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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急速行驶于郊外,欢儿趴在窗口,一双骨碌碌的大眼满满的好奇与兴奋,紧紧望着外头美好的风景,不放过任何一处。

    突然,一滴、两滴、三滴雨水滴了下来,落在她的短臂上,欢儿眨了眨眼睛,仰头望向天际,转眼间,毛毛雨转为倾盆大雨,沾湿了她的袖子。

    “妈咪……水水……”欢儿乐极了,短短的手臂就这么伸出窗外,开始玩雨水。

    原本还在沉思的白心瑶,听到女儿的声音也倏地回神了,这才发现欢儿两只袖子全湿了,外头的雨势愈来越大,她急忙将欢儿拉回自己怀中。

    “外头雨这么大,怎么能玩水呢!”她一边拧干欢儿的袖子,一边说着。

    欢儿懵懵懂懂,兴奋的大眼干巴巴的望向窗外,还想跟雨水玩。

    这时,车夫的声音从外头幽幽传来,“夫人,外头雨势大,只怕一时半会不会停,前方有个小镇,不如今晚暂时在小镇上歇一会儿。”

    听闻,白心瑶也同意了,“好,劳烦你了。”

    来到镇上的某间客栈前,白心瑶抱着欢儿小心翼翼下了马车,车夫立即靠来,笑说着:“夫人,你们先进去休息,小的还得到附近买些东西,夫人有需要什么,小的顺便帮你们买。”

    “不用了,我和欢儿先喝杯茶暖暖身,要什么,我们会自己去添购,不劳烦你了。”白心摇摇了摇头,不想麻烦车夫。

    “夫人客气了。”车夫笑了几声,随即到附近店铺购买东西,白心瑶抱着欢儿进入客栈,点了两杯热茶与两盘点心暖身饱肚。

    门口旁,一双阴骇的眼眸紧盯入门的母女,从她们下马车那一刻,他便认出白心瑶,半响,他收回视线,一想到项拓夜那张无情的脸庞,他怒火难消,如今能在这里遇上皇后,很好,看来老天注定帮他。

    “项拓夜,我秦家三个女儿皆因你而死,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痛。”

    此人正是秦家的老爷──秦大人,也是秦舞儿、秦念慈、秦霜儿的父亲,秦霜儿在鬼寨时,项拓夜如此残忍害死她,这笔帐,他早就想找项拓夜讨了,没想到秦念慈也死在夜王府,就连现在他唯一的女儿秦舞儿,也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既然他这般无情,这般冷血,他也要他尝尝,当失去挚爱的亲人时,心会有多痛。

    原本还在想着该如何向皇后与太皇太后下手,现在好了,白心瑶主动送上门,身旁还带了个欢公主,这两个都是项拓夜的亲人,与其杀了太皇太后,倒不如杀了这两人,项拓夜肯定会更痛苦的。

    视线落在布满泥泞的马车上,充满恨意的眼眸逐渐燃起同归于尽的杀意……

    ***

    “混帐,你们干什么吃的,都半天了,还找不到人!”项拓漓厉声斥喝,吓得前方大批侍卫齐齐跪地。

    项拓夜呆坐在一旁,脸上的瘀青不少,全是不久前与项拓漓大打出手的结果,他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眸,掌心死死篡成拳头。

    或许从白心瑶钻入地洞时,他就该追上去,如此一来,她便没有机会逃走。当时他的心很痛,尤其是在看到白心瑶写给他的告别信时,万念俱灰的绝望占满了他血淋淋的心,他承认,那一刻,他确实感到失望,也非常疲倦,甚至有了想放掉白心瑶的念头,所以他并未马上派人追捕。

    躺在床榻上时,他想了好多,未登基前,一家三口甜蜜的画面,占满了他脑海中的思绪,瑶儿的一颦一笑,欢儿刚学说话以及跌跌撞撞学着走路的模样,早已深深烙印在他心哩,挥之不去。

    当初下了将欢儿过继给项拓漓的决定时,他也好彷徨,好无助,好挣扎,甚至感到万分不舍,可是一想到欢儿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时,他又觉得好生气、好失望。( )

    在彷徨、无助与生气、失望下,他挣扎的选择了将欢儿过继给项拓漓的决定,却没想到这个决定也彻底毁了他在瑶儿心中的位子。

    她不再相信他了,所以决定离开他?

    她不再喜欢他了,所以决定背弃他?

    信上她说过,他是皇帝,拥有很多东西,而欢儿只有她一个,所以她不能放弃欢儿,可白心瑶又怎么会知道,失去她,这个高高在上的皇位对他来说,有何意义。

    看似拥有一切,可实际上,他失去了所有,这座皇宫若没有瑶儿,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罢了。

    他要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皇位做什么!?

    他也在乎过欢儿的感受,欢儿现在还小,不懂事,可等她长大后,要是知道他的狠心与无情之后,势必会怨恨他,就像当初他得知母妃与皇叔的私情,甚至得知了他的身世,如今他的做法,跟以前的皇帝有什么区别,同样都是下手伤害孩子。

    头隐隐做疼,项拓夜抬手轻揉着额鬓,只觉到自己的脑袋快炸掉了,非常难受。1digy。

    项拓漓将所有侍卫训斥一遍,内心还是不相信白心瑶会凭白无故失踪,大批的侍卫几乎将整个京城翻了过来,仍然找不到她们,若只有心瑶一人,或许找人有难度,可白心瑶身旁还有一个项欢,就算她自己吃得了苦,饿得了肚子,但绝不会让欢儿受苦的。

    若心瑶母女还在京城,势必会投宿客栈,或是到餐馆用餐才对,毕竟皇帝下的圣旨,不许任何人私藏皇后,百姓们应该不会收人才对,可整个京城全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人,除非,心瑶早已离开京城。

    这么一想,项拓漓眯起狭眸,冷冷逼问,“本王再问一次,从皇后失踪到现在,可有人出城?”

    侍卫们抖了抖身,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回答,“百姓人无人进出,只有南漾国的队伍,属下本想回拒,可槿王爷坚持要出城,属下有派人查过他们的马车,皇后娘娘确实不在马车上,所以属下就放槿王爷的队伍出城了。”

    南宫槿?!

    项拓漓脸色一变,项拓夜同样变了脸,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南宫槿这几日回南漾国他是知道的,可偏偏选在皇后失踪的时候出城,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难道……他在帮白心瑶?

    这么一想,项拓夜脑中所有理智全崩断了,有太多太多的想法不停的往他脑海钻,钻得他头痛欲裂,莫不成,欢儿是南宫槿的女儿,瑶儿跟南宫槿……

    当初南宫槿说话,白心瑶曾经睡过他的床榻,莫非,这一切都是真的?

    项拓漓靠来,正打算语项拓夜商量白心瑶有可能出城的事,突然衣襟让暴怒的男人揪住,随即是项拓夜厉声的咆哮,“朕问你,瑶儿是不是跟南宫槿睡过!?”

    项拓漓一愣,脸色不禁沉了下来,狠狠瞪着发怒的项拓夜一眼,随即瞪向一旁吓住的侍卫,这里有这么多人,项拓夜这么问,根本没顾虑到心瑶的名节。

    “全都滚下去。”似乎读懂项拓漓的想法,项拓夜朝一旁的侍卫嘶吼。

    当侍卫散去后,项拓夜狠狠的将项拓漓扯到自己面前,阴骇问着:“告诉朕,瑶儿跟南宫槿……”

    话还没说完,项拓漓再次抬手给了他一拳,“三弟,你要再怀疑心瑶,我绝不放过你。”

    “是怀疑吗? 南宫槿说过,当日的情况,你见过……”项拓夜无法淡定,一想到欢儿有可能是南宫槿的女儿,白心瑶联合南宫槿一块背叛他,他就气的想杀人。

    项拓漓别开脸,抿着唇,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对于那晚在客栈救出心瑶时,他跟龙玄不敢肯定心瑶是否让南宫槿欺辱了,隔天她醒来时,龙玄曾问过她,而心瑶也承认,甚至笑得很开心,脖子上布满了吻痕。

    心瑶对三弟的感情,他很清楚,绝不可能爱上南宫槿,甚至与南宫槿一块背叛三弟,可那天心瑶的承认,又让他觉得好疑惑。

    他不敢肯定当天心瑶到底有没有出事……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朕说对了,南宫槿说的全是事实,瑶儿真的……”说到最后,项拓夜整个眼眶一片赤红,满满的杀意与憎恨,让项拓漓看得胆颤心惊。

    项拓漓瞪他一眼,语气冰冷,“心瑶在你心里,真是那种女人吗?”

    “朕也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项拓夜暴吼,“可欢儿是事实。”

    “三弟,心瑶对你的情,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告诉你,南宫槿跟你说的话,并非完全事实。”项拓漓恨不得掐死项拓夜,他居然怀疑心瑶,甚至有了恨。

    并非完全事实,项拓夜冷冷一笑,这么说来,还是有部分的话,是事实?

    “那一晚,心瑶与你吵架,她到客栈去买醉,你也知道心瑶的酒量,南宫槿就是趁她喝醉时,带她进房的,后来慈儿跌倒动了胎气的消息传来,南宫槿便匆匆离开客栈,我跟龙玄刚好路过房间,龙玄发现心瑶身上的钱袋,所以进房救人,当时我们看到心瑶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身上还有穿衣服……”只不过外衣让人脱了。

    项拓夜压抑的听着,拳头篡得越来越紧。

    “那晚龙玄救出心瑶,虽然我不确定心瑶是否遭南宫槿欺负,但我相信心瑶的清白,也相信心瑶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项拓漓说着。

    “如果没有,欢儿怎么说,如果没有,南宫槿为什么非得娶瑶儿,如果没有,南宫槿又会何会袒护瑶儿离开京城!?”项拓夜字字冰寒,句句毁灭。

    “你……”

    项拓漓快气炸了,此刻的三弟不停地在死胡同里打转,迟迟走不出来,气得他快暴跳如雷,他顿了一下下,直言问着:“三弟,我只问你,南宫槿要真欺负过心瑶,你就不再爱心瑶了,是不是?”

    项拓夜浑身一震,红着眼,厉声斥喝,“瑶儿永远都是朕的。”

    “别跟我说她是你的──!”项拓漓同样吼回去,字字带了强迫的语调,继续逼问:“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她?”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瑶儿,是她不要朕,是她选择离开朕,是她决定背弃朕!”项拓夜吼着,一想到白心瑶写给他的信,他的头更痛了,内心的痛一点一滴蔓延开来,深深刺痛他全身细胞。

    “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她?”项拓漓同样的话再问一次,只希望问出项拓夜内心话,只要他还爱着心瑶,那么他们两人间的争执,总有一天会解决,欢儿,也绝不会成为他们两人间的阻碍。

    但若项拓夜因为心瑶让人欺负而不再爱她的话,那么他除了不会原谅项拓夜外,还会出手将心瑶夺来,因未项拓夜已经不配拥有白心瑶了。

    项拓夜瞪着赤红的眼眸,整个身体不停发颤,他爱,他非常爱瑶儿,就算瑶儿真的背叛他,他还是爱着瑶儿,早已爱到天崩地裂了。

    “主子──!”

    项拓漓还没得到项拓夜的回答,莫仇匆忙地从外头奔来,来到项拓夜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听闻,项拓夜想也没想便抬脚,大步流星朝外头奔去,项拓漓愣了愣,很快就猜出莫仇已经找到人的可能性,于是也追了出去。

    ***

    休息了半天,雨势渐渐转小,不一会儿便雨过天晴,白心瑶站在窗前,静静远曜前方一大片树林,游神了半响,她收回视线,来到床榻旁,将刚买来的厚衣裳给欢儿换上。

    欢儿乖乖穿衣服,不明白妈咪会什么要给她穿衣服,他们不是要睡觉了,怎么还换衣服呢?

    虽然有好多疑惑,但她不多话,直到换好衣裳后,白心瑶抱起她,离开了客房,车夫刚吃饱饭,正想上楼休息,却见白心瑶母女下楼,不禁有些疑惑,“夫人,你这是要去哪?”

    “我想来想去,这里离京城太近了,车夫大哥,可否劳烦你,外头的雨已经停了,咱们继续赶路吧!”白心瑶道出心中的担忧,从进客栈开始,她的眼皮不停的跳,一颗心也闷闷的,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不管怎样,她必须赶紧离开这,这个小镇离京城太近了,要是项拓夜派人往城外搜捕,他们快马加鞭,肯定会追到这个小镇的,届时,她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个……”

    车夫有些为难,虽然雨停了,可郊外的道路全是泥巴,就算赶路,也赶不了多快。

    白心瑶从钱袋拿出几块碎银,塞到车夫手上,“我知道让你赶路很累,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

    车夫犹豫了片刻,只好勉为其难答应,“好吧,你们先到马车上等着,小的回房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即刻启程。”

    “多谢大哥。”见车夫答应了,白心瑶急忙道谢,随即抱着欢儿踏出客栈,上了门口旁的马车。

    白心瑶心疼女儿脸上的疲惫,从昨晚开始,欢儿几乎没睡觉,如今又一直再赶路,她肯定也睡不好,抬手轻抚女儿的背,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欢儿,累了就睡一会儿,等到了其他地方,妈咪再叫醒你。”

    欢儿乖乖点头,折腾了一天,确实也乏了,稳稳的靠在母亲怀中,很快就睡着了。

    突然,马车动了起来,吓了白心瑶好大一跳,车夫居然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她将窗帘先开一小角,神色复杂地望着外头的街道,已经下午了,在天黑前,应该能赶到下一个小镇才对。

    不管怎样,能赶多久就赶多久,只要别让项拓夜追到……

    一想起丈夫的怒脸,白心瑶的心再次发酸,再次痛得不得呼吸。

    “夜……对不起了。”

    她放下窗帘,苦涩呢喃着。

    浑浑噩噩过了近一个半的时辰,路途颠簸,摇得欢儿无法睡觉,就连白心瑶也是,颠阿颠的,几乎快吐了。

    奇怪,郊外的路不该这么颠簸的,怎么这次赶路会这么难受?

    白心瑶疑惑的掀开窗帘,这才发现他们居然上山了,看样子,应该已经走很远了,她一愣,忍不住开口问着:“车夫大哥,咱们不是要到村落,怎么上山了?”

    驾驭的车夫仿佛没听到白心瑶的话,只是不停的抽着马身,让马加快速度。

    内心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到山顶了,白心瑶正想问些什么时,突然后方急奔的马蹄声传来,从马蹄与马鸣的声音来判,人数不少。

    白心瑶脸色大变,将脑袋探出窗外,往后一看,差点晕了过去。

    “糟糕,怎么这么快追来──!”定眼一瞧,彼此距离虽然很远,但她还是能认出最前方,坐在马背上的男人是谁。

    是项拓夜,他居然追来了。

    “车夫大哥,你再快一点,后方的人快追上了。”白心瑶急到发慌,一颗心悬得紧紧,全身不停冒冷汗。

    要是项拓夜抓回她们,他会如何惩罚她? 又会如何处置欢儿?

    不行,她不能让项拓夜伤害女儿。

    车夫同样没回话,加快马车的速度,颠颠簸簸的往前奔,侧过脸,阴狠的视线在看到后方追赶的马匹时,不禁泛起冷笑。

    马车行驶的很快,山路的颠簸再加上疾快的速度,白心瑶不自觉将欢儿拥紧,有些后悔要车夫加快速度,这里是山路,要是一个不小心翻车了,肯定会很严重的。

    “驾──!”莫仇眼一眯,当他的眼睛对上转头的车夫时,脸色大变,“主子,是秦大人。”

    秦大人早已让项拓夜发配边疆,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这里,甚至会带白心瑶母女离开。

    听闻,项拓夜脸色同样变了色,加快身上马儿的速度,“驾──!”

    眼看项拓夜等人越来越近,白心瑶全慌了,突然,拉着马车的马儿一阵嘶鸣,整个马车晃得更剧烈,白心瑶与欢儿重心不稳,狠狠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前面的人停车!”莫仇利用内力,警告前方奔驰的马车,眼看马车摇摇欲坠,山路一边是陡峭的山壁,另一边是万丈深的山谷,要是再这么追下去,只怕会出事。

    “秦相天,朕命你将瑶儿放了。”项拓夜阴沉的嗓音,回荡整个山谷,字字清晰的传入前方奔驰的马车里。

    秦相天冷冷一笑,“项拓夜,你搞得老夫家破人亡,老夫要你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

    听闻,项拓夜脸色大变,深怕马车上的人会因为秦相天的伤害而受伤,他加快身下的马匹,又拉紧了彼此的距离,厉声斥喝:“秦相天,若不想秦舞儿死,立刻将马车停下。”

    “哈哈哈哈……皇上这是在要胁老夫? 哈哈哈,以你项拓夜的冷血,只怕老夫放了车上两人,你也不会放过老夫和舞儿,既然如此,老夫就与他们同归于尽,让你项拓夜知道什么叫绝望啊!哈哈哈哈……”

    秦相天早已狂到发疯了,亲生女儿接二连三死在项拓夜手里,他能不疯,不恨吗?

    车内四处乱撞的白心瑶,全身痛到差点哭出来,她紧紧护着怀中开始落泪害怕的欢儿,不让她撞伤,刚刚秦相天与项拓夜的对话,她全听到了。

    没想到车夫被人掉包了,居然是秦相天,秦舞儿的父亲,这下该怎么办?

    “秦相天,你……”项拓夜还想说什么,突然看到秦相天将马头狠狠往右方山谷转去,呼吸一窒,还来不及反应,便见秦相天仰天长啸。车窗碌双天。

    “项拓夜,来不及了,老夫要与他们同归于尽,哈哈哈……”

    “不──!”

    项拓夜双眸一片赤红,厉声嘶吼,莫仇与其他追赶的侍卫同样震住了。

    白心瑶好不容易爬回到椅子上,正掀开窗帘,探头往后一看,入眼便是项拓夜惊骇的红眸,她清清楚楚看到项拓夜眼眶中的湿意与惊恐,也见到他朝她伸手,似乎打算抓住她,将从马车上救出来。

    可看在白心瑶眼里,连日来的伤害与母女分离,她一见项拓夜伸手,第一个反应却是犹豫,转眼睛,马车晃得更大力,似乎采到石头搬,整个马车翻了过去,强憾的力道逼得白心瑶整个人往车内倒去,随着马车的翻转,一阵凄厉的马鸣声,震响了整个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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