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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是由于她自己春心大动的缘故,与那姓周的姓十的都无干系。因为她才一躺下,便又开始做起了春梦。

    她梦到还是昨夜那个人推门入内,将她用被子裹好,把她抱出了屋子。一回生,二回熟,她心内憋屈着羞愧着,却又怪熟稔地同人家打了个招呼:“你又来啦?”听上去,口气还挺亲热。

    还是老规矩,往床上一放,那十二郎便剥她衣裳,亲脸蛋亲嘴巴亲头发。深情缱绻,缱绻深情。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之际还不忘嘀咕:“我怎么瞧你的脸长得像那姓周的?”

    十二郎面上便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来,不轻不重地往她后脑勺上咬了一口:“你怎么总是对姓周的念念不忘?嗯?说老实话,心里还爱他不爱?”

    她便又来了气,手脚往床上一摊,把自己摊成一个大字,眼一闭,心一横,口中道:“来吧,咱们把那姓周的气死算数!”

    听十二郎咬了好半响的牙,以为他害怕,还好心提醒,“那姓周的心狠手辣,不是善茬,你赶明儿赶紧逃命去罢,当心被他知晓了,来杀你灭口,你不用担心我,我是不怕他。”

    姓周的会不会气死她不晓得,她自己在这场梦里头的下场反正是,唉,总之应了那几句老话:好心人无好报,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不提也罢。

    次日,阿宝又睡到日上三竿,好不容易爬起来,看着床头的花雕坛子,干呕了几下,揉着脑袋,捶着心口,心下感慨,到底烧菜的花雕不行,还是姓十的带来的酒好,不伤嗓子不上头。

    傍晚,阿宝从井里头捞了一只西瓜上来,切好喊树儿来吃。树儿好好的凳子不坐,非要爬到她的腿上坐着。她疯玩了好半天,额头上都是汗。阿宝便摸出帕子,给她一下下地擦着额头,笑看她吃瓜。

    忽然眼角便瞥见那姓十的出了他的屋子,气定神闲地往这边晃悠。他的手还上回见到的粽子模样,但气色看着不赖,好得很。将军府的大夫他老人家的本事果然不是盖的。

    阿宝无缘无故地便慌了一慌,忙提刀又切了几片西瓜,摆在盘中,再将盘子推到到他常坐的那个位子上。见树儿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脸上先热了一热,悄声与她道:“他也爱吃瓜……”发觉舌头不太好使,词不达意,忙呸了自己一口,重又道,“他手有伤,我大人大量,暂且不同他计较——因他也爱吃瓜,等下过来必然要让我切给他,我便先切好放着,如此,他便再也没有由头找我说话,我自然也不用同他搭话。”言罢,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树儿,只差问出一句“你看我聪明不聪明”了。

    树儿果然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猛啃自己手中的瓜。他踱过来,落座,极为闲适地伸长了双腿,伤手随随便便地往桌上一放,那只好手伸过来取走一片西瓜,才送到嘴边,忽然又停住了,扬起一边嘴角,抬眼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

    从前,他只有看她笑话,亦或想找她麻烦时才会是这样的笑法,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阿宝脑中嗡嗡直响,心里发起了虚,忙垂首,仔细去数脚下一队搬家的蚂蚁一共有几只。她虽然垂着头,却能察觉出他的目光依旧黏在自己身上。

    阿宝渐渐来了气,在心中为自己鼓劲道:“不错,你是做了两个春梦,梦里的那个人也是这张脸不假,但在这凤凰山,你是主,他是客,你怕他怎地?你就算做了一千个一万个,又关他何事!”

    阿宝便慢慢地又抬起头来,鼻子朝上,朝他横了一眼,有意无意地哼了一哼。

    树儿啃完西瓜,才要跑去玩儿,忽然打了个喷嚏,流出两道清水鼻涕来。他便放下手中西瓜,给树儿擦掉鼻涕,又向她轻笑道:“树儿夜里睡觉不老实,总爱踢被子,你记着多看看她,给她盖盖被子。”

    阿宝听见“夜里睡觉”这句话,不由得眼冒金星,心既虚且慌,这下无论使什么招儿也管不住血色刷刷刷地直往面皮上涌,连忙伸手指出来啃。托他的福,才三两天的工夫,十个手指甲都早已被啃得光光的,只得又抽出帕子,捏起一只角,塞到嘴里连连咬了几口,心里这才好过了些。

    阿宝连着几天都推说自己身子不适,不敢出去露面,晚间睡觉时,又在房门后加了一根顶门的木棍。如此安生了两日,第三日的夜间,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竟然又被人抱在怀中往外走。阿宝便仔细思索昨夜自己是否喝了酒,想了许久,等她终于想起来昨夜的的确确是滴酒未沾时,自己的身子已然横陈于十二郎的床上了。

    阿宝心中翻江倒海,懊恼羞愤,但她却不声不响,因为她要放长线钓大鱼,抓他个现行,叫他献丑不说,还要使他心服口服,当场认罪,再也无法狡辩。

    果然,十二郎剥了她的衣裳,又脱了自个儿的衣裳,将要俯身向下来亲她的时候,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指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与他腰下的罪证,大喝一声:“姓十的,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又捧心长嚎,“我就晓得我无缘无故不会做那样丢死人的梦,我就怀疑我身上的印子恁地像牙印!却原来是你个臭流氓!这下叫我怎么见人!还叫我还怎么嫁人!”

    姓十的不惊反笑,将她扑倒在床,三两下辖制住,又凑上前来,一下一下地亲她吻她之时,还抽空向她殷勤献计:“你明儿赏我点银子不就成了?”见她眼泪鼻涕一大把,问,“银子没有?铜钱我也收,价钱由你定,随便给。”她咬住嘴唇,挥着爪子往他身上招呼,他便又大度道,“实在没钱没银子,先赊着也成。”

    阿宝差些儿吐出一口老血,哭骂道:“你好歹是我树儿的爹爹,你好歹要些儿脸皮!不过几年不见,竟然变成了这么个臭不要脸的贼!”

    他倒不再嬉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肃然道:“若是你不在我身边,我要脸皮还有何用?若是能有你在,便是丢脸,又有何妨?”

    阿宝听不进去,只管奋力挣扎,想要大声尖叫,喊人来救命,忽然想起如今这凤凰山早已成了他的山头,大约也没人会来救她,只会丢人现眼,于是作罢,如此,还能省点力气去抓他挠他。然后才不过三两下,身上便没了力气。

    但是,她莫阿宝是谁?岂能做吃亏的事体?于是她便在十二郎最是情深难耐之际,瞅准时机,及时地改换了谋略,同他谈起了条件。

    一夜纠缠,二人终于谈妥的条件如下:

    一,树儿出嫁之前都要跟着她过,再也不回将军府。

    二,将来若是他想念树儿,想来看望,须先修书一封,至少得提前一个月请示。至于准与不准,则要看她当时的心情。

    说是谈判,实际是她上半夜反反复复地念叨叫喊,他下半夜在她耳旁轻轻应了两声“好”,至于他有没有听清她到底说的是甚,那就不得而知了。

    次日,纠缠一夜,又谈妥了如下条件:

    三,树儿出嫁时,为了好看,为了面子,可在将军府办喜事,但是回门时,须得回凤凰山。

    四,只许她再嫁,不许他再娶。当然,她为了树儿,终生不嫁的可能更多些。

    五,他回京之后,须得三日一反省,五日一忏悔,且要将反省忏悔之时的所感所悟记下,装订成册,每半年让人送来给她检阅,若是毫无诚意,还要打回去重写。

    其后,阿宝与十二郎反反复复谈了许久的条件,谈妥的多达上百条,到后头连她自己都记不清,只得拿纸笔写了,逼着他签字画押摁手印。待条件谈到“将来若是二人年老且同时生病,只准树儿先来看她,等她痊愈,再经过她的准许才能去看他”时,时间已然过去了五个多月,他自己定下的半年之期转眼便要到了。

    这一段时日,他时常负手立于山崖上的桂花树下,对着山谷吹风,一吹半天。

    宫中的信使这几个月已来了好几回,大约是催他回京。凤凰山的其余人等都还不紧不慢地过着各自的日子。

    她心内则有些如释重负,然而夜深人静时,却不免些惘惘然的。只是,她才不会承认自己三五不时的也会趁他熟睡时偷偷看他。直至有一次,正数他的眼睫毛数得忘情时,他忽然睁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她想要辩解,还未开口,自己便先气哭了。

    近日连着下雪,夫子不惯山中寒冷,不小心受了风寒,连着几日无法授课,树儿欢天喜地,与大文小武跟着爹爹去后山捉了两只野兔,在雪地里架了火烤兔肉吃。树儿吃完,又经爹爹授意,留了一块最好的兔肉端去给娘亲吃。

    阿宝也怕冷,只窝在床上给树儿缝小衣裳。树儿端来兔肉,唤了一声娘亲,爬到床上来与娘亲腻到一处。不知为何,树儿前些日子自己便改口唤娘亲了。起初有几回她是睡到夜里做梦,惊醒了,便扯着阿宝唤:“娘亲拍拍,娘亲拍拍。”后来又有一回,她赖床不愿起身,阿宝呵了手伸进被窝去挠她痒痒,她嘻嘻哈哈左躲右闪,嘴里叫,“娘亲上来陪我——”自那以后,便再也没听她唤过姐姐了。

    兔肉烤的香喷喷的,冒着热气流着油,阿宝看的眼馋,连忙放下小衣裳,擦了手将兔肉接过来,才啃了两口,忽然胸口一阵翻腾,张口就呕了一堆酸水出来。

    树儿吓了一跳,阿宝呆了一呆,忽然间将兔肉一丢,开始哭天喊地,口中咒骂不休,骂的大约是姓十的姓周的贼。

    树儿一看不好,连忙去把爹爹喊了来。爹爹问了情形,也是呆了一呆,忽然间就一脸狂喜,连忙将娘亲拥在怀中,柔声哄劝,娘亲抓了他的脸,他也全然不生气,做小伏低的情形,比之初来凤凰山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娘亲在他怀中掐他拧他,口中不依不饶地哭喊:“我明明在人前从来不找你说话的!人家也只当我是与树儿住在一处,如今却闹出这等丑事,这下好了!叫人怎么看我?叫我怎么活?你说说,还叫我怎么活?臭流氓!”

    爹爹失笑:“傻子,你当真以为人家都不知道么?如今这山上谁还不知道——”话未落音,一通拳头已落在脸上身上。爹爹一边左躲右闪,嘴里还不住口地唤,“阿宝,阿宝。”

    大夫正在他分到的新房屋里与几个闲人热火朝天地打马吊,匆忙之间被传了来,还当是又有什么事,及至给阿宝把了脉后,还未说话,面上便先露出三分笑意。

    不消片刻,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在身的消息便传的人人皆知了。众人欢喜忙乱不提,树儿问爹爹娘亲到底是怎么了,爹爹笑:“你快要有弟弟妹妹了,咱们家又要添小娃娃了。树儿你欢喜不欢喜?爹爹欢喜得很。”言罢,再也顾不得她,忙去哄娘亲了,自然也没听到她带着哭腔说的那句“我只要我娘亲,我才不要弟弟和妹妹”。

    树儿也跑到她爹爹惯常失神呆立的地方去,对着山谷吹了一小会儿风,发了一小会儿愁。

    十二郎他心力交瘁,身上被拧的青一块紫一块,脸被呸了好几口,衣裳撕破了好几处,费了好大劲,赔了一箩筐的小心,这才把阿宝哄得半认了命,嘀嘀咕咕地躺下睡了,才松下一口气,转眼又见树儿身披斗篷,头戴风帽,一脸决绝地站在房门口,她左手挽了个小包袱,右手拎着一把短小的剑。

    他惊问:“你这是要作甚?”

    树儿气势汹汹道:“哼,你让开,我来找我娘亲结伴离家出走!”

    他的心忽然就化作了一滩水,软得发疼,起身将她捉住,抱到怀里,把她短剑夺下,小包袱也给扔了,亲了亲她的小额头,再回身瞧瞧熟睡的阿宝,才对她笑说:“你娘亲她小时候大约便是你这个模样。”

    门口两个厨娘抱柴经过,她俩边走边闲话家常,一个道:“乖乖,雪又落下来了,明儿只怕还要冷——”

    另一个接道:“嗯哪,年前的几场雪都下得又多又厚,今年必定又是一年好光景。”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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