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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里红妆

    敲锣打鼓一路好不热闹,今日,上京之中,一派喜庆。只因为,一去无踪七年的瑞祥王,今日,成亲了。

    “听说,这瑞祥王妃是养生堂的人。”长街之上,瞧着热闹的人,一面张望,一面说着听来的蜚短流长。

    “这个我也听说了,今晨路过养生堂,那里还正在派喜饼呢。”一路人凑上前来:“不过我还听说啊,这瑞祥王妃不仅是养生堂的人,还是玄神医的女儿呢。”

    “玄神医?”一圈子的人咂舌:“那这瑞祥王妃,还是神医门的人!”

    养生堂如今在荣国的声望,可谓是一枝独秀。不仅家大业大,小神医‘侠骨神医’的美誉也是声名远播。而神医门,众人都是知晓。数百年来,神医门悬壶济世,各代神医不仅医术高明,也都如小神医一般,侠骨柔情。神医门在民间也好,江湖也罢,哪怕是朝堂之上,也是有着不少威望。小神医虽是出身神医门,可毕竟养生堂不是神医门,身在养生堂有财,可身在神医门,便是有名。而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瑞祥王妃,不仅有了财还有了名,如今又嫁入了瑞祥王府,她日后的风光,可想而之。

    “看来这瑞祥王妃还真是大有来头啊。”一人感叹:“难怪能让瑞祥王娶她进门。”

    “你要是是养生堂的人,又是神医门里谁的谁谁谁,瑞祥王不照样娶你。”一人面上不屑,朝着那人一笑。

    “去你的,老子又不是大姑娘,你个蛮子少在这儿胡言乱语的。”那人袖子一甩,很是嫌弃。

    众人一阵哄笑。

    唢呐声渐大,送亲的队伍也到了近处。

    “来了,来了。”不少人伸长了脖子,一脸雀跃:“那瑞祥王妃背后有养生堂,这嫁妆肯定不少,快看看,快看看,肯定有不少难得一见的好宝贝。”

    众人连连点头,心里都是这般想法。

    红衣白马,面上一抹笑意,很是欢畅。身穿大红吉服的瑞祥王之后,便是一顶精致软轿。轿子到了近处,瞧清腰间系上大红腰带,一脸喜庆的轿夫时,众人都是一惊。

    “麦冬公子,龙骨公子!”

    “还有龙齿公子和苍耳公子!”

    “竟然都是养生堂的当家!”众人都是惊诧。

    ”这瑞祥王妃该是如何身家啊!”一地咂舌。

    当众人受惊之后,还未回过神来,又是一惊。

    只是,此刻所惊之处与先前不同。

    先前惊的是那轿夫身份之贵,而此刻惊的却是,那嫁妆。

    众人本是猜测,依照这瑞祥王妃身份,该是嫁妆不菲,可当众人瞧清那紧随在轿后,的长龙时,却是连惊呼都忘了出口。

    十里红妆。

    一条红色长龙蜿蜒至大街之尾,为首两人扶着一扇匾额,其后便是一车又一车的马队。车上物什堆砌得很是整齐,那拉车的白马都很是矫健,一路望去,白衣翩翩的一行人,腰间都是一根红绸点缀,很是醒目。

    “地,地契!”一声惊呼响在人群里。

    “什么地契!”

    一声手指着轿后俩个人横展着的那副匾额,惊呼:”养生堂地契!”

    众人抬起望去。先前因着这长龙,众人也未多加留意,此刻一番细瞧,又是一惊。

    那匾额不同寻常,四周雕花刻兽,很是精致,居中一块却是凹陷进去,贴了十余张宣纸,每一张都如书册大小,整整齐齐,拍了两排,而那匾额之上,工工整整写着十一个大字:‘养生堂七郡十三府之地契’。

    “竟然是养生堂整个家当!”

    “太夸张了吧!”

    “小神医把养生堂全部地契都给了瑞祥王妃,那以后的养生堂都不是小神医的了,而是瑞祥王妃的!”

    “整个养生堂啊,这小神医可真舍得,自家的身家都给瑞祥王妃做了嫁妆啊。”

    一路的嘀咕,那大红迎亲的队伍却已经到了瑞祥王府大门之外。

    荣天麟侧身下马,府门前又是一阵鞭炮,噼里啪啦作响。

    喜娘扶着新娘子下了软轿,刚要去背,一旁红影一闪,荣天麟手臂一挡,一声轻笑。

    众人之见得他猿臂一横,便是将新娘半抱在了怀里。

    一声轻呼出口,荣天麟开口一笑。

    鼻尖尽是薄荷清香环绕,一闻便知,是何人。

    ”你作何!”连翘掩着大红盖头,一声轻问。

    “我亲自抱你去拜堂!”荣天麟朗声一笑。

    府门前一阵哄笑。

    正厅之中,上首两道身影,皆是一身锦色喜庆。含笑望着厅内,款款而入的两道红影。

    “师父,这么些年的,天麟总算能如愿了。”荣天麒坐于右侧,一笑。

    玄先生端坐左侧,点头一笑。

    ”新人上前!“一声高呼,荣天麟放下怀中连翘,将手上握着的红绸一头,轻放在她掌中。

    两人举步上前。在荣天麒与玄先生面前站定。

    “一拜天地”

    转身,俯身,叩拜天地。

    “二拜高堂!”

    再是一转,朝着含笑的荣天麒与玄先生,一拜。

    “夫妻交拜!”

    两人对面而立。一方红盖头,他瞧不见她面上羞红,她也是瞧不见他一脸喜气。可从那握在两人掌中的一根红绸里,他能感觉到她的轻颤,她能感受到他心里急切。

    是夙愿,也是执念。七年,亦或是十四年。

    “礼成,送入洞房!”一声高呼。

    连翘脚步未动,身子又是一轻,被荣天麟半抱在了怀里。

    “新郎官等不急咯。”众人调笑:“快进洞房!”

    荣天麟也不在意,抱着连翘,转身朝着众人一声高呼:“我荣天麟今日娶了连翘,生生世世,只她一人,只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如宣誓一般出口,他心里确是急切,急着想要告诉她,他心中欢喜,急着想要让她知晓,在他心里,她是那般重要。

    哄哄闹闹将一对新人送入了洞房,众人又是将荣天麟硬拉着去了前院。

    新房内,连翘侧坐床榻之上,一旁小茴一脸喜气,说着请亲这一路的空前壮观。

    “小姐,你是没看见,当他们瞧见那些地契的时候,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是没瞧见,可都听见了。”连翘顶着盖头一笑:“你们呐,真是的,我说了不想那么明目张胆,你们倒是好,口口声声答应,却是背着我偷偷准备,这下好了,全天下都知晓养生堂是我的了。”

    “小姐,我们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嘛,龙葵也说了,就算瑞祥王中饱私囊用秘宝准备了聘礼,我们养生堂也不能被他比下去了。”小茴义正言辞,一副本该如此的摸样:“就算小姐嫁到了瑞祥王府,也该是他听小姐的,我们不能让小姐听他的。”

    “为何?”连翘一愣,一脸不解。

    “小姐是我养生堂的当年,凭什么要听他的,就该他听你的。以后不管是养生堂还是瑞祥王府,都该是小姐说了算。”

    “你们啊。”连翘一声笑叹,很是无奈。

    两人闲聊间,一道墨色身影轻步踏到了新房之外。

    轻掩着的窗沿上传来一声轻扣:”连翘!”

    屋内两人一愣,呼吸间便没了笑声。

    “我知此刻我不该到此,可一句话,我还是想告诉你。”窗外,那人临窗而立,一声轻语。

    屋内,无声,小茴皱眉盯着连翘不动的身子。连翘不开口,她便不好多说什么。

    那到嗓音,小茴听得出该是何人,连翘更是明白。

    静,静到三人耳畔只能听到风声,蝉鸣。

    ”说吧!”盖头之下,传来一声轻叹。

    窗外人影一笑。

    “今日是你大婚之日,我只是想来与你说声。”墨色身影一顿,一声语:“对不起。”

    屋内,小茴眉头紧皱,连翘身子一个轻颤。

    “当年,我因着幺蛾子心有芥蒂,但我不该枉信了连心芮,云歌都能瞧出你有苦衷,我却因着心里的恨,不愿,也不敢先问你。我怕,怕你如当年的幺蛾子一般,只是将我当了工具,当了筹码。”

    “你在白衣上写下休书,火烧霓桑院的时候,我就该醒悟。那身白衣是你宫宴时所穿,你在那衣裳上写的不仅仅是对我的怨,对我的不甘,还有你心里那份骄傲。”

    “你怀着连子,我却不知,你身子不好,我也是不知,你心里有苦有难,我更是不知。”

    “我错,错在只顾着自己心里的怯弱,却不顾及你的委屈,你的伤心。我错,错在当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却让你一个人独自离开!”

    “我伤你太多,累你太多,我不求你原谅,也不求连子原谅。我只求,你,和连子,能给我弥补的机会。”墨色身影微微一晃:“弥补我对你们的亏欠!”

    一院安静,一窗之隔,他们,便是隔着一处深渊,一条大河。

    戚云伐心里如针扎一般,疼,却不见血渍。

    双拳一握,墨色身影一转,朝着院内而去,一双鹰目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伤。

    双脚踏在石子路上,正要跨出,身后却是传来‘嘎吱’一声轻响。

    先前那扇窗户,从里轻轻推开,小茴手握着一张薄纸从里递了出来:”这是小姐给你的。“

    戚云伐一怔,立马回身,奔到窗前,将那片薄纸握在手中。

    窗户轻掩,却是一道红色身影红眼角闪过。

    一面窗,在内,一方天地,在外,却是另一处方圆。

    颤着手将那片薄纸展开,一行小字映入眼帘。

    ‘庚寅年,五月二十五。”

    八个小字入眼,戚云伐现实一愣,随后心里一喜。

    庚寅年,六年之前,五月,正是她十月怀胎之际。

    这片薄纸之上的,正是连子的生辰八字。

    墨影一转,朝着院外走去。

    花园中,戚云伐紧握着手中一片簿纸,眼里,有失落,却也有着一分释怀,一分清明。

    “酒正香,不妨一同前往?”一道嗓音破空而来。

    墨色身影一顿,回头一望。

    “今日女儿红正香,是特地为陛下准备的,陛下可是赏脸?”一声红衣吉服,荣天麟含笑踏来。

    望着不远处一道院门,戚云伐皱眉,正要开口解释。

    “我信她,也信你。”荣天麟一笑。

    戚云伐一愣,勾唇一笑:“看来,我输给你的还有这处。”

    荣天麟红衣一动,一把揽在戚云伐肩头:“喝酒。”

    两人相视一笑,渐行渐远。

    :十年后

    一夜春风渡,柳絮飘,新花开,又是一日好时光。

    此处乃是苏城,乃是昔年临渊国,如今临渊郡首府,临水临山,风景秀丽。

    暖日之下,两道声音携手走在大街之上。

    两道声音一高一矮,一红一黑。

    红色身影,乃是一年约七岁的女童,唇红齿白,精致如上等玉器一般。她身旁黑影,不过五岁上下,眉目与她有些相似,却是还未张开,一脸粉嫩嫩肉嘟嘟的摸样,煞是惹人喜爱。

    两人一手想牵,另一手都是提着一只糖葫芦,欢快吃着。

    又咬下一口,女童朝着身旁男童一哼,一声警告:”连蓬,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告诉爹娘是我带你出来的,以后我就一颗糖葫芦都不分给你吃了。”

    男童吃着欢畅,眼也不抬,连连点头。

    “哼。”女童又是一哼:“就知道吃东西,总有一天,你要便成肥猪。”

    “我才不会。”本是无心他事的男童闻言,却是一哼,将头一抬:“你才便猪呢,你本来就是!”

    “你说什么!”女童一怒。

    “你本来就是猪嘛,娘亲说了,你是属猪的!”男童一脸得意。

    “你才是猪,你才是猪!”女童脚上一跺,男童已经挣开了她紧紧抓在他手腕上的手,朝着她一个鬼脸,赶紧转身,朝前跑去。

    ”连蓬,你给我站住!站住!”女童一身娇喝,一手提着裙子,一手还握着那半根糖葫芦,急忙上前。

    两人一追一逃,就在大街之上,打闹起来。

    突然,一只手臂横来,将女童手臂一抓。

    “你做什么!”女童一身疾呼,回头瞧着面上一人。

    十三四岁摸样,一脸正气,虽说还有些稚气未脱,却也是清秀俊俏的摸样。

    “严松,你干什么!”女童一身叱喝,身子用力挣扎,却是不论如何使力,都逃不脱那只大掌。

    “荣荣,我有话要和你说。”严松一脸肃色,很是认真。

    “我管你有没话说,你放开我放开我。”荣荣还在挣扎。

    “严松,你干嘛又缠着我姐姐!”本是已经抛开的连蓬察觉出不对,回头一看,自家姐姐又被那个讨厌鬼缠上了。小步子跑回,将手上半支糖葫芦望着严松身上一扔,两手叉腰,一身大喝。

    “我不是要缠着你姐姐。”严松一叹:“当初就是不小心把你们俩推河里了,你们讨厌了我三年也该消气了吧。”

    “大冬天,你往河里跳跳试试!”荣荣一哼。

    “好了,好了,荣荣,我真的是有话和你说!”严松面露苦涩,眼带哀求。

    “我不听,我不听,你快放开我放开我!”荣荣使劲儿挣扎,

    莲蓬一扑,两个小拳头也是使劲儿望着严松腿上砸着。

    严松正想开口,一旁便是传来一声叱喝:“住手!”

    三个小家伙一愣,循声而望。

    眼前正策马而来几人,为首一人,白衣白袍,十七八岁年纪,玉树临风。一身精致劲装,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提着一把宝剑,正皱眉瞪来。

    瞧着马上之人,严松一震。那一身气势,直射而来,让他心里突起了一股异样之感。

    而他身旁两个小家伙瞧清来人,稍稍一愣,片刻之后一脸欢喜。

    荣荣一把挣开,与连蓬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白马奔去。

    马上人,神色一收,一笑,身子一晃便下了马。

    两个小家伙扑到白衣人怀中,小脑袋一阵磨蹭,直惹得白衣人哈哈大笑,蹲下身来,将两人揽在怀里。

    此刻,严松才算回过神来,眉头一皱,眼里带着一丝不快,朝着荣荣一声轻问:“荣荣,这人是谁,你认识的?”

    “哼。要你管。”荣荣抬起脑袋一哼,回头便是朝着白衣人脸颊之上,吧唧一口,楼下一缸水渍。

    瞧着这一幕,严松,眼一瞪,眉一扫,朝着白衣人,一喝:“你什么人,快放开荣荣。”

    白衣人眉一挑,朝着他望来,眼里含笑。

    连蓬攀到白衣人肩头,一只小手遮着唇,附耳嘀咕。

    白衣人越听,面上笑意越浓,双臂一收,将两个家伙都抱了起来,朝着严松挑眉一笑。

    “你放开荣荣,你听见没有!”严松双目喷着凶凶烈火,握着双拳,一副就要扑上前来的模样。

    “严松,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要回家了,别挡着我们!”荣荣一手抱着白衣人脖子,一手指着严嵩,一脸不快。

    严松瞪着那声白衣,牙一咬,朝着荣荣一声大喊:“我是来提亲的,我要你嫁给我!”

    话落,一地无声。

    众人目瞪口呆望着严松一脸又急又气,又是认真的摸样。

    “扑哧!”白衣人身后,一人轻笑:“咱们家荣荣才多大,你就来提亲了,你是怕她将来被人抢了还是怎么的。”

    白衣人也是一笑:“这位严公子,若是要提亲的话,还请令尊前来。”

    荣荣一张如玉般的脸,半红半白,望着严松,小胸膛,不住起伏。

    “我是来和荣荣提亲,管你们什么事。”严松被两人这笑,说得面上一红,可心里不甘,又是一声怒喝。

    “我看这小子脾气暴躁啊,和荣荣差不多。”白衣人身后又是传来一声轻笑。

    “什么差不多,巴尔斯,我和他没哟一根头发丝的关系。”荣荣一哼,往后瞪了一眼,转头抱着白衣人一声抱怨:“哥,我要回家,这讨厌鬼最烦人,我不想看着他,我要回家!”

    “哈斯,咱们家荣荣急了。”巴尔斯一笑,眉一挑:“或者是害羞了。”

    “谁是你们家的。”荣荣一瞪又是一哼。

    “哈斯都是我们家的,你是他妹妹,不就是我们家的。”巴尔斯再是一笑,一脸得意,只看着那小丫头,一脸气鼓鼓的摸样,心里更是欢畅。

    “好了,你们两,一见面就吵嘴。”连子一声无奈叹息,朝着严松一个点头,便是转身,将两个小家伙抱上马,身子一纵,到了两人身后。

    ”我是来提亲的。”严松一脸不甘,挡在白马之前:“我是临渊养生堂严正的儿子,我要娶停笑楼的荣荣为妻!”

    话落,众人又是一阵好笑。

    “养生堂了不起啊。”荣荣面上已经红如血滴,一脸得意:“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像我哥这样,有英雄气概的男子汉,不是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讨厌鬼,我以后只嫁大将军,才不会嫁你呢。”

    严松紧咬着牙关望着白马离去,双拳紧握,一脸不甘。

    半响,抬头望着那仅剩背影的,严松一脸肃色,一声低语:“我会成为大英雄,大将军的,荣荣,我就是要娶你。”

    :停笑楼

    停笑楼,虽名为楼,实际却只是一座小院,临水而建。院中,一院桃花,小桥流水,很是雅致。

    院门轻推,一道墨色长衫的身影走了进来,听见声响,桃花树下,闭目小歇的人微微一动,将遮在面前一把纸扇一掀,望着那人一笑。

    ”今日作何而来?”

    “寻老友喝酒!”

    “我这院中可是只有猴儿酒,没有你惯喝的佳酿!”

    “可你这猴儿酒却是天下最好的猴儿酒,上一壶。”

    “用何下酒?”

    “今日换换口味,要老板娘亲手的莲子羹。”

    “莲子羹?你这换的口味还真是奇怪,天下间还有人像你这般用莲子羹下酒的?”

    “今日不就有了?”

    “我看你是饿了,我让连翘先做一桌子吃的,晚上再拿酒。”

    “老友就是老友。”

    两人抚掌而笑。

    院门又是传来一声轻响,一行人从外走来。

    “爹,我回来了。”连子一进门便是大声一句嚷嚷,转眼瞧见一旁墨色的声音,神色一变。疾步到他身前,一声抱怨:“我说父亲,你可不可以不要三天两头往这儿跑?买次都是不说一声,就把烂摊子丢给我和皇叔,海藻皇嫂如今又病了,他还得帮你应付那些大臣,有你这么做皇帝的吗。”

    “我说要退位,你们又不让,我能有什么办法,酒瘾来了,那里受的住。”戚云伐一笑,双臂伸出,朝着还挂在连子脖上肩头的两个小家伙,一笑:“来,让义父抱抱。”

    连蓬欢腾一声,就扑到了戚云伐怀里,荣荣却是一脸不快,小嘴撅着老高。

    “谁欺负我们家荣荣了,都可以挂油壶子了。”荣天麟调笑一声,一手接过荣荣,侧头朝着连子一个点头:“你去洗漱洗漱,收拾一笑,正好你娘今日多做了几样菜。”

    连子点头一应,将路上所遇的那严松与众人说了一道,又是惹得荣荣小嘴撅起,一院子人大笑。

    “对了,苍耳、麦冬,龙葵和小茴也来了。”荣天麟一笑:“你们今日到,他们昨日到的。小茴害喜害得厉害,麦冬惊张,就将她送到这里,路过安岳时,龙葵硬是要来,苍耳也就来了。”

    “葵姨又有喜啦。”连子一笑:“早知道,我该多准备些礼物过来,还有茴姨,他和麦叔成亲了五年才有,这次一定要送份大的。”

    荣天麟与连翘成婚次年,龙葵与苍耳便也成了婚,连翘也生了一个女儿,取名荣荣。又过了三年,麦冬与小茴也定了亲,无双和娉婷暗生了情愫。五年前,两队新人正好一同成亲。也是那年,连翘又生了个儿子,就是那粉嫩嫩肉嘟嘟连蓬。连翘带着两个小家伙去贺喜,居然阴差阳错得让两个小家伙,凑成了又一桩婚事,便是连瑞和安岳一布庄老板的女儿,名唤未央。

    “连子。”一旁欢喜轻唤。院中欢笑,也是惊动了连翘,一手托着托盘,连翘正往院中走来:“还有巴尔斯,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连子疾步上前,将连翘手中托盘接过,一手挽在她后背。

    连翘侧眼一撇也是瞧见了含笑的戚云伐一愣:“你也是今日?”

    点头一笑。

    “你们这是赶巧了还是商量好了的啊。”连翘一笑:“不来便是不来,一来便又都来了,晚上要是没屋子给你们住了,自个儿躺院子去。”

    “没事,娘亲!”连蓬从戚云伐怀里撑出一颗脑袋,一笑:“要是哥哥没有屋子睡了,我的床可以分他一半的。”

    闻言,院内又是一片欢声,院中桃花,如醉,如梦。

    史料记载,齐国慈康皇太后(幺蛾子太后)与六贤王密谋叛乱,六贤王当场抓获,三日后处以凌迟,慈康皇太后逃出齐京,又秘藏私兵围困太上皇行宫,行宫尽毁。七贤王领兵缉拿,三月后在齐、荣两国边境将之当场格杀。

    次年,齐荣两国签下和谈书,定二十年不再见兵乱之约。次年秋,齐轩帝颁发皇榜,替当年三皇子妃平返。三皇子妃为揭发慈康皇太后与六贤王阴谋,遭迫,身怀龙子隐于世,孝瑞皇后参与叛逆一事,证据确凿,贬为庶民,发配边疆。封已故三皇子妃为德贤皇后,寻回当年遗孤,荣瑞祥王义子,荣连,封其太子,赐名戚轩辕。

    后世史料记载。辕朝开国之君,戚轩辕,二十七岁少年天子,一并齐、荣两国,改称辕国,国号太初。开国大将军,严松及其麾下五大铁将,黄显,陆鹤,白军易,张广,周斌。六人为辕帝建国最大功臣。后世研究,辕朝开国之初得知,辕帝能在十年间将两国合并,一统中原,最大的关键在于,二十年前,齐、荣两国所签订的不战合约,又有人大胆猜测,辕帝建国之初之顺利,恐是得了齐轩帝,荣雍帝暗中帮助。

    无论功过,辕帝乃是前后五百年,千年间,唯一能与轩辕大帝相提并论的一代帝王。他一生中,数次与亲赴草原,与草原王塔塔尔克.巴尔斯共商百年大计。粮产、丝绸。茶叶渐渐渗透到草原之中,而畜牧,马术也是被广大中原人接受。

    而除了这一代帝王,历史中,还有一位人物,被广为流传,此人便是与这辕帝有着不少渊源的瑞祥王妃。

    瑞祥王妃,其名不详,一生中乐善好施,将药膳、要理推广与齐、荣两国。民间又称其为药膳王妃。

    而民间杂记中记载,药膳王妃曾三次亲到淮安,扫墓祭奠先人。一次,乃是齐、荣两国签订合约当年。据说,那被祭拜的先人,姓李。第二次,乃是三年之后,王妃曾亲自为一连姓之人立碑。第三次,是在七年之后,民间有人传闻,那是王妃生母。其后,王妃便于瑞祥王定居临渊,终身未再归荣国。

    给读者的话:

    《终》明珠已经完结,有喜欢的亲请多多支持某果新文,有票票和砖转都丢给新文o(n_n)o哈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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