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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心瑶躺在床上半天,浑身难受的很,仿佛全身血液全堵在一块似的,实在有够难受。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她吞了吞口水,似乎有些渴了,于是掀开被子,光滑的脚ㄚ子正想落地,门外的男人已经出声制止了。

    “瑶儿,不许下床。”

    白心瑶浑身一震,脚ㄚ子僵在半空中,怯怯缩了回去,狠狠瞪着入门的项拓夜,拜托,她只是怀孕又不是腿残,这项拓夜实在太夸张了,说什么怕动到胎气,要她一整天都躺在床上不许下来,好动的她,养胎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

    项拓夜知道她生气,于是端了一碗鸡汤过来,坐到床边,“好了瑶儿,别生气了,乖,先喝点鸡汤。”

    白心瑶嗅了嗅碗中的鸡汤,味道不像正常鸡汤那样油腻,闻起来还满清爽的,她看了看碗中两块鸡肉,开始鸡蛋里挑骨头,“汤里没有鸡腿,我不要喝。”

    鸡腿?!

    项拓夜扯唇一笑,汤匙勺了勺,将鸡汤吹凉,诱哄她,“鸡腿太大了,本王命人将鸡腿剁成一小块一小块,乖,先把汤喝了,你这几天奔波劳累,需要好好补一补,更何况,你不喝,咱们的孩子也要喝,乖,赶紧喝了。”

    白心瑶嘟嘴,算了吧,项拓夜说的没错,她不喝,孩子也要喝,算了,为了孩子,暂时不跟他计较。

    “是孩子要喝,不是我,我可还没原谅你。”白心瑶提醒,说完,大口大口喝着项拓夜喂来的鸡汤,直到那碗汤全喝光,她还意犹未尽,伸出粉舌,舔了舔嘴巴。

    项拓夜目光炽热看着她舔嘴巴的动作,有些口干舌燥,恨不得帮她舔。

    舔完嘴巴,白心瑶见项拓夜靠来,吓得想后退,却让男人一把拥住,瞬间,口腔中的空气全让人夺走,薄凉的唇办重重压在她嘴上,辗转吮吻,她抬手想推他,却让他拥得死紧,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强悍略带侵略性的长舌撬开她的贝齿,震撼地往里头攻入,她想躲、想逃,可惜男人的速度永远比她要来得快,霸道攫取她的软舌,如同他的双臂一样,槿紧缠住她,不让她有任何机会逃溜。

    她的芳甜,他汲取的全部,渐渐的,白心瑶宛如巧克力,慢慢融化在他热情的火焰中,与他的灵魂深深教缠。1bwzx。

    “咳咳……”突然,一抹扫兴的咳嗽声,从门口飘来,白心瑶猛然回神,急着想推开项拓夜,可对方却不放,不舍的结束刚才的热吻,笑看白心瑶喘吁吁的模样,特别是她脸上又急又羞的表情,让他内心愉悦极了。

    项拓漓入内,尴尬看着床上两人,还好自己只是打扰他们两人接吻,要是打扰到他们办正事,只怕三弟会上演弑兄的残忍戏码。

    “怎么就你一个,妖孽呢?”白心瑶视线落在项拓漓后方,发现空无一人。

    项拓漓耸肩,“好像走了。”

    刚刚在客栈楼下碰到龙玄,似乎还有其他事得先离开,龙玄一向独来独往,他自然也不会多问。

    “走了?”白心摇惊呼,连忙起身想下床,却让项拓夜拎回去,她气噗噗吼着:“妖孽怎么走了,他还没带上我呢,怎么可以将我丢下?”

    项拓夜拧眉,口气明显有了几分不悦,“瑶儿,夫君在这,你还想跟谁私奔?”

    “谁是我夫君?”白心瑶狠狠瞪着他,对于他口中的夫君,完全不埋单,“别忘了,我还没原谅你,三王爷,你出来这么多天了,也应该回你的王府去,别让你的侧妃刚过门就独守空闺,这样很不礼貌。”

    说来说去,白心瑶还是为了秦念慈的事跟他赌气,项拓夜备感无奈,双手捧起她气噗噗的小脸,直视她,字字忍真,字字真情,“白心瑶,你听着,本王现在爱的人是你,你是本王的王妃,在本王心里,你白心瑶是本王唯一的妻子。”17623099

    “骗子!骗子!你的妻子不只我一个,还有邬赫公主……”白心瑶大吼,心,再次发疼发烫。

    “白心瑶,你就这么不信本王? 难不成,要本王将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肯信!?”项拓夜嗓音开始往上拉高,说了这么多,为什么白心瑶就是不信他?

    “挖啊,你挖啊!反正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白心瑶气急败坏,不停扳着他的手臂,想挣脱,突然,项拓夜松口了,面具下眸子带了深深的无奈,字字清楚,说着:“是你说的,非要本王将心挖出来给你看。”

    白心瑶根本不信他会这么做,恼怒一吼,“你挖给我看啊……”话未说完,光影一闪。

    “三弟……”

    白心瑶错愕瞪大眼睛,看着项拓夜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匕首,她吓得惊呼,声音却不如项拓夜动作快,眼睁睁看着他将匕首刺入心口。

    项拓漓同样让项拓夜的行为震住了,呆呆愣在原地,看着他心口处晕染开来的血花。

    “夫君,你在做什么?”白心瑶猛然回神,发现项拓夜还想往内刺,急忙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作,一双惊恐的眼眸早已布满了泪光与血丝,嘶吼叫着,“你疯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拔出来,你快点拔出来啊!”

    白心瑶的尖叫声让项拓漓也回神了,莫仇正办完差上楼,入门却见到主子受伤,整个人呆住了。

    “三弟,心瑶只是开玩笑,你何必跟她认真。”项拓漓斥责,转头吩咐莫仇,“快,去找个大夫过来。”

    白心瑶握在他手上的手频频发颤,点头,怒骂:“我是开玩笑的,你这疯子,为什么要拿剑刺自己?”

    “瑶儿不是想看本王的心,本王挖出来给你看,只要瑶儿肯相信本王,再疯狂的事,本王都愿意做。”项拓夜笑着,抬起未沾染血的手,轻抚她冰冷的脸颊,看着她眼中那惊恐的模样,不禁心疼,“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不要看,也不要你挖心,我只要你好好的,夫君,你没事对不对? 你告诉我啊!你没是对不对?”白心瑶几乎快吓哭了,眼看项拓夜心口上的血,越涌越多,她整颗心都慌了起来。

    他流这么多血,那一剑肯定刺得很深,项拓夜为什么要这么傻? 他不是不爱她,他不是只爱秦念慈,为什么要因为她的气话,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只要瑶儿肯原谅本王,本王便不会有事。”

    听闻,白心瑶毫不犹豫,急红了眼睛,赶忙点头,“我原谅,我早就原谅你了,只是跟你堵气而已!”

    得到白心瑶的原谅,项拓夜弯唇一笑,面具下的琥珀眸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这抹狡诈白心瑶没发现,可一旁的项拓漓却发现了,他愣了愣,最终恍然大悟了。

    天啊! 他的三弟,北国三王爷,江湖上闻之色变的鬼王,什么时候学了这招下三滥手段,居然骗取女人的同情心,这要是让白心瑶知道,只怕项拓夜不只挖心,就算连肝、胆、胃全挖了出来,白心瑶也不会原谅他。

    白心瑶满脸焦急,见丈夫身上的衣服全染了血,她再也忍不住,又哭了。

    “夫君……”

    “瑶儿,别哭了,本王不是说没事。”

    项拓夜心疼她的眼泪,心口上的一点伤对他来说更本步算什么,就算身上流的血,再多三倍,也不足以威胁他的性命,可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的伤口吓哭白心瑶,害得她又流眼泪了。

    “怎么会没事,你的伤……”白心瑶激动驳斥,突然,肚子隐隐作痛,她脸色白了几分,捂着肚子,模样似乎有些痛苦。

    发现白心瑶有异,项拓夜整个人跳了起来,拔出心口上的匕首,快速点了自己的几个穴位,止血,心急如焚看着白心瑶发白的脸蛋,一颗心,几乎要震碎了,“瑶儿,瑶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夫君,我……”

    “瑶儿,别害怕,大夫马上来了,乖,没事的。”项拓夜安抚白心瑶,将她抱回床榻上,一颗心悬在半空中,无法安宁,深怕自己的孩子会出事,更怕白心瑶有危险。

    白心瑶痛了一下下,接着又不痛了,苍白的小脸渐渐有了血色,正想开口说没事,突然发现一件怪事,项拓夜不是中了剑伤,怎么现在还能奔进奔出,心口上的血也停了,让匕首刺入的地方,仿佛没受伤过似的,完全像个正常人,与刚刚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截然不同。

    “瑶儿……”

    “夫君,你的伤口……”

    项拓夜深怕自己的伤又让她病况加急,不敢再隐瞒,承认了一切,“瑶儿,本王没事,那一点小伤对本王来说,只是皮外伤,根本不严重,所以你别担心了,乖,撑着点,大夫马上就到了。”

    皮肉伤?!

    这么说,她刚刚的眼泪,全白流了?

    白心瑶红噗噗的脸蛋,充斥了怒火,狠狠瞪着项拓夜,嘶吼:“项拓夜,你敢骗我──!”

    ***

    傍晚,项拓漓与莫仇站在一旁,满脸无奈地看着被锁在门外的男人。

    “瑶儿,你开开门啊!”项拓夜拍打门板,半个时辰过去了,门始终不曾开启。

    房内传来咆哮声,绝情、坚定、没有一丝心疼。“滚,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项拓夜满头黑线,转头发现项拓漓与莫仇来了,脸色刹变,显得非常尴尬,幸亏有面具遮掩了他的容貌,否则前方那两人肯定会笑他一辈子。

    “二哥,帮帮忙,劝一下。”

    项拓夜无奈开口,好话说尽了,白心瑶似乎铁了心,不肯开就是不肯开。

    “心瑶,咱们该回京城了,本王与三弟几天未上朝,再不回去,皇上那不好交代。”项拓漓敲了门。

    “那你们都回去,我不想回去。”心难人她茶。

    项拓漓视线一转,落在银色面具上,双手一摊,无可奈何。

    项拓夜瞪着紧闭的门板,再这么托下去不是办法,今天必须赶回京城,否则皇帝又有藉口来找他的麻烦了,这么一想,项拓夜铁下心肠,拍打门板的力道加大,碰碰碰,震得房内的女人,心脏狂跳。

    “瑶儿,快开门……”

    白心瑶捂着狂跳的心口,坚持,“不要。”

    “本王数到五,你再不开门,本王立刻拆了这扇门。”项拓夜下了最后通牒。

    拆门?!

    白心瑶倒抽一口冷风。

    “ 一 ”

    “这里是客栈,你、你别乱来。”

    “ 二 ”

    “我说了,我不会开门,你别数了。”

    “ 三 ”

    “项拓夜,你不要再数了……”脚步声似乎往门口靠来。

    “ 四 ”项拓夜狭眸一眯,弯唇笑着。

    “你真的是,这里是客栈,你不要给我乱……”随着脚步的靠近,白心瑶碎碎念的声音越来越火大,然,话还没说完,项拓夜的最后一声五,也吐了出来。

    “五……”

    音落,碰的一声,厚而结实的两扇木门就这么被项拓夜的掌风给震飞,碎成好几块,拼都拼不回来。

    白心瑶震在原地,错愕看着黏在墙壁上的木条,气得直跺脚,“死项拓夜,这又不是咱们王府,你怎么拆了别人家的门,知不知道这要赔钱的。”

    她来到角落,心疼的捡起碎开的木条,开始槌心肝,脑中的算盘拨了又拨,咬牙嘀咕:“咱们府里连块最便宜的门都买不起了,这两块门这么厚,也不知道咱们赔不赔的起,你怎么就打烂它,你真的是……”

    听着白心瑶的抱怨,项拓漓先是一愣,忍不住笑了出来,项拓夜好歹也是个王爷,连块门都赔不起,难不成,夜王府当真苦得比乞丐还穷。

    再说了,项拓夜可是白心瑶的丈夫,打烂门,她居然不关心丈夫的手有没有受伤,反而心疼那两扇烂门,简直快笑死他了。

    项拓夜走近她,看着她抱着两条木块,可怜巴巴的看他,嘴角微微一抽,“放心,本王没钱赔,不还有太子吗?”

    太子?!

    项拓漓双眸圆瞠,大喊不公平,“三弟,你也太现实了吧,好事没有我,坏事都给我。”

    对啊,还有太子,谁让项拓漓刚刚不阻止夫君打烂门,这么说来,他的责任比较重,该罚也是罚他才对,这么一想,白心瑶脸色缓和了许多,心,也不在淌血了。

    瞪着前方无良夫妻,项拓漓气得几乎快吐血了,这两扇门,算一算,他又少了两个月的馒头钱。

    ***

    费了一天的车程,总算回到王府,白心瑶看着熟悉的大门口,突然有些不想进去,府里现在不只有陈夫人,还多了一个秦侧妃,一想到秦念慈,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抬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突然,一只大掌握上她摸眼睛的手,她转头,却听见项拓夜的声音传来。

    “你是你,慈儿是慈儿,本王分得很清楚,更不曾把你当慈儿的替身。本王很清楚,现在爱的人是你白心瑶,跟慈儿的情,早已经过去了,瑶儿,本王只要你记得,慈儿是本王的亲人,瑶儿也是本王的亲人,且还是本王唯一的妻子。”

    白心瑶垂眸,长长的睫毛遮掩了她眸中的感动与复杂,耳边又传来令一抹嗓音。

    “心瑶,三弟都说到这里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他?”项拓漓淡淡一问,瞟了一眼项拓夜,接着说下去,“本王跟你保证,三弟不会辜负你,若真有辜负你那天,本王第一个不饶他。”

    项拓夜转过头,与项拓漓对上眼,发现他眼中的情绪异常认真,刚才的话,不是说着玩的。

    “不会的,本王不会给二哥这个机会修理本王的。”项拓夜出声,语气同样认真,两人对望的视线中,带了许多白心瑶看不懂的暗示。

    “我知道了,我回府就是了。”白心瑶不再任性,答应下车回王府。

    “心瑶,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身体,你现在有孕在身,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鲁莽。”项拓漓笑说着。

    白心瑶点头,感激项拓漓的关心,不一会儿,下了马车,随项拓夜回到夜王府。

    “王妃!王妃!你总算回来了。”

    小花小叶急急奔来,忙着谢天谢地,还好王妃没事,不然王爷肯定砍了府里所有人。

    白心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次也不能怪她,她本来就没想过要离家出走,偏偏运气不好,碰上坏人,抓了她出府,还差点毁了她的容,哑了她的嗓子,幸亏龙玄出面救她,不然小花小叶岂能再看到她呢!

    项拓夜贴心吩咐小花小叶,“王妃有孕在身,从现在开始,好好照顾王妃,要是王妃跟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本王饶不过你们两个,听到没?”

    王妃有孕?!

    这消息让小花小叶震住了,很快地,两个小ㄚ头喜极而泣,领命遵旨。

    项拓夜还想吩咐什么,突然令一名婢女奔来,上气不接下气,喘喊着:“王爷,侧妃吐血了,太医们才刚走,奴婢正熬了药给侧妃喝,可侧妃不知怎么的,突然吐了很多血,然后晕倒了。”

    “你说什么?!”项拓夜震惊,正想松开白心瑶的手,却看到她脸上的担忧。

    秦念慈吐血?!

    怎么会这样?她人不是好好的,才嫁来王府几天,怎么会吐血呢?!

    “瑶儿,一块去看慈儿?”

    项拓夜的声音拉回白心瑶的思绪,她一愣,项拓夜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拉着她就往侧妃寝苑而去。

    入了寝房,满屋子草药味,让白心瑶不自觉拧眉,怪了,为什么秦念慈的屋子全是草药味?

    难道,她长期服药? 她生病了?

    “慈儿,慈儿。”项拓夜坐到床边。

    白心瑶的视线跟随项拓夜来到秦念慈身上,她整张脸白得跟纸一样,毫无生气,要不是她的胸口还在起伏,白心瑶真会以为秦念慈已经……

    视线落在她的衣服上,上头还沾了刚才吐出来的鲜血,她,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严重?

    “宣太医了没?”白心瑶低声问着一旁的婢女。

    “回王妃的话,宣了,太医刚回宫,正在赶来的路上。”婢女回答。

    白心瑶不再问,担忧的视线环视了房间一圈,屋内的摆设很简单,角落还放了两大箱嫁妆,上头的囍字至今未拆下,说明了箱子内的嫁妆,秦念慈都没动过。

    越想越疑惑,白心瑶又问了刚才的婢女,“侧妃这几天可有下床?”

    “没有,侧妃病得很重,一天顶多两个时辰清醒着,其他时间都在昏睡,奴婢按太医的吩咐,守着侧妃,不让她下床走动,免得病况加急。”婢女如实回答。

    两个时辰清醒,那不就是四个小时清醒着,其他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

    秦念慈的病居然这么严重,脑中突然浮出那日项拓夜口中说的逼不得已,难道,他是因为秦念慈的病,所以才娶她过门的?

    脚步不自觉朝床旁靠去,站在项拓夜身旁,秦念慈依旧没醒来,呼吸越来越薄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她……”

    白心摇想开口询问她的病情,可话一出口,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慈儿从小身体就不好,这几年嫁到槿王府,也没有好好调养身体,那日意外跌入池塘,淤水积在她的肺,尚未完全排出,再加上小产,才会让她的旧疾一次爆发,太医现在也只是用药拖延她的时间,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项拓夜知道白心瑶的疑惑,也不隐瞒她,将那一日在驿站时,太医诊断的情况一五一十说给她听。

    就因为知道秦念慈以后无法生孕,也因为知道秦念慈的生命只剩不到一年的时间,所以当秦念慈伤心欲绝哭着求他带她离开槿王府时,他才会连夜入宫,用手中千日魂的解药逼皇帝想办法还邬赫公主自由。

    果然,皇帝不知用了什么条件,南漾国皇帝下了旨,逼南宫槿休妃,也在同一天,北国皇帝也下了旨,将秦念慈许给他做为侧妃,当天完成婚礼。

    白心瑶讶异不已,复杂的眼眸不自主的落回秦念慈苍白的脸蛋上,终于知道项拓夜纳侧妃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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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六千字,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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