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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雪为白,夏雪为红。夏雪轩里不大的院落栽着各种品种的海棠,春日花期过后,满庭飞花,如红雪纷飞,故得名夏雪轩。陈若兮看着已经结实的西府海棠树,月半弯,照着庭院树影孤单。“明明不是一个人,为何还会觉得孤单呢?”伸手采一枚海棠果实,月下泛着嫩红的光泽,“现在才知道,为何余光中的乡愁四韵中会是长江水,海棠红,雪花白,腊梅香这四韵了。连结实的海棠都这样令人寂寞啊。”想起白天上官婉儿妆花的泪眼,除却苦笑,还能如何呢。

    “相传昔人有因思而喷血阶下,遂生海棠草,故名‘相思断肠草’。”身边传来半带玩笑的声音,接着来人的手已揽住陈若兮的肩膀,“若兮,你可不要思念我到喷血啊。”

    “呵…我尽量不喷你一脸饭就不错了。”陈若兮白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却被他拉进怀里,“墨子玉,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无知,你还要表现出来。”她推了推他箍得紧紧的手臂,指了指不远处花坛里的秋海棠说道:“看见没有,那个叫相思草,这个,”转而看向身边的海棠树,“叫西府海棠。记住了?”谁知墨子玉毫无羞愧之意,搂着她笑道:“想我没有?”

    陈若兮知道推他无用,放手让他抱着。翻白眼给他看更无用,所以更加懒得理他,自己往屋里走,看起来像拖着个半死不活的醉鬼。“四王爷日理万机,若兮不敢劳烦您惦记,自己更加不会惦记。”说着顿了顿,脚下也停下来,后面的墨子玉整个人贴上来,她也没在意,“说来是惦记您来着。”摸了摸胸口衣襟,从里面掏出那枚虎符扳指,转身送到他面前,并未从脖子上摘下来,“这玩意你还是拿回去吧,拿着它心惊胆战的,万一给有心人偷了,我的命就不保了。…你眼睛干嘛呢?”她这才发现墨子玉的眼神不对,一直盯着自己的领口,刚才掏戒指时扯动有些大,此时从墨子玉的身高优势上可谓是一览无遗。

    陈若兮低头看到自己的领子,倒吸一口冷气,大脑第一次跟身体配合的天衣无缝,出手就是狠戾一掌,用了全力,“你给我后退五百米安全距离!”

    墨子玉没想到陈若兮的武功已经恢复,整个人差点被打得内伤,幸亏自己内力不差,不然换他喷血是必然的。[ ]

    陈若兮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这么大力气,再抬头发现墨子玉正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胸口咳嗽,间或似有血渍,心中有些慌了。“墨子玉…墨子玉你还好吧?”连忙跑过去察看,手刚碰上他的手,吓得缩了回来,好烫!“你…你发烧了?”

    墨子玉也觉得从刚才开始身体有些不适,这女人说他发烧了,怎么可能?他冷笑,抬眼看见陈若兮关切的眼神,怎么回事?她是个美人不错,但她有这么诱人么?陈若兮紧张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手还未收回,就被那烫人的热手紧紧握住,“若兮……”

    陈若兮一个激灵,他的声音怎么了?这么沙哑,嗓子发炎了?对,炎症会引起发热,“炎症…那就该吃消炎药…可是…可是,这里有没有阿司匹林……”陈若兮正有些手忙脚乱之际,墨子玉看着只觉得好笑,这女人不是真傻吧?不过看着她担心紧张的样子也不错。慢慢松开了她紧张的出汗的小手,右手搭上左手腕,“呵…没想到我也有中这种低级毒药的一天。”陈若兮一愣,不是发炎,不是生病,不是发烧,而是…病毒感染?“中毒了?”

    “是啊,我中毒了。”墨子玉绯红的脸上露出一丝媚笑,一把拉过她按在胸口,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间,“妙手仙姑的女儿有没有听过大叶合欢散这味毒啊?”陈若兮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心里虽然着急,但是身上每个神经却都条件反射的绷紧,“什…什么?”他轻轻放开了她一点,迷离的眼神锁住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毒,所以我没注意到,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一味。”说着火热的唇粗暴的贴住她冰凉的双唇,毫无温存的肆意掠夺她檀口的幽香,满园海棠羞红了果实,陈若兮抵之不及,手欲推他却觉得一向冰冷的身体今日竟然火热灼人,一丝丝一步步灼烧着她的理智。外衫被他揪扯得凌乱破散,只着中衣的她在夜风中一阵战栗,大叶合欢散…大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合欢二字不就是……趁着墨子玉火舌勾勒着她的锁骨曲线时,她喃喃问道:“你…你中了春药?”

    “噗…”墨子玉实在被她这后知后觉得可爱弄得哭笑不得,“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陈若兮脑子轰然炸开,前世陈若惜十九年,今生陈若兮十五年,都没经历过这种事,虽然陈若惜十九岁翘了辫子,应该有些经验的,可是她上辈子除了上学,和花子去天文馆或者郊区看星星,其它时间不是倒在医院里的icu重症监护室里生命垂危,就是在单间病房里看书写字弹琴画画,哪里有时间谈恋爱,更别提……合欢了。“不行不行!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啊。”墨子玉强忍着冲动,轻轻撩拨着她白色中衣下的柔软躯体,“三个时辰内不与人交合,中此药者必暴毙而亡。”“这就是别的办法?”陈若兮瞪大眼睛望着他,看在他眼里除了撩拨还是撩拨,一口吻住她早已红透的耳垂,她身体一颤,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啊…不行,你…还是…别!”颤抖的声音说着不要,却在他听来好似邀请。他抱起陈若兮瘫软的身子,踢开夏雪轩的卧室大门,风似的席卷而来,将陈若兮放在床褥上,门打开时一样骤然关上。

    “墨子玉,你冷静一下,这里可是皇宫。”陈若兮挣扎着爬起来,向后躲了躲,大眼睛里只剩下正在宽衣解带的墨子玉,“你别过来!你别……”

    “我别怎样?”他抓住不停往里面逃避的陈若兮的脚腕,热浪袭上她颤抖的脚面,身上不知什么地方一紧。“若兮,难道你想让我去找别的女人?”陈若兮看着他受伤的表情,拼命摇头,想了想,又拼命点头,最后还是摇头。他苦笑,欺身搂住她,左手轻轻安抚着她缩成一团而弓起的后背,“若兮,我喜欢你。”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他的告白,可是这一次陈若兮却觉得心头一热,眼泪忍不住涌出来。“毓延哥,爱着你哟,陈若兮。”上官婉儿的话又回荡在耳边,面前出现的陈毓延抚着她的脸说:“喜欢就好。”那时候,他是想吻她的吧。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墨子玉轻轻抬起她较小的下巴,轻如鸿毛落下试探般的亲吻,浅尝辄止之后是汹涌的掠夺。

    凤凰花帐滑落,满室旖旎,娇喘声声,爱语呢喃,银蛇纠缠,却听窗外传来凄冷箫声,如泣如诉,声声如秋叶零落,风带冷清。墨子玉一瞬间觉得身上不那么燥热难耐了,“啊!”身下的小人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继而是迭迭而下的拳打脚踢,“你起来!疼死了!疼死了!”这世上最不解风情的女子,怕是就在他身下了。他还没怎么……“拿出来啊!大哥,你**幼女!我才十五岁!未成年!”“**?我还没……”陈若兮只觉得下身胀痛,哪里管他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加之那箫声确实有清人欲念的力量,她只觉得疼,手脚并用的一顿毒打,“我不管!我不管!疼死了!根本不是一个size好不好!进去肯定会死人的!”

    “你…!好好好,别打了……叫你别动了!”

    “是你别动好不好!痛!拿出来啊!”

    接天亭内,玉箫悠扬婉转,吹箫人悠然坐在石凳上继续着吹奏。一旁的福樨仰面观星,似有流星划过。

    一曲毕,吹箫人笑意未脱,侧目看向六皇子,“六弟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叫我来这里吹箫了吧?”

    “五哥的箫声果然是超然脱俗,人纵有七情六欲,也只能化作这一池秋水,转瞬即逝。”福樨玉面春风,笑得好不灿烂,五皇子一阵失神,说实话,还是没明白他为什么叫他夜闯皇宫来给他吹箫。夜风中带来一阵萧索,远处灯火攒动,有人来了。

    “什么人在那里!”大内侍卫手持禁灯,按着腰间佩刀。

    “上官大人不要慌张,是我。”福樨不紧不慢的朗声道。上官亦?慌张的冷汗涔涔,心中一滞,他为何会在此?“见过五王爷、六王爷。这么晚了,怎么还滞留在宫中?”

    福樨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淡然如风的福晖,举起手中的酒壶,“和五哥赏星品秋中,白日里不是跟上官大人打过招呼了嘛。”

    上官亦?扫了二人脸色,看着福樨,回想起白天的情景,有些恍然,“属下知道了。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继续搜!”

    福樨看着他身后的大队人马,茫然问道:“这是做什么?”

    上官亦?面色黯然,抱拳答道:“婉婕妤被人奸污,大内侍卫正巡宫搜查宫闱,定要杀了那贼人!告辞!”他咬牙切齿的说完,飞身追上大队人马。

    二人听了他的话都是一怔,谁做的?皇宫大内,不是外贼,只有内鬼。两人面面相觑,五皇子突然开口道:“六弟早就知道会有此事?”福樨笑了笑,月色迷蒙,看不真切,“我猜出了一桩,却少算了另一桩。”说着,举起酒杯酌饮一口桂花酒,“五哥不尝尝?”福晖摇了摇头,看着他独自斟酒,独自啜饮,身影落寞。“罢了,陪你喝一杯吧。”

    福樨淡笑,“五哥就不怕我会害你?”

    “我倒不怕你会害我,怕是怕六弟你会害了自己。”福晖仰头灌下杯中佳酿,“好酒!”福樨又为他满上,转而自己就着壶喝了一口,“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瞒五哥,我自八岁进了这皇宫,就没想过能有一日全身而退。”

    福晖怔愣,举杯难放,迟迟不敢看那张一贯风流温润的笑脸,那眼神太令人痛心。

    “若我福樨有一日不在了,还要麻烦五哥帮忙收尸啊。”说着又是一个不逊于安亲王迷倒众生的笑容,仰面灌下满壶醇香,“五哥,透露一下吧。从哪里学来的那解七情六欲的箫律?”

    “唉…”福晖轻声叹息,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桌子上的福樨拉下来,“还不是我那个老不正经的师傅,一天到晚的……六弟,六弟?怎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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