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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项拓夜俯低身子,拉近他与皇帝两人的距离,低沉的声音宛如一股寒流般,穿透皇帝发颤的肌肤。

    “遗诏,不久前,本王已经命人换掉了……”

    “孽种……你……咳咳……”皇帝气急攻心,再度吐出黑血,他的眼睛瞪得大大,愤怒的眼白布满了血丝,死死瞪着眼前造反的人。

    “皇帝,本王赢了。”项拓夜笑得很冷、很狂,那笑,仿佛将内心压抑多年的情绪全宣泄出来,“咱们两人的斗争,终究还是本王赢了。”

    皇帝狂吐血,抬手死死篡住项拓夜的衣袍,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吼着:“朕……朕早该杀了你……”

    杀了他?

    项拓夜轻而易举地扳开衣袍上的颤抖手,望着皱巴巴的衣袍,眉心一拧,眸中温度依然冰冷,“早在你得知本王不是你亲生儿子开始,你有哪天放过本王,毒药、毒饼、毒酒,甚至连谋反的罪名都扣在本王身上,皇帝,你杀了本王这么多次,可本王命大,一次次逃过,要不是天牢里,你命人放火,本王岂有机会诈死,又怎么会有机会返回京城扳倒你……”

    皇帝气到说不出话来,胸口翻搅难受,黑血也越吐越多,使他身上的衣袍与床榻血迹斑斑,怵目惊心,他再次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想抓住项拓夜的衣袍,无奈,对方躲开,他抓也抓不到,碰也碰不到,视线渐渐模糊,脑中意识也开始涣散。

    项拓夜冷瞪皇帝因不甘愿而瞪大的眼睛,他端下身,靠在床榻旁,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传入皇帝的耳朵里,字字清晰,句句震撼。

    王俯气声经。“本王忘了告诉你,除了本王、瑶儿、欢儿都没死外,就连几年前的母妃,同样也没死。”

    音落,皇帝怒眸惊愕瞪大,整个身体也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太痛苦,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他转眼,抽蓄的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想抓住项拓夜的衣袍,问他关于敏妃的事,可惜,始终碰触不到他。

    激动的他,胸口的气宛如火球般,灼烧他的全身细胞,令他痛苦不已,他挥动着手,可最终抓住的也只是床幔,眼眸瞪得很大,眼球上的血丝越来越多,整双眼睛红通通,模样看起来有些骇人。

    项拓夜起身,退离床榻,从进房到现在,他脸上的情绪不太多,尤其是对皇帝。

    “你……来……来、来……人……”皇帝怒火攻心,一口气咽不上来,想开口唤人,无奈,他没有力气,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全身沉的下来,紧抓床幔的手无力地滑落。

    同一时间,项拓夜退到门边,开了门,太后、皇后、舞贵妃……等嫔妃以及许多大臣纷纷入房,太子及白心瑶同样跟了进来。

    皇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然,他根本说不出来,就在太后奔来床榻的那一刹那,最后一丝的气息也断了,红通通的眼眸瞪得非常很大,死不瞑目。

    “皇帝,皇帝──!”

    太后本想与皇帝聊聊,可当她见皇帝一动也不动,连最基本的呼吸本能都没有了,老泪崩落,浑身瘫坐在床榻上,放声大哭。

    “皇上──!”

    “皇上──!”大臣们与嫔妃知道皇帝驾崩,纷纷跪地跟着哭了起来。

    项拓漓复杂地盯着床榻上死不瞑目的皇帝,内心百感交集,刚刚三弟与父皇独处,虽然他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绝对是不高兴的事。

    白心瑶缓步来到项拓夜身旁,见他不发一语,脸上表情未有一丝哀伤与心疼,不禁有些讶异,皇帝好歹也是项拓夜的父皇,难道父亲死了,他一点也不伤心?

    她探出冰冷的手心,握上他篡紧的拳头,感受到他明显僵硬,随即放松,反手将她的手包覆在他温暖的掌心中。(. )

    “太后,皇上驾崩了,请太后与各宫娘娘节哀顺变。”太医们仔细诊断一番,接着齐齐跪地,正式宣布了皇帝的死讯。

    所有嫔妃全哭成一团,不知过了多久,几位大臣跳出来主持场面,虽然皇帝刚驾崩,可判乱才刚刚平息,国不可一日无君,眼下最重要的事,变是谁继承皇位,成为下一任皇帝。

    太子是储君,理当由他来登基,可该有的程序还是要走,皇帝临死前是否有另立遗诏,他们还是得例行性问问,如果没有,那便可由太子这位储君来继承皇位。

    “太后,恕臣斗胆一问,皇上先前招了太子面见,不知是否有立下遗诏或遗言,眼下朝廷动荡不安,京城百姓也全让今晚的政变惊扰,皇上刚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恭请太后宣读先皇遗诏,新皇登基不可耽误。”

    听到大臣们的提醒与担忧,太后自然明白事情的轻重,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哽咽解释着:“皇帝临死前说过,遗诏已立,藏于大殿上的龙椅。”话一顿,太后连忙吩咐,“桂嬷嬷、福公公,你们带几名侍卫一块前往大厅,去将龙椅上的遗诏拿来,皇帝的意思全在上头,该谁登基就让人谁登基,赶紧去吧!”

    福公公与桂妈妈领命退下,望着大批侍卫离开的背影,白心瑶眸中的复杂不自觉加深,冰冷的手心一紧,她回神,只见项拓夜正在看她。

    “这里太闷,咱们出去吧。”项拓夜握起妻子的手,正准备离开寝房,然,太后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夜儿,在福公公未回来前,你们谁也不许踏出这间房间,你身旁的莫仇呢!让他进来。”

    项拓夜浑身一震,白心瑶明显感受到丈夫的手在颤抖,他握她的力度不自觉收紧,就在快弄疼她时,又突然放松了。

    他回身,与太后复杂的眼神对上,似乎不用说、不用问,彼此都能猜到对方的想法。

    项拓夜并未拒绝太后的命令,让守在外头的莫仇也进房,与大家一块等待遗诏的到来,太后从床榻旁起身,走到项拓夜身旁,打量的眼眸从头到尾都锁住项拓夜。

    “夜儿,皇帝走前,与你说了什么?”太后突然一问。

    白心瑶愣住了,这可是太后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跟项拓夜说话,不如亲人间的商讨,也不如祖孙亲情的和气,而是质问,带有怀疑的质问。

    太后怀疑项拓夜? 她不相信项拓夜了?

    “没有。”项拓夜只用简短的一句话来打发太后。

    太后显然不信,皇帝与项拓夜独处了一小段时间,怎么可能没说什么? 如果真没说,皇帝又为什么会死不瞑目,甚至衣袍上全是吐出来的鲜血?

    “夜儿,哀家不希望天儿的事,再发生一次。”太后不再追问皇帝与他聊了什么,而是淡淡一叹,话中的意味多了几分警告与不安。

    项拓夜神态自若的与太后对望,脸上的表情毫无异状,仿佛太后刚刚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然,太后也不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项拓夜能了解她话中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大批侍卫护送福公公与桂嬷嬷回来,福公公双手高举金光闪闪的遗诏,不敢有所差池,小心翼翼的回到皇太后身旁,当着众人的面,解开遗诏上的系绳。

    遗诏在此,房内除太后、项拓夜、白心摇以及太子外,所有大臣、嫔妃、宫女、太监等人纷纷双膝跪地,聆听先皇遗诏。

    “福公公,由你来宣诏。”太后满身疲倦,说完,复杂的眼神又落回面无表情的项拓夜身上。

    “奴才遵旨。”

    福公公领命,当着众人的面,拆开明黄的遗诏,高声朗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项拓夜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来日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若他日,朕急逝未能口宣,此诏即为朕旨意,钦此。”

    念完遗诏,福公公脸色一变,吓得赶紧再看一次遗诏上的内容,确实是三皇子项拓夜,皇帝居然将皇位传给项拓夜而不是太子项拓漓。

    随着福公公的宣诏尾音落下后,整座寝房鸦雀无声,一时间,周围气氛静得有些吓人,站在角落处听诏的项拓漓同样愣住了,复杂的眼眸悄悄盯上面无表情的三弟,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猜想这道遗诏代表的意思。

    太后同样没说话,尽管如此,从她轻颤的身躯却能看出她内心的激动。

    这时,大臣们足足呆愣了将近一分钟,终于,有几位太子.党的大臣纷纷跳了出来,“福公公,你是不是念错了,遗诏上怎么可能是三王爷?”

    “没错,赞且不说三王爷还活着,皇上立这份遗诏时,众人都知道三王爷已经逝世了,皇上怎么可能会立一个死人当新帝,福公公,你得看仔细啊!遗诏上真的是三皇子而不是二皇子或太子?”

    许多大臣纷纷附和,明显不同意项拓夜继位,更有几名大臣,口不择言的道出更难听的话。

    白心瑶怒瞪了那些反对的大臣们,拜托,他们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他们,是谁救了这个国家,这群人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就算不喜欢夫君登基,也没必要将夫君批评成这样。

    “这……遗诏上,确实是三皇子项拓夜。”福公公赶紧将手中的遗诏摊开,证明他的宣读无误。

    看着皇帝的字迹以及大印,还有最后备注的拟诏时间,这个时间是好几年前,敏妃还未逝世前所拟定的遗诏,当时项拓夜确实满受皇帝重用,如此想来,这份遗诏,确实有可能是真的。

    大臣们有不甘心,有怀疑、有不信任,无奈,遗诏是皇帝的旨意,谁也不许抗旨,尽管内心有很多质疑,终究还是得接受项拓夜继承大统,成为北国新任皇帝的事实。

    舞贵妃同样跪在一旁听诏,听完便起身,脸上的震惊藏也藏不住,不安的眸光先是扫了项拓夜一眼,接着落在他身旁的白心瑶身上,眸光一沉,怒火与忌妒几乎要将她自己的心给烧灭。

    太后拉开桂嬷嬷搀扶的手,站到项拓夜面前,仰头看着他挺拔的身影,一字一句清楚问着:“夜儿,这份遗诏可是真的?”

    众人听到太后问的话,内心激动连连,也想跟着附和,然,遗诏是皇帝立下的,项拓夜又是新任的皇帝,除了太后外,谁也不敢放肆质问遗诏的真假,只能乖乖站在一旁,听着太后怎么逼问项拓夜。

    “皇祖母……”白心瑶眼看太后满脸严肃,内心担忧加深许多,深怕她会斥责项拓夜。

    项拓夜知道白心瑶的担忧,握在她手上的手微微一扯,意示她别说话,随即,他将视事转回太后严肃的脸庞上,未有半点心虚,“孙儿这一年多来不在京城,遗诏是真是假,只有皇上自己知道。”

    听闻,太后脸色微微变色,却也没开口斥责,疲倦一点一滴爬上她岁月的脸蛋,下一秒变听见项拓夜开口吩咐,“皇祖母,今日的宫变吓着你了,来人,扶太后回佛宁宫歇息。”

    桂嬷嬷上前搀扶,太后也只是心疼的看着项拓夜一眼,什么也没说,变与桂嬷嬷等人离开了寝房。

    对于项拓夜继承皇位的事,项拓漓虽觉得有些可惜,却也不反对,不管是他还是三弟继承皇位,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北国不落入白愕手中,他倒也不计较。

    隔日,新皇登基大典,项拓夜直挺挺的站在床前,静静看着胸前的脑袋瓜,当白心瑶的小脸浮起挫败与疑惑时,他的唇角不自觉往上扬。

    “这套礼袍怎么这么难穿?”项拓夜今日登基,司衣局一大早便送来新皇登基该穿的礼袍,从内到外,加加减减大约十件,桌上还有一大堆复杂的饰品、玉佩等等,她连衣袍都搞不定了,更别提那些复杂的饰品该如何戴上。

    昨晚太晚睡,谁知,天未亮,项拓夜便将她从睡梦中挖起来,要她帮她穿登基的礼袍,眼看天色都亮了,她忙了一个半时辰,到现在还没完成,快折腾死她。

    白心瑶抬起挫败的小脸,发现项拓夜再笑,而且笑得很开心,忍不住抱怨,“你还笑,天都亮了,登基大典快开始了,到现在礼袍都还没穿上,你还笑得出来。”

    项拓夜将敞开的双臂收起,顺势将白心瑶软嫩的身躯揽入怀中,对于登基大典的事,不太在意,他嘶哑一笑,“有什么关系,登基大典让他们等着,瑶儿,你慢慢来没关系。”

    让朝中大臣们等,白心瑶瞪了他一眼,眼前这位皇帝也太夸张了吧,未登基就想让朝中大臣们等,他就不怕朝中元老开骂,骂他做事懒散,登基大典那么重要,他居然也可以马虎。

    “穿不上了,我让外头的宫女进来帮忙。”说完,白心瑶便想转身向外头的人求救,刚刚思衣局送来登基大典穿的礼袍后,司礼局同样派了十名宫女过来,负责帮项拓夜穿上礼袍,只是全部的人,皆让项拓夜挡在门外。

    项拓夜随意瞄了自己身上凌乱的礼袍,眉峰挑了挑,长臂一览,轻而易举将她揽回怀里。

    “夫君……唔……”白心瑶想说什么,可男人的吻毫无预警压来,将她的声音全堵回去。

    熟悉的檀香味团团包围彼此,白心瑶僵硬的身体随着他的吻,渐渐软化,任由他紧紧拥在怀中。

    “皇上,时辰已到。”突然,门外太监提醒的声音飘入房内,打断了两人的火热。

    项拓夜松开她的唇,见她双颊滚烫发红,又是一阵哑笑,不理会外头的太监,抬手按在她的后脑,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口上。

    “瑶儿,再也不会有危险了,从这刻起,咱们能正大光明的活着,前段时间,委屈你跟欢儿了。”

    白心瑶浑身一震,想抬头,却让他按着无法抬头看他。

    “瑶儿,登基大典要开始了,你还是支持我,对不对?”项拓夜的嗓音飘来。

    白心瑶无法抬头,也无法去探查他的表情,只能将耳朵靠在他的心口上,拎听他强而稳的心跳声,半响,她终究没能忍住,问出了内心的疑惑。

    “夫君,先皇那份遗诏,是假的,是不是?”

    按在她后脑的手掌明显一僵,项拓夜的反应让白心瑶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正想继续问下去时,项拓夜早一步开口。

    “那份遗诏确实是皇帝九年前亲笔立下的,只是后来母妃的关系,皇帝偷偷将遗诏换掉,而那份遗诏变落入我的手中,直到皇帝驾崩前,我才用这份遗诏换掉新的遗诏。”

    白心瑶早知道遗诏有问题,然,听到项拓夜的解释时,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讶异与复杂。

    “新的遗诏,是谁?”她再问。

    项拓夜平静地盯着她看,知道白心瑶好奇,也知道自己要是不说明白,白心瑶肯定会一直问,他的唇微微一扯,沉沉的嗓音便从唇瓣中溢出。

    “二皇子──项拓漓。”

    “太子?!”白心瑶低声惊呼,见自己反应太大,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尖叫。

    皇帝传位于太子,真正继承大统的人应该是项拓漓才对,可夫君却夺走了项拓漓的位置,要是太子知道了,不知道做何感想?

    男人嘛!

    谁不爱江山,谁不爱权势,她相信,项拓漓内心也同样有这个欲望,想当皇帝的欲望,更何况他是储君,这个欲望只怕很早以前就有了,如今新帝是项拓夜,只怕他内心不太好受吧。

    “夫君,既然知道是太子,为什么你还要……”还要夺位,后面的话,白心瑶根本问不出口。

    “不管是谁当皇帝,我都不放心,就算是二哥,也一样,瑶儿,只有掌控天下,我才有把握给你们母女一个安全的环境。”项拓夜抬手扣住她的双肩,他的解释,有些激动与慌张,仿佛深怕白心瑶会因为他的夺位,开始厌恶他。

    “皇上,时辰到了,朝中元老与大臣们全都到齐了,皇上该登基了。”外头太监的声音再次传来,却传不了项拓夜的耳朵里,他睁着一双焦虑的眼眸,紧盯白心瑶的反应。

    白心瑶听见太监的声音,缓缓抬起小脸,眸中的复杂,项拓夜读不懂,她轻声问着:“夫君,除了给我们母女安全外,你的心里,可有私心?”

    项拓夜浑身一震,琥珀色眼眸也跟着复杂了起来,然,他不想隐瞒她,也知道自己说不了谎,于是点头承认,“是,我也有私心,早在皇帝第一次废了我的王爷爵位开始,那颗私心,就有了。”

    白心瑶内心百感交集,听见项拓夜的解释,不禁想起鬼寨的一切,在鬼寨,皇帝处心积虑想毒死项拓夜,他会有夺位的私心,确实不意外。

    “瑶儿……”项拓夜想说些什么,想打破两人紧绷的气氛,然,话还没说完,白心瑶已经动做了,她主动伸手攀上他的颈项,垫脚尖,给了丈夫一个吻。

    “我支持你,也不会再过问遗诏的事了。”白心瑶答着。

    项拓夜先是一愣,随即情绪激昂,将她紧拥入怀,疯狂的吻再度压上,袭卷彼此的唇。

    “皇上,时辰到了,真不能再拖了。”房外,太监的声音明显哽咽,然,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当项拓夜踏出房门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身上的礼袍整整齐齐,袍上的绣满了金色龙纹,挺拔的身影随着他沉稳的脚步,散发出尊贵帝王的威严。

    “新帝登基──!”太监高声喊着。

    大殿上所有大臣、皇子们纷纷扭头望向大门口入内的挺拔身影,项拓夜步步沉稳,步步冷绝,在太监的高喊下以及众人的眼光中,一步步朝前方走去,踏上阶梯,来到龙椅前。

    下方众人纷纷跪地,俯趴在地上,齐齐呼唤,“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项拓夜居高临下望着下方所有人,眸中的温度很冰,脸上未有太多表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绪宗三十二年,绪宗帝病逝,遗诏传位于三皇子。1cvsn。

    新帝──项拓夜继位,年号仁宗,史称仁宗帝。

    仁宗帝登基七日,封白心瑶为皇后,欢郡主为欢公主,陈怡夫人为陈美人,项晴郡主为晴公主,封皇后为太后,皇太后为太皇太后。

    与此同时,特例追封已故敏妃为敏太后,已故秦侧妃为淑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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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不要殉葬,你们别过来、都别过来……”

    凄厉的嘶吼声,画破了寂静的冷宫,眼看宫女、太监步步逼近,女子吓得缩躲在墙角,惊恐的小脸沾满了泪水,身上的衣服也破损连连,发丝凌乱,模样看起来非常狼狈。17857165

    她频频发抖,嘴里不断念着:“本宫是美人,本宫深得皇上喜爱,本宫不要殉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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