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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国的第一位女皇帝,当得固然只能说是勉强称职,但她自认教子有方,常常英明地教导她的四个孩子,要多多行善积德:“朕若不是因为少小积德,当年怎能捡到你们父君那样一枚安邦定国居家旅行必备的……美人呐?”

    粉圆滚滚的太子阿鹿小手扯扯她的衣衫,泪光闪闪:“母皇,您是不是不欢喜阿鹿了,您现在明明只有阿鹿一个孩子啊……嗯,父君唤您赶紧把安胎药喝了。”

    **

    阿鹿五岁那年,父君要沈大人教他背诵《燕史》。

    彼时他的双胞胎弟妹卓麒卓麟正在殿外不知愁滋味地疯跑,跑几步跌一跤,爬起来再跑,再跌再跑。

    妹妹阿麟跌倒了大哭,母皇在旁耐心劝哄:“阿麟不哭不哭,不爬起来就没有好东西吃了。阿麒一人躲在帘子后头吃爆肚、糖耳朵、糖葫芦、驴打滚、杏仁豆腐……我们也去罢。”阿鹿听得耳朵竖起来,这么多吃的!

    阿麟立时就止了哭。

    卓麒卓麟就是两个吃货,小小年纪天上地下已然无所不吃,还学会了合起伙来作弄哥哥,有一回将糖葫芦一颗颗揪下来铺在哥哥的靴子底下,可怜的小阿鹿一踩……父君居然很欢喜,夸他俩像母皇。

    这两个宝货出生的时候,母皇很是为她这一杰作得意:“厉不厉害?朕可是一箭双雕。”

    父君却生生急出了一身冷汗来,抚着母皇湿漉漉的头发说,咱们再也不生了。

    哼,再也不生了,那小冤家怎么来的?

    小冤家就是母皇肚子里那个以后会被唤作岳渊的家伙。

    这会儿只听父君在一旁冷飕飕地:“陛下自己少吃点儿,褚神医说此番是单胎,下月才生,肚子却已然那么大了……”

    母皇不高兴:“你嫌弃我。”

    父君并不理她:“小家伙太胖了,你难道不要多吃苦头,上回何其凶险。若不是遭你蒙骗,岳渊也不会……”

    母皇嘿嘿笑:“真是的,我不吃就是了。吃你好不好?啊啊,你不要捂我的耳朵,小傻瓜,你捂我的耳朵有什么用啊?……唔……唔唔……”

    阿鹿的耳朵像父君,很灵很利,他隐隐听到父君说,要“收拾你这个小东西”。母皇真是太可怜了,不就是多吃了点儿么。

    说起小冤家怎么来的,其实也和“小东西”这个名字有关。

    阿鹿也不明白,先皇何以给母皇取个这样的闺中小名呢?沈谦舅舅去年有回醉酒,私下里吃了豹子胆,也唤母皇作“小东西”,被父君耳闻到了,母皇很是无辜,父君便气得离宫去了他自己那所西郊的宅子。沈谦哪里知道母皇的小名,他唤哪家的孩子都是“小东西小东西”地唤,父君的醋劲倒大。

    后来母皇亲自去寻父君,二人在西郊住了一个月方归,后来……后来就有了小冤家。

    阿麒阿麟吃的东西,其实阿鹿也很想吃,可阿鹿这孩子又极自律,父君教导他以史为鉴如何重要,他便给自己挖了个坑:对着父君信誓旦旦,他的燕史若是背得不好,便将他私存的小乳糖豆子罚给母皇吃。

    不想这燕史当真枯燥得很,干巴巴地读多少遍先祖们曾经如何骑在马背上打来杀去,还不如听母皇说一遍她与隋将军当年灭辽的丰功伟绩来得生动。

    起初阿鹿想知道母皇当年如何经纶四海,勇灭大辽。母皇闻言却是哈哈大笑:“当年你们的父君骗朕说要另娶她人,朕气死啦,冲冠一怒,跑去灭了那个火上浇油的辽皇老儿。”

    阿鹿若有所思:“父君为甚要娶辽皇?”

    母皇呵呵笑:“哎呀,不是的不是的,辽皇就是一个替死的倒霉鬼。你们父君娶的那个陈婉秋,原是人家杨半仙的老婆。朕又不可能灭了人家,回头杨半仙气得跳脚,跑来判朕是个亡国之君,朕可倒不起这个霉!”

    阿鹿觉得父君好凄惨,娶段夫人不成,娶杨夫人又不成,他跑去安慰父君,父君却趁机说教阿鹿:“辽皇输在哪里?输在他不会背燕史,不知道燕人个个都是不好欺侮的,特别是我们的陛下。娶到那些人何用?父君虽是个楚国人,却很会背燕史。怎样才能同陛下这么好的人在一起,阿鹿现在知道了么?”

    阿鹿想象一下自己将来的境遇,又想想母皇平常在朝堂上如何耍弄她那张调皮的厉嘴,又时常如何不按牌理出招,将满朝老朽噎得说不出话来,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另一方面,却又待父君温柔如水。说是父君早年患过什么大疾,那些给父君调养、泡澡用的汤剂,母皇亦是大多亲力亲为,唯恐有丝毫的不周。

    阿鹿总以为母皇十分厉害,却听过母皇私下对父君说:“可让阿鹿千万不要学朕,你不在那几年,旁人看起来朕极有威仪,其实朕是全靠蒙混过关。事实对朕有利,朕便吆喝事实;律法对朕有利,朕便同他们吆喝律法;事实律法于朕都不利,朕索性胡搅蛮缠,弄浑它一池的水。这种本事,全是没法子的本事。”

    父君默默安抚她:“那些年,真是太辛苦你了。”

    原来母皇离了父君,只能胡搅蛮缠,夫君才是天底下顶顶厉害的人呢。阿鹿悟到背燕史的确是天底下头等要紧的事情,只好一脸愁苦,低下脑袋继续背。

    燕史枯燥如昔,每每背得阿鹿想要大哭,却见母皇在一旁捧着阿鹿的青瓷罐子,磕他的小糖豆。有回母皇一边磕糖豆,一边悄悄心疼他说:实在累了,偶尔也可以偷一回小懒。成义哥哥小时候也在父君眼皮子底下偷过懒,耍过滑的呢……如今不是一样厉害。偷完了懒,再回来咬咬牙,就柳暗花明啦。

    小阿鹿咬牙噙泪:“什么是柳暗花明?”

    燕皇陛下笑得蜜糖一样:“就是……就是朕同你们的父君这样啊。”

    **

    成义哥哥那样英武帅气的帝王,阿鹿常常听父君母皇说他的事迹,当然是极崇拜的,就是一直无缘再见。

    小阿鹿头回见成义哥哥,他还是在襁褓里,随母皇父君去楚京的时候见的。直到他快要六岁那年,才重又见了第二回。

    隔壁的戎皇病逝,燕楚两国与戎国从无往来的,成义哥哥却迢迢远赴戎国,赶去吊唁,回程自然要顺道访燕。

    阿鹿这一次觉得成义哥哥什么都好,就是打扮得比父君还老气。可他那么老成严肃的人,见了母皇,如何竟是扑在母皇怀里大哭?岳哥哥……岳哥哥又是谁?

    父君一臂就将成义哥哥拎了开去。成义哥哥抱不成母皇,只好来抱小阿鹿。父君不蓄小胡子,成义哥哥却蓄着小胡子,阿鹿觉着有趣,伸开小肉手扯一扯。

    喜望小声劝他不要对楚皇陛下无礼,那原本心情并不甚佳的卓成义被这小肉球一扯,倒是笑逐颜开,抱着阿鹿戳一戳他的肚子:“小胖子。”

    成义哥哥一定是太辛劳了,看上去竟比画像上还要清瘦些。

    成义哥哥回楚前一天晚上,阿鹿听见母皇问起他,父君府院中的那株樱花树,问完又问西郊围场,湖畔的那一片樱花林子。阿鹿很想问一问那些樱树的来头,不过他们没说。那晚上成义哥哥喝大了酒,睡得很沉。

    成义哥哥临行的时候,又将小阿鹿抱了一抱,再戳了一回阿鹿肚子,唤一声“小胖子”,叹一声,又去抱卓麒卓麟。还对母皇说:“岳哥哥,我近来总在想,时间若能停在十年前该多好,质子府的井水很提神呢。”

    父君虎着脸站在一旁:“这么多年还不改口,皇上总是忘了辈分。”

    母皇挽了父君的胳膊嘻嘻笑:“随他爱唤什么唤什么。怎么可以停在那会儿,十年前是多么的苦楚,朕还要翻山越岭、翻山越岭,翻山又越岭。”父君也不知避一避客人,一臂把母皇搂进怀里,将母皇好端端一头乌发揉得乱七八糟。

    成义约莫是遥望西北方向,叹:“太远了,年少时说的话就像泼出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

    母皇一脸不以为然:“远什么的?女未嫁,男……皇上那后宫三千到底真的假的?”

    成义哥哥一脸羞涩:“假。”

    母皇叹:“说皇上早熟罢,却又如此晚熟;说你晚熟……你皇叔若是如皇上这般,那早没朕什么事了罢。”

    父君柔声嗔怪她:“又胡言乱语。”

    母皇对着成义哥哥成竹在胸:“成义安心归楚,山芋之事就包在朕的身上。”山芋,成义哥哥坐拥偌大楚国,吃个山芋还要母皇出头的么?原来但凡天底下吃的东西,都是归母皇管的呢。(. )

    成义哥哥一走,父君奇问母皇怎么包,母皇唤来纸笔,埋头修书,遥寄给阿鹿的奶奶,楚国的太皇太后。

    **

    戎皇逝世后一年的春天,年近七岁的燕太子岳麓,要随着他的父君母皇一同远涉千里,回他父君的故乡,出席楚京的樱花宴。

    女皇不在家,照例是阿鹿的姨母岳骐骥监国,至于阿鹿的那个姨丈……可怜的姨丈,他的这个名分,还是今年新春好不容易得来的。

    足足六年,岳骐骥都一直狠心不嫁薛云鹏。

    薛大人为此忿然回过四趟楚国,回回因为舍不下骐骥,都死乞白赖又折了回来。每趟人回了燕京,岳骐骥从来先是冷言冷语,完全不待见那个人的样子,但经不住薛大人几句玩笑一逗,就又实在难以绷住了。薛大人心里苦着,口中甜着,说这都是自己魅力使然。

    去年岳麒麟实在看不下去,私下对着卓颂渊很不好意思:“姐姐什么都好,在这个事上就太过分了,这么多年,小冤家转眼都会说话了,她却……姐姐对自己又是个粗心的,朕观她的吃饭时几度恶心,必是有孕了。自己都要做娘亲的人,还将人薛大人当个玩物么,害得我都觉得怪对不起薛大人。哎呀,当初姐姐嫌人家那一炷香,可现如今,想必薛大人也很是长进了……”

    醋坛子连这都能不快:“你琢磨他这些事情作甚?不许想象。”

    “姐姐死活不肯嫁他,却也不嫁旁人。我问姐姐可曾厌弃了云鹏?姐姐就是不语。薛大人倒很固执,说他可以等。你说有甚法子可破一破?”

    卓皇叔思量一番道:“陛下可以下月做媒,将云鹏嫁给长公主。”

    “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谁娶谁嫁有何不同?朕主动做媒的次数还少做了?姐姐不是都不肯么。”

    “此番会肯的。长公主二嫁不成,她自己说不好也有些信邪……想是怕祸害了云鹏,却又实在舍他不下。云鹏当局者迷,性子又率真,这一层大约是从未想到的。”

    麒麟恍悟:“果然闷骚的心思只有闷骚懂……不过你为甚早不提醒薛大人!”

    卓颂渊坏笑:“我也在犹豫,从此真的要改口唤他姐夫么?”

    岳麒麟扑上去挠皇叔的痒痒:“喂!对自家兄弟怎么可以这样!”

    “薛国老薛夫人会赶在新年之前抵燕,薛家只得云鹏这么一个儿子,若不是我这些年持续写信劝服薛国老,你道他们这回肯松口让云鹏入赘燕国?云鹏人很聪明,看似不拘小节,实则对这些事情十分执拗,要是早早提醒了他,他必定不管青红皂白,与家中闹翻了事。想必这也是长公主所顾虑的。”

    麒麟展颜笑:“原来你私下全都安排周全了。薛大人爱上个不好融化的冰山,真真比朕还惨些。”

    卓颂渊垂目暗道:“怎么想起说这个。”

    麒麟欢欢喜喜去搂他,大言不惭一如当年:“朕纵然是个霸王,可霸着你,好歹还是疼惜的吧。卓皇叔如今也有工夫做媒了,朕的功绩可见一斑。”

    卓皇叔得寸进尺,拉了她的手往脖颈里按:“揉揉……嗯,对……还有风池穴……重一些……”

    麒麟边揉边嗔:“夫君真会享福。”

    卓皇叔有理有据:“今日折子不少,陛下那些年书法大进,小楷字愈发娟秀清奇,我仿写起来甚是费神。”

    麒麟想想自己这两年时而勤政,时而却吃吃喝喝的劣迹,一边替他轻揉,一边凑了脑袋绕去吻他:“辛苦啦,待姐姐大婚之后,我俩就去西郊温泉单独住一阵罢?不带四个家伙去。”

    卓皇叔耳根子骤红:“新春之后不是要带四个小家伙启程归楚,探望母后?”

    麒麟水蛇般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对哦,那西华池不是更好?朕十分想念清泉殿的清水池子呢。”

    卓四叔已然是有了四个孩子的人,想起小冤家是怎么来的那回事,堪堪连面颊都烧红了,一把捉了她入怀间:“东西……”

    “唔……唔?不是脖子酸?”

    “已然不酸了……”

    **

    新年一连串的喜讯之后,一家四口上了路。

    薛大人伴长公主前来送行,刚刚扬眉吐气的人拍着胸脯:“有姐夫我协助你姐姐一夫当关,妹妹妹夫尽管放心回去省亲。”

    卓颂渊冷嗤他,这人得了名分就是这样卖弄的。

    薛云鹏又对着小孩子嘱咐:“孩儿们可别忘记姨丈,带些楚地美食回来给姨丈解解乡愁。”

    卓麒卓麟一人一句抢着道:“螃蟹!“”桃子!”

    连岳渊都懂得奶声奶气嚷:“梨花白。”

    薛大人摇头:“三个小吃货,好好跟哥哥读书是正经。也要好好同陛下学着点儿,姨丈家乡的螃蟹,这个季节是没有的,至于水蜜桃么……待你们能吃到的时候,也该回来见姨丈啦。还有这梨花白,也是你们吃得的么?梨花白是我妹夫用来哄陛下用的,你们姨丈这个人,忒过实诚呆傻,凡事只懂直来直去,我是该同妹夫多学着点儿怎么哄媳妇。唔,这个纵然是旧年的秋酿,倒是可以给姨丈多稍带些回来的。”

    岳骐骥在一旁轻嗽:“用不用每一句话都强调一遍自己的称谓?”

    薛大人只作不曾听到:“此去春光正好……妹妹妹夫好生享用!”

    待马车开得远了,他才将耳朵往骐骥小腹上贴了:“喂,阿柱,你喜欢螃蟹还是桃子?”复又抬头皱眉,“呃……怎么办,我好像还是不大喜欢阿柱这个名字。”

    岳骐骥抿唇忍笑:“陛下说了,不喜欢阿柱,改唤阿揍也是不错的,这些名字都比较好养活。”

    “这……这个,陛下这个捣蛋鬼,这还不如阿柱呢!”

    岳骐骥安抚他:“我也觉得阿柱不错,天恩难辞,难为陛下赐个乳名,夫君还是试着欢喜阿柱罢。”

    **

    这一年的樱花宴办得极顺利,有燕皇陛下从中调停,听闻樱花宴后,楚皇便接着传了一桩喜讯。久而未纳中宫的楚皇陛下,此番终于要开张了,阿鹿方才知道山芋不是个吃食,原来是那位戎国大龄未婚的公主。

    卓皇叔忙着在楚宫之中为侄儿筹办婚礼,难得回来一趟,又是一手看大的侄儿大喜,他这个叔叔自然格外尽心。

    距大婚庆典还有些日子,孩儿们正围在宫中皇祖母的膝下承欢,卓颂渊见麒麟无所事事,便替她安排了车马,送她独自去西华池玩耍。

    麒麟本来颇郁闷,一个人去玩算怎么回事?她宁可陪着夫君替成义筹办婚事。结果她大中午被送无念送上车,一看车中小几上摆的那些琳琅吃食:鲥鱼配樱桃鲜笋,涌宁坊的橘酒,猪油饺饵、鸭肉小烧卖、鹅油酥、软香糕,一壶雨水煨的六安毛尖……

    除了缺了个最想要的人,别的正是楚国此季,她夫君口中所谓“最好的春光”。

    麒麟美美饱享一餐,车正巧到了地方,久违的西华池里暖意腾腾,在这春天里实在有些热。她本来闲极无聊,打算先去卧寝睡一觉,却在枕畔发现了两身皇叔的洁净袍子,原来如此,这个老男人真是愈发知情识趣了……

    她正琢磨怎么才能自己转悠到清泉殿去,转着却听见个奶声奶气:“母皇为什么来这里?”竟是岳渊的声音。

    太皇太后前前后后得了两个小孙儿两个小孙女,气早就顺了,此刻慈祥道:“今日是你们阿鹿哥哥生日,粉团儿这个当娘的却自己跑来西华池里消磨时光,很不该是不是?我们抓出她出来,罚她给孩儿们演个曲子可好?”

    四个小破孩子纷纷都说好。

    麒麟抱着脑袋暗自哀号:颂渊一向细心,此番竟忘了阿鹿生辰!可朕五音不全,演的什么曲子啊,还是背着孩儿们来此幽会……她胡乱一躲,一闪,又躲,又闪,眼扫身后阿麒的锦蓝袍子露了一小截,见前头有一池子汤水,没头没脑便扎了进去……

    碧水池清、见底。

    **

    后来?

    后来太皇太后自然是很是抱歉地,领着泪眼汪汪的小阿鹿,吃面去了。

    阿麒阿麟好奇心重,非要问父君为甚在此,还不穿衣裳独自一人泡在池子里,皇祖母将二个熊孩子左右一揪,答应他们面浇上会有鹿洲的鲜贝和小虾子,两个家伙才不敢不愿跟着走了。

    岳渊是个不信邪的,说是平常都是父君陪自己洗澡的,今日如何自己就先洗了,路还走得不甚平稳,一头就打算扎下去。阿鹿忍辱负重,瞥瞥那汪微微冒泡的池水,又瞥一眼面不改色父君,将小冤家一夹:“岳渊你是小姑娘,以后换阿麟给你洗。”

    差点憋晕去的麒麟冒上水面,却被卓皇叔吻个正着:“颂渊……朕……我透不过气……”

    皇叔气息灼人:“正好给你渡渡气。”

    “我们还是快去看看阿鹿罢,你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今日是你头一次入楚的日子。”

    岳麒麟细细一算,还真是的:“不过,今日也是阿鹿生辰啊。”

    “我命人给阿鹿另备了大礼,他会喜欢的。”

    “什么礼?”

    “我特请楚地名家,雕了一套金箔燕史,送给阿鹿,那是他最喜欢的书。”

    岳麒麟替阿鹿哀嚎:“你这个当爹的对儿子还真是了如指掌。没有小阿鹿就没有我,你明明知道的!”

    当年去寻那一株金雪莲,若不是那夜麒麟害喜害得厉害,连夜去雪域以外找寻酸梅子,早就葬身在那场雪崩之中了。雪崩之后她绝望潜入雪域疯狂找寻,却在废墟之中找到那一枚金灿灿的雪莲花瓣。

    他们这对爹娘的性命都是阿鹿给的,卓颂渊这个当爹的心中却唯有麒麟一个,再无心同她探讨阿鹿,灼烫的唇去啄她微露的肩颈,手指滑过水纹,去寻她私隐的……:“儿子是当这样教养的,不要惯着才好,况且阿鹿随我,他能谅解。我本来也以为,我只对陛下一人了如指掌,而今儿女每日都在一处,今天这般要紧的日子,陛下却在敷衍我。”

    这些年这厮愈发热情,麒麟被他亲得气喘:“今日哪里就要紧了,你那个时候一心找寻你的恩公,哪里肯正眼瞧我。”

    “那时候一心历练太子,想替父皇管教儿子。我说了,男儿自当如此教养。也怪我眼拙,不知道本王的仙子……就在眼前。”

    他愈吻愈深,麒麟不堪其扰,又担怕阿鹿他们尚未行远,埋进水中去啄他前胸。

    半天重又冒出水面:“可还记得我当年为夫君吸毒的情形?”

    卓颂渊仿佛一脸蜜糖:“这个自然。”

    麒麟兀自回忆――

    我说:“我要救人!谁也别拦着我!我捡到这个人窝就要救他!

    惠通道:“毒要吸出来才行呢。”

    我说:“啊还要弄这个啊,怎么吸?”

    惠通道:“用嘴吸。”

    我吓死了:“救个人那么麻烦啊!我反悔了行不行?”

    隋喻劝:“反悔罢,祥瑞你身子要紧。”

    惠通抚须:“小施主方才佛祖面前说过的大话……”

    我无可奈何:“好吧!吸毒吧,现在就开始!”

    卓颂渊将怀中人一托而起,满脸蒙的仍是蜜意:“才不是这么一个版本,陛下生了太多孩子,如今好生没有记性。”

    “你说说你的版本?”

    “一个有很香软温柔的小嘴的妹妹……”

    麒麟几难抵抗:“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

    “欠你的还不清,亏你的总要补的。”他即在水中奋力一挺……“不许再胡言乱语了……”

    水色轻柔且迷离,水声汩汩,麒麟唯剩下喏喏啊啊。

    **

    一群老的小的尚且绕不出这迷宫,远处阿麒很是精明地大嚷起来:“啊!我知道了,母皇一定也在池子里头!母皇的水性可好了。”

    阿麟附和道:“我正好也想到这个,一把年纪的人……哼哼!”

    岳渊的奶声糯糯的:“没羞!”

    太皇太后生怕儿子媳妇听见,帮着高声咳嗽掩饰。

    小阿鹿的声音尚且稚嫩,却是厉声斥着那三个熊孩子:“卓麒卓麟岳渊,你们三个注意措辞。”

    作者有话要说:就到这里啦~么么大家~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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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未开,有兴趣的可以先包养哦~轻松,微悬疑,技术女主,男主看起来……是个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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