且塔尔塔罗斯也不会允许一人参加两次试炼！”
如果试炼能够不断进行，那么曾经通过试炼的英雄们岂不是可以无限重复？
每次试炼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冥王拒绝艾丽卡绝对不是因为他与维克托之间的个人恩怨……
好吧，也的确和他们有些关系。
实际上，冥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就算他是冥界之主也无法改变。
哪怕再次把试炼送到维克托的面前让他亲手拉下也没用，打不开就是打不开。
听到这个解释，化为灵魂体漂浮的艾丽卡不禁眉头微蹙，脸上笼罩上了淡淡的阴霾。
既然试炼无法重复进行，那为何泊尔塞福涅依然坚持要她继续挑战？
这时候，艾丽卡刚好看到维克托教授正在替“她”说话。
“但先前通过试炼的是我，根据规则，我的学生仍有资格再挑战一次。”
这番话传入哈迪斯的耳中，他沉吟着重新坐回椅子，身体后仰，靠在深红色皮椅的靠背上。
双手抱臂，眉头紧锁，似乎在仔细思考维克托的话。
看来，这样的解释确实站得住脚。
不管维克托是以何种状态开启的试炼，重要的是最终通过者并非那个人类少女。
既然未通过，自然还有重新挑战的机会。
这意味着艾丽卡仍能继续挑战。
但是……
“你的意思是，让她自己完成试炼？”
说到这里，哈迪斯都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回想起艾丽卡在第一项试炼中的艰难表现，现在还要让这名人类女孩凭借自己的实力通过。
这简直是哈迪斯最近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愚蠢的人类，别逗我笑了，就凭她？”
“好吧，我承认她的勇气，但勇气绝非力量的替代品。”
讽刺一番过后，哈迪斯轻轻挥动手指，将那漂浮的金色笔杆捞回手中。
随后，他又重新趴在写字台前继续文书工作。
他一边忙碌，一边还不忘提醒的说道：
“作为亡魂，你就好好留在冥界，别妄想四处游荡。”
“我的妻子可能对你寄予厚望，但我不会对一个死人抱有任何期待。”
说完，哈迪斯便低下头，不再理睬维克托。
毕竟维克托欺骗了他。
他曾天真地以为维克托是个生者，只是故意潜入冥界，想要与那个人类女孩一起带走地狱的试炼奖励。
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哈迪斯从未发现维克托的死亡记录。
即便见到他变成了类似灵魂的存在，也只认为他是用了某种手段，附身在了艾丽卡的身上。
也就是代打行为。
因为那个人类女孩无法通过试炼，所以他才想着靠自己的力量帮那个女孩完成试炼。
但谁又能想到，这个人类居然是因为没有肉体，死了之后才来到地狱的？
不是，正常人死后的灵魂会变成一件风衣吗？
哈迪斯越想越气，对维克托故意欺骗他的事情感到耿耿于怀。
他决定不再去搭理这个偷狗贼，不论对方说些什么。
但当维克托再次开口时，却意外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这话可算是撞在了哈迪斯的兴趣上了。
当初对维克托的审判，哈迪斯只看到了这个人类将那个金光闪闪的天神小子当成猴子耍。
但在这之后的事，哈迪斯一无所知。
身为冥界之主，掌管死者的神明，他甚至都不知道维克托究竟是怎么死的。
于是哈迪斯重新抬起头来，遗忘了刚才的决定。
“说吧，正好我也该好好想想，要怎么嘲笑你最合适。”
面对他的挑衅，站在他面前的‘艾丽卡’缓缓抬起头。
他的目光与哈迪斯直视，嘴角轻轻勾起一丝笑意：
“因为你口口声声说的‘规则’，被我杀死了一次。”
话音落下，整个冥界宫殿陷入一片极致的沉默。
唯一打破沉默的，是哈迪斯手中金色笔杆重重地落在写字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就如此呆愣看着对方，看到维克托扬起头来。
用着无比平静，却让人能够明显感觉到无比狂妄的语气说道：
“规则。”
“正是用来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