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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秋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她抓着王氏的裙角，哀声开口道：“母亲，我求求您，求求您了，求您不要这样对我！”
王氏素来要面子，如今眼瞅着四周的人纷纷朝着这边看来，只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呵斥道：“看什么看，一个个倒是闲得很啊！若是你们真的都这样闲，赶明儿将你们都卖出去！”
还好顾若静有些理智，她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去拉跪在地上的若秋，轻声道：“五妹妹，地上凉，不管有什么事儿，咱们先起来，起来慢慢说，有什么事儿若是娘不肯答应你，不还有我在这儿吗？”
若秋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胆怯，只是摆头，并没有说话。
这样的眼神落在了顾若静的眼睛里，倒是叫她糊涂了，不解问道：“五妹妹，你这到底是怎么呢？”
王氏见着她像是个闷葫芦似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心里着急得很，扬声说道：“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若是你不说就一个人跪在这儿吧！我可没时间、没工夫和你耗在这儿！”
说着，她狠狠剜了若秋一眼，见着她还没有说话的意思，抬脚就绕过她朝着屋子里走去。
若秋巴不得这事儿闹得越大越好，估摸着她差不多上台阶的时候，这才募然回头，扬声说道：“母亲，求求您不要将我送到朱家给大姐夫做妾！”
这话一说，顿时哗然，而王氏脸上的神色更是精彩的可以，先是惊愕，接着便转化为了恼怒，厉声说道：“这在这儿胡诌什么？什么给你大姐夫做妾？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来？”
顾若静脸上也是一片惊愕，接着她更是满脸通红，低声冲着若秋说道：“五妹妹，你，你这话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如此一来，倒是若秋有些愣住了，若是传言是真的的话，那王氏与顾若静脸上断然不会浮现这样丢人的脸色，怎么会这样子？
想及此，她更是把目光投向了跟在王氏身后，三姑娘顾若玉的脸上，只见她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接着更是心虚的将目光瞟向了别处。
见此，若秋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想必是顾若玉整日跟在了王氏身边，听到了王氏与顾若静之间的只言片语，所以就擅自揣测出了王氏与顾若静的意思来，看样子，怕是她弄错了。
只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再也没有转寰的余地，如今她能做的只有将计就计，所以装出一副惊愕的样子来，惊恐道：“大姐姐，难道，难道不是这样子吗？你这次回来就为了将我带回苏州去，去伺候大…姐…夫，府中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事儿了……”
“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儿听到的？简直就是胡诌！”顾若静气得脸都已经红了，她虽与丈夫朱长志算不上恩爱，但却是相敬如宾，朱长志知道她低嫁了，委屈了，所以纵然她与婆婆几次三番提出要为他纳妾，都被他拒绝了。
周瑞家的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儿的严重性，纵然是太太与大姑奶奶平日说话的时候小心小心又小心，但难免还是会有人闯进来听到了只言片语，看样子，这荣华院也不安生！
想及此，她疾步走下了台阶，拉着若秋站了起来，轻声问道：“想必五姑娘有这样荒唐的想法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方才你说府中不少人都听到了这话儿？那这些话定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不知道五姑娘是从哪儿听到的这荒谬话？”
若秋早知道周瑞家的心思缜密，所以对她问出这样的话来倒是觉得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来，哽咽着说道：“妈妈，您就别问了吧！既然这事儿是个误会，就权当做是我的不是，我在这儿给母亲和大姐姐赔不是了……”
“你知道是你的不是那就好，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闹到了我的跟前，没得旁人还以为我们顾府的姑娘一点教养都没有！还张口闭口就是侍妾，我都替你觉得丢！”王氏当真是恼了，当着一院子的人丝毫都不避忌，说着说着，更是觉得气人，连脸色都微微有些涨红了，“说，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龌蹉的话，叫我知道了，我一定撕烂了她的嘴！”
若秋虽看着王氏，但眼角的视线却是从来没有离开过顾若玉，当王氏这句话说完的时候，顾若玉的脸色却是倏地变了，更是慌忙垂下头，不敢看王氏那张因震怒而有些变形的脸。
若秋却还是迟疑着没有说话，王氏的脸色倒是愈发难看了，正欲发怒的时候，周瑞家的却是朝着她使了个眼色，柔声对若秋说道：“五姑娘，你素来是个可人疼的，方才你也说了这事儿怕是府中的不少人都知道，怎么就单单瞒着太太与大姑奶奶？太太与大姑奶奶的面子是小，但是顾府的名声是大，若是这件事儿传到了外人耳朵里，岂不是将咱们顾府这么些年的名声都给污了，若是叫老爷知道了，怕是……”
话说到这儿，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大家都知道她话中的深意，顾云海素来是最要面子的了，若是叫他知道了这事儿，只怕若秋心心念念想要护着的人，到时候那人只会受到更严厉的责罚。
若秋胆怯地窥探了王氏一眼，又瞥向了顾若静，见着她朝自己点了点头，这才小声说道：“这话我也是听三姐姐身边的采雁说的，她说自己是听三姐姐说的，更是大张旗鼓的对着府中的丫鬟们说，以后压根不用将我和我身边的丫鬟放在眼里，反正太太与大姐姐也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氏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厉声道：“若玉，你说，这话到底是不是从你那儿传出去的？”
若秋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她抓着王氏的裙角，哀声开口道：“母亲，我求求您，求求您了，求您不要这样对我！”
王氏素来要面子，如今眼瞅着四周的人纷纷朝着这边看来，只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呵斥道：“看什么看，一个个倒是闲得很啊！若是你们真的都这样闲，赶明儿将你们都卖出去！”
还好顾若静有些理智，她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去拉跪在地上的若秋，轻声道：“五妹妹，地上凉，不管有什么事儿，咱们先起来，起来慢慢说，有什么事儿若是娘不肯答应你，不还有我在这儿吗？”
若秋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胆怯，只是摆头，并没有说话。
这样的眼神落在了顾若静的眼睛里，倒是叫她糊涂了，不解问道：“五妹妹，你这到底是怎么呢？”
王氏见着她像是个闷葫芦似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心里着急得很，扬声说道：“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若是你不说就一个人跪在这儿吧！我可没时间、没工夫和你耗在这儿！”
说着，她狠狠剜了若秋一眼，见着她还没有说话的意思，抬脚就绕过她朝着屋子里走去。
若秋巴不得这事儿闹得越大越好，估摸着她差不多上台阶的时候，这才募然回头，扬声说道：“母亲，求求您不要将我送到朱家给大姐夫做妾！”
这话一说，顿时哗然，而王氏脸上的神色更是精彩的可以，先是惊愕，接着便转化为了恼怒，厉声说道：“这在这儿胡诌什么？什么给你大姐夫做妾？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来？”
顾若静脸上也是一片惊愕，接着她更是满脸通红，低声冲着若秋说道：“五妹妹，你，你这话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如此一来，倒是若秋有些愣住了，若是传言是真的的话，那王氏与顾若静脸上断然不会浮现这样丢人的脸色，怎么会这样子？
想及此，她更是把目光投向了跟在王氏身后，三姑娘顾若玉的脸上，只见她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接着更是心虚的将目光瞟向了别处。
见此，若秋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想必是顾若玉整日跟在了王氏身边，听到了王氏与顾若静之间的只言片语，所以就擅自揣测出了王氏与顾若静的意思来，看样子，怕是她弄错了。
只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再也没有转寰的余地，如今她能做的只有将计就计，所以装出一副惊愕的样子来，惊恐道：“大姐姐，难道，难道不是这样子吗？你这次回来就为了将我带回苏州去，去伺候大…姐…夫，府中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事儿了……”
“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儿听到的？简直就是胡诌！”顾若静气得脸都已经红了，她虽与丈夫朱长志算不上恩爱，但却是相敬如宾，朱长志知道她低嫁了，委屈了，所以纵然她与婆婆几次三番提出要为他纳妾，都被他拒绝了。
周瑞家的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儿的严重性，纵然是太太与大姑奶奶平日说话的时候小心小心又小心，但难免还是会有人闯进来听到了只言片语，看样子，这荣华院也不安生！
想及此，她疾步走下了台阶，拉着若秋站了起来，轻声问道：“想必五姑娘有这样荒唐的想法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方才你说府中不少人都听到了这话儿？那这些话定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不知道五姑娘是从哪儿听到的这荒谬话？”
若秋早知道周瑞家的心思缜密，所以对她问出这样的话来倒是觉得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来，哽咽着说道：“妈妈，您就别问了吧！既然这事儿是个误会，就权当做是我的不是，我在这儿给母亲和大姐姐赔不是了……”
“你知道是你的不是那就好，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闹到了我的跟前，没得旁人还以为我们顾府的姑娘一点教养都没有！还张口闭口就是侍妾，我都替你觉得丢！”王氏当真是恼了，当着一院子的人丝毫都不避忌，说着说着，更是觉得气人，连脸色都微微有些涨红了，“说，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龌蹉的话，叫我知道了，我一定撕烂了她的嘴！”
若秋虽看着王氏，但眼角的视线却是从来没有离开过顾若玉，当王氏这句话说完的时候，顾若玉的脸色却是倏地变了，更是慌忙垂下头，不敢看王氏那张因震怒而有些变形的脸。
若秋却还是迟疑着没有说话，王氏的脸色倒是愈发难看了，正欲发怒的时候，周瑞家的却是朝着她使了个眼色，柔声对若秋说道：“五姑娘，你素来是个可人疼的，方才你也说了这事儿怕是府中的不少人都知道，怎么就单单瞒着太太与大姑奶奶？太太与大姑奶奶的面子是小，但是顾府的名声是大，若是这件事儿传到了外人耳朵里，岂不是将咱们顾府这么些年的名声都给污了，若是叫老爷知道了，怕是……”
话说到这儿，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大家都知道她话中的深意，顾云海素来是最要面子的了，若是叫他知道了这事儿，只怕若秋心心念念想要护着的人，到时候那人只会受到更严厉的责罚。
若秋胆怯地窥探了王氏一眼，又瞥向了顾若静，见着她朝自己点了点头，这才小声说道：“这话我也是听三姐姐身边的采雁说的，她说自己是听三姐姐说的，更是大张旗鼓的对着府中的丫鬟们说，以后压根不用将我和我身边的丫鬟放在眼里，反正太太与大姐姐也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氏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厉声道：“若玉，你说，这话到底是不是从你那儿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