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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胡乱说什么?”太后震愕,一双怒眸死瞪胡乱说话的皇帝。

    “朕没乱说,项拓夜确实不是朕的孩子。”皇帝咬牙切齿,累积多年的怒火始终无法消停,“当年敏妃承认了,母后,敏妃不只跟他在一块,还替他生下儿子,你告诉朕,这个孽种朕养了十几年,敏妃却说孩子不是朕的,你让朕怎么接受?”

    太后满脸震愕,迟迟无法相信真相,几年前,敏妃与翔王爷私会的事爆发时,她是知道的,可却不曾想过项拓夜会是翔王爷的孩子。

    当年恰巧碰上项拓夜与邬赫公主私奔的事,皇帝大发雷霆,派人抓回项拓夜与邬赫公主,甚至气得废除项拓夜的王爷头衔,当晚敏妃与皇帝、项拓夜两人单独谈了一晚,她不知道那晚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吵了什么,直到隔天清晨,敏妃的宫殿传来失火的噩耗,许多逃出来的宫女都说敏妃纵火自尽,当年皇帝也说了,敏妃为了保全项拓夜的命,所以选择牺牲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敏妃是担忧皇帝因为翔王爷的关系,将罪怪到项拓夜身上,却不曾想过,原来皇帝真正气的并非敏妃与翔王爷的私情,而是项拓夜的身世……

    “哀家不信,夜儿怎么可能是翔儿的孩子,不可能。”太后还是无法接受事实,一提起翔儿,内心深处的痛,隐隐牵扯她的情绪,老泪再次崩落。

    “敏妃亲口承认的,假的了吗? 那个孽种早在敏妃说出真相时,就不该活下来……”皇帝字字带狠,眼眶红成一片,微微泛湿。

    他真蠢,居然替翔王爷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甚至曾想过将太子之位封给项拓夜,让他成为北天皇朝的储君,没想到,项拓夜根本不是他的孩子,是敏妃背叛他的证据,也是他这辈子可耻的污点。

    太后心情激动不已,泛红的眼眸渐渐抬起,落在皇帝憎恨的脸庞上,“就算夜儿不是你的孩子,可他还是哀家的孙子,翔儿也是哀家的儿子,是你的亲弟弟,念在亲情上,你更不该这么狠啊!”

    当年敏妃葬生火海后,翔王爷听闻消息,情绪崩溃,甚至与皇帝大打出手,不久后,翔王爷在朝堂上主动卸下王爷的头衔,并将自己从皇室族谱上除名,当时,翔王爷提出了想离开京城的要求,太后当下便反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离开,可又顾忌到敏妃的事让皇帝痛恨,为了避免两兄弟反目成仇,最后也只能点头让翔王爷离开京城,事过多年,她的儿子仿佛随着敏妃一块死去似的,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如今又失去孙子,叫她该如何面对往后的生活?

    皇帝有怒有气却也有浓浓的无奈,紧盯伤心欲绝的太后,半响,出声解释,“母后,天牢的火不是朕放的,朕还没杀他,是老天爷也认为项拓夜不该留在人间。”

    太后老泪纵横,早已无法去听皇帝的解释,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红眸一抬,怒瞪皇帝,“瑶ㄚ头呢!哀家听说你打算将瑶ㄚ头驾到南样国,哀家警告你,夜儿的死,你称心如意了,你要敢动瑶ㄚ头,哀家绝不放过你。”

    如今项拓夜已经死了,在怎么想也无法挽回事实,她知道夜儿最放心不下的是瑶ㄚ头,所以她不许任何人伤害白心瑶,就算是皇帝也一样。

    “白心瑶和亲的事已定,南样国迎亲的队伍明日到,此事不会改变。”皇帝面无表情说着。

    听闻,太后简直气炸了,扬手又想给皇帝巴掌,这时,福公公从外头进来,连忙给太后请安,制止了太后的怒气。

    “来人,送太后回佛宁宫休息。”皇帝沉声吩咐,说完便不再理会太后的怒火,回到龙椅前,彻夜未眠,此刻的他,脸上的疲倦完全藏不住。

    强硬送走太后后,福公公再次入内,皇帝的声音幽幽飘来,“白心瑶那怎样?”

    “回皇上的话,从昨晚到现在,三王妃未进食,不断吵着要见三王爷。”福公公如实禀报。17744147

    “她知道天牢爆炸的事?”皇帝捏了捏鼻梁,脸色充满倦怠。

    “应该不知道。”福公公回答,他刚刚去看过白心瑶了,屋内依旧吵吵闹闹,所以他想,白心瑶应该还不知道项拓夜的死讯,否则此刻不会只有吵闹这么简单。

    “既然如此,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向白心瑶透露项拓夜的死讯,违者,斩!”

    皇帝起身,拖着沉着的步伐,不再说什么,离开了书房朝寝宫而去。

    ***

    京城东方,偏僻山区,一栋小木屋外观看起来有些简陋,院外围篱前,种了几株野菜,挺拔的红影伴随着鸡鸣声靠近木屋,白心瑶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见龙玄脸色阴沉,左右手各抓了两只肥嘟嘟的山鸡,心一喜,急忙奔去。

    “妖孽,这么厉害,不到半个时辰,你居然抓了两只山鸡回来?”

    项拓夜闻声也走了出来,看着龙玄手抓山鸡的滑稽样,不禁一愣,从没想过会有这种画面,龙玄的手是用来杀人的,什么时候也学人家抓山鸡了?

    龙玄瞪了她一眼,狠狠将山鸡丢给她,“按你说的,够肥了吧?”

    野鸡挣扎乱动,吓得白心瑶手忙脚乱,在鸡毛满天飞的情况下,费了好大力气,总算将野鸡稳稳按在怀中,不让肥鸡逃走。(. )

    “够了够了,两只鸡确实挺肥的,妖孽,辛苦你了,今晚赏你只鸡腿吃。”白心瑶一副好心施舍的模样,气得龙玄差点动手杀人。

    抱着野鸡回到门口,见项拓夜靠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心瑶连忙靠去,“夫君,怎么了?”

    项拓夜回神,淡淡一笑,抬手取下白心瑶头发上的几根鸡毛,“没什么,快进去。”

    白心瑶知道他心情不好,索性不烦他,抱着两只咕咕叫的肥鸡进入屋子,不一会儿,龙玄也靠来,站在项拓夜面前,狭眸一眯,妖孽脸庞荡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兜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原点,看来,王爷这头衔,和你没缘份。”

    项拓夜唇瓣轻翘,对于龙玄的话不以为意。

    “有件事,本座一直搞不懂。”龙玄又出声,项拓夜抬眼,沉默听着,“在边关,皇帝以谋反的罪名抓你回京,以你的武功以及鬼寨的势力,路途上应该不难逃脱,为何还要顺着皇帝的意思返回京城?”

    项拓夜眯眼,唇角的弧度突然加大。

    “别告诉本座,你是为了瑶瑶以及你的侧妃,所以不得不回京,以你鬼王的实力,她们绝对能安然无恙离开京城。”龙玄笑问,见项拓夜笑容加大,忍不住眯眼,提出内心的猜测。

    “你不逃,回到京城后,反而顺着皇帝的意思,待罪入狱,依本座看,你才是整件事情的主宰,你是故意的?”

    项拓夜视线转落在龙玄的笑脸上,轻笑,“龙玄,你果然是聪明的。”

    “呵呵,这赞赏的话,还是瑶瑶来说,比较能入本座的心。”龙玄邪魅一笑,一点也不在乎白心瑶是项拓夜的妻子,那暧昧的暗示,立即惹来前方男人狠狠一瞪。

    “所以说,谋反之事,你早有计划?”龙玄拉回主题,继续刚刚的问话。

    “不,在皇帝将谋反的罪名扣在本王头上前,本王确实什么都不想。”项拓夜出声解释,眸光中的复杂渐渐加深,他踏出屋外,边走边说,“本王不想与皇帝走到这一步,可皇帝却步步紧逼,逼得本王不得不反抗,既然他给了本王谋反的罪名,那好,本王收下,就如他所愿……”

    “既然如此,为何入狱?”龙玄再问,既然项拓夜不肯屈服皇帝赐的莫须有罪名,也决定反.攻,既然如此,他为何甘愿回京,甘愿入天牢受罪?

    京城全是皇帝的眼线,项拓夜应该知道,一旦回京,他便绑手绑脚,四方八面全是皇帝的眼线,他要真想谋反反.攻,根本不太可能。

    项拓夜来到围篱旁,抬手摘下竹篱上的叶子,狠狠捏在手心里,冷笑,“本王一天不死,皇帝的注意力永远放在本王身上,与其在众多眼线下反.攻,倒不如死在皇帝眼前,卸了他的心防,也卸了他的注意力,你说,这不更有机会成功?”

    龙玄一愣,俊眉微拧,“你就这么有把握自己一定会死?”

    要是天牢没发生爆炸的事,项拓夜岂能诈死,届时,皇帝下的处决令,项拓夜根本躲不过,这么一想,龙玄恍然大悟,抬眼看着他,问着:“天牢的爆炸不是意外,是你安排好的?”

    难怪天牢一爆炸,莫仇便将项拓夜救了出来,且连尸体的事都安排妥当,原来项拓夜早在与莫仇分开前就计划好一切了。

    “火药确实是本王让人放的,可点火之人,并非本王……”项拓夜淡淡一提。

    “不是你,那是谁?”这下,龙玄又疑惑了。

    “谁最想本王死,那便是谁了。”项拓夜笑说着,对于放火之人,不以为然。

    龙玄桃花眼闪过一丝讶异,“你是说,皇帝……?”

    这次,项拓夜不再开口说什么,笑眸中的温度异常冰冷,早在与皇帝大吵后返回天牢途中,埋伏在附近的暗影悄悄传给他消息,皇帝知道七日后的处决太后肯定会反对,于是命了人深夜放火烧天牢,打算以走水之意外,除掉他,如此一来,心头大患除去,太后那里也交代的过去。

    只是皇帝没料到他会知道消息,更没料到天牢附近早已布满了炸药,皇帝的杀令,不过是将诈死的计划提前,火是皇帝让人放的,他的死讯,相信皇帝不会有所怀疑。

    虽然诈死的计划早已安排妥当,可他内心深处始终有个期盼,期盼皇帝肯念多年亲情的份上,放他一条活路,可是,皇帝坚持要他死,再加上白心瑶和亲之事的决定,终于,诈死的计划还是执行了。

    “你愿意将真相告诉本座,不怕本座去告密?”龙玄恢复妖孽笑脸,痞痞一笑。

    项拓夜眉峰一挑,笑得比他更妖孽,语气中多了几分得意,“你不会,只要瑶儿还爱着本王,你就不会这么做。”

    听闻,龙玄笑容僵在唇角,冷眸一瞪,转身消失在项拓夜胜利的笑眸中。

    “咦,妖孽呢?”

    白心瑶处理完调皮的肥鸡后,踏出屋外,院子只剩项拓夜一人,龙玄不知跑哪去了,眼看天色快黑了,莫仇正在烧饭做菜,龙玄离开,莫非不想吃晚餐?

    项拓夜拉起白心瑶的手,发现她双手冰冷,急忙将她手握入自己的掌心中,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她,“他有事先离开,瑶儿,你手怎么这么冰?”

    自从白心瑶生下欢儿后,他发现白心瑶常常手脚冰冷,待在山谷养伤的那段期间,夜晚抱着她睡觉时,也总是让白心瑶身上的冰冰冰吓醒,不管他怎么拥、怎么抱,甚至盖了许多件棉被,终究温暖不了她。

    当初在边关时,大夫曾说过,白心瑶早产体虚,也落下许多病根,需要好好调养身体,否则……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白心瑶根本没有心思去调养身体,眼看她的身骨一日不如一日,项拓夜不禁有些担忧。

    白心瑶笑着摇头,手脚冰冷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根本不在乎,“没事,等等喝碗热汤,手脚就温暖许多了,夫君,咱们进去吧。”

    项拓夜拉住她,将她的身体搂入怀中,嘶哑一问,“瑶儿,我现在不是王爷了,鬼寨咱们也不能回去,从现在开始,项拓夜已经死了,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瑶儿会不会后悔?”

    白心瑶抬眼看着他,项拓夜问得很认真,眼眸充满了紧张,等待着她的回答,白心瑶忍不住笑了几声,捧起丈夫英俊的脸庞,覆上一个轻吻。

    “你见不得光,我同样活在黑暗中,夫君,你听着,我不后悔。”

    项拓夜笑得很开心,“就算三年、五年,甚至更久都无法见天日,只能隐姓埋名,过着比一般人还要辛苦的躲藏生活,你也不后悔。”

    “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

    白心瑶的承诺坚定不已,项拓夜知道她是真的不后悔,激动万分地将她拥入怀里,“放心,我不会让你受苦太久的,咱们现在活在黑暗中,将来……咱们会活得比任何人还要好,那些伤害咱们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白心瑶听到他的话,浑身一抖,从他怀中抬起小脸,看着丈夫眼中深处的恨意,她伸手轻抚他的脸庞,试图解开他的恨,“夫君,我不恨,你也别恨,好不好?”

    “不,我无法不恨,瑶儿,我若不恨,就无法保你一辈子平安,只有除掉想伤害咱们的人,咱们两才能继续活下去。”项拓夜嘶哑解释,眸中的恨与怒,终究无法化解。

    白心瑶知道他心中的恨有多深,在皇帝下令处决他时,他心中对父亲的恨就再无法消除。

    “夫君,我想念欢儿,咱们不能回鬼寨,我真的好担心欢儿。”白心瑶将头靠在丈夫胸膛上,脸上的担忧藏不住。

    “我已让莫仇去安排了,过几天,莫痕会将欢儿送过来,你别担心。”项拓夜解释。

    “真的?”白心瑶讶异不已,担忧的情绪倏地褪变为喜悦,“你没骗我?”

    “真的。咱们两人发生了大事,一个死、一个和亲,皇祖母肯定会派人到鬼寨接回欢儿,为了避免皇帝起疑,欢儿的事同样得好好安排才行。”

    听到丈夫的解释,白心瑶悬了好几天的心,总算放下不少,突然想到和亲的事,又忍不住问了,“夫君,我脱逃无法完成和亲,皇上应该会派兵搜捕我才对,可从前日离开皇宫到现在,皇上一点动作也没有,这怎么回事?”

    和亲之是非常重要,皇帝若发现她逃走了,肯定会大动作搜捕,况且,她的脱逃与项拓夜诈死的时间点太过刚好,皇帝若发现她脱逃,会不会怀疑项拓夜的死也大有问题?

    “龙玄没告诉你?”项拓夜笑眉一挑。

    白心瑶摇头,耳边继续传来丈夫好听的嗓音,“龙玄安排了你的替身,这名替身是玄冥宫的死囚,等到迎亲队伍返回南样国后,她身上的毒便会发作,届时,白心瑶经不起丧夫之痛,随夫殉情的消息也会传回京城,人毕竟是入了南漾国才出事的,皇帝根本不用担心。”

    原来如此,白心瑶恍然大悟,对于项拓夜与龙玄在江湖的势力,简直佩服。

    “瑶儿,只许佩服为夫,至于龙玄那份,不许。”项拓夜仿佛会读心术,轻而易举猜到白心瑶心里头的想法,见她佩服其他男人,不禁有些吃味,提醒着。

    白心瑶浑身一震,白了他一眼,“你也太可怕了,居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你是为夫的娘子,为夫当然知道你心里都装了什么。”项拓夜说的很无赖,捧起她的小脸,溺爱啄着她因不满而嘟起的小嘴。1cs3v。

    “谁是你的娘子,前几日皇上跟我说了,咱们两人的拜堂不算数,名义上,我根本不是你的王妃,也不是你的妻子。”说到此事,白心瑶不禁郁闷,搞了这么久,两人也经历了许多波折,没想到她跟项拓夜的婚姻居然无效,气死她了。

    项拓夜一愣,搂在她腰上的手倏地一紧,嘶哑说着:“谁说你不是,虽然你不是王妃,可为夫现在也不是王爷,但不管怎样,咱们俩拜堂是事实,洞房也是事实,相爱同样是事实,连孩子都生了,你还敢说不是为夫的妻子?!”

    听到丈夫的话,白心瑶心头甜滋滋,开心点头,笑着:“是,瑶儿是小夜夜的妻子。”

    小夜夜?!

    项拓夜俊眉一拧,头冒三条黑线,“第一与第三字除去,只留一个字就好。”

    小夜夜这个名字,能听吗?

    “不要,就叫你小夜夜。”见项拓夜既无奈又不依的表情,白心瑶笑得不亦乐乎,“小夜夜,该吃饭了。”说完,笑呵呵的溜入屋内,准备用晚膳。

    项拓夜扯唇一笑,望着妻子得意的背影,眼眸里满满的溺爱与无奈,他仰头望着渐渐昏暗的天色,思绪不自主的飘远,脑海中浮起那座囚禁她好几日的皇宫,心头骤然一冷,一抹阴狠疾速闪过眼眸。

    “三年内,本王定会夺下你所拥有的一切,让你也尝尝不见天日的滋味。”项拓夜阴冷笑着,半响,收回憎恨的思绪,转身返回屋内与妻子一块用餐。

    ***

    佛宁宫,桂嬷嬷端了杯热茶刚入殿,还没看清楚前方人物,便听到太后震愕的嗓音飘来。

    “你说什么,欢儿身染重疾,死了?”

    听闻,桂嬷嬷浑身一震,下一秒只见太后年迈的身体硬生生往后倒下,她吓得丢下手边的茶水,奔上前搀扶太后,“太后!太后!”

    “造孽啊!哀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待哀家,夜儿刚走,连欢儿也走,哀家……哀家……”太后激动万分,一口气喘不上,全身瘫软,昏了过去。

    桂嬷嬷心急如焚,赶忙吩咐刚刚禀报的侍卫,“太后娘娘昏倒了,赶紧去请太医。”

    侍卫同样慌了手脚,不敢怠慢,退下请太医。

    短短几日内,接连失去孙子、孙媳妇、曾孙女,且全是皇太后明日最疼爱的晚辈,如此残忍的打击,就算再坚强的人,终究还是无法承受这种打击。

    自从听闻曾孙女病死的消息后,太后重病不起,皇帝每天前往佛宁宫探望,却总是让太后阻挡在门外,不愿面见,眼看太后一日比一日憔悴,桂嬷嬷既担忧又心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太后,皇上来了,是否……”桂嬷嬷入内,今日太后与前几日一样,躺卧在床榻上,一个人独自发呆,什么话也不说,岁月的脸蛋瞬间苍老许多。

    “告诉皇帝,等哀家死了,再容他来祭奠。”太后哑着嗓子,声音充满浓浓的失望,是对皇帝的失望。

    “太后,这不吉利的话,皇上听了可会生气。”桂嬷嬷忍不住反驳,她不希望太后沮丧,也不希望太后绝望到连生存的意念都没了。

    “你让他离开,哀家再也不想见他,再也不见了。”太后抬起无力的手,挥了挥,让桂嬷嬷将皇帝赶走。

    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她是彻底绝望了,也不知道将来死去后,该如何面对祖宗与丈夫?

    “太后……”

    桂嬷嬷还想劝,可太后依然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桂嬷嬷无奈下也只能领命,退出寝房。

    ***

    南漾国,南宫槿一身火红喜炮,今日是他娶侧妃的日子,因为白心瑶的关系,婚宴规模破例以正妃的模式来举行,隆重盛大,此举动无非是昭告天下,即将过门的侧妃将比正妃要来得受宠。

    槿王娶和亲公主,且和亲公主是二嫁的笑话,早已在南漾国传得沸沸扬扬,南宫槿不以为意,一心只希望赶紧将白心瑶娶入门。

    喜轿顺利回到槿王府大门,南宫槿挺拔的身影踏出门外,英俊不凡的脸庞上,喜气的笑容藏不住,英气勃勃的模样,让周围围观的姑娘们开始忌妒喜轿内的新娘子。

    轿廉掀开,南宫槿笑看轿内挣扎扭动的新娘子,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与脚上,嘴边的笑容更大了,指尖一弹,解开了新娘子身上的绳索,再一弹,点了她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

    南宫槿当众将新娘子打横抱起,让在场所有人惊呼连连,没想到槿王如此宠爱新侧妃,连短短的路程都不舍得她走,简直奇迹啊!

    外头热闹非凡,一抹紫色娇影安静地站在角落处,紧盯南宫槿抱新娘子的背影,嘴角不禁扬起苦笑。

    “王妃,王爷今日有得忙了,咱们还是回寝苑歇息。”一旁婢女打扮的小ㄚ头出声,拉回女子的思绪。

    颜梓柔点了点头,不再看前方喜气洋洋的画面,带着贴身必女返回自己的寝苑。

    折腾了一整天,南宫槿满身酒气的踏入新房,看着床榻上动弹不得的新娘子,脸庞上的笑意不禁加深,他遣退了房内其他人,一步步朝喜床靠来,下一秒,掀开新娘子的红头盖,露出那张怒气的小脸蛋。

    “本王说过,项拓夜要的,本王也要。”修长的手指勾起新娘子的小脸蛋,逼她仰头迎视她,南宫槿笑眸中充满了贪恋,贪恋白心瑶这张脸蛋,“本王终于娶到你了,瑶儿……”

    随着眷恋的呼唤,南宫槿的手在新娘子的怒瞪吓,挑开腰带,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压入喜床,床幔缓缓落下,他身上的酒气沾满了身下的女人,而女人身上的香味同样包围了他。

    “瑶儿,从今以后,你是本王的女人,只属于本王的……”南宫槿捧起她的小脸,霸道宣示着,音落,他的吻略带急促的压上她,挺腰,深深攻入。

    突然,阻隔感仿佛几千根细针,狠狠扎入南宫槿的神经,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他抽身离开,震愕看着床单上的艳红,下一秒,脸色阴沉,狠狠瞪着动弹不得的新娘子。

    “你不是瑶儿──!”

    南宫槿怒声咆哮,下一秒,新娘子脸色发黑,南宫槿愕眸一闪,还来不及封锁对方心脉,只见眼前的女人吐了一摊血,当场气绝身亡。

    南宫槿脸色铁青,伸手抚摸那张熟悉的脸皮,顺着她的脸部线条滑落到脖子,触感略为粗糙不平,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大力扯下女人脸上的伪装,果然,她……不是他想娶的女人。

    “白、心、瑶──!”

    南宫槿厉声咆哮,堆积一整天的喜悦瞬间让怒气取代,今天有多喜悦,此刻就有多愤怒,根本没料到自己会让白心瑶耍着玩。

    “哈嚏──!”

    胡怒是说块。白心瑶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怪了,夏天怎么一直打喷嚏,难道,又有人再说她坏话?

    “怎么了?”

    项拓夜一入门,便发现白心瑶在发呆,见她摇头说没事,这才转头命莫痕将孩子抱进来。

    一看到莫痕怀中的孩子,白心瑶满脸欣喜,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忙奔向前,将孩子抱回自己怀中,“欢儿,你终于回来了,有没有想妈咪?”

    项欢显然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惹得白心瑶不停亲吻她,“欢儿,我的欢儿。”

    看着白心瑶乐开怀的模样,项拓夜也跟着高兴,将空间留给她们母女,自己则是带着莫痕离开屋子。

    “事情安排如何?”项拓夜淡淡一问,脸上并没有太多情绪。

    “夫人的钱庄已安全转移到别的地方,夜来香店铺同样由小花小叶两人来管理,至于王府,皇上下令拆除,不久后便会动工。”莫痕解释。

    这时,莫仇也返回,看到莫痕先是一愣,但也没说什么,来到项拓夜面前,“主子,墓室找到了,容下五万人不成问题。”

    “很好。”

    项拓夜满意点头,从怀中掏出白心瑶专属的玉佩,交到莫痕手中,吩咐,“莫痕,你找个不认识的人上钱庄一趟,看莫仇需要多少钱,你全提给他。”话一顿,视线转回莫仇,“五万人,由你负责,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莫仇信心满满,与莫痕领命,退下。

    白心瑶抱着孩子站在门边,刚刚项拓夜说的话她全听见了,事实上,这几日项拓夜安排招募军兵的事,她都知道,只是不知该用何种心情去看待?

    这次,项拓夜是真的想谋反了,只是……他若成功,将来便会是皇帝,他们两人间的感情,还能如此单纯吗? 可她又不想他失败,更不想阻止项拓夜的反.攻,若不是皇帝将他们逼上绝路,项拓夜也不会选择这条路,只是……有太多的只是……

    夜晚,房间传来婴儿哇哇大哭的声音,白心瑶满心焦急奔回房间,一入房却看到项拓夜站在床前,手上抱着欢儿,轻轻摇晃,安抚女儿的情绪,英俊的脸庞充满着挫败与心疼,女儿的哭泣声,一声声震疼了他的心脉,也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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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还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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