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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翼的门房,跟着主人往张忘家送钱的时候,一张脸肿起半天高。(.llbiquge.com

    张忘强行进门的时候,他没拦住,越想越是憋屈,于是便在宾客散尽后去向梁翼做了禀报。

    梁翼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宴席上受辱,当场叫人拿木板子将门房的脸抽成了猪头。

    带着门房和黄澄澄的十万文五铢钱,梁翼亲自登门去给张忘道歉,同时去取那让他眼馋不已的糖醋鲤鱼食谱。

    看到张忘坐在自己宅门外看月亮,梁翼不由得惊讶万分,这家伙是有多缺钱啊,居然自己客串起了门房。

    张忘见梁翼言而有信的送了钱来,拍拍酸麻的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终于能挺起腰板回家了。

    宅门里,豆子、张鬃和淳于毅合作,将所有人都安排好了住处,但是很多人都没有睡。

    华阴来的奴仆和他们的家眷是初到洛阳,兴奋地睡不着。

    张鬃带来的黄巾兵们,则是为了张忘许诺的一担土三百文钱耿耿于怀。

    一堆人聚集在院子里,狗看星星两眼发懵,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不知道在洛阳城的生活会不会如自己所愿。

    看到张忘走进门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那种突然有了主心骨的感觉,让他们悬着的心一下子踏实地落了回去。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没事情做吗?”

    有铜钱傍身,张忘再次恢复了财大气粗的嘴脸:“两个人守门,别让宵小闯了进来。三个人一组去各院子里去巡逻,保护宅邸平安。”

    已经卖身给张忘为奴的华阴百姓站起来,自觉地望向豆子,等着她来分配任务。

    黄巾兵们则是一个个瞅着小头目张鬃,没有动弹。

    张忘嘴角微扬,从身后梁翼仆人挑的箩筐里抓出一大把钱来,随意地在手中把玩,说道:“今晚值夜的兄弟,每人过来抓一把钱。”

    话音落下,签了卖身契的奴仆们依然等着豆子发话,张鬃手下的黄巾,却再也不看自家头目脸色,蜂拥而上,各自抓了一大把钱,一百个人没有一个打算去睡觉的。

    “五进五出的院子,需要你们这多人巡逻吗?”张忘见张鬃脸色不好看,心中偷笑,却做出一副板着脸的样子。

    他随意挑了十几个人身强体壮的黄巾兵,要他们轮流负责日夜的守卫,然后对所有的黄巾兵道:“一担北邙土三百文钱,这是我原先许给你们的,以后也同样有效。[.mhtxs.]明日起,你们各自挑了扁担去北邙取土,有一担,我就付一担的钱。谁若是奸猾懒惰,不肯做事,我便将他从这里驱逐出去。”

    黄巾兵们因为吃不饱饭才落草为寇,眼下听说有这等卖力气就能挣大钱的好买卖,顿时间欢呼不已。

    张鬃忧心忡忡看了张忘一眼,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制。

    不是说好的自己等人要打入太尉府内部,好为将来举事做准备吗?怎么现在成了跑到洛阳来卖苦力了?

    安排了众人各自去做事或者休息,张忘这才领着看呆了的梁翼进了书房。

    书房里空空如也,笔墨纸砚一概没有,连油灯都没有一盏。

    张忘尴尬地咳嗽一声,对梁翼道:“今日刚刚喜迁新居,诸多必需之物尚未备齐,叫大人看笑话了。”

    梁翼见到了张忘家中奴仆的数量和声势,将张忘更加高看了一眼,闻言连道不敢。

    “这样吧,大人先回去,明日我派人将糖醋鲤鱼的配方送上。大家以后就是邻居,往来也方便。”

    梁翼生怕催的太急惹了张忘不高兴,只好强忍着心中失望向张忘告辞,敢情自己这一趟就是专门来送钱的。

    豆子问清楚铜钱的来历,不由得直咂舌。出门混了顿饭吃,就骗来十万铜钱,她的张忘哥哥可真是厉害。

    张鬃身为临时二管家,送走了梁翼之后,直接来寻张忘,问他什么时候打入太尉府内部。

    张忘跟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兄弟,你以为内应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太尉府乃是一国军机之所在,怎么可能让外人随便进去做事。”

    张鬃见张忘说反悔便反悔,吃惊道:“小郎君先前和我家胞兄不是说好的……”

    “说好的什么?”张忘不耐烦地打断他,“瞧你这副一点定力都没有的样子,怎么能做的了大事?就凭我和杨修小公子的关系,你怕我见不到太尉一面吗?只要我能自由进出太尉府,你扮作我的奴仆,自然也就能进。到时候该看的看,该听的听,你还怕掌握不了朝廷的动向?”

    张鬃被张忘一通数落,想起他马师弟子的身份,想起他一路上表露出来地过人智慧,不由得心生惭愧。

    自己就是一个卖力气的命,瞎操什么心啊。

    张忘将他打发走了,这才舒展了一下筋骨,握着豆子的小手,往她给自己安排的宅院走去。

    豆子将华阴招来的奴仆们和他们的家眷都安排在了四周,将中心最好最安静的房子留给了张忘。

    张忘问了问,发现她没有给自己专门安排房间,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豆子惦记着找她的父母,没打算在新宅子里久住。

    因为太尉杨赐在新宅里什么都没留,所以当夜睡觉的被褥,用的都是王越派人送来应急的。

    张忘想着王越此人其实还算不错,便在一天的劳累过后,慢慢进入了睡乡。

    豆子在外厢房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在忐忑即将见到的父母,还是在不舍和张忘即将到来的分别。

    翌日清晨,黄巾兵们吃过早饭后,各自拿了一百文豆子临时发下来的路费,挑着担子直奔北邙取土去了。

    张忘自己的家仆则在豆子的安排下,有的开始打扫庭院,有的出门采买各种生活必需品。

    十万钱看着多,其实根本不经花。

    一个人一天吃十文钱,二百余人加起来,就是一天两千钱。

    一张草席一百五十钱,人手一个,就是三万余钱。

    其他的诸如锅碗瓢盆,油盐酿醋,笔墨纸砚,床榻文案等,各自又是一笔不小心的开支。

    豆子在院子里扳着手指头,怎么都算不清楚这十万钱能花几天,一张小脸顿时就有些沮丧。要是能有张忘哥哥一半聪明就好了。

    张忘起床后,看到梁翼送来的十万钱,转眼就要快见底了,脸色也有些难看。

    一上来把摊子铺得太大,看来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挣钱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从华阴招来的奴仆里,有一个会制陶器的,手艺虽然原始而落后,但是懂得制陶的整个流程,也会用古老的轱辘车拉坯。

    张忘将所有奴仆丫鬟都唤到一处,手把手教大家如何配制陶瓷所需的泥料。

    奴仆们见张忘主动教授他们制陶术,个个喜形于色。要知道学会一门手艺,那是可以传诸后世,让子子孙孙受益的。

    一个月领三千文钱那是短期致富,学会一门手艺那是长期发财,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张忘已经让他们签了卖身契,又给了他们天下绝无仅有的高薪,所以并不担心他们的忠诚。这也是他为什么让黄巾兵们去运土,却让自己的家仆来学习手艺的根本原因。

    陶瓷的制造工艺粗略地可以分四部分,配泥,成型,上釉,烧制。

    其中,配泥也叫炼泥,是制作陶瓷的第一步,是最简单也是最基础的一环。

    说起来简单,其实并不容易。

    配泥的关键是将泥料粉碎,去掉其中的渣质,经过过滤,沉淀,揉打、晾晒等方式,得到干净细腻质地细密的容易塑形的泥饼。

    整个过程没有三五天是根本做不完的。张忘手把手教了一遍,确定那个会陶艺的奴仆完全领悟了要点,便将配泥的事教给奴仆们自己去做了。

    豆子在一旁捏泥巴玩得不亦乐乎,充分暴露出还是个小孩子的实质。

    张忘原本想要带她出门到处走走,顺便打探一下她父母的消息,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不情愿。

    挣扎了片刻后,他还是揪起了正在玩泥巴的小姑娘,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张忘一离开,那些正在配制泥料的奴仆和丫鬟们,便一窝蜂的跑进后宅,将自己的老父老母,兄弟姐妹,儿子女儿,全都喊出来跟他们一起学习如何制陶。

    老百姓向来都有朴素的智慧,一个人学会一门手艺和一家人都学会一门手艺,那可不一样。

    张忘带着豆子去洗手洗脸,给她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

    豆子低着头一言不发,任由张忘揉搓摆弄,眼睛不知不觉就红了。本来想借着玩泥巴让张忘暂时忘掉帮她寻找父母的事,终究还是没有得逞。

    张忘初到洛阳,手底下不是新收的奴仆就是盗贼,一个亲近信任的人都没有,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啊……

    张忘将自己也打扮成富贵公子的模样,领着同样一身富贵气的豆子出了门。

    多亏在华阴杨氏那里住过一阵,否则这一身用来蒙人的光鲜衣服自己根本就买不起。

    两个外地人,想要在人口数十万的洛阳,找到另外两个外地人,不啻于大海捞针。

    所以张忘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碰运气,而是将主意打到了地头蛇王越的头上。

    严格来说,王越也是外地人,不过他好歹在洛阳生活过数年,又有京城第一剑师的名声在外,所以在洛阳的可用之人,比张忘要多上许多。

    王越的武馆不在富贵者云集的内城区,而在平民聚集的外郭城,这让知道真相的张忘一脸无语。

    你要和达官贵人打交道,想要融入到他们的圈子里去,首当其冲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档次和品味。

    一个住筒子楼骑二八自行车的家伙,再怎么给住别墅开豪车的富人献殷勤,富人也不会把他当做自己一类人的。物质是精神的基础,物质形态不一致,精神形态就根本不会有一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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