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她是他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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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蔓延的极快。
小小底下室很快被炙烤的就像是活路。
他站在密室通道的尽头，浓烟滚滚卷来，夹杂着灼热的热浪。
出路被封死，里面在着火。
浓烟之中的房间，一点点的变得滚烫。
求生的本能，让他尽力的压低了身子，趴在了出口的门缝那，企图吸入几口新鲜空气。
可是很快就发现是徒劳。
到处是浓烟，熏的他睁不开眼，张不开嘴。
这是一座牢，一座死牢。
这是一座坟，他水若寒的坟。
终于，他绝望的放弃了任何的挣扎，盘腿坐下身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变成一块烟熏炙烤的人肉。
死的何其惨烈，他本以为，他至少要谈一百场恋爱，把各种各样的姑娘都喜欢一遍，然后选一个他姐姐和他娘都喜欢的成亲，生一堆孩子，幸福一辈子。
都是梦，一场空梦。
遗憾他，那么多追求他的女人，他总想着下一个会更好，竟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死的时候如果是个处男，好像是不能投胎的。
谁说的，忘记了。
管他呢，不投胎也好，做个鬼，守护着他的姐姐。
意识彻底失去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地底下传来什么奇怪的动静。
模模糊糊看到了牛头马面。
然后，他笑了。
死了，这就是死了吧。
呵呵，牛头马面长的还挺耐看的，以为真是一个牛头人身，一个马面人身，两个大怪物呢。
*
朴素的你瓦房里，放着一张崭新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种好吃的糕点，桌子后面有个搁几，搁几点了一个香炉，袅袅的冒着白烟。
水若寒就躺在搁几后面的床上，搁几也起了屏风的作用。
缓缓睁开眼，眼前却是雾茫茫一片。
房间里有个白色的人影在转来转去。
水若寒迷迷澄澄的看着那个人影，总觉得看不大清楚，难道做鬼了，眼睛就会不好使。
用力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那个飘动的人影忽然靠过来，语气几分欢喜：“若寒，你醒了？”
姐姐！
“是姐姐吗？”
他伸手，下意识的去触碰眼前的人。
目光有些焦虑，也有些飘忽茫然。
手被一双纤细的手握在了掌心，虽然看不大清楚，不过努力凭着眼睛里那点模模糊糊的光感，终于是能分辨出来这张脸。
他狂喜：“姐，真是你啊。”
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狂怒：“孟白云，你竟然如此卑鄙，是我看错了你了。”
这可让水若雪茫茫然了。
“怎，怎么了这是。”
“姐。”声音有些哽咽，水若寒觉得他真的死的他亏了。
原本是为了让他姐姐活下去，所以他才会去“慷慨赴死”的，哪里想到孟白云把他姐姐也送上了西天。
这里应该是西天不是什么十八层地狱吧，不然不会这么亮堂，不过就是他眼睛不大舒服，总像是蒙着一层雾，看不大清楚。
水若雪让水若寒一张愧疚的苦脸给弄糊涂了。
“若寒，你是不是哪里痛啊？”
正好鬼谷从外头进来，她忙上前求助：“鬼谷先生，您给我弟弟看看吧，他好像不大对劲，醒来就骂骂咧咧的，而且眼睛好像也怪怪的。”
鬼谷先生。
总不是鬼谷为了帮他，也被孟白云弄死了吧。
不，不至于吧。
孟白云即便再狠，他也不信能狠到这种地步。
一个青灰色的人影靠近，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眼睑被拨弄了一下。
“鬼谷？”
他试探着喊。
伸手去摸。
摸到了鬼谷的手腕。
鬼谷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是我，你别担心，你的眼睛没事，只是熏了热气和烟气，一时受伤，过一阵就能恢复。”
这也是说给水若雪听的，水若雪大松一口气。
床上的人却咋咋呼呼的一下扑楞了起来。
“哎呦。”动作太大，这一下猛坐起来疼的他瓷牙咧嘴。
全身疼啊，怎么回事。
鬼谷忙按住他肩膀：“你小心点，你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烧伤了，不过你放心，有我玉脂凝露，不会留下疤痕，只是你不要随便乱动，伤口如果和纱布摩擦过度，我就难以和你保证一定不会留疤了。”
水若雪忙上前：“若寒，听话，别动。”
水若雪温柔的声音。
鬼谷的话。
身上的痛。
水若寒再蠢也明白过来，自己还活着。
只是，他却不明白了。
“我怎么还活着，我不是被困在了暗室之中吗？”
“有些话，等会儿我再告诉你，若雪，你去厨房帮我看着药，他刚刚那一动，我要重新给他包扎过才行。”
“好。――若寒，你要听话，不要乱动。”
“哦。”
水若雪一走，水若寒凭着眼中那点模糊的光感抓住了鬼谷的手：“好了，我姐姐走了，你可以说了。”
难为他还明白鬼谷的意思。
鬼谷将他扶起，一面拆纱布，一面道：“三王爷手里有一批奇人，和你一起去开暗室的是其一，还有一个豢养了一堆竹鼠，训练有素，能在一夜之间就打通几里地的地道，昨天夜里，趁着舞秀坊歌舞升平，喧闹声大，那群竹鼠连夜打了那个洞，正好把你救了出来，但是因为起火的时候你躲的太远了，火势又太大，所以只有火势小一点的时候进去救你，稍微有点晚，你身上有些灼伤，眼睛也受了伤，但是都能治好。”
水若寒要听的并不是这个：“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救我。”
“这你要问白云了，我虽然有心救你，但是我没有法子，但是没想到白云早就为你想好了退路。”
“孟白云。”水若寒若有所思，自言自语。
鬼谷小心替他换下了手臂上的傻逼。
红肿红肿泛着点酸臭。
刚送来的时候，喷香喷香的，他那会儿没吃完饭，随时待命，闻着焦香焦香的水若寒，差点流口水咬下去。
但是现在，伤口开始冒脓水和水泡，真心有点惨不忍睹。
“嘶……疼。”
“忍着点。”
水若寒咬紧了牙关，鬼谷看着不忍，动作放的更加轻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我也好奇，煞费苦心的救你，很有可能让计划的一切毁于一旦。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她料定了一定会着火吗？”
“我大概能猜到了。”
“呵呵，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上，在你进去的前半个时辰，就已经有人动了手脚，全部摸了磷粉。磷粉遇火就着，即便你不点火，地道之中，我们也安排了另外的人在地道之中，在她动手杀你之前，一定会让这把火烧起来，趁着火势救你出来。”
“孟白云呢？”
“她一会儿就来。”
“这里是？”
“牧家村，你和你姐姐住在这里没有人会怀疑，地道已经被封了，而那个房间里，我们放了一具乱葬岗捡来的尸体冒充你，现在应该已经烧的剩下骨架了。”
水若寒前一刻还恨孟白云恨的牙痒痒的，这一刻就像跪下来抱着孟白云的大腿嚎啕大哭。
这个女人，太他娘的让人感动了。
*
孟白云其实已经来了，只是不想和水若寒瞎矫情，所以在外面等了会儿，确定水若寒的心情平复了一点的时候才进去。
听到推门的动静，鬼谷也正好换好药：“白云来了。”
水若寒就要下床来，此生，他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孟白云的事，她就是他恩人，他必须叩谢。
可被鬼谷点了穴位。
他一脸茫然，但听得鬼谷道：“我不想再帮你包一次，你还是老实躺着吧。”
“额，你好歹让我下来给孟白云磕个头啊。”
“不用。”淡淡的声音，无喜无悲。
水若寒眼睛看不到，感觉就更加敏锐。
这种疏离落寞的感情，怕是根本不屑他的磕头。
他很惭愧，虽然很多事情都不是他对孟白云直接造成的伤害，但是他确实一直当着叛徒的角色，一直潜伏在孟白云的身边。
前一阵子还想用龙傲寒来击碎孟白云的坚强。
经历了这一遭生死，忽然明白了自己再舞秀心里是个什么。
只是舞秀养着的那只宠物猫吧，一旦哪天爪子抓伤了舞秀，下场就是死。
比起钟玉，在舞秀心里，他算什么儿子，他什么都不是，是一个一旦威胁到她，就随时可以杀掉的人。
心口隐隐作痛，鬼谷给他吃了内伤药，可是舞秀那一掌，比炎泓懿打的那一张更用力，更痛。
鬼谷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水若寒只朦朦胧胧的看得到孟白云，并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是怎样的淡漠。
就如同她此刻的语气：“她现在在全城寻找你姐姐。”
水若寒脸上露出惧色。
“……”
“你放心，这里是牧家村，他不会想到这的。”
“呵，生我的父母，早早丢下了我，养我的母亲，又要至我于死地，到最后，却是你救了我。”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当时放那把火，我按着你教的，满心满眼都是为了她着想，我当时存在过幻想，或许她会体恤我的孝心，放了我，可我错了，她要我命，一旦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就算她确定我是忠心耿耿，她也容不下我。因为她怕我抓住这个把柄，现在忠诚，以后反过来又一天会要挟她，所以趁着这个秘密还没传出去的时候，她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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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底下室很快被炙烤的就像是活路。
他站在密室通道的尽头，浓烟滚滚卷来，夹杂着灼热的热浪。
出路被封死，里面在着火。
浓烟之中的房间，一点点的变得滚烫。
求生的本能，让他尽力的压低了身子，趴在了出口的门缝那，企图吸入几口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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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是浓烟，熏的他睁不开眼，张不开嘴。
这是一座牢，一座死牢。
这是一座坟，他水若寒的坟。
终于，他绝望的放弃了任何的挣扎，盘腿坐下身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变成一块烟熏炙烤的人肉。
死的何其惨烈，他本以为，他至少要谈一百场恋爱，把各种各样的姑娘都喜欢一遍，然后选一个他姐姐和他娘都喜欢的成亲，生一堆孩子，幸福一辈子。
都是梦，一场空梦。
遗憾他，那么多追求他的女人，他总想着下一个会更好，竟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死的时候如果是个处男，好像是不能投胎的。
谁说的，忘记了。
管他呢，不投胎也好，做个鬼，守护着他的姐姐。
意识彻底失去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地底下传来什么奇怪的动静。
模模糊糊看到了牛头马面。
然后，他笑了。
死了，这就是死了吧。
呵呵，牛头马面长的还挺耐看的，以为真是一个牛头人身，一个马面人身，两个大怪物呢。
*
朴素的你瓦房里，放着一张崭新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各种好吃的糕点，桌子后面有个搁几，搁几点了一个香炉，袅袅的冒着白烟。
水若寒就躺在搁几后面的床上，搁几也起了屏风的作用。
缓缓睁开眼，眼前却是雾茫茫一片。
房间里有个白色的人影在转来转去。
水若寒迷迷澄澄的看着那个人影，总觉得看不大清楚，难道做鬼了，眼睛就会不好使。
用力的眨巴了一下眼睛，那个飘动的人影忽然靠过来，语气几分欢喜：“若寒，你醒了？”
姐姐！
“是姐姐吗？”
他伸手，下意识的去触碰眼前的人。
目光有些焦虑，也有些飘忽茫然。
手被一双纤细的手握在了掌心，虽然看不大清楚，不过努力凭着眼睛里那点模模糊糊的光感，终于是能分辨出来这张脸。
他狂喜：“姐，真是你啊。”
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狂怒：“孟白云，你竟然如此卑鄙，是我看错了你了。”
这可让水若雪茫茫然了。
“怎，怎么了这是。”
“姐。”声音有些哽咽，水若寒觉得他真的死的他亏了。
原本是为了让他姐姐活下去，所以他才会去“慷慨赴死”的，哪里想到孟白云把他姐姐也送上了西天。
这里应该是西天不是什么十八层地狱吧，不然不会这么亮堂，不过就是他眼睛不大舒服，总像是蒙着一层雾，看不大清楚。
水若雪让水若寒一张愧疚的苦脸给弄糊涂了。
“若寒，你是不是哪里痛啊？”
正好鬼谷从外头进来，她忙上前求助：“鬼谷先生，您给我弟弟看看吧，他好像不大对劲，醒来就骂骂咧咧的，而且眼睛好像也怪怪的。”
鬼谷先生。
总不是鬼谷为了帮他，也被孟白云弄死了吧。
不，不至于吧。
孟白云即便再狠，他也不信能狠到这种地步。
一个青灰色的人影靠近，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眼睑被拨弄了一下。
“鬼谷？”
他试探着喊。
伸手去摸。
摸到了鬼谷的手腕。
鬼谷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是我，你别担心，你的眼睛没事，只是熏了热气和烟气，一时受伤，过一阵就能恢复。”
这也是说给水若雪听的，水若雪大松一口气。
床上的人却咋咋呼呼的一下扑楞了起来。
“哎呦。”动作太大，这一下猛坐起来疼的他瓷牙咧嘴。
全身疼啊，怎么回事。
鬼谷忙按住他肩膀：“你小心点，你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烧伤了，不过你放心，有我玉脂凝露，不会留下疤痕，只是你不要随便乱动，伤口如果和纱布摩擦过度，我就难以和你保证一定不会留疤了。”
水若雪忙上前：“若寒，听话，别动。”
水若雪温柔的声音。
鬼谷的话。
身上的痛。
水若寒再蠢也明白过来，自己还活着。
只是，他却不明白了。
“我怎么还活着，我不是被困在了暗室之中吗？”
“有些话，等会儿我再告诉你，若雪，你去厨房帮我看着药，他刚刚那一动，我要重新给他包扎过才行。”
“好。――若寒，你要听话，不要乱动。”
“哦。”
水若雪一走，水若寒凭着眼中那点模糊的光感抓住了鬼谷的手：“好了，我姐姐走了，你可以说了。”
难为他还明白鬼谷的意思。
鬼谷将他扶起，一面拆纱布，一面道：“三王爷手里有一批奇人，和你一起去开暗室的是其一，还有一个豢养了一堆竹鼠，训练有素，能在一夜之间就打通几里地的地道，昨天夜里，趁着舞秀坊歌舞升平，喧闹声大，那群竹鼠连夜打了那个洞，正好把你救了出来，但是因为起火的时候你躲的太远了，火势又太大，所以只有火势小一点的时候进去救你，稍微有点晚，你身上有些灼伤，眼睛也受了伤，但是都能治好。”
水若寒要听的并不是这个：“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救我。”
“这你要问白云了，我虽然有心救你，但是我没有法子，但是没想到白云早就为你想好了退路。”
“孟白云。”水若寒若有所思，自言自语。
鬼谷小心替他换下了手臂上的傻逼。
红肿红肿泛着点酸臭。
刚送来的时候，喷香喷香的，他那会儿没吃完饭，随时待命，闻着焦香焦香的水若寒，差点流口水咬下去。
但是现在，伤口开始冒脓水和水泡，真心有点惨不忍睹。
“嘶……疼。”
“忍着点。”
水若寒咬紧了牙关，鬼谷看着不忍，动作放的更加轻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我也好奇，煞费苦心的救你，很有可能让计划的一切毁于一旦。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她料定了一定会着火吗？”
“我大概能猜到了。”
“呵呵，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上，在你进去的前半个时辰，就已经有人动了手脚，全部摸了磷粉。磷粉遇火就着，即便你不点火，地道之中，我们也安排了另外的人在地道之中，在她动手杀你之前，一定会让这把火烧起来，趁着火势救你出来。”
“孟白云呢？”
“她一会儿就来。”
“这里是？”
“牧家村，你和你姐姐住在这里没有人会怀疑，地道已经被封了，而那个房间里，我们放了一具乱葬岗捡来的尸体冒充你，现在应该已经烧的剩下骨架了。”
水若寒前一刻还恨孟白云恨的牙痒痒的，这一刻就像跪下来抱着孟白云的大腿嚎啕大哭。
这个女人，太他娘的让人感动了。
*
孟白云其实已经来了，只是不想和水若寒瞎矫情，所以在外面等了会儿，确定水若寒的心情平复了一点的时候才进去。
听到推门的动静，鬼谷也正好换好药：“白云来了。”
水若寒就要下床来，此生，他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孟白云的事，她就是他恩人，他必须叩谢。
可被鬼谷点了穴位。
他一脸茫然，但听得鬼谷道：“我不想再帮你包一次，你还是老实躺着吧。”
“额，你好歹让我下来给孟白云磕个头啊。”
“不用。”淡淡的声音，无喜无悲。
水若寒眼睛看不到，感觉就更加敏锐。
这种疏离落寞的感情，怕是根本不屑他的磕头。
他很惭愧，虽然很多事情都不是他对孟白云直接造成的伤害，但是他确实一直当着叛徒的角色，一直潜伏在孟白云的身边。
前一阵子还想用龙傲寒来击碎孟白云的坚强。
经历了这一遭生死，忽然明白了自己再舞秀心里是个什么。
只是舞秀养着的那只宠物猫吧，一旦哪天爪子抓伤了舞秀，下场就是死。
比起钟玉，在舞秀心里，他算什么儿子，他什么都不是，是一个一旦威胁到她，就随时可以杀掉的人。
心口隐隐作痛，鬼谷给他吃了内伤药，可是舞秀那一掌，比炎泓懿打的那一张更用力，更痛。
鬼谷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水若寒只朦朦胧胧的看得到孟白云，并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是怎样的淡漠。
就如同她此刻的语气：“她现在在全城寻找你姐姐。”
水若寒脸上露出惧色。
“……”
“你放心，这里是牧家村，他不会想到这的。”
“呵，生我的父母，早早丢下了我，养我的母亲，又要至我于死地，到最后，却是你救了我。”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当时放那把火，我按着你教的，满心满眼都是为了她着想，我当时存在过幻想，或许她会体恤我的孝心，放了我，可我错了，她要我命，一旦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就算她确定我是忠心耿耿，她也容不下我。因为她怕我抓住这个把柄，现在忠诚，以后反过来又一天会要挟她，所以趁着这个秘密还没传出去的时候，她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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