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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去,台已空。独留一台空琴,还在其上。

    宴会已近尾声。连翘插回满头金钗,带回明黄腰带,一番收拾正要回那御花园,却不想,竟然被突然飘出来的白色身影给堵在了路上。

    “七皇子?!”连翘一惊,看清眼前人,又是一楞。

    “你不是寻常女子。”戚云歌一脸严肃,一双眼紧紧盯着连翘。

    眉眼稍抬,连翘也紧紧盯着眼前之人。

    “我不管你方才那歌里唱的是自己也好,他人也罢,他日,若是你对我三哥有半丝伤害,我戚云歌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定要让你你千百倍偿还。”一声警告。连翘被那双眼里的冷意一扫,也不免身上一颤。

    只是,听完了这番话后,连翘一愣。戚云歌这话说得没来没由,让连翘一阵疑惑。她伤害他三哥?他三哥是什么人?是齐国文武双全雄韬伟略的三皇子,是齐国未来的皇上,这泱泱大国未来的主宰。她连翘不过是个处处受制于人的人,她有什么能耐能够伤害到他?

    连翘眉头一皱,莫非他们知道了自己被逼前来齐国的目的?而后又一摇头。莫说他们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这天下还有个与几国息息相关的‘龙脉’,纵使知道了,也不可能猜得出来,毕竟,在荣国,只要有那‘暗阁’在一天,想要知道她的事情,就是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她如今被他逼得嫁来了齐国,他又怎可能会将这个泄露出去。

    “七皇子不也不是寻常的男子么?”一声轻咳,轻轻一笑:“不知七皇子又为何会如此笃定我有能耐伤到三皇子?”

    “哼。”一声冷哼:“三哥说过,你这一颗心,没被权力富贵所捆绑。三哥一心向你,我不管你的心究竟如何,有没有被权贵绑着,但是,你这心必须被我三哥绑着,也只能绑着我三哥。”

    连翘抬头一看,一脸疑惑。

    这话的意识,是不是,她必须要对戚云伐心有所属?

    “咳。三皇子的意思是?”连翘一声疑问。

    “意思就是你必须喜欢我三哥。”白衣少年一改先前摸样,红着脖子一声大吼。

    “扑哧。”连翘被那摸样惹得笑出声响。

    “你笑什么笑。”戚云歌一个羞怒:“有什么好笑的。你还笑!你再笑,再笑我就把你挂在树上去。”

    “哈哈哈哈哈~。”连翘本是强忍着笑意,被这句似孩童玩闹时赌气的话一逗,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戚云歌只觉得气闷,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得指着连翘,抖着不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何事如此好笑?”突然一声轻笑,打断两人。

    听到声响,连翘一个不岔,一口气卡在喉间,连连咳嗽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先前一脸气闷此刻换来灿烂大笑,戚云歌那直指连翘的手指仍旧抖个不停,却是因为一时收不住那笑所致。

    “你啊。”戚云伐轻叹一声,一阵摇头,走到连翘身旁,伸出一手扶着,另一手轻拍其后背,连连顺气。(. )只是,手触到那光滑如丝的白色面料之后,那布下单薄的身子轻轻一颤。

    好半刻,连翘停了咳嗽,戚云歌收了大笑。

    “走吧。回府里休息。”戚云伐仍旧将手扶在连翘一侧,轻声一说。

    “晚宴已经结束了?”连翘一声询问,身子微微退开。

    此番动作,戚云伐看得分明,脸上一笑,也不介意,只是伸手一捞,将连翘牢牢得锁在臂弯之下:“夜里凉。”

    连翘一愣,本还想挣扎的身子一僵,抬头正好望见那一双鹰眼里浓浓的关切。

    “咳。”戚云歌在两人身后怪笑一声:“三哥,夜凉,我也冷。”

    戚云伐身子不动,头一偏,眼上一扫,口里轻轻吐出四个字:“滚一边去。”

    三人一路往宫门走去。一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人,直到临近宫门,连翘身上一凉,戚云伐一松手臂,恢复对其他人的那副冷清摸样。

    连翘心里明白其用意,稍退半步,与戚云歌一人走在他身后一侧。

    出了宫门,门口听着两辆马车,戚云伐一声不吭直直上了前头一辆,连翘身子一顿,转身向着戚云歌一个福身:“七皇子一路好走。”眉眼稍抬,笑望一眼,才转身上了马车。

    车辘转动,马车缓缓向着皇子府驶去。

    “先前,云歌你和说了些什么?“戚云伐轻声一问。

    “他让我必须喜欢他三哥。”连翘一笑,如实答出。

    “咳……咳咳咳咳……”戚云伐没想到连翘会如此回答,如先前连翘一般,一口气卡在喉间,连连咳嗽。

    “夫君可是受凉了?”连翘轻笑一问。那笑语里一丝调笑,戚云伐只觉得很是耳熟。

    “无……咳……无妨……。”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才尴尬一说。

    连翘嘴角轻扯,勾起一丝浅笑,她分明看见,那半隐半现的脸上,方才,微微有些……红色。

    “咳。”一声轻咳掩饰尴尬:“那圣旨,我没想到。”

    连翘一愣,耳旁传来轻声低语:“我没想到父皇会给你赐封的圣旨,他是想要用你帮我挡住些麻烦。”

    “我知道。”连翘轻一点头。

    “父皇他……他也很无奈。”戚云伐一叹,那语气透着一丝沉重。

    连翘轻一点头。

    “父皇他……。”连翘只觉手上一热,那双大手便又握了过来,只是,那手,此刻却有些微微颤抖。

    连翘疑惑抬眼,瞧见那半明半暗的脸上,此刻竟然有一丝痛苦。

    手一抬,覆上那轻颤的手背。

    鹰眼一抬,一人神色沉痛,一人眼怀关切,两人就这么静静望着。

    戚云伐心里一丝暖意划过。

    连翘却是心里纳闷儿,连自己都不知道,见着他如此神奇,自己竟然会有此番举动。轻声一叹,就当是见不得他难过,就当是谢他先前嘘寒问暖的恩情吧。

    “父皇其实已经病入膏肓。”一道稍显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连翘一惊。

    这话,意味着荣国已将不再平静了。

    再瞧一眼,那双鹰眼似挣扎似痛苦。连翘手上一抬,那本是覆在手背上的纤纤玉手,往上一提,一栏,颈旁便多了一个没有丝毫反应的脑袋。

    戚云伐身子一僵,只因为连翘伸手,将他拦在了怀里,那只稍显冰凉的小手,此刻正停在他的后肩。

    片刻之后,连翘只觉得身子一晃,便被一双手臂用力抱在怀里,那股力道,让连翘仍不住轻呼一声。那人身子一僵,稍稍放轻些了力道,将连翘抱了个满怀。

    车厢里光亮忽明忽暗,连翘身上传来阵阵热气,鼻前闻着身前男子特有的熏香,不知不觉间,微红了双脸,正想挣扎,耳旁却传来了一声低低呢喃。

    “父皇三年前宣的旨,传位于我,那是他的身子便不太好。”

    连翘一愣,那声呢喃里的无奈、痛苦和挣扎的复杂情绪让连翘心头一紧,她在连府大堂里看见圣旨的那一刻,不也是这般无奈,这般痛苦吗?本是轻垂的手轻抬,抚上那因为压抑而微颤的宽阔后背。

    连翘只觉得那后背轻轻一僵,抱在腰间的双臂稍稍用力。

    两个人,在这狭小的车辆里,紧紧拥抱,一个说一个听。

    “父皇的身子太医也查不出是什么病症,猜测是中了毒,为了隐瞒这事,若非万不得已,父皇都不会宣太医。当日宣读了圣旨之后,父皇将我和云歌留下,父皇挽起衣袖,你知道吗?那手臂上尽是刀痕,一刀一刀,都是父皇自己划上去的。他每月里,身上都会如撕裂般疼痛,一次胜过一次。父皇一次发病的时候无意中割伤了自己,血一流出,他的疼痛才稍稍缓解。所以,每月里,他都会往自己身上割口子。可是,那疼痛越来越重,他割开的口子就越来越深,而每次流的血也越来越多。父皇如今已经年近耳顺之年,他月月放血,怎么可能受的了。我和云歌去了姑苏找药,可那药,我们也只带回了一盒。一盒啊,若是在药用完之前,我们不能再找的新的,那……那父皇他……。”

    “你们找的是雪上一枝蒿?”连翘一声惊呼。

    “你怎么知道。”戚云伐从连翘肩窝抬起头来,一张脸上,还有先前淡淡雾气。

    “父皇他……他是不是在五年前毒发的?”连翘尴尬一问。

    戚云伐一个点头。

    “每月里需要用雪上一枝蒿和冰山雪莲镇痛?“

    又是一个点头。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知道这药方,你还从我的话里听出了父皇是何时毒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戚云伐一脸惊喜,手上一握连翘双臂,显得有些激动。

    “我……。”连翘一阵犹豫,她一听那症状就知道中的是何毒,用的是何药,只因为,就在几月之前,她那师兄,才刚中过那毒。害得她从白马寺一路急赶回太始山,寻找天山雪莲解毒。而那雪上一枝蒿,连翘曾经一时兴起,在她那‘草堂’里,不多不少,正好种了一小块地。此刻,连翘心里很是复杂,相处这几日来,不得不说,连翘对眼前的男子有着些许微妙的感觉。他的体贴,他的谅解,他的几番心思哪怕是他的那些苦,她都觉得能牵动她心里一丝涟漪。他像自己,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我……。”连翘犹豫再三,话临出口,又改了回来:“我先前说过,我无意中得过一本《养生经》,其实那书,是小神医给我的。我与他有些来往,曾听他提起过这毒,因为这毒很是怪异,所以,我印象深刻。记得很清楚。”连翘说完,心里轻声一叹,那心里五味参杂,很是难受。

    “真的!”戚云伐一脸惊喜,却未有发现连翘一闪即逝的神色:“那小神医可有说过,他能否能解这毒?”

    连翘一个点头。

    “太好了。我明日就让云歌去姑苏,去请小神医,父皇有救了,父皇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戚云伐手上一抱,连翘又跌进了那怀里。

    连翘一阵无奈,她本来就在这里,姑苏那里还有个小神医等着他去请。

    几番挣扎,才从那温热的怀里抬起头:“你先别激动,那小神医已经不在姑苏了。”

    “不在姑苏?”宽阔的胸膛一僵。

    “是,我离开荣国时听说,小神医回了神医门,他人已经不在姑苏了。”连翘轻声一说。其实,接到圣旨那晚,她便已经和菖蒲交代过了。让菖蒲将养生堂移去上京,姑苏的作为分号,并且对外宣称,小神医回了神医门。一来,养生堂一搬,能猜测连翘身份的可能就会更少些,二来,连翘人不在养生堂,若真有人来寻小神医诊治,那便只能寻了个空,连翘宣称自己回了神医门,若有人上门寻医,根本就不需要她在出手。好歹,那破屋子里现在正住着一对师徒。随便一个借口,说外出采药也好采花也罢,他小神医消失个三年五载都不稀奇。

    “那我让云歌去神医门,请小神医来。”戚云伐轻笑一声:“太好了,彩珊,谢谢你,父皇的毒,太医治不了,我寻偏了齐国,也未能找到能解此毒的人,先前去姑苏寻药,是听闻了小神医之名,却不想没看到他。云歌先前还想找你要那本《养生经》呢,若不是你,不知道要错过此次机会多久。父皇的毒拖得越久,我就越是不安。”

    连翘轻眯双眼,神色里复杂难明,轻轻一问:“你就如此相信我?”

    不说他将这关系到这个齐国局势的秘辛说于她听,她说出那药时,他没怀疑过她为何会知道,她说她认识小神医,他也没有过问,而后,他又没有丝毫怀疑她说的话。他们从初时到如今,不过半月,见面也不过数次,他究竟为何不怀疑她?

    “我信你。”鹰眼里闪过一丝坚定,那干沙的嗓音,一字一顿得在耳旁响起。

    我信你!我信你!仅仅只因为他,信她!

    戚云伐盯着连翘一脸惊讶,轻轻一笑。

    “你先前在在那御花园唱的那曲子,是你自己所做?”

    连翘一愣,又听得戚云伐再问了一遍,才回过神来,轻一摇头:“那是神医门神医奏的曲子,我曾经在小神医那里听过。”

    “你今日唱那曲子,是为了告诉父皇,告诉齐京权贵,你只愿对酒当歌换得半世逍遥,让他们消了对你的那些心思,还是……。”本是一脸笑意,突然一顿:“还是,你真的只想要半世逍遥?”

    连翘轻轻抬头一望那眼:“我只想换半世逍遥。“

    手上一紧,那本是放在腰侧的手突然一个用力握住。

    连翘抬头,正好瞧见鹰眼里迸发出得灼人火焰。

    “我不会放手的。”

    连翘心里一紧,望着那如星辰,熠熠生辉的双眼,只觉头脑一片空白,那被紧握着的手此刻觉得那贴着的手背上一阵滚烫,就连心跳,也没来由得快上了几分。

    “我不会放手的。你若真想要那半世逍遥,我承诺你,我许你,但是……。”戚云伐一顿,一脸严肃:“你要逍遥,我会给你,也会陪你,但是,没有我陪着,我不允许你去享受你那半世逍遥。不允许你离开我戚云伐伸手能及的范围。”

    掷地有声的话一落,连翘微微一震,这霸道如命令般的一番话,是……执子之手的盟约?

    眼看着怀中单薄身影呆滞在那里,一动不动,戚云伐没来由的一阵轻笑。

    先前在御花园,连翘一首歌,唱得众人一阵惊艳,但他,确是一阵害怕。他是皇子,是齐国将来的皇上,不得不说,他为着她歌里的那份洒脱,那份潇洒,那一身的骄傲,深深折服。可他后怕,真的后怕。她若是为着她的半世逍遥,真的心无所扰,她会不会一走了之?会不会留得他一人留在这肮脏的泥潭里?

    “彩珊。“耳旁轻声一唤:”你要的那半世逍遥,让我来给你可好?齐国如今不能没有我,父皇病重,云歌心性还不稳定,我要留在这儿守着这个齐国,守着这个皇宫,守着整个皇族,你可愿给我时间,等一切都安排妥当,给云歌也好,给其他人也罢,那时候,我再来把我许你的半世逍遥给你,可好?”

    “你……为何要对我如此……?”连翘颤这声音轻声一问。这番话,说得那般霸道,那般无理,却又是那么得让人心安。连翘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可他为何会对她说话这样的许诺,这样好似多年相恋的情人般的……盟约。

    “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戚云伐轻笑一问:“我是……。“

    “三皇子,皇妃。”戚云伐正待说话,却不想马车一停,车厢外响起一声禀告“皇子府已经到了。”

    轻笑一笑:“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好好讲讲,今晚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那未出口的话,就这么搁在了心里。两人都不知,那句未完的话,最后使得他们天各一方,咫尺天涯,最后成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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