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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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川看沈溪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他依旧慢吞吞地吃着榴莲，等吃了两房肉，满足了。
他仔细地把剩下的榴莲给装进袋子里，吃干净的壳也没落下。
然后问民警：“我的事，处理完了吗？”
“差不多了，你看看，没问题签个字就能走了。”
本来他就是无妄之灾，只是对方受了伤，也只能来派出所走一趟。
“不急。”陈川漂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说道：“我的账，还没算呢。”
民警一愣：“你的账？你的什么账？”
“他们今晚斗殴，砸坏了我的晚餐，我花了六十五元，他们得赔给我。”
什、么？
不仅民警愣了，那两帮斗殴的人愣了，连派出所看大门的阿黄，都愣了。
“那是我花钱买的晚餐，属于我个人的私有财产，现在被他们损毁了，所以，我有权要求他们赔偿。”
看热闹的小民警，突然脑中一闪，顶了顶旁边也看傻了的同事：“这个陈川，不会是那个陈川吧。”
“呃……哦，对，就是那个陈川。”同事回过神来，小声地回答他。
原来是他，难怪难怪。
“你tm的害大六手都快废了，你居然还敢跟我们要……六十五块钱，你什么人哪！”斗殴人群中有人暴起，用力地拍桌子。
“就是一毛，那也是我的钱，我有权向你们追讨。”陈川很冷静地回道。
“你小子找揍是不？”那人冲动地就要过来打他，被他的朋友一把拉住：“等等，这个陈川，我怎么老感觉有点耳熟。”
“什么耳熟，这么小气的男人，我真是头一回……”
“啊！！”那人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拉了朋友，在他耳边嘀咕，对方的脸色，突然一变，游疑不定地看他一眼，又看陈川一眼：“真……的？”
对方狂点头。
男人闭了嘴，不说话了。
然后陈川很顺利地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六十五元，不多不少，他认真点完，嗯，这才对嘛。
好容易下血本点了顿豪华宵夜，还没进嘴就被人给砸了，搁谁谁不气？反正在陈川这里，不赔钱，事儿，就过不去。
陈川满意了，对民警说：“现在可以签字了。”
民警：……
*
昨晚折腾到半夜回的家，沈溪难得的，第二天睡迟了。幸好今天没排课。
被外面十一点多的阳光给照得实在睡不下去，只能不情不愿地醒过来。
她昨晚回来，忘了拉窗帘。
沈溪脸蛋在枕头里揉了几下，挣扎半晌，还是决定……再睡一会。
她把被子拉过头顶，缩进去准备继续，谁知道今天注定睡不成懒觉，她的手机响了。
估计不是沈大志就是许莉文来跟她要钱，又或者是他们俩一起要，懒得接。
但那手机跟她杠上了一样，疯狂地叫，叫了一遍又一遍。
我去，电都要叫没了，不得花钱充啊。
沈溪伸手摸过手机，打算关机时，突然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叶蓁蓁。
她接通电话，那边立刻魔音穿脑：“沈溪，是不是忘了今天要相亲的事？人家男方在公园里等了你大半个小时，你怎么还没去？”
相亲？沈溪立刻想起来，好友叶蓁蓁前几天给她介绍了个男人。
微信上时不时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地跟她照三餐打卡，不然就是跟她要照片……
其实网上有很多沈溪的照片，当年她荣誉加身时，因为颜值还走红了好久，被称为神仙颜王，最美冠军。
但大部分介绍人，都自动隐去了沈溪的这段经历，只介绍她是大学老师。
所以相亲男，不知道，这个沈溪就是那个沈溪。
这个沈溪就变得极为受欢迎，尤其是她长的那么漂亮，反正相亲没输过，都是她没看上别人。
所以……沈溪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今天，似乎，好像……要跟四个男人相亲。
而她现在，已经鸽了两个了。
没关系，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沈溪决定，干脆一次相四个，又有效率，还能相出海选的范儿，棒！
于是这天，位于某著名商圈的咖啡馆，迎来了奇景。
沈溪提前了一个小时到达相亲地点。
因为她没吃早餐，打算早午饭一起解决。一对四，还是需要一定的体力的，她决定先喂饱自己再说。
结果在埋头苦吃时，突然听到旁边传来说话声。
“我们不合适，今天这顿咱们aa。”男人的嗓音，带了重重嘶哑，听着懒洋洋的，莫名有点熟悉。
“要不要脸？相个亲连顿饭都舍不得请，就一杯咖啡，你还要跟我aa？”
“咖啡不是钱？”
……“穷鬼请别出来相亲好吗？”
“嗯，你不穷，那就aa吧。”
对方明显是陷入气愤当中，用力地一拍桌子：“呸！我告诉你，不是你没看上我，是我没看上你！”
“只要你给钱，爱谁没看上都行。”
“你！”一位衣着时尚的都市女郎气恼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咖啡就要往对方脸上泼。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敢泼，就不止要出咖啡钱，还得赔我衣服，我这可是名牌，贵货！”男子好听的嗓音，就算嘶哑了，都有种低音炮的性感。
可说出来的话，却能让人气得当场去世，这是真小气啊。
女子咬了牙，拿着杯子的手，僵在那里，好一会，愤愤地重重放下杯子，掏出两张毛爷爷，拍桌上：“算我倒霉！今天这顿，我请，再也不见！”
说完转身，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了。
男子安静地继续慢悠悠地喝着咖啡，抬手叫来服务员：“再给我来一份西冷牛排，七分熟。”
“好的。”
“顺便结账。”男人拿起桌上的两张红钞。
瞧，这就是他为什么没看上那女人的原因，脑子不好，影响下一代啊。
两杯咖啡明明不过百，她非要拍出两张红票票，气势是有了，谁吃亏谁知道，反正不是他。
男人继续品尝咖啡，嗯，普普通通的咖啡，因为没花钱，口感都顺滑了好多。
陈川看沈溪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他依旧慢吞吞地吃着榴莲，等吃了两房肉，满足了。
他仔细地把剩下的榴莲给装进袋子里，吃干净的壳也没落下。
然后问民警：“我的事，处理完了吗？”
“差不多了，你看看，没问题签个字就能走了。”
本来他就是无妄之灾，只是对方受了伤，也只能来派出所走一趟。
“不急。”陈川漂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说道：“我的账，还没算呢。”
民警一愣：“你的账？你的什么账？”
“他们今晚斗殴，砸坏了我的晚餐，我花了六十五元，他们得赔给我。”
什、么？
不仅民警愣了，那两帮斗殴的人愣了，连派出所看大门的阿黄，都愣了。
“那是我花钱买的晚餐，属于我个人的私有财产，现在被他们损毁了，所以，我有权要求他们赔偿。”
看热闹的小民警，突然脑中一闪，顶了顶旁边也看傻了的同事：“这个陈川，不会是那个陈川吧。”
“呃……哦，对，就是那个陈川。”同事回过神来，小声地回答他。
原来是他，难怪难怪。
“你tm的害大六手都快废了，你居然还敢跟我们要……六十五块钱，你什么人哪！”斗殴人群中有人暴起，用力地拍桌子。
“就是一毛，那也是我的钱，我有权向你们追讨。”陈川很冷静地回道。
“你小子找揍是不？”那人冲动地就要过来打他，被他的朋友一把拉住：“等等，这个陈川，我怎么老感觉有点耳熟。”
“什么耳熟，这么小气的男人，我真是头一回……”
“啊！！”那人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拉了朋友，在他耳边嘀咕，对方的脸色，突然一变，游疑不定地看他一眼，又看陈川一眼：“真……的？”
对方狂点头。
男人闭了嘴，不说话了。
然后陈川很顺利地拿到了属于自己的六十五元，不多不少，他认真点完，嗯，这才对嘛。
好容易下血本点了顿豪华宵夜，还没进嘴就被人给砸了，搁谁谁不气？反正在陈川这里，不赔钱，事儿，就过不去。
陈川满意了，对民警说：“现在可以签字了。”
民警：……
*
昨晚折腾到半夜回的家，沈溪难得的，第二天睡迟了。幸好今天没排课。
被外面十一点多的阳光给照得实在睡不下去，只能不情不愿地醒过来。
她昨晚回来，忘了拉窗帘。
沈溪脸蛋在枕头里揉了几下，挣扎半晌，还是决定……再睡一会。
她把被子拉过头顶，缩进去准备继续，谁知道今天注定睡不成懒觉，她的手机响了。
估计不是沈大志就是许莉文来跟她要钱，又或者是他们俩一起要，懒得接。
但那手机跟她杠上了一样，疯狂地叫，叫了一遍又一遍。
我去，电都要叫没了，不得花钱充啊。
沈溪伸手摸过手机，打算关机时，突然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叶蓁蓁。
她接通电话，那边立刻魔音穿脑：“沈溪，是不是忘了今天要相亲的事？人家男方在公园里等了你大半个小时，你怎么还没去？”
相亲？沈溪立刻想起来，好友叶蓁蓁前几天给她介绍了个男人。
微信上时不时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地跟她照三餐打卡，不然就是跟她要照片……
其实网上有很多沈溪的照片，当年她荣誉加身时，因为颜值还走红了好久，被称为神仙颜王，最美冠军。
但大部分介绍人，都自动隐去了沈溪的这段经历，只介绍她是大学老师。
所以相亲男，不知道，这个沈溪就是那个沈溪。
这个沈溪就变得极为受欢迎，尤其是她长的那么漂亮，反正相亲没输过，都是她没看上别人。
所以……沈溪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今天，似乎，好像……要跟四个男人相亲。
而她现在，已经鸽了两个了。
没关系，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沈溪决定，干脆一次相四个，又有效率，还能相出海选的范儿，棒！
于是这天，位于某著名商圈的咖啡馆，迎来了奇景。
沈溪提前了一个小时到达相亲地点。
因为她没吃早餐，打算早午饭一起解决。一对四，还是需要一定的体力的，她决定先喂饱自己再说。
结果在埋头苦吃时，突然听到旁边传来说话声。
“我们不合适，今天这顿咱们aa。”男人的嗓音，带了重重嘶哑，听着懒洋洋的，莫名有点熟悉。
“要不要脸？相个亲连顿饭都舍不得请，就一杯咖啡，你还要跟我aa？”
“咖啡不是钱？”
……“穷鬼请别出来相亲好吗？”
“嗯，你不穷，那就aa吧。”
对方明显是陷入气愤当中，用力地一拍桌子：“呸！我告诉你，不是你没看上我，是我没看上你！”
“只要你给钱，爱谁没看上都行。”
“你！”一位衣着时尚的都市女郎气恼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咖啡就要往对方脸上泼。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敢泼，就不止要出咖啡钱，还得赔我衣服，我这可是名牌，贵货！”男子好听的嗓音，就算嘶哑了，都有种低音炮的性感。
可说出来的话，却能让人气得当场去世，这是真小气啊。
女子咬了牙，拿着杯子的手，僵在那里，好一会，愤愤地重重放下杯子，掏出两张毛爷爷，拍桌上：“算我倒霉！今天这顿，我请，再也不见！”
说完转身，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了。
男子安静地继续慢悠悠地喝着咖啡，抬手叫来服务员：“再给我来一份西冷牛排，七分熟。”
“好的。”
“顺便结账。”男人拿起桌上的两张红钞。
瞧，这就是他为什么没看上那女人的原因，脑子不好，影响下一代啊。
两杯咖啡明明不过百，她非要拍出两张红票票，气势是有了，谁吃亏谁知道，反正不是他。
男人继续品尝咖啡，嗯，普普通通的咖啡，因为没花钱，口感都顺滑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