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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建军节的时候,部队都会组织一场旅游,今年是在舟山,那个离苏里家不远的地方。

    或许在北方呆久了,就很享受南方温暖的天气和无边无际的大海。

    在海边,这些军人也都穿着迷彩服,或许在某种程度,这身衣服就是他们使命的象征。

    一开始,天气还有些热,将那些光着膀子的人晒得直爆粗口。但是后来,海浪越来越大,出于使命感,向北及一众队友自发地劝告游客不要往深处走。

    “您好,海浪越来越大,您最好还是带着孩子到沙滩上去玩。”向北看着一个戴帽子的中年妇女正带着自己的孙子在水里嬉戏,不禁出声提醒。

    “多管闲事。”她压低了自己的帽子,觉得他的做法不可思议,没有听从他的劝告,继续带着孙子在海边玩。

    向北看着海浪,摇摇头,世人总有自己坚持的想法和行为,一般来说,听从劝告的人很少,他们都下意识地将这类人归结为“多管闲事”。

    大概过了十分钟,向北劝了三十多个人,可是听从劝告的只有五个,大多数人都一脸冷漠或者鄙夷,继续在水中嬉戏。

    “您好......”向北走到一个年轻女孩儿的面前,那人背对着他,穿着一件红色的无袖背心,一条高腰的裙子,她光着脚,脚上还沾着沙子,从背后看,只能看见她耳朵后面的黑色眼镜腿。

    “您好。”女孩儿听见声音转过头,黑色的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可是她那灿烂的笑,却揪起了向北的心。

    “怎么跟过来了?”向北看着苏里,语气不自觉地柔了下来。

    “一觉醒来看不见你,就来了。”苏里摘下了眼睛,阳光有些刺眼。

    “那我待在部队的时候你怎么办。”向北拉着她坐在沙滩上,旁边有一堆石子,他帮苏里穿了鞋,不至于咯着她的脚。

    “我每天早上都会去看你啊。”

    “傻瓜,又不能说话。”

    “看着就够了。”

    向北侧过头,眼神直直地投射在她的脸上,他抚上她的头,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弯腰,从众多石子中捡了一颗石头,“送你。”

    苏里拿着那个不规则的石头在手心里掂了掂,“心形的。”

    “你心长这样?”向北看着那颗都快鼓成圆形的石头不禁质疑她,同时心里也感觉甜甜的。

    “不,我的心很小,放了你就放不下别人了。”苏里将石头放进口袋里,眼睛并没有看向北,也并没有要刻意地说着肉麻的情话,她只是在清晰地表达自己的观点。

    “嘴巴越来越会说了。”向北揪起她的嘴巴,眼中磨灭不去笑意。

    苏里虽然被他堵住了嘴巴,但满腔的爱意却从眼睛来跑了出来,她看着向北身后的阳光,感叹自己何其幸运。

    她本是一粒无人问津的种子,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坠入黑暗,坠入泥土,坠入深渊。可就当她快沉入谷底时,还有一道光,将她打捞,将她拯救,将她洗涤,让她可以在阳光下自由地生长。

    苏里站起来,迎着海风,捡起一块石子,用力一掷,不知石子扔在了哪里,她看不见它激起的浪花。

    “这就像一张过期的船票,我本想纵身大海,去看遍人间的潮起潮落,可是我身后有缰绳,羁绊住了我的脚。”苏里回头,向北就在她身后,“现在,我连那块石头激起的浪花都看不见,又谈何从哪里下脚。”

    “那根绳,一定够硬。”

    苏里勾了勾嘴角,“他身上,硬的可不止那根绳。”

    听见她暗示性的话语,向北捏了捏她的脸。

    “海浪越来越大了。”苏里看着不远处,风大了,浪也大了,可是海边的人却没有减少。

    “是啊,很多人都不听劝。”向北看着苦口婆心的队友,又看着满脸无视的游客,心中愤怒又有些泄气。

    这世间,最难改变的是人心。

    “走吧。”苏里说着朝旁边走去。

    “去哪儿?”向北一边问,也一边跟着过去。

    “去劝人。”苏里说完便朝人潮中走去,浪花渐大,还没走到海边便已湿了脚。

    “苏里。”向北突然叫住她。

    “哎。”苏里停住,回头,海风吹乱了她的发。

    “慢点,我看不见你了。”

    声音在海风中消散,而海边有这么一群人,在不领情的游客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时间就像一架缝纫机,无论是我们在经历困境时的歇斯底里,还是在享受成功时的喜形于色,时间都会用一针一线将人生的喜怒哀乐缝补,拼成一块巨大的地图,让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有迹可循,然后当我们走到漫漫人生路的某一个点时,再任流年将一切都冲散。

    苏里说,行走至此,已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早已在挣扎前行中将自己的热情支付给了流年。

    流年一闪而过,而她亦会烟消云散。

    “考虑一下我?”郭睿把咖啡放在桌子上,露出标志性的酒窝,对对面的苏里进行日常骚扰。

    苏里继续敲打着手中的键盘,没有抬头,也没有理会他。

    “你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不打算找别人啊?”这也是工作四年中,郭睿每天必提的话题。

    “他又没死。”苏里的声音沉着冷静,心情好时她不会搭理他,只有当心中烦闷,她才会不带好气儿地让他死心。

    苏里已经毕业四年,而她跟向北也已经分开了四年,毕业之后,她便来到了南方工作,沈音去了英国,而出人意料地是,本已经拿到了保送巴黎美术学院的名额的郭睿,却随着她也来到了南方。

    苏里所从事的工作与大学时的专业无关,她现在是一名自由作家,擅长将动物的生活百态改编成故事,以此来呼吁人们爱护动物以及如何正确地爱护动物。

    而郭睿,则是给文章绘画,他的美术功底很好,此时虽然也从事着与美术相关的职业,但还是限制了他的水平。

    “没死你干嘛要跟他分开。”或许这种对话在进行了四年之后有些乏味,今天,郭睿破例打破了他们之间传统而又无趣的对话。

    苏里敲打键盘的手顿了顿,“就像你曾经受过伤,就算伤口已经结痂,被衣服遮盖起来,但你不经意间触碰到时,还是能感到钻心的疼痛。”

    她早就知道,在她的身体里有一种潜在的病根,当她承受不住时,便会彻底地爆发。

    她看着电脑上的屏幕,上面的字好像越来越模糊,眼前,渐渐地现出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

    “苏里啊,你说我在毕业舞会上对许初阳告白怎么样?”沈音没有发觉今晚的苏里有些不寻常,而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或许她没有那么喜欢许初阳,但是对于还有机会得到的帅哥,她同样也不会放过。

    “嗯。”苏里心不在焉地点着头。

    “那你说他会接受我吗?”沈音踩着高跟鞋,伸手捋了捋昨天刚染的烟灰色的头发。

    “嗯。”苏里看向远处,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真的?”沈音提高了声音,连步子都变得喜悦起来。

    苏里没再说话,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露背连衣裙,很性感,很冷漠,很妖娆,也同样很没有生气。

    “不好意思,你太漂亮了,我们恐怕不太合适。”

    听见许初阳拒绝的话,沈音睁大了眼睛,这下终于知道他的脸盲是一种什么样的症状了。

    “你说她漂亮?”郭睿接过话茬,“不能吧......”

    “你管得着吗?”沈音转过身,却又停住脚步,“你不是也没追到苏里吗?”

    郭睿挑了挑眉,想到了那个冷漠的身影,转头在人群中找了找,可是却让他失望了。

    苏里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她提前回了家。

    回到家后,苏里脱下了高跟鞋,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她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灰色的头像,慢慢地按下几个字: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她拖着浑身的疲惫走到浴室里,将自己冲洗干净。洗澡的时间,她用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发现屏幕的上方有个绿色的小点在闪,她心里一窒,迟迟不敢拿起手机。

    大概顿了几分钟,她才慢慢地走到床边,将手机锁解开,上面毫无预兆地跳出一个“好”字。

    她将毛巾从肩头拿下,任水滴湿床单。

    周六的早上,她去机场送完沈音,回来便发现经常放钥匙的地方多出一把钥匙,她将它拿起,轻轻地抚摸它的纹路。

    房间比她走时要更干净也更空荡了,她在家里再也找不到有关于他的任何东西,他如她所愿,在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连同客厅里的那张照片,那张照片的主人明明是她,可是他却执意地带走了,他认为那是属于他的东西。

    也对,是他带来的,理应由他带走。

    ......

    “苏里,上次采访铃院的那个文案你别写了。”主编的声音打乱了苏里的思绪,苏里回过神来,将刚刚在电脑屏幕上敲下的字,一一删除。

    “忍得住?”郭睿坐在她对面,语气中有一丝嘲笑。

    “怎么了吗?”苏里将Word文档关闭,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

    “肯定又是安静抢去了,你怎么能忍得住?”郭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有些讨厌苏里现在萎靡不振的样子。

    “做多错多,谁都有露马脚的时候。”苏里语气平淡,动作从容地从书里拿出一张票。

    郭睿闻言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明白她这做法的意义所在。

    安静,人不如其名,安静地令人讨厌。

    “你也追星?”郭睿看到了苏里手上那张演唱会的门票。

    “不追。”苏里将票翻了一面,仍是放在手里仔细抚摸着,“但是他唱过一首叫做‘一路向北’的歌。”

    郭睿这下沉了脸,索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你他妈到底怎么想的?”

    眼前这个做事优柔寡断,不敢勇往直前的人,根本不是他当初认识的苏里。虽然他当初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能在茫茫尘土中找到仅有的一丝机会跟她在一起,但是四年了,他清楚地看见了没有向北的日子,她是多么的行尸走肉,力不从心。

    他不要只有一具空荡荡尸体的苏里,如果向北能让她有血有肉,那么他从此不再纠缠。

    苏里听见他这句略带些不客气的话,脸上并没有任何波澜,她只是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手下的字,有大有小,句句连贯。

    那张票是内场票,可是她却突然有些退缩,她突然害怕听见那个人站在灯光华丽的舞台上,唱着那首歌,那个,有着他名字的那首歌,她突然害怕听见那两个字,那两个让她魂牵梦绕却又无比痛苦的两个字。

    这四年来,她从不敢光明正大地提起他,只能躲在被记忆吞噬的残碎的纸屑后面,偷偷地想念着那个人。

    苏里曾说过,她从前喜欢独自□□荒山遍野,但自从遇见他,她知道天黑就该回家。

    可是命运给许多人都预留了一巴掌,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又会在你觉得人生得以圆满时毫不留情地扇过来,你觉得接受不了,你说你还没做好准备,可是时间仍在流逝,而你只能在无助绝望地接受这巴掌给你的打击后,再孤独地前行。

    后来,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帮得了谁。

    苏里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在四年前她承受不住命运的耳光时,及时止损,忍痛转身。

    “你当初又是怎么想的?”苏里指的是四年前,他放弃了保送巴黎美术学院的事。

    郭睿砸了砸嘴巴,他的嘴巴有些厚,看起来有些别致的性感,“就好像是突然看见一束光,如果我不去巴黎美术学院可能会后悔几年,但如果让那束光在我眼前消散,那我会后悔一辈子。”

    苏里抬起头,正视他,“我跟你正好相反,光灭了,我做再多的努力都徒劳无功。”

    郭睿将椅子一推,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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