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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碧第一个反应就是夏金花因为她的事儿迁怒程旭,把程先生辞退了。

    虽然现在有了银子,有了铺子,程旭并不十分需要这份教习银子来养家。至于程先生就算会不喜她,也不一定会怪她连累他们家失业——归根结底,在窑子里教琵琶也不是什么高贵的工作,有更好的西瓜,没有人会介意丢掉芝麻。

    但麻烦的是,如果是夏金花因迁怒辞退了程家母子,那这件事就不会仅仅是辞退这么容易过关的。以夏金花的个性,肯定还会有大动作,就算动不了周御史,给程旭下个绊子还是没问题的。

    经过魏家的官司,凝碧对绊子可是憷得很。

    于是,六丰被派出去打探了一下消息。

    回来却说,程旭说程先生需要养身子,不再教习琵琶了——有钱了就让老妈歇歇,这是必须的。而夏金花并没有解雇程旭,而是说要聘他教胡琴,只不过,教谁还没确定——有师父没徒弟当然也不行,所以只好请师父先等几天。

    具体什么时候上岗,请等通知。

    夏金花既然这样说了,程旭便没法再登醉香阁的门,只能靠六丰传递消息。

    不是解雇,这让凝碧松了口气,这说明夏金花没有秋后算账的意思。但麻烦的是把程旭调离了,程旭再顶着她教习先生的名头,便是进来楼子里,俩人想见面也是不大容易的。

    虽然双玉娇把六丰二牛等等内外的联络线都交给她了,但再怎么通信,到底也不如见面说得明白,更何况有些事儿是需要互动商量一下才能拍板的。

    而且,她心里总有些不安,觉得不见面,她会失去对许多事情的掌控。

    但在如今还不知道新上司会是谁的情况下,凝碧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更不能跑去同夏金花说我要教习师父——那真是找死。

    万般无奈,只好认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程旭还是会进来的,待知道了是教的谁,在想法子在出入前后见上一面吧。

    双玉娇知道了这件事,也是劝凝碧观望一下。然后,她把存在库里的货转让给凝碧五千两银子的。

    这也是凝碧做两手打算,毕竟这库里的东西都是紧俏货,目前的价格已经开始上涨,是手拿把掐稳赚钱的,无论外头怎样,又或者跟了什么样的上司,这部分银子总不会跑。

    那批货余下那部分是金秀秀和崔宝珍分了。

    至于玉楼春,打她叛逃去了罗二婠那边,双玉娇就来了招釜底抽薪,同走私分销那边点名了剔除玉楼春。玉楼春自食恶果,也没脸回来,开始还幻想着能联系海商自己做大,结果章家被抄家,海商她也联系不上了。如今只是个寻常三流蛇女姐儿罢了。

    双玉娇离开,洛城走私分销这条路子就由崔宝珍接过手去了。目前也只有她最有算计,最熟悉这个,最适合做这接手人。

    只是有时候凝碧也会暗暗想,崔宝珍当时献策收拾玉楼春,不知道是不是要借刀杀人,全为了今天这个结果。

    但无论如何,目前崔宝珍对她凝碧还算是不错的,虽已是搬进了双玉娇的绣楼,但仍说留着她和翠凤儿住下,表示等翠凤儿也出门子、凝碧有新上司再论。崔宝珍留翠凤儿的讨好巴结之意自不必提,但留凝碧也算是表示亲近了。(. )

    凝碧也就投桃报李,因先前就给过崔宝珍曲子,如今又许诺给她改良改良,帮她琢磨琢磨舞步,再专门设计衣服首饰。崔宝珍自然喜不自胜,一口一个阿碧妹子叫的亲热,又悄悄许诺往后走私生意必有她一份子。

    两人至少面上是相处融洽的。

    金秀秀原就同凝碧要好,把凝碧当成八卦聊天的好对象,因此如今四人关系倒像比从前还要好了,倒是让双玉娇大为放心。

    四月初一,双玉娇一身水红,被一乘华丽小轿接走了。后面跟着十二抬嫁妆,比寻常小户人家嫁闺女还是要体面。

    虽然没有像罗二婠那样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但是整个五柳街的人谁不知她觅得贵婿?收获的羡慕嫉妒恨那也是半分不少的。

    双玉娇手下六个葫芦娃,哦,六仙女,(除了玉楼春),自然门口送行,都拉着双玉娇的手依依不舍状,倒不是全然作秀,她们同双玉娇还是有真感情的,毕竟双玉娇真是个难得的好上司,这楼子里护短的人是少之又少,一个两个都是些为了利益祖坟都敢刨的主儿,双玉娇真是珍宝级生物了。金秀秀和崔宝珍自立门户也还罢了,两个小的如今分给了旁人,有了对比,也就都知道了双玉娇的好处,这会儿哭得格外真情实意。

    双玉娇也忍不住落了泪,每个人又叮嘱了一番话,又再三表示她虽出了这门子,却还是大家的姐姐,若有难处,只管找她去。

    众人心下更是不舍了,又哭了一回。

    吹吹打打送走了双玉娇,原就总帮着双玉娇的崔宝珍无形中就成了六仙女小团体的头儿,她出银子在绣楼里摆席,算是为双玉娇庆贺,自家姐妹之外也请了一些相好的姐儿。

    虽是借此博了好名声又拉近了和不少人的关系,但总归是全了双玉娇的面子,让双玉娇的“婚礼”更加完美了——毕竟,姐儿被赎身出去了,手下的新人还能惦记着帮忙摆喜酒,也是万分难得了。如此一来,便又有一帮姐儿红了眼。

    这一天凝碧和翠凤儿格外高兴,喝得酩酊大醉,依旧在绣楼睡下。

    翌日醒来,就虔婆过来报“喜”,道:“恭喜碧姑娘了,曲大家问花姐要了你过去做琴师,还让你搬进后院秋水居去住!”

    凝碧傻了。

    那虔婆仍在喋喋不休,翻来覆去的说着凝碧有福气的话。

    崔宝珍跟了过来,虽面上不显,也说着道喜的话,眸光里还是闪着各种羡慕嫉妒恨。

    对于楼子里的姑娘来说,能跟着曲大家那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而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住进代表着身份地位的豪华包间,那简直是天上掉下金馅饼的好事儿!

    凝碧嘴里发苦,消息一传出去,姐恐怕会更火了吧!——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蛇女忽然就入了曲大家的法眼,没经过任何竞争就能进入头牌们才能住的院子!这得是怎样的狗屎运啊?!

    估计胡琴也能再火一次,——连曲大家都想要个胡琴琴师,旁人能不跟风么!

    可鬼知道,她才得罪了曲凌波,还是往死里得罪的!

    她一向不爱得罪人的,但也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自从砸车的事儿传到她耳朵里,她就看曲凌波十分的不爽,而那日的事儿,曲凌波的态度,说的话,实在让人不爽到极点,她是不可能不还击的。(. )

    其实,就曲凌波那种个性的人,既然得罪了,就没有得罪轻得罪重的说法,总归都是要被记仇的。

    翠凤儿得了消息,刚睡醒也顾不上梳洗更衣,踢踢踏踏的疾步跑过来,抓起凝碧的手就道:“走,咱们找妈妈说去。我必要帮你……”

    “不用了阿翠。”凝碧笑了笑拉回了她。

    四月初二,愚人节已经过去了,她才变成愚人。

    之前夏金花没答应曲凌波,一定是在衡量利弊,现在既然来通知她,又是等着双玉娇走了才通知她的,就说明夏金花已经考虑好了。那便是不可能更改了。

    “没什么,阿翠。”凝碧深吸口气,她是说过抵死不从,不过也就是说说,谁会为这种小事儿死去!脑子进水了都不会这样。卖进楼子她都坚强活着呢,不过是跟了个有梁子的头牌姐儿,算得了什么。

    她安抚似的拍了拍翠凤儿的手,道:“自小那么多刑我都受过来了,还怕她个曲凌波?她敢伤了我皮肉,不用我报仇,妈妈都饶不了她。既然不能伤皮肉,那充其量也就是骂我两句罢了。挨骂又不会少块肉,怕什么。”

    翠凤儿急得一跺脚,嗔道:“你还真看得开啊?!”

    凝碧摆摆手,反问道:“看不开又能怎样?”她冷冷一笑,“曲凌波还想着要我过去这样那样呢,哼,我会让她后悔得肠子比柳树还青!走着瞧。”

    翠凤儿上上下下看了她一遍,忽然也豪气陡升,大笑道:“好!这才是好阿碧!一会儿姐陪你搬家过去!我也会会这曲大家!”

    凝碧眼睛一转,甚好,反正也没有更糟了,若是闹将起来,曲凌波嫌了她闹腾,或是夏金花觉得她和曲凌波没法和平共处,没准儿就解脱了呢。

    “多带些人去。”凝碧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

    醉香阁虽然像筛子一样,消息散得那叫一个快,但那日在夏金花院外的事儿,还真没有传开。既是因没人看到,也是当事人都下了封口令的缘故。所以崔宝珍不知她们结梁子的事情。

    她本是跟着虔婆过来道贺的,没想到凝碧和翠凤儿扔了这嗑儿出来,待翠凤儿和凝碧问她借人,名义上为凝碧搬家,实际上很可能是去打群架,她倒不知怎么办是好了。

    瞧这样子,她们和曲凌波是有过结的?她有些头大了,但突然就想起以前听说过凝碧逃跑时扒了曲大家的车,后来曲大家嫌脏,把车砸了。

    梁子是这么结下的?不会结了这么深吧?砸个车就要打群架去?

    哎呀,被曲大家看上是多不容易的事儿啊……哎呀,好不好的惹头牌做什么?嫌在命长嘛!

    崔宝珍哭的心都有了,借不借人,这是个大问题!她可不想得罪曲凌波,但瞧这姐俩的样子,不借是不可能的……她可是刚刚把她们的关系维修了一遍,这会儿砸了,先前的功夫就白费了。

    况且现在双玉娇出门子了,她就是她们的老大了,总要有点老大的样子,哪怕是做给旁人看呢,这万儿也要立住!

    她咬咬牙道:“我身边儿都是新上来的丫鬟,到底不如咱们自己人用着省心,不如去叫了金盏和秀秀那边的玉壶。”就算要得罪,也要全体拖下水。

    于是,凝碧带着不太多的家当和不太少的人,同翠凤儿一起,浩浩荡荡杀到了后院豪华包间秋水居。

    秋水居名为秋水,其实一滴水也没有,倒是有一院子的梅树,大约是曲凌波觉得此物最能彰显其风骨吧。

    可惜了凝碧一俗人,就只认识开满花的梅树——那还得是冬天下大雪时开的,要是在春天开的那种,她会认为是桃树。=。=

    这会儿早春时节,梅树上都是嫩绿的新芽,同满世界的绿植也没啥区别。

    所以让无数文人墨客感叹的梅林,凝碧瞅都没瞅一眼,还嫌弃树种的太多,路留的太窄,抬箱子太费劲,忍不住抱怨几句。

    前来引路的小丫鬟社燕心里暗骂,蛇女就是粗鄙。对这个接待活计越发不耐烦起来,也没什么好脸色。

    本来昨儿大家私下就商量好的,等这个叫凝碧的蛇女贱人一进来,就给个大大的下马威,非把那天的仇都报了不可。尤其是那日被踹了的大丫鬟闵冬,更是叫着就算不能让凝碧破相,也要让她挨上几下子,连厨房的擀面杖都借来了。

    谁知道姑娘却是不许,那脸一板,委实怕人,愣把她们训了一顿,说什么也不许她们动作,末了还把接人这事儿丢给她,厉声要求她不许生事。社燕忍不住腹诽不已,好事儿就没她的份儿,坏事儿都要丢她头上来!

    她正寻思着,听得翠凤儿那大嗓门道:“喂,那个谁,别闷头往前走,一会儿撞墙上了!给咱们凝碧姑娘的屋子在哪儿?”

    社燕一时气闷,好不容易吞吐几次平了平心气,才转过头来,四平八稳的道:“总要先去见过姑娘。”

    翠凤儿嗤笑一声,道:“这么大包小裹抬着箱子去见你家姑娘?你当我们是给你家姑娘送礼的?你家姑娘好大的架子!可是你家姑娘巴巴的去妈妈那边死磨硬泡的要来我们阿碧的,这会儿还摆臭架子!”

    社燕到底年纪小,终是沉不住气,忍不住道:“你们当自己是谁?不过是下三滥的蛇女罢了!给我们姑娘送礼,你也配!”说着一指西厢道:“东西放去那边!还不收拾立整了过去给姑娘见礼!”

    这院子同浣花院等接待客人的院落大体格局是一样的,也是正房、东西两厢各三间,只是正屋后面多了一排罩房,是供粗使下人们住的。

    听说是西厢,翠凤儿登时就恼了。曲凌波住正房,谁也没指望凝碧也搬过去,但东西两厢中是以东为尊,如今东厢住了曲凌波的丫鬟,倒让凝碧住西厢,显见是压了凝碧一头,说她比丫鬟还不如。

    金盏拽了翠凤儿一把,低声道:“翠姑奶奶如今金贵着,拌嘴这种粗活儿让奴婢来。”说着站出来,兜头啐了那丫鬟一口,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伺候人的下贱奴婢,还敢站在这儿说姑奶奶们这个那个?曲大家还自诩大家闺秀呢,就这么教你的规矩?!要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贱人!你说什么!”东厢里又冲出来个丫鬟,个子略高,穿戴不俗,薄施粉黛,倒也算俏丽,正是那日冲出来要打凝碧的那个,曲凌波身边的大丫鬟之一闵冬。

    她一手举着根鸡毛掸子,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后头又追出几个丫鬟来,也不知道是要拦着她还是过来帮忙的。

    凝碧带来的人原就是奔着闹事儿来的,一见这样更高兴了,纷纷撂下手里的包袱箱子,把凝碧和翠凤儿护在中间。

    金盏站在队列最前头,不慌不忙的撸胳膊挽袖子,眼睛紧紧盯着那边闵冬的路线,口中抬高声音道:“曲大家这家教真是高明,原来一个个都不是舞文弄墨而是舞枪弄棒啊!诳了我们家姑娘来,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家姑娘身娇肉贵,便是有了什么错处,妈妈尚且体谅着不敢重罚,曲大家这是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想要了我们姑娘的命吗?好个心如蛇蝎的才女大家!”

    闵冬气得哇哇直叫,恨恨骂道:“贱人,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说着抡鸡毛掸子就上来。

    金盏那常跟着双玉娇去砸场子的,特别有经验,见闵冬上来,连忙闪身,喊了一嗓子玉壶。玉壶从斜刺里出来,一肩膀撞在闵冬身上。闵冬脚下不稳一个趔斜,后面跟上来的丫鬟扶了一把,金盏趁机上前一步,一脚踹在闵冬肚子上,力道之大,让两人都站立不稳,齐齐跌在地上。

    玉壶眼睛一转,又假意被后面那丫鬟带倒,狠狠一屁股坐在闵冬身上。

    闵冬尖叫一声,也不顾爬起,手中鸡毛掸子就去打玉壶,却被金盏一脚踢在手腕上,登时手上一痛,鸡毛掸子也撒了手。

    闵冬也起了狠心,忍着疼又去挠玉壶,玉壶却是使劲墩了墩,压得她哎呦一声,又迅速站起身来,躲在一边。

    金盏已是拾起鸡毛掸子,像拿着刀一般,抵着闵冬鼓囊囊的胸口,冷笑道:“就这两下子还想习武呢?”

    东厢出来的丫鬟里也有拿着鸡毛掸子擀面杖的,见这架势,却都顿住脚不敢上来。

    金盏见状,又大声道:“碧姑娘,咱们回去问问妈妈吧,妈妈若要处置咱们,也是阿仲嬷嬷或者东爷动手,哪里轮得到这帮贱皮子来!”

    凝碧笑眯眯的大声道:“哎,我说的么,我原就说不来,她怎么非要我来,竟是存着这个心,我倒是要去问问妈妈,我是少给妈妈赚钱了还是怎么着。”说着冲后头挥挥手。

    宝篆也甚是机灵,抱起包袱就开哭,“姑娘怎么这么命苦,姑娘给妈妈赚了这样多,又把陆姑娘捧成头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玉壶也指挥小丫鬟抬箱子,接着她这话道:“看来曲大家是生气了,莫非是嫌姑娘捧红了陆姑娘?也是,陆姑娘成了头牌,又年轻又漂亮,往后的客人……”

    金盏大嗓门加入战团,“快些走吧,免得不明不白的就被害了!”说着也收了手,像要跟着一起撤离的样子。

    闵冬那边被人扶起来,虽破口大骂,却不过是“贱人”“血口喷人”之类,无痛无痒的废话,哪里有这边说得这样子字字见血句句诛心,气势上便又输了一大截。

    眼见着凝碧一众人便要吵吵嚷嚷抬着行李要出院子,好似要宣扬得满楼皆知似的。

    正房里的曲凌波终于装不下去淡定了,推开门吼了一声:“都给我闭嘴!闹什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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