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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斩断情丝 回京葬父

    她真怕小伙子沉不住气,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所以,走了出来。[ ]

    “是荣大哥。”

    “兰儿妹妹”

    小伙子凝视着兰儿,眼睛一眨也不眨,他那热情的眼神被惠征夫人看在了心里。兰儿生怕母亲再盯下去,连忙说:“好一会儿了,弟弟妹妹,怎么还不回来,我到河边去看看。

    说罢匆匆的走了。小伙子搭讪着惠征夫人说:“我也该走了。”

    他像个逃犯,逃出了惠征夫人的视线。望着远去两个人的背影,她似有所悟,自言自语的说:“对啊,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晚上兰儿说去二婶家送花样,可回来的很晚。从那以后,兰儿很少出门,今天偏偏

    出现这等怪事,会不会是他们。。。。

    惠征躺在床上,一个劲儿的咳嗽,惠征夫人三步并作二步,忙给丈夫端茶水。他的心里好难过,丈夫这一病可不轻,吃了二十多天的药,不见好转,面部呈暗色,脸上很瘦,两个颧骨高高突起。

    “喝口水吧,咳嗽的很难受吧。”

    惠征勉强喝了口水,他有气无力的问:“刚才站在外面说话的是谁啊。”

    “是荣家的大儿子。”

    “他来干什么?”

    惠征有些诧异,虽然他也认识那个小伙子,但平日里没说过几句话,所以印象不深。惠征夫人想了想,她不想给丈夫添心事,便说:“来串门,没什么事。”

    惠征也没有多问什么。他的身体太虚弱了,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密出了虚汗。他好像已经感觉的到阴曹地府的大门已经为他敞开了一半,恐怕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七尺男儿禁不住心头一酸,他拉住妻子的手说:“自从你嫁到叶赫那拉家,辛勤操持家务,养儿育女,没过过几天清闲的日子。我的病恐怕好不了了,我走以后,你肩上的担子会更重。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啊。”

    惠征夫人连忙制止了丈夫,不让他说下去。其实,夫妻俩心里都非常明白,这一次的家道中落打垮了叶赫那拉家。而且叶赫那拉?惠征康复的希望也很渺茫。惠征夫人涓然泪下。“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

    除此之外,她又能说什那么呢?惠征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夫人说,今天不说,他怕以后再没机会说了。这会儿,他感到神清气爽了许多,便坐了起来,认真地说:“我走以后,你们孤儿寡母的,不要在这生活了,这池州虽好,毕竟不是我们的故乡。依我看,你还是带着孩子们回京城吧,那儿有几家亲戚,也有的我几位故友,以便有人照顾你们,我才能瞑目。”

    惠征夫人泪如雨下,她知道丈夫在做临终的交待,一场人生骤变即将来临。

    再说,兰儿与荣大哥,一前一后跑到河边,兰儿竭力回避下伙子,小伙子紧追不舍姑娘,那场面颇有些戏剧性。

    “兰儿妹妹,兰儿,请等一下。”

    兰儿又急又气,根本不想理睬他。小伙子几个箭步冲了上去,他拉住了兰儿的衣角。

    “为什么,你不理我。”

    荣大哥好像有些生气,他有一股被人玩弄了情感的感觉。兰儿一甩身子,挣脱了小伙子的拉扯,不耐烦的说:“真烦人。”

    小伙子愕然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今日的兰儿与几天前晚上的那个兰儿一点儿都不一样。一个凶巴巴的,一个温柔可爱,真是判若两人。他还是不肯放弃,急着叫着:“今晚依然在林子里等”

    兰儿不语,小伙子想上前拉住兰儿的手,兰儿忙说:“你等着吧。”

    小伙子听得清清楚楚,那语气好冲,他已经猜出了八九分,今晚心爱的人儿是不会来的。无可奈何,小伙子失望的走了。到了晚上,小伙子抱着一线希望在林子里等啊等的,他等的是一场空。

    兰儿有些气恼,她没好气的骂了几句妹妹蓉儿便回了家。蓉儿和弟弟照祥被姐姐骂的莫名其妙,他们不敢和姐姐顶嘴,只有快快的回家。回到家里,母亲迎了出来,她看见三个儿女都一脸的不高兴,她也没有什么,只是闷闷不乐的在一旁做家务。

    细心的母亲发现大女儿兰儿脸上似乎有些泪痕,她把兰儿叫到一旁,关切的问:“兰儿,你有心事。

    兰儿被母亲柔和的声音所感染,她像有一肚子的冤屈似的,泪水直往下流。母亲为女儿抹去眼泪,叹了口气:“哎,额娘也年轻过,什么都体会过。”

    知女莫若母,疼女也莫如母。母女心连心,兰儿在母亲面前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呢。她鼓足了勇气,

    讲述了几天前那个晚上的故事,讲完之后,她问母亲,额娘,我做的对吗?

    惠征夫人如何能用“对”与“不对”来回答女儿的问题呢?在她看来,女儿如此处理感情问题,说明她很理智。这一点儿,她与其她的女孩子太不一样了。

    一生中能遇到一个珍爱自己的男子是福气。但对于兰儿来说,这福气已经来临,她又将其拒之门外,做母亲的不由暗暗地佩服女儿,但同时也有些迷惑不解:“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一定渴望自己有个归宿。兰儿啊,兰儿,你究竟要嫁怎样的男子呢?”

    兰儿勾着母亲的脖子,亲昵的说:“额娘,以后我们再也不提他了,好吗?来勾勾手,一言为定。

    惠征夫人笑了。好久没有看到兰儿这般可爱的神态了,今天的举动让他想起了兰儿小得时候。这些年,兰儿便的冷淡了,今天突然与母亲亲热了起来,做母亲的有些受宠若惊。

    又过了两个月,叶赫那拉家搭上了灵柩。叶赫那拉?惠征病死,全家人沉寂在一片悲伤之中。惠征抛下多病的妻子和四个尚不能独立生存的儿女,孤儿寡母,境遇十分凄惨。

    父亲死后,兰儿少言寡语,虽然邻居们都来帮忙办丧事,兰儿仍是紧闭嘴巴,不说一声谢。她只知道磕头、哭泣,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荣大哥来吊唁,兰儿让大弟照祥作揖答谢,小伙子本来想安慰她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看到兰儿脸上除了悲伤,还有一种女孩子少有的坚毅,甚至还有一丝丝冷酷。

    惠征没能给妻子儿女留下银子,他只留下了一大堆债务。来了几个讨债的,一见叶赫那拉家一贫如洗。又在办丧事,便不好说什么了,烧了把火纸,走了。还有一些好人心凑了些钱,劝可怜的孤儿寡妇回京

    一路艰辛,只有兰儿母女才能体会的到。好不容易,他们来到了新江。江面上刮着大风,波浪几乎将小船掀翻。兰儿紧靠在船舱壁边,泪水顺着两腮直往下流。

    年仅十六岁的姑娘将要挑起生活的重担,将父亲殡葬后,又如何照料,安排一家人的生活。兰儿觉得前程渺茫。外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兰儿只穿了一件薄衫,八月的夜风吹着,她感到又冷又怕。

    此时,他想起来荣大哥,想起了那只温暖的大手,想起了耳边的呢喃。此时,他能在身边,该有多好啊!兰儿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坚决拒绝了爱她的男子,可往往在困难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会想起他。

    这正是说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吧。

    “额娘,我好饿。”

    年幼的小弟弟桂祥依偎在她母亲的怀里,吵着肚子饿。这漫漫的荒野,茫茫的大江边,到哪儿能弄些吃的呢?离开池州时,邻居大娘、婶子,有的送鸡蛋、有的送油饼,这些日子全靠这些来充饥。鸡蛋没几天就吃完了,油饼昨天刚吃完。本来,兰儿的心里就有些着急了,京城还远着呢,甚至还要走半个月,本来就不多的盘缠用的差不多了,这该怎么办呢?

    小弟一哭,兰儿的心更慌了。天很黑,小船停在湖泊的岸边,江水无情地拍击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似老人吼,似杜鹃啼,令人毛骨损然。兰儿不禁打了个寒颤。

    母亲斜靠在仓板上睡着了,兰儿看的很清楚。四十上下的母亲,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满脸布满皱纹,那皱纹里写的全是辛酸与沧桑。蓉儿与大弟照祥也睡着了,小弟桂祥睁着小眼睛,盯着姐姐看,他小声的说:“姐姐,我饿。

    兰儿最喜欢这个小弟弟了,可是看,她手边一点儿吃的东西也没有,她轻轻的把小弟抱起,哄他入睡:“小弟乖,夜深了,姐姐到哪给你弄吃的,等明天吧。

    等明天?明天会是饱餐一顿吗?兰儿不敢多想。小弟很听姐姐的话,他不再闹了。兰儿也觉得很饥饿难受,她咽了一口唾沫,想舱外望了望,天真黑,伸手不见五指。兰儿躺下渐渐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隐隐约约看见岸边的东南方向住着几户人家。兰儿踹了些碎银子,准备上岸买些吃的回来。她走着走着,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她的心一下子紧缩的起来,心想,“不好,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别碰上什么坏人。”

    于是,兰儿大步流星似的走向村庄,后面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也迈开了大步紧紧跟着。兰儿的心呼呼直跳,她几乎要叫出来了。

    “姑娘,请留步。”

    后面的男子在喊她。听那声音,不像是歹人,兰儿壮了壮胆子,回头望着。

    “烦问姑娘,这船的主人可是叶赫那拉?惠征的遗孀。”

    “正是”

    兰儿打量着来者,一副官差模样,她的心安稳了许多。兰儿心想:“别忙着和他多讲什么,不对啊,父亲早年在京城做个小官,后又到安徽任职,从未到过新江,这一带并无亲朋好友啊。”

    这个男子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打听她们?兰儿小心翼翼的站着,什么也不说。

    “咱们知县吴大人让本差送三百两银子给惠征大人的家眷。我打听了许多人才找到了你们,请姑娘收下银子吧。”

    一听官差这句话,兰儿更是莫名其妙了。她迟疑了一下,不肯向前。那官差又说:“吴大人担心你们回京盘缠不够,昨天差我来打听你们,快快收下吧。

    兰儿一时想不起哪位“吴大人”,但她可以肯定,这位吴大人一定是父亲早年的同僚,既然人家有心帮助自己,为何不收呢?这恩情日后再报吧。

    于是,兰儿高兴的收下了三百两银子,这银子对于窘迫中的叶赫那拉家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也。兰儿买了几个饼子回到了船上,母亲及弟妹们已经醒了,一家人以饼充饥。两个弟弟昨天就没吃饱,今儿早上他们真是狼吞虎咽,兰儿安慰他们说:“慢着吃,别噎着。等到了中午,我到集市上买些卤肉,让你们解解馋。”

    母亲连忙说:“算了吧,离京城还远着呢,盘缠也不多,省着点儿吧。”

    兰儿这才道出刚才说发生的事情。弟妹们一听,拍手叫好。母亲沉思着,她想不起来是哪个姓吴的朋友,在困难之际拉了她们一把。

    姓吴的朋友究竟是何人也。他正是惠征的旧同僚吴棠,这个吴棠是个汉人,几年前也在京做官。那时,惠征与他有些来往,惠征夫人也认识吴棠。今天太突然了,她一时没想起是吴棠。

    惠征夫人不愿白白接受别人的恩惠,她告诉女儿,一定要搞清恩人是谁,日后以便报恩。就这样,兰儿带着蓉儿一路打听,到了新江衙门府。衙门府的守卫一看兰儿姐妹不像是叫花子,便放她们进去了,并把她们引到一间小厢房里等待县老爷。

    “兰儿,长这么高了,女大十八变啊。”

    一阵爽朗地的笑声过后,五十多岁的吴知县站在兰儿的面前。兰儿打量着这位知县,好像有些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他。吴知县亲热的拉着两个姐妹的手,弄得两个姑娘很不好意思。他说:“怎么了,把吴伯父给忘了?”

    “吴伯伯--”

    兰儿只喊了一句,便哽咽的说不下去了。吴棠和蔼的说:“你们家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今天到了新江,就多住些日子吧。"

    兰儿推辞着:“谢谢吴伯伯,不过,我们正在办丧事,不宜住下,日后再说吧。”

    吴棠并没有多留,便说:“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以后若有什么困难,托人捎信儿来,我吴某会尽心尽力帮助你们的。”

    兰儿姐妹二人磕头谢了礼便回到了船上。小船继续前进着,兰儿靠在船舱里,想起来往事。

    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吧,那时兰儿才九岁左右。一天,父亲带了一位同僚回家,父亲让小兰儿喊他“吴伯伯”。这位吴伯伯为人和蔼可亲,而且他还十分的慷慨,来时除了送给惠征一些银子外,还特意给兰儿买了一对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兰儿可高兴了,围在吴伯伯的身后叫的伯伯好甜。兰儿天天的问:

    “吴伯伯,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小白兔啊。”

    “我猜的”

    吴伯伯抚摸着兰儿的头,感慨万千。

    “有位小姑娘,如果----也该有你这么高了。”

    “她怎么了。”

    兰儿问吴伯伯,他发现伯伯突然敛住了笑容,好严肃。

    “她去了,永远的去了。”

    “去了?她上哪去了?”

    兰儿不解,小姑娘上那去了,让吴伯伯这样伤心,吴棠说:“她走的很远,你长大后回明白的。那个小姑娘特别喜欢小白兔,她和你同年同月生,我猜你也喜欢吧。”

    后来,吴伯伯又来过几次,每次总是给兰儿带些好玩的或好吃的。兰儿很喜欢这位和蔼可亲的吴伯伯往事如烟,兰儿回忆着往事,泪水流到了腮边。

    母亲见状,安慰她说:“天无绝人之路,等咱们到京城,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半个月后,叶赫那拉家到了京城,安葬了父亲,兰儿一家在京城阜成门外芳嘉园定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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