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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球,盛都

    寂静幽僻,假山林立,鸟语花香,亭台殿阁星罗棋布,卵石铺成的小路纵横交错,偶有雀鸟飞过天空,搅乱那一汪碧水。

    御花园中百年古木藤萝,花木扶疏,假山嶙峋,浓荫翠华欲滴,满塘莲花荷叶,袅娜如凌波仙子,煞是好看。

    北冥清悠躺在放在池塘边上的躺椅里,看着眼前这世间最美丽的莲花次第绽放,摇曳风姿,心情很是平静,恬淡的面庞上也挂着抹淡淡的笑意。

    顾楮墨端着药碗走来,看到的就是这幕,心头顿时一跳,脚步略显凌乱。

    走到北冥清悠身边,顾楮墨定了定心神,温柔一笑,道:“清悠,药已经熬好了,快趁热喝了吧。”说着便把手中的药碗放在躺椅旁的桌上,伸手过来把北冥清悠小心地扶起,再把药碗递到她的手里,顺便从桌子上拿过一个蜜枣,只等北冥清悠服下药后,就给她吃下。

    北冥清悠乖乖地服过药,并吃下了蜜饯,但是嘴里的苦味还是很重,只好连连拿了几块蜜饯往嘴里塞,最后苦着脸问:“今天这药为什么比昨天的还要苦?”

    “是吗?”顾楮墨看北冥清悠这般,也很是奇怪,“可是我没听说前辈换了药呀。”

    想到楚锐,北冥清悠心下就微微抽搐,看来这次阿锐舅舅是真的生气了,居然不惜把药加苦来折腾我。

    “良药苦口,想来这副药更好吧,”顾楮墨劝慰道,“清悠,你先忍耐几天,左右也不过只需要再吃这几天罢了。”说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想着是否要去找叶雨霏要一些更加甜的蜜饯或者糖果。

    北冥清悠无奈一叹,只希望阿锐舅舅的气能够快点消,否则就是不是给我喝苦药,他也会有别的招数。

    顾楮墨看着北冥清悠那清丽脱俗的面庞,心下微动,拉着她的手道:“清悠,我听说瀛翾已经带着小箬他们回雪阳了,过不了多久,我想他们就会大婚了。”

    北冥清悠想了想,觉得很对,便点了点头,“是呀,他们也该成亲了,否额再拖下去,对小净也不好。不过,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呀?”心中狐疑。

    自从离开天下第一楼后,顾楮墨就没有提起过别人,心里眼里都只有北冥清悠一个人,一副想要和她过二人世界的样子,今天为何突然提到了北冥瀛翾和沙箬?

    “我是想说,”顾楮墨微笑着道,“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回雪阳,到时候我让我爹去向皇上提亲,你看好不好?”

    北冥清悠一震,没想到顾楮墨会突然说这个。看到顾楮墨眼中的坚定与真挚,她相信,他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要这么做。在顾楮墨的直视下,不由得羞红了脸。

    “真是个笨蛋!”

    在莲花塘不远处有个堆砌于假山上的凉亭,站在里面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到小半个御花园,而此时里面坐着的琉球天字第一号的一家四口早已经把北冥清悠和顾楮墨的对话听入了耳中。

    粉雕玉砌,仅有六岁,穿这件蓝色小衣的二皇子楚离歌眨着双清澈懵懂的眸子看了看执手相看的北冥清悠和顾楮墨,歪着脑袋想了想,转头看向那坐在父皇母后左手边,虽然只有十岁,却已是冷漠棱角初现露的太子楚离殇,也就是先前用不屑的语气的人。

    “太子哥哥,你在说谁是笨蛋呀?清悠姐姐?还是楮墨哥哥?”天真无邪的柔柔声音不知道为何,让人隐约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楚离殇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弟弟楚离歌,冷漠的眸子瞬间转化为了温和,带着疼爱和无奈的语调道:“当然是顾楮墨了,哪有人在求婚的时候,问女孩子好不好的?这不是笨蛋是什么?”

    楚离歌受教地点了点头,“那太子哥哥,楮墨哥哥应该这么说才可以呢?”

    楚离殇对自家弟弟的任何提问都会认真严谨地做出回答,好教育弟弟日益聪明起来,于是便道:“应该非常霸气地说‘清悠,我要娶你,今生今世,你都将是我的妻子’,然后就把清悠紧紧地抱在怀里,如果再来个深情拥吻,相信效果会更好。”

    叶雨霏正吃着楚锐递过来的被他细心剥好皮的马奶葡萄,突然听到自家儿子说这话,顿时被呛住地直咳嗽。

    “雨霏,你没事吧?”楚锐紧张地连忙给叶雨霏拍背顺气。

    不一会儿,叶雨霏总算是把喉咙里的葡萄给压下去了,气也顺了不少,扯出一抹笑冲楚锐道:“好了,我没事了。”伸手拉下楚锐给她拍背的手,突然想到害自己被呛到了的罪魁祸首,立即瞪向那个看着自己的母后被呛着了也毫不动容的楚离殇。

    “冰块,你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小孩子家家的,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呃,好吧,她家儿子从来都是面瘫,面不改色是正常的。

    楚离殇盯着叶雨霏,毫不客气地道:“小霏霏,只有笨蛋才不知道这些事情。”

    “你…你又叫我‘小霏霏’?”叶雨霏是真的生气了,恨不能站起来给楚离殇两个巴掌,“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你母后,你不可以这么叫我。”说完还瞪了眼装无辜的楚锐。都怪你,谁让你在儿子面前这么叫我的?看,又被你带坏了。

    对此,楚锐表示非常无辜,但也不做什么无谓的解释,只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剥葡萄。

    楚离殇看了眼暴怒的叶雨霏,又看了眼那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专心致志剥葡萄的楚锐,然后非常淡定站起来,撩开下摆,冲叶雨霏下跪,没有一点起伏地道:“儿臣一时口误,请母后降罪!”

    “你……”叶雨霏看着一秒变成臣子楷模的楚离殇,顿时气短,嘴角抽搐着想。算了,他喜欢叫我小霏霏就小霏霏吧,总比这么冷冰冰地‘母后’强。

    叶雨霏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楚离殇,很是无奈地道:“好了好了,算我错了,你就起来吧,别老是下跪了。”

    楚离歌上前将楚离殇扶起,并带着一脸的钦佩道:“太子哥哥,你真厉害,就这么一跪一认错,母后就不生气了。”

    听到这话,叶雨霏嘴角抽搐地更加厉害了。

    楚离殇却丝毫都没有教坏弟弟的自觉,反而很是欣慰道:“这就叫做‘以退为进’,如果是用在亲人身上的话,还可以勉强算是苦肉计了。”

    看着这个身体力行地教导着幼弟的长子,叶雨霏真的觉得脑门都开始隐隐作痛了,倒在楚锐的肩头,很是无力地道:“楚锐,我有种想要去撞墙的冲动。”

    闻言,楚锐不置一词,只是笑着将手中取籽剥皮的葡萄喂给叶雨霏。不要问他为什么不安慰叶雨霏,或者是责骂楚离殇,因为这种情况在他们家,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如果他要管的话,岂不是会累得疯掉?再说了,你们可以否认,这不是一种家庭乐趣吗?

    看到叶雨霏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楚离殇和楚离歌对视一眼,眼底都露出胜利的笑意,和狐狸般的狡黠。

    楚锐将盘中的葡萄都喂完了,又看了眼下面那已经抱在一起互诉衷肠的两人,心中便是一声不爽地冷哼。居然在我家卿卿我我,带坏我儿子不算,还让这两个小狐狸借题发挥气到了雨霏,实在是不可原谅。

    “离殇,带着弟弟和母后先回去。”楚锐交代了一声,又将倒在他肩上的叶雨霏扶着坐好,这才走出凉亭,往北冥清悠和顾楮墨的方向走去。 []

    叶雨霏见此,颓废的眸子顿时闪过一道名为八卦的光亮,冲楚离殇和楚离歌道:“冰块,狐狸,你们说,阿锐这是要去做什么?”说着还拿出了一枚铜钱放在身前的桌面上。

    楚离殇和楚离歌对视一眼,也分别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铜钱,放在自己身前的桌面上。

    “母后您先说!”楚离歌笑得温良无害,甚至看起来貌似还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孩子,可是在场的人却全都知道他那腹黑狐狸的真面目,似乎不为之所动。

    “我赌,他是去要账的。”叶雨霏自信满满地道。

    楚锐为了能够治好北冥清悠被云集之锋射中的伤,耗费了三天三夜的精力,和付出了自己的一碗苏氏之血,连‘风起’都因为耗力过多,现在正陷入了沉睡,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了。按楚锐那不肯吃亏的性子,绝对是不会因为北冥清悠的冷筝的女儿,北冥瀛翾的堂妹而大发善心,分文不取的。

    楚离殇和楚离歌却白了眼叶雨霏,齐声道:“白痴都知道的事情,我们赌的是,父皇他会要什么样的报酬。”

    叶雨霏脸色一白,嘴角微微抽搐,无奈地道:“好吧好吧,那我退出。”说着便将铜钱收回,又拿过一旁的葡萄吃了起来。

    见叶雨霏居然临阵退缩,楚离殇和楚离歌倒也没有鄙视她,反而为她能有自知之明而感到欣慰。

    “太子哥哥,你说父皇会讨要什么样的回报呢?”楚离歌笑得很可爱。

    虽然这是在赌盘上,但是楚离殇还是一个好哥哥,对弟弟的问题,也给予了很温和的态度,道:“哥哥觉得,父皇会用他们之间的感情作为回报,比如要他们分隔两地,在一定的时间内不能见面,好让他们常常这相思之苦,满足父皇的恶趣味。”

    叶雨霏听此,连连点头,这棒打鸳鸯的事情,楚锐他还真的做得出来。看了看楚离殇,心想,瞧,这冷血无情的性子,可不就是从楚锐那里遗传来的?

    “相思之苦吗?”楚离歌困惑地眨了眨眼,“可是我觉得,相思之苦并不苦呀。”

    叶雨霏翻了个白眼。狐狸小弟,就算你再聪明,也请不要忽略了你才四岁的事实,屁大的小孩哪里会知道相思之苦是什么?居然说相思之苦不苦?哼!

    “比起相思之苦,我更觉得,夺人爱子更加有趣。”楚离歌笑得天真无邪,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感觉到一股恶寒之气。

    “夺人爱子?”叶雨霏忍不住插嘴,“虽然我承认,父母失去孩子会很痛苦,甚至对一个母亲来说,是比失去丈夫还要痛苦的事情,但是,他们还没有成亲,哪里的孩子可以夺呀?”

    “现在没有,以后不就有了?”楚离歌纯良无辜地眨着眼睛。

    不说叶雨霏母子三人拿楚锐作赌的事情,就说楚锐一走下假山,就听到北冥清悠窝在顾楮墨的怀里,说着什么“山无木枝江水竭,冬雷鸣鸣夏霜雪。山崩海啸天地合,乃敢与君相诀别。”的话,身上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心头的不爽更甚。

    “我知道你们这是在热恋中,但是也请你们收敛一点,毕竟这不是你们家里,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场合之中,还有小孩子在。教坏了我儿子,我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楚锐一来就冷着脸道。

    北冥清悠和顾楮墨被他说得都是脸上都是一阵红一阵青,羞愧窘迫不已。

    幸好楚锐还念在大家都是自己人的份上,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看着他们道:“清悠,楮墨,你们要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有一件事我得和你们说。我已经治好了清悠的伤,再喝三天的药,就可以活蹦乱跳,而且武功全数恢复,身体健壮如牛,只要日后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保证能够活到七老八十。而我为了治好清悠的伤,可是耗费了不少精血和气力,你们是不是应该也付出一点什么呢?”

    北冥清悠和顾楮墨对视一眼,他们从没有想过,楚锐会看在无忧和他们的父母的面子上无偿治伤,也就对此并不意外了,问道:“前辈要什么我们付出什么?”

    楚锐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无比地嫌弃‘前辈’这个称呼。拜托,就算表姐和钰是你们的长辈没错,可以也有必要叫我前辈吗?话说,我可是只比你们大六七岁,平白无故地被你们这一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七老八十了呢。

    言归正传,对北冥清悠和顾楮墨这般上道,楚锐还是挺满意的,于是就毫无压力地道:“我要你们回雪阳后,尽快地成亲,并在一年之内生出一个儿子来,我要他做我的干儿子。当然,这不是像钰收司徒洢做义女那样只是挂名的,我要这个干儿子常年都在我的身边长大,由我亲自教育,你们不可以插手。”

    见北冥清悠和顾楮墨的脸色都很难看,楚锐又故作仁慈地道:“你们放心,我还没有那么没有人性,让你们一辈子都见不到自己的儿子,我允许他每年有三个月的时间离开盛都,去你们的身边,与你们共享天伦,但是作为交换条件,你们这辈子,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孩子,不能再生。”

    夺人之子不算,还强迫人家只有这一个孩子,而且还一副高高在上怜悯施舍的样子,实在是,太没人性,太变态了。

    叶雨霏忍不住在心里唾骂楚锐,一副‘我不认识他’的表情。

    楚离歌听到这些,却是笑得天真烂漫,“看,我说的没错吧,父皇要夺人之子以作报酬。”

    叶雨霏看着楚离歌这粉雕玉砌,单纯可爱的小脸,心中很是担忧。比起面瘫冰山的大儿子,她对这个看似无害单纯,实则腹黑无情的小儿子更为忧心,因为她感觉,他比楚离殇更为无情和聪明,直逼楚锐当年。

    楚离殇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对自己会输给弟弟而不悦,却还是温和着将面前的铜钱推到了楚离歌的面前,“我输了!”

    赢了哥哥,楚离歌虽然很高兴,但是却并不得意,笑得还是那般纯粹无害。“谢谢太子哥哥承让!”

    楚离殇对此不置一词,他只是凝眉在想,为什么每次和楚离歌打赌,十次有六七次他会输,二三次他会和楚离歌打成平手,仅剩下一次可以赢的机会,他可不承认弟弟比他聪明许多,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北冥清悠和顾楮墨虽然对楚锐的要求非常不满,但是也知道,既然楚锐说了,就容不得他们拒绝,只能认命地点头同意,并在楚锐拟好的协议书上签字。

    看着那带着一身阴霾与忧虑相扶持着离开的北冥清悠和顾楮墨,叶雨霏心中不忍,很是同情他们,歪头看向身边正在剥桔子的楚锐,不满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呀?”她可不认为,楚锐会有心思来为北冥清悠和顾楮墨养孩子。

    楚锐将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地往自己和叶雨霏的嘴里塞,直到吃完了这个橘子后,才眨着无辜的眼,有些委屈地道:“如果你肯再给我生一个儿子,我有必要去抢别人的儿子吗?”

    闻言,叶雨霏脸上顿红,不是羞的,而是气的。“这么说,你夺人之子,还是被我逼的?”

    楚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略带幽怨和委屈的眼神分明在说‘就是这样’,真是让叶雨霏气得发颤。

    楚离殇没有理会楚锐和叶雨霏的对话,只是扫了眼那天真地笑着将赢来的铜钱和自己的赌注放到随身携带的小香囊里的楚离歌,然后便冷冷地问楚锐:“父皇,为什么每次弟弟都能够猜到你的心思和做法?”

    楚锐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道:“你是想说,我和你母后把你弟弟生的比你聪明,所以你不高兴吗?”

    楚离殇没有理会楚锐这明显在回避的话,只是直视着楚锐道:“您是不是给他解开了封印?”

    楚离歌一出生就带着御风之术的异能,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因为不懂事而随心所欲地用着御风之术,将很多东西都悬浮在空中,甚至是用瞬移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弄得宫里的人很是恐慌,就怕他一个念头,就把自己给弄死了。楚锐经不住叶雨霏的要求,就将楚离歌的御风之术给封印了起来,让他做个正常人。

    可是楚离殇发现,最近三个月来,每次打赌,楚离歌都能够精准地猜到楚锐要做什么,虽然楚离歌很聪明,以前也赢过楚离殇,但是概率却没有这么高过,而这一变化的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御风之术的封印被解除了,所以楚离歌能够看到楚锐的心思,回回都能够准确无误地说出楚锐的决定。

    对儿子的质问,楚锐表示很无辜,“他才六岁,而且我现在也没有想要和他比试御风之术的打算,他的封印不是我解的,而是他自己解开的。”我只是看在他天赋如此之好,有心培养他成为我日后的对手,这才放任他修炼御风之术,而不再次封印他。

    为了增加楚锐这话的可信度,楚离歌连连点头,“父皇说的没错,是我自己解开的,太子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那大不了以后打赌的时候,我就不用御风之术来作弊了,好不好?”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睛,瞪着楚离殇。

    只可惜,楚离殇是孤煞天星转世,生来寡情绝爱,虽然对楚离歌很关心,当那也是和楚锐一个目的,都是在培养日后的对手,楚离歌的装可爱装委屈在他这里没有任何作用。

    楚离殇依旧冷着张脸,道:“既然这三个月来你都在作弊,那么你从我这里赢来的铜钱,就必须全都还给我。”

    “啊?”楚离歌粉嫩嫩的小脸皱成了包子脸,委屈十足地拉着楚离殇的衣袖道,“太子哥哥不要嘛,我保证以后都不作弊了,不要收回铜钱嘛,求你了。”

    楚离殇将见他这般,就知道他一定是把那些铜板都花出去了,便道:“可以不收回,但是以后严禁你和人打赌骗取钱财。”

    楚锐玩味地看着楚离殇,不得不说这个主意很好。既然封印解开了,那么再和楚离歌打赌就只有输的分,楚离殇不想再输,但是又不肯扯下脸面承认这点,就断绝楚离歌打赌挣钱可能,同时还能够得到一个教导弟弟不好赌的名声,真是名利双收。

    叶雨霏看着这两个心里有着十七八绕的聪明儿子,心里连连叹气,觉得有这样聪明到变态的儿子,绝对是做母亲的噩梦。

    用手肘推了推楚锐,叶雨霏低声问:“你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小箬呀?”

    她已经来这里两年多了,可是到现在我都没有机会见到她,现在我真是希望她就在眼前,这样我就可以把我这十年来的苦水都倒出来了,否则在这样憋下去,总有一天会发疯的。

    楚锐自然是知道叶雨霏的心思的,微微一笑,望向水月的方向,喃喃地道:“紫微星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光,不出一个月,就会彻底地死去。而当新的紫微星御临天下的时候,就是你和沙箬姐妹重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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