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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还不清楚,但你也认为是那个叫做海鸣的家伙干的,对吧。

    称呼变了,她已经认定了是万澜山海鸣做的了。

    ……嗯。

    于是我也只能先顺着她。岸雨很少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刚才咬破了我的嘴唇,就已经是十分严重的警告了。

    可我也不能放任她的思绪太过自由。

    但我们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知道吗。

    ――不能,也不想让你牵扯太多。

    嗯,我知道了。

    她放松了全身,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没有多想,我就这么倒在了沙上,被她压在下面。

    对不起哦,咬了你。

    她很愧疚的看着我,看着我的嘴唇,大概是出血了吧,在她的嘴唇上,可以看到我自己的血。

    我来帮你弄干净吧。

    她双手撑着沙,趴在我的身上,俯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一点点的把血都舔走。湿漉漉的带着稍许黏黏的感觉,从岸雨口腔中呼出的潮湿的气息,让我全身上下的神经,渐渐的都敏感起来。

    我开始不满足于她单方面的戏弄,主动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

    手摸索着,环住了她纤细的腰,渐渐的加上力量,明明是她在上面,我却慢慢成了压迫的一方,呼吸渐渐的加快,理智在一点点远离,双手握住她瘦削的肩膀后,我将她压在了身下。

    岸雨的脸仅在咫尺,视野里只剩下她微闭的眼眸,泛红的脸颊。她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芬芳,将我想要把她吃掉的欲望,进一步的扩大。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相握,反复摩挲着,空余的左手在她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胸上。岸雨的胸部像是酸涩微甜的橙子,别致而挺拔,刚好可以一手握住,此时,正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手停留在其上,不舍离去。

    我们的体温随着心跳的加快一起上升,炽热的触感让意识不断模糊,不再能保持清醒的我,渴求着她的一切,并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她。

    ……

    ……

    ……

    呼。

    总是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结束之后,岸雨像只疲惫的小猫,蜷缩在沙的一角,很乖的看着我。

    吃饱了吗?

    她调皮的笑着,如此让人怜爱,让我不禁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说实话,连三分之一都没饱,不过……做一次就好了,不想让你太累。

    ――我不舍得。

    一起去做饭吧。

    没有什么是比和她在一起更让人开心的事了,岸雨持勺掌锅,而我则在一旁切切卷心菜,给萝卜削削皮,偶尔趁她不注意偷吃一点起锅的菜,然后被她嬉笑着敲打额头……这样的生活幸福得让人太过容易忘却自我,忽视其他的一切。

    而岸雨,总是残忍的,而又尽责的,在我迷失之前将我拉回。

    直臣。

    转眼间,方才还在做饭的我们,此时已在流理台前收拾餐具,我洗碗,而岸雨在一旁帮忙将我洗好的碗筷擦干,这是自小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已经达成的默契。

    ……什么?

    岸雨很少在说话的时候不看着我,而此时,她就只盯着手中的碗,这让我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如果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绑手绑脚的事情,痛痛快快的暴打讨厌的人一顿,就是之后因此遭报应,因此而死了也值得吧。

    说完,她浅浅的笑了,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碗,对着倒映在碗上的她自己。

    ……岸雨讨厌的人吗?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吧~哈~

    我没有对这句话较真的勇气,因为在岸雨的话中,死这个字被提到了,并不是忌讳或者是迷信,只是从热爱医学、一心学医的岸雨口中听到死这个字眼,会让我害怕,莫名其妙的害怕。

    在我上中学之后,与无悛的比试依然还在持续着,比试的结果随着年龄的增长,越的危险,手脚见红已经沦为小事,被割开脖子放血的次数慢慢变多,这种不知意义何在的战斗,已经展到了任何一方死掉都不奇怪的地步了,我们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却都没有主动停止的意思。

    直到岸雨对我们说了,死,很好玩吗?,我们消极应对的态度才生了变化。

    或许,那时候的我,还有那时候的无悛,都已经知道了没有人在乎我们的生死,所以才做着那种无意义的事情,所以那时候,并不是因为岸雨所说的话语的内容,而是因为她说了,我们两人才停止了。

    我是直臣,他是汲悯,名字的意义在成长中渐渐明晰。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我就没能在中庭再次遇见无悛了。无悛只身一人去抢劫了银行,卷款五千万离开了那座生活了数年的海滨小城,之后,偶尔总能听到一些夸张的犯案,犯人总是在逃,我想那就是他肇事逃逸生涯的再次开始。仅用一夜的思考就可以顺利抢劫银行的他,似乎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然后我才意识到,在那无数次的比试中,不单单是我在让他,同时,他也在让着我。所以我们两人才能平安无事的活到今日。

    ……岸雨讨厌的人吗?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吧~哈~

    我只能装傻。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反问我呢,说不存在不就好了。

    我讨厌的人,是有的哦。

    岸雨把碗放入水槽中,转而面相我。

    害小忧死掉的那个人,我希望能给他一些惩罚。

    但是我们刚才约定过,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对吗?

    这是方才的约定。

    所以,现在还是暂且先……

    她先用竖起的手指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

    什么都不能做,对吧,我知道的……但是,最生气的人,是你吧,直臣。

    我把岸雨的手指握住,移开,希望能结束这个话题。

    什么啊,生气什么的,一点都没有。

    我无法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只希望它能多少安抚岸雨,不奢望能够阻止她的倔强,但求能够将这股倔强引向别的地方。

    没有生气吗……可,直臣看起来和平常不一样。

    哪里。

    这里。

    岸雨再次用手指顶住我的胸口。

    和平常那安逸的跳动完全不一样,一不注意,就会凶暴的开始搏动。

    呃,是吗,我自己都没有察觉诶。

    因为担心直臣,我现在随身都带着镇定剂哦。

    岸雨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了一管看起来很危险的药品,清澈的液体总是吓人。

    我……我会努力好克制自己的。

    如果在这里还口说我并没有什么凶暴的倾向,这个话题就会无休无止的进行下去,之前也有提到过,岸雨的倔强,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东西之一,如果能提取出来的话,应该会被美利坚合众国或者过去的德意志帝国不惜一切代价绑架回去,给他们的总统领袖做一件坚不可摧的银翎胸甲吧。

    所以,岸雨,你手中的那瓶镇定剂还是收回去吧,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无论什么,即使你说要毁灭地球,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在下一秒钟就用意念让构成地球的二点零乘以十的五十次方个原子通通消失。

    自从每朝晨曦,我都能够在岸雨淡淡的体香中醒来,我对生活的眷念,像是指数函数一样的爆炸了。第一次如此真切的体会到,抱着自己喜欢的人入睡是如此幸福惬意的事情。

    对于过去曾经认真考虑过哔――哔――抱枕的自己,现在看来真是完全无法理解。

    现在,过去的一部分,以及所有的未来,岸雨都将是我最爱的人。

    也正是因为喜欢才会舍不得。

    真不想回去,不想去没有岸雨的地方。

    所以,如果随心所想,不顾后果的话,我应该会陪着她一起去医院上班吧,毕竟一分钟也不想分开。

    即使在医院里,是对我冷言冷语毒言挖苦的护士长版本岸雨,但那也是岸雨的一部分。

    只是,如果去医院的话,必不可免的,会遇上那个直感女,上杉唯小妹妹。抛下她可怕的直感不问,昨天的事情,她是不可能不闻不问的放过我的。尽管区区一个小女生并不值得惧怕,可岸雨也在医院,我不希望因为上杉唯小妹妹这个变数而让岸雨知道过多的事情。

    ――让碍事的人消失就好了。

    玩笑,玩笑而已。

    嘛……所以,没有犹豫太多,我还是以公事为借口,让岸雨一个人去上班了。

    而,至于我,则以潜入万澜山家为目的,在京都四处乱晃着。

    昨晚在公园里与佳织不期而遇,她说了临走前忠告你一句,苍莲已经和小时候完全不同了。这样的话,让我越想越难受。让我难受的并非是这句话的内容,而是这句话的性质。就像是在童话的森林里生活着的那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有一天,其中一个小矮人告诉了白雪公主最矮的那个小矮人,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要小心他。

    佳织,你和苍莲不是很要好的姐妹吗,为什么要对我说苍莲的这种话呢。

    这已经可以算是仲间里反,已经可以称作背叛了,换作是谁,都会受不鸟的。

    因此,我想去一趟万澜山家,见见苍莲,认识一下那破坏友情的事物到底是什么。

    考虑到苍莲或许说不定有一定的概率会去上学,我决定先在外面消磨一些时间,尽管我在心底,是不相信那名叫做梵的女子,更不相信苍莲会去上学的,因为万澜山家有自己的教育体系,学校与他们后代的成长是毫无关系的。

    在消磨时光的期间,我现了一个有趣的孩子,她一边走路,一边吃着长面包,这本身并不奇怪,虽然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有些粗鲁,不过这些可以无视。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是她吃完了一条普通的长面包后,又拿出了一条,然后沾上了红色的在我看来大概是番茄酱的东西,一点不剩的又吃完了,接着,又是一条长面包,绿色的调味料,莫非是芥末?然后,又是一条……

    我看着她像是做实验一样的,吃着搭配各种配料的长面包,不得不说她对控制变量法有着异常的执着啊……说笑的,跟着她一段时间后,我们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便利店。

    随即,我就瞠目结舌的看着她把货架上所有口味的便当全部搜刮走了。

    小妹妹,帮同学跑腿吗?

    尾随她许久的我终于忍不住话了,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跟踪狂的身份会被她现。

    不哦,这些都是我的。

    她似乎已经习惯被人这么问了,也没有在意我是谁,就这么回答了。

    一个人吃?

    嗯。

    不会太多了吗?

    不多哦,因为我是美食家哦。

    这回答真是与提问好不对应,就好像问一个变态说两年后地球会毁灭吗?然后他回答了不会哦,因为我控萝莉而且还控御姐,病娇冰山毒舌无口也都不在话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的提问与不知所云的回答,完全看不出其中的联系。

    就算是美食家也不会比正常人多一两个胃吧。

    还请您别吃得太撑,自称美食家的中学生妹妹。

    与她交谈过后,我便不再跟随她了,要知道看一个人连续吃数个便当,远比吃长条面包来得痛苦难受,因为吃长条面包可以很萌,而吃便当要萌起来就很有难度了。

    明白了吗,这可是只有兽步鸟这种级别的犀利目光才能洞察的真理。

    目送她离去后,一心在为刚才近乎犯罪行为忏悔的我,觉得似乎是浪费了宝贵的时间……不过,这家便利店并没有白来――没想到光是逛这么一家便利店,就可以有所收获。在我手中的饭团包装盒底部,印有朽叶株式会社的字样,不光光是饭团,从罐头、复印纸到风扇、电热水壶等小型家电,都可以看到朽叶的痕迹。

    朽叶株式会社,到处都能看到嘛。如果哪天全世界都可以看到中国制造那就更和谐了。

    只是,原本以为,那么重视与岸言先生的交易关系的他们,应该还算不上是掌控一方的商贾,但现在看来,并不是我所预想的那么简单轻松。

    我对他们的认识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就好像我对岸言先生的认识一样。

    离开便利店后,我转呀转,到处转,转着转着,在下坡路的转角,现了一家别致的小咖啡厅。

    而在咖啡厅外,认真的擦着玻璃的服务生,吸引住了我。

    他的头很黑,一点光泽都没有,细致且稠密,像是狮子的鬃毛一样,狂放不羁的向各种方向延伸,体格略瘦但没有羸弱的感觉,手脚修长,带着很硬的骨感,而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光是背影,就让我觉得这个人很嚣张。

    莫名的,浮夸、骄奢、高傲、目空一切的自满感觉,这个人。

    而这样独特的人,我在小时候,曾经见过,并且小有交情。

    渡边先生。

    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人与他如此相像,我断然开口叫了他。

    然后,他回过了头,一脸不屑的样子。

    那看着就让我火大的眼神,就是他了,不会再有别人。

    哟,这不是辫子弟弟吗,好久不见,大概是多久了?七年、八年、九年?

    他毫无自觉的回想着阔别的年份,却没有注意到他不假思索的认出我这件事情,把我吓了多么大的一跳……嗯,被他吓了一大跳。

    十二年,大概是十二年不见了,渡边先生。

    你能把我认出来,真的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哦,原来是十二年啊,你没什么变化嘛,辫子弟弟。

    没什么变吗,我长高了八十六厘米,体重多了三十五公斤,你觉得呢?

    外在的东西有这么重要吗?

    他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实在的因为他的长相,感觉这笑声非常阴险……然后,他把挂在咖啡厅门口的暂停营业收了起来,把玻璃门拉开,示意我一起进去。

    不要紧吗,在上班的时候,为了私人的事情这么做?

    不,我刚好也做好清洁工作了,即使你不来,也是要开店的。

    那就好,给你添麻烦的话我会过意不去的。

    是吗,你就是把我给杀了也不会觉得抱歉吧。

    渡边先生,笑着对我说出了很可怕的话。

    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嘛,真是的,说笑也要有个限度啊。

    喝咖啡吗?

    嗯。

    喜欢苦的还是甜的?

    甜的。

    只有苦的哦。

    既然只有苦的干嘛还给我做个二选一,真是的,受不鸟这种喜欢没事开玩笑的大叔。

    不过还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十年未见,见面之后却没有生疏的感觉,仿若还是十年前的他和我。

    这种事情真有可能么。

    让您久等了,您的咖啡。

    好端端的用什么敬语嘛,听着很奇怪,渡边先生。

    这是作为职业者的本分,客人。

    还真是一丝不苟,半点开玩笑的感觉都没有。

    ――小弟弟,我可是职业的纸术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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