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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与小叶默默跟在白心瑶后方,两人互视一眼,直到发现白心瑶走错方向,小花才出声,“王妃,檀香苑在那方。 []”手指向东方。

    白心瑶回神,顺着小花指的方向,这才发现自己走错了,她尴尬一笑,转身朝东方回去,月亮的光辉,挥洒在莲花池畔上,照映出一层又一层皎洁的银色光晕,白心瑶忍不住停下脚步,夜已深,四周一片寂静。

    “王妃,该回去休息了。”小花又出声提醒,现在虽然是夏天,不过入夜后,天色还是偏凉,而王妃又怀有身孕,实在不适合在这里吹风,万一得了风寒,她们无法向王爷交代。

    “小花小叶,你们回去休息,今晚的夜色不错,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打从离开侧妃寝苑后,白心瑶一路上闷闷不乐,此刻的她,实在不想回檀香苑休息,恰巧今晚的莲花池夜色很美,所以她想一个人静静待着。

    “这……王妃,不如我们留下来陪你。”小花小叶不放心。

    “不用了。”白心瑶摇头,“店铺明天还要忙,你们赶紧回去休息。”

    小花小叶还是不放心,想说什么,可白心瑶坚持不让她们陪,无奈之下,小花小叶也只好听命,离开了莲花池。

    白心瑶静静看着池畔上的莲花,闷闷不乐的心情,总算缓解一些。抬手轻抚上自己的肚子,她淡淡一笑:“孩子,你爹爹今晚太累了,所以不能陪我们,也不能陪你聊天,咱们改日再让他陪,好不好?”

    想起刚刚项拓夜的反应,白心瑶一颗心,忍不住揪疼着,他有心事? 难道是朝廷出了事,让他很烦恼? 或许,她该找个机会问他,替他分担烦恼……

    正当白心瑶陷入沉思时,一道黑影疾速闪了过来,强劲的风刮乱了白心瑶腰上的长发,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血腥味,除此之外,还多了几分熟悉的兰香味。

    白心瑶愣了愣,回身,却找不到任何人,“怪了,刚刚的黑影跑哪去了?”音落,远方灯火亮起,伴随着侍卫的呼喊声,逐渐朝莲花池方向靠来。

    “有刺客,抓刺客!”

    刺客?!

    白心瑶讶异不已,突然,身旁假山后方传来一声声喘息声,她一震,当下联想到刺客,吓得想抬腿走人,可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停下,喘息声越来越薄弱,空气中的血腥位也越来越重,白心瑶忍着心中的恐惧,也不知道哪条神经抽了,居然朝假山后方而去。

    “谁在那?”她问,骤然,喘息声消失,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白心瑶又靠向前,再问:“有人在那?”

    一分钟过去了,正当白心瑶以为对方离开之时,突然前方阴暗处传来急喘的嗓音,“瑶瑶……”

    瑶瑶?!

    白心瑶诧异瞪大眼,熟悉的嗓音,她一下就知道是谁了,二话不说奔了过去,随着她的靠近,稀疏的月光穿透假山缝隙,挥洒在憔悴的妖孽脸上,今晚的龙玄,穿了一袭夜行衣,白心瑶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刚才侍卫口中的刺客。

    “妖孽,怎么是你? 你是刺客?”白心瑶挺着圆滚的肚子,笨拙的蹲到龙玄身旁,眼尖发现他胸口湿答答一片,血腥味也越来越浓厚,她一震,下意识抬手摸着龙玄的胸口,湿濡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慌了。

    “你受伤了?”

    龙玄摇头,抬手拉下她沾满血的手,感受到白心瑶在颤抖,他急忙给了她一抹微笑,“小伤而已。”

    “流这么多血,还说小伤,你……”白心瑶责备,话还没说完,假山另一头传来莫仇与其他侍卫的声音,吓得白心瑶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的声音会让龙玄曝了行踪。

    “莫护卫,地上有血,刺客应该来过这里。”侍卫禀报。

    莫仇蹲下,伸手摸了摸地面上的血渍,还是湿的,证明刺客还在附近,刚走不远,“分头找,刺客受了重伤,肯定跑不远。”

    “是。”侍卫们领命,分头开始搜捕。

    假山后,白心瑶担忧的视线转回龙玄身上,见他在笑,不禁恼怒,低吼:“你还有心情笑,你怎么会夜闯王府,难不成,你跟上次一样,跑来王府偷东西?”

    听闻,龙玄笑容渐渐消褪,却也没解释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他的沉默让白心瑶以为默认,正想开口责备时,龙玄温热的手,突然抚上她的脸颊,很轻、很柔,她一愣,只听他开口。

    “夜深了,赶紧回去休息。”

    “可是你的伤……”白心瑶不放心。

    “不碍事,休息一下,本座等等就离开。”龙玄苍白的薄唇一扯,一点也不在乎身上的伤口,松开她,笑说:“好了,你赶紧回去。”

    白心瑶虽然很想听话,乖乖回去休息,可是看到龙玄胸口上不停冒出鲜血,心中的担忧也加深了,他们习武之人不是会点大穴,如果龙玄点了,那么应该止血才对,可他的血还是不停冒出,可见他伤的很严重。

    她不知道龙玄夜闯王府,想偷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是谁伤了龙玄,但不管如何,她既然碰上龙玄,自然不可能见死不救。

    “瑶瑶……”

    “妖孽,你在这等我一下,不许离开。”白心瑶想起身,却让龙玄拉住,“你要做什么?”

    “我不会害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白心瑶拉开他的手,转身走出假山,粉红身影没入黑暗中。

    药房,白心瑶闯入,今晚值夜的是两名太医,自从秦念慈嫁入王府后,项拓夜就在宫里挑了四位太医到王府,每晚每夜会有两名太医留在王府轮流守夜,目地就是怕半夜秦念慈突然病发,好可以就近照顾。

    见王妃前来,两名太医讶异不已,“臣等见过王妃,不知王妃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养的小兔子刚刚放出去吃草,结果不小心被侍卫的剑给伤到了,现在流了很多血,这里有没有止血的药,王爷平常练功受了伤,都用什么药止血?”白心瑶问着。

    小兔子受伤?!

    两位太医愣了愣,虽然想笑,但也不好意思在王妃面前无礼,于是赶紧回答:“王妃,畜牲之伤岂能用人药来医。”

    “我说可以就可以,别废话了,小兔子还在流血,你们快点将上等的药拿给我,否则,小兔子出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白心瑶下令。

    两位太医不敢得罪王妃,急忙从药柜翻出一罐金瓶子及一罐红瓶子,递上,“禀王妃,红色瓶子是九和返魂散,吃下一颗,便可止血、恢复精力,另外金色瓶子是外敷的愈合膏,擦在伤口上,不出三天,伤口便会愈合。”

    如此贵重的药,平常只有王爷在用,就连莫仇莫痕两大护卫也没资格使用,没想到王妃居然将药拿给一只畜牲使用,这样是让王爷知道,肯定会气死了。

    白心瑶欣喜的接下两罐药,看着太医神色尴尬,自然清楚他们在想什么,“放心,王爷也很疼那只兔子,这些药,用在兔子身上,王爷不会说什么的。”

    听闻,太医也不敢再说什么,目送白心瑶离去。

    返回莲花池,莫仇与几批侍卫已经离开附近了,白心瑶连忙奔回假山后方的缝隙,“妖孽,你还在吗?”

    “在。”

    龙玄短短一个字,让白心瑶松口气,急忙挤入缝隙里,来到龙玄身旁。

    “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白心瑶打开红色瓶子,从里头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龙玄嘴巴里,见他神色戒备,她忍不住一瞪,“放心,不是毒药。”

    听闻,龙玄缓和脸色,吞下红色药丸,突然,白心瑶拉开他的腰带,这大胆的动作又惹来龙玄震愕,急忙伸手制止她的动作,“你做什么?”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上药?”白心瑶说的很理所当然,一点也不避讳男女授受不轻的道理。

    龙玄拧眉,桃花眼下的眼眸布满了复杂,最终松手,任由她脱下他的夜行衣,月光照亮了他胸口上的剑伤,血肉模糊,看起来非常怵目惊心,白心瑶倒抽一口冷风,“伤的这么重,你跟谁交手,莫仇吗?”

    龙玄沉默几秒,最后点头,他确实与莫仇交手,只是后来莫痕也加入,再加上赶来的十几名侍卫,所以不小心让莫仇刺伤。

    “这个死莫仇,每次坏事都有他的份。”白心瑶低声咒骂,一时忘了眼前是龙玄不是莫仇,于是抓起金色瓶子,挖了一大坨药膏,狠狠搓在龙玄的伤口上。

    那粗暴的力道,痛得龙玄倒抽一口冷风,咬牙切齿,“女人,你不会轻一点啊!”

    白心瑶猛然回神,这才发现,龙玄伤口上的血,在她暴力摧残下,越流越多,吓得赶紧放轻力道,频频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是不是? 我轻一点,对不起啊!”

    龙玄瞪了她一眼,见她满脸愧疚,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抿着唇,任由白心瑶小心翼翼上药。

    上好药,血总算止住了,白心瑶将两罐要塞给他,叮咛嘱咐,“这药每天吃一粒,药膏则是每天涂抹一次,太医说了,不出三日,你的伤口便会愈合。”

    龙玄神色复杂的接下药瓶,桃花眼一眯,视线落在自己胸口上,缠了厚厚绷带,最后上方还打了一个歪歪丑丑的蝴蝶结,抬眼,看着白心瑶近距离的脸庞,她脸上的担忧与关心,震撼着他的心,感动的情绪也由如水滴般,一点一滴注入他冷硬的心。

    “妖孽,以后别再闯王府了,你缺钱可以告诉我,我会借你的。”白心瑶又道。

    听闻,龙玄眼角微微一抽,钱他不缺,会闯王府也是受人之托,所以才会闯禁地打算……只是没想到禁地森严,项拓夜早有准备,他根本闯不进去。

    “我来时,莫仇他们离开了,应该没发现你,你在这休息一下,觉得体力差不多了,赶紧离开王府,天色晚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小花小叶会来找人。”说完,她起身想离开,手腕突然让人攫住,强大的力度将她扯了过去,白心瑶一愣,还来不及反应,额头上一片温热,淡淡的兰花香扑鼻而来。

    龙玄在她的额头上烙下深深一吻,几秒后,松开她,见她呆滞,显然是被吓到了,薄唇轻翘,“回去吧。”

    他的笑声,让白心瑶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头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温温热热的,她愣愣看着妖孽笑脸,最终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龙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抬手轻摸自己的唇办,眸光复杂了起来。

    回到檀香苑,小花小叶已经回房休息,白心瑶上了二楼,才刚入门,连灯都还没点上,窗旁已经传来温怒的嗓音,“这么晚才回来,去哪?”

    突然其来的声音,吓得白心瑶往后退,差点撞上后方的桌椅,她抚了抚忐忑不安的心,这才开口:“你不是说今晚不过来,怎么……”

    话还没说完,淡淡的檀花香随风靠来,转眼间,房内的灯亮了,项拓夜温怒的脸庞清楚映入她的眼帘。

    “这么晚,去哪了?”项拓夜再问一次,同样的问题。

    白心瑶目光闪烁,故做镇定,笑笑的坐在椅子上,替自己倒杯水,“没有啊!就觉得很无聊,所以到莲花池附近走走,夫君,你怎么这么生气,我这不是回来休息了?”

    “莲花池……”项拓夜冷冷一笑,“就你一个?”

    他的反常,令白心瑶既无奈又生气,她不知道项拓夜今天怎么了,昨天两人还好好的,可今天项拓夜回府后,态度完全不同,非但冷落她,现在又用这种口气质问她,就算他真有烦恼,有心事,他可以坐下来好好跟她聊聊,何必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白心瑶重重放下茶杯,瞪了他一眼,也不想跟他说话,“我累了,先去休息了。”说完,她起身,打算返回床榻,然,在路过项拓夜身旁时,强大的力道将她扯了过去,手腕上的痛,痛得她惊呼。

    “你还没回答我,在莲花池,就你一个人,还是有其他人?”项拓夜森冷问着,琥珀眸不知何时染红一片,死死瞪着白心瑶。

    “你在胡说什么? 放手!”白心瑶痛得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力气。

    “白心瑶,本王问你,今晚的刺客是不是白愕的人? 是不是你们白家的人──!”项拓夜扯过她,厉声斥声。

    白心瑶错愕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突然,手腕再次传来剧痛,白心瑶红了眼眶,愤愤拍打他的手,想逼他放手,“项拓夜,你发什么疯,放手,我的手很痛!”

    “别跟本王装蒜……”项拓夜又将她扯回来,双守死扣住她的肩膀,情绪近乎失控,“你跟白愕一直有联络,是不是? 今晚的刺客欲闯禁地,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

    白愕?! 禁地?!

    白心瑶根本听不懂项拓夜在说什么,身怀六甲的她根本禁不起项拓夜的失控,“项拓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先放手,我好难受!”

    碰──音落,项拓夜松手,随即耳边传来剧烈碰撞声,她瞪大骇眸,看着项拓夜情绪失控,将房内的桌椅全打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丈夫情绪失控,她呆愣在原地,不敢向前,也不敢说话,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项拓夜。

    半响,屋内一片狼藉,项拓夜挺拔的身影直立在窗旁,背对着她,态度冷漠,这样的反应,令白心瑶非常不安,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苦涩,走向前,从后方抱住他,将脸贴在男人僵硬的背上。

    “夫君,到底发生什么事,昨晚咱们两人还好好的,为什么你今天要这样对我?”

    项拓夜拉开她的手,回身,居高临下看着她受伤的表情,再问一次,“刺客,是不是白愕的人?”

    “我……我不知道。”白心瑶终究没说出刺客是龙玄,项拓夜正在生气,龙玄应该还没离开王府,她要是说出自己在莲花池碰上龙玄,项拓夜肯定不会放过龙玄的。

    不知道?!

    项拓夜脸色一沉,红眸迸出火光,死死瞪着白心瑶不安的小脸蛋,下一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仰头面对他,“不知道? 你到药库提药,药给谁了?”

    听闻,白心瑶脸色一僵,眸中的不安与慌乱,全让项拓夜捕捉到,他失望的松开她的下巴,心痛如麻,字字带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本王的妻子,要与本王同一条心。”话一顿,红眸瞪上她不安的小脸,冷笑,“看来,你还是选择帮白愕。”

    “夫君,你在说什么……”白心瑶满脸疑惑,看着丈夫眸中的冷绝,她整颗心都慌乱了,刺客明明是龙玄,项拓夜为什么会认为是白愕,又为什么会对白愕痛之入骨?

    “够了。”项拓夜斥喝,打断她的话,森冷警告:“若你们敢伤害禁地里的人,本王定让你们父女陪葬。”

    白心瑶惊愕不已,看着项拓夜眸中爆发出来的狠绝,不禁毛骨悚然,禁地里的人? 是谁? 那个人对项拓夜来说很重要? 重要到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

    时间又过去三天了,这三天里,项拓夜不曾来过檀香苑,而她到侧妃寝苑时,项拓夜像是故意躲她似的,两人也碰不上面。

    “王妃!王妃!”小叶匆匆忙忙奔了过来,“不好了。”

    “什么事?”白心瑶刚喝完药,胃有些闷痛。

    “王爷他……宫里传来消息,前几日,西方小国派兵攻打咱们北国边界,战报传回京城,皇上一早下了圣旨,派王爷前往西方边关参战,王爷正准备启程,马车已经候在大门了。”

    “参战?!”白心瑶愕眸圆瞠,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吓得小叶赶紧搀扶。

    “怎么会这样? 西方边关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有战争?”白心瑶不敢置信,“夫君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几天,夫君都没找过我,小叶,夫君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王妃,你先别伤心,咱们现在过去,应该还能见到王爷。”小叶安抚白心瑶的情绪。

    听闻,白心瑶不敢怠慢,不顾自己身怀六甲,也不顾小叶在后头呼唤,朝王府大门奔了过去。

    很快地,她来到大门口,门口全让人堵得水泄不通,小叶开路,总算让出一条路,白心瑶挤到最前排,然,项拓夜一行人早已启程,留给她的,是潇洒离去的背影。

    白心瑶红了眼,死死马背上丈夫的背影,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气了这么多天,难道项拓夜连一句道别都不肯跟她说吗?

    太可恶了,项拓夜实在太可恶了。

    “心瑶……”耳边传来虚弱的嗓音,白心瑶这才发现秦念慈也来给项拓夜送行,而且比她早到。1c48y。

    秦念慈让人搀扶,来到白心瑶面前,看着她泪水挂在眼角,迟迟不肯落下,自然明白她心里的难受。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白心瑶闷闷问了一句。

    为什么,他宁愿告诉秦念慈,也不肯告诉她?

    秦念慈点头,握起她的手,将掌心中的玉佩放在白心瑶手上,虚弱一笑,“西方战事已经开打了,夜哥哥得马上启程,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太担心,也怕自己走不开,所以夜哥哥才嘱咐我,这几天解释给你听,心瑶,夜哥哥说了,他半年左右就回来,他怕自己错过孩子出生,所以这块玉佩,托我转给你……”

    望着手心上的七彩如玉佩,上头已经刻了孩子的名字,项欢,这个名字不管男孩或女孩,都可以用的。项欢,欢字,希望孩子一辈子欢欢乐乐,无忧无虑。

    将玉佩收在怀中,项拓夜一行人早已走远了,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王妃!王妃!”

    这时,侍候陈怡的婢女,急急奔来,上气不接下气,喘吁吁,“王妃,陈夫人不停喊肚子疼,只怕是要生了。”

    要生了?!

    众人倒抽一口气,王爷才刚走,陈夫人接着生,白心瑶讶异不已,急忙吩咐周围的婢女,“快,快去找产婆,其他人赶紧去烧热水。”说完,她带着小叶一同到陈夫人的寝居。

    “啊……”

    “夫人,再用力一点,看见孩子的头了,快,夫人再用力。”陈怡痛苦的尖叫声与产婆的呼喊声不停从房内传了出来,白心瑶坐在前殿,耳边传来陈怡一声又一声的叫声,听得她背脊都凉了。

    她知道生孩子很痛苦,可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产妇叫得这么凄惨,可见有多痛。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希望她的孩子出生时,可别太折腾她。

    几个时辰过去,小叶来到白心瑶身旁,担忧道:“王妃,你已经坐了一整天,这里有产婆,奴婢先扶你回去休息……”

    白心瑶回神,看了看外头天色,确实已经暗了下来,陈怡的叫声也越来越疲惫,几个时辰过去了,孩子怎么还没出生?

    “没关系,我继续……”

    “啊……”话还没说完,陈怡又叫了一声,随即婴儿哇哇大哭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白心瑶欣喜若狂起身,想进房查看,却让小叶拉住。

    “王妃,产房里脏,王妃还在这等着吧。”

    白心瑶虽不迷信,但也拗不过小叶的坚持,只好乖乖站在外头等着,没多久,产婆笑开怀的抱着胖呼呼的婴儿出来,“禀王妃,夫人产下一名郡主,孩子很健康,王妃不用担心。”

    郡主?!

    白心瑶讶异不已,欣喜的抱下孩子,纷嫩的脸蛋红扑扑的,胖呼呼的四肢因为白心瑶不熟悉的抱法,胡乱踢动,吓得产婆赶紧搀扶,白心瑶将孩子还给产婆,内心非常羡慕陈怡,她现在当妈妈了,真好,不过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好羡慕,自己的孩子,再过不久,就要生下来了。

    项欢、项欢……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模样肯定比陈怡生的要可爱。

    “赶紧将郡主抱给陈夫人,顺便带我跟她说声恭喜。”白心瑶笑道,见产婆进房,这才与小叶一同返回檀香苑。

    ***

    夜晚,白心瑶躺在床榻上,饱满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呓语不停从嘴里冒出。

    夕阳下的沙场,兵戎相残,项拓夜的身影渐渐没入敌军的包围中,尽管浑身是血,他依旧反抗挣扎,直到敌军主将骑着奔来,大刀一挥,狠戾朝项拓夜血淋淋的身躯砍去……

    “夫君……”白心瑶吓得猛然惊醒,可怕的噩梦,让她整颗心疯狂跳动着,沙场的可怕与残忍,让她迟迟无法安心,刚才的梦境,好真实,也好可怕。

    项拓夜此次出征,会不会出事?

    她记得,西方边关,一直和平安顺,怎么就突然挑起战事,甚至不给项拓夜反应的时间,皇帝便下旨派项拓夜前往西方边关,越想越不对劲,也越想越不安心。

    白心瑶掀开棉被,从衣柜里摸出包袱,整理了一番,趁夜溜出王府。

    花两默心莲。不行,她得跟去瞧瞧才行,她不能让丈夫独自冒险,明知项拓夜会生气,但她还是忍不了内心的担忧,只想与丈夫一起面对战事,就算此战真有诈,她也可以陪他一块面对。

    早晨,皇宫,佩芸入殿,依附在舞贵妃耳边说了几句。

    “此话当真?”舞贵妃柳眉一挑,有些讶异。

    “是,奴婢得到消息确实如此。”佩芸点头。

    舞贵妃放下手中的筷子,阴冷一笑,“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佩芸点头,正想退下,舞贵妃突然出声,“佩芸,做干净一点。”

    佩芸领命,退下。

    “本宫就不信,你的命会比猫来得硬……”舞贵妃冷冷一笑,眸光中的杀意,清晰可见。17652204

    ***

    赶了一天的路程,车夫来到小乡镇,“姑娘,咱们赶了一天一夜,是否要入村休息一晚。”

    白心瑶掀开窗帘,看了看外头陌生的风景,不禁拧眉,“距离西方边关,还有多久?”

    “正常大概十天,赶路的话,大概三天能到。”车夫回答。

    白心瑶思索一番,她比项拓夜晚不到一天出发,项拓夜应该快到西方边关了,如果现在赶一点,应该能赶上他们的脚步,这么一想,白心瑶摇头,从钱袋里摸出一两黄金以及自己准备的一份干粮,递给车夫。

    “不好意思,继续赶路,你肚子要饿了,就先吃点干粮吧。”

    车夫看到白心瑶手上的黄金,双眸都发亮了,全身疲惫也瞬间消失,“是是是,老夫继续赶路。”

    白心瑶坐回车上,双手轻抚自己的肚子,正想拿起馒头来吃,马车突然一阵摇晃。

    白心瑶吓了一跳,掀开窗帘,探查外头,“发生什么事?”

    才刚问完,车夫血淋淋的尸首立即映入她的眼帘,惊恐的视线一转,落在四方八面靠来的黑衣人,白心瑶吓得赶紧下马车,挺着圆滚的肚子,朝前方逃。

    黑衣人岂会放过她,亮出手中的剑,纷纷朝她攻击。

    突然,碰的一声,呛鼻的辣椒味伴随浓浓的烟雾,顺利阻挡黑衣人的追杀,白心瑶眼看烟雾弹发效,不敢怠慢,继续往村落方向跑。

    浓烟消散,几名黑衣人被辣椒水呛得睁不开眼,当他们恢复过来时,白心瑶已经不见踪影了。

    “追,务必将人追到。”黑衣人分批散开,开始寻找白心瑶的下落。

    白心瑶提着包袱,一边抚着肚子,一边奔跑着,渐渐的,肚子开始闷痛起来,她忍不住停下脚步,深怕孩子出事,然,肚子的痛越来越强烈,白心瑶痛到差点在地上打滚,她隐忍着,逼自己继续往前走,直到一股热流往腿间流去,她才发现不对劲。

    “孩子……孩子……”白心瑶强忍着肚子的痛,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入了村落,躲入一户专门接生孩子的产婆馆。

    产婆见生意上门,本想招呼,却让白心瑶身下血迹斑斑的惨况震住了,“夫人,你、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要追杀我……大娘,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求你,帮我保住孩子,求你了……”白心瑶下唇都咬破了,额头上的汗水直直落,腹部上的绞痛,让她几乎要晕厥。

    追杀?!

    产婆满脸诧异,本想推辞,可看到白心瑶包袱内的黄金时,所有的为难全化为笑容,“好好好,夫人先别说话,我扶你入房,看你这模样,顶多才七个月大,孩子能不能保住,也得看你的命。”

    白心瑶还想说什么,可惜,力气全用光了,在她昏厥的那一刹那,耳边传来另外一位妇人的声音。

    “产婆!产婆!我女儿要生了,快点,快帮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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