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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点了点头,忽而眼眶生红,道:“姐姐,我便当真是舍你不得,你既是要走,我再不加挽留,你们但从这里向上,再过那独目哥哥一层,回到地面上去罢。”

    众人早便晓得此处乃是在地底下方,每入一次生死门,便要向下一层。寒无名道:“雪儿妹妹,姐姐虽是不能留待这里陪你,你若是厌烦了此处,姐姐带你一道离去可好?”

    雪儿摇了摇头道:“雪儿便早说过了,我若是离开,姥姥她定然是会知晓。”

    寒无名怒道:“你这姥姥却是何人?待我与她理论上一翻。”

    雪儿忙忙道:“姥姥她神通极为广大,姐姐你可莫要去寻她,只怪雪儿天生命苦,姐姐,你却是好人,请快些离去罢。”

    叶归林呆在一边,也忍不住道:“雪儿姑娘,我等还要寻那仙踪,晓得妖兽倏多的缘由,不得轻易退去。你那姥姥但是谁人,我等且助你将她降伏,转而接你出去可好?”

    雪儿道:“自雪儿这层,但走生门,便不会遇到风哥哥,即便是遇见了风哥哥,想来他也不会为难你们。但若再选生死门时,不论生门死门,俱是会遇到姥姥,这却是有性命之虞了。”

    众人心下所想,不知这姥姥究竟何人,竟教雪儿惧得如此之深。忽听得那雪儿道:“姐姐,你却是唤作什么名字?”

    寒无名对这雪儿当真是爱极,柔声道:“我便唤作寒无名,你唤我作寒姐姐可好?”

    雪儿笑道:“寒姐姐,你人生得好看,名字也起得好听,不似我这般。”良久,目中泛起一层水雾,氤氤袅袅,道:“姐姐,不知那外头却是生得如何模样?”

    寒无名目光凝住,似是望破虚空一般,道:“外头却是美得很,外头有龙城,生得十分高大,其中住了许多人,还有五座仙山,列在龙城西面……”她娓娓道来,将自己这般多年所见俱向那雪儿倾。这般说来,颇为废时,但众人眼见雪儿听得那般入神,不忍打断。雪儿直听得痴了,珠玉般的泪水潸潸而落,这万年来的孤寂与委屈,如浪潮般涌出,再也禁忍不住,投入寒无名怀中,泣了起来,梨花带雨,海棠沾露,这巧俏模样,如何怜人?

    忽听得门外传来一声男子叹息,但听得一男音道:“雪儿妹妹,你又为何要哭泣,莫不是想家了么?”

    雪儿将头从寒无名怀中抬起,望向门外,喜道:“风哥哥,可是你么?”

    忽而那门外狂风大作,那木门似是被人推开一般,倏忽打开。门外风雪甚大,但奇怪的是,却无一丝寒风涌进屋来。眼见之时,门外竟是悬着一位男子,但见他约莫二十出头,面色冷峻,相貌秀雅,一身宽大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满头白发,如雪般的颜色,逸散开来,似有仙姿,不似凡人,邀人心折,只觉此人超凡脱俗,纤纤不染。待见得众人,白衣男子眉头一皱,道:“雪儿,这些却是何人?”

    雪儿道:“风哥哥,他们却是好人。”

    那男子道:“好人却要如何?你若是想他们活命,快些叫他们离开,若是要他们死,便速速杀了,如若要他们生不如死,便将他们送于那老妪。”

    雪儿道:“我自是不要寒姐姐他们失了性命。”转而对寒无名道:“寒姐姐,你们虽是不愿留下伴雪儿,雪儿也不怨你们,这般冰天雪地的孤独,却不是好受,你们便离去罢。”

    那白发男子闻得此言,忽而身子轻颤,道:“雪儿,你却是不开心么?”

    雪儿笑道:“风哥哥,我便是哪里不开心?”

    那白发男子道:“你方才说,‘这般冰天雪地的孤独,却不是好受’,不是不开心却是什么?”

    雪儿道:“我只道这冰天雪地,对寒姐姐来说,确是孤单得紧,但雪儿在此处,并无一分孤单的感觉。”

    白发男子微而摇头,声涩道:“雪儿,你可知晓么?你我自相识起,我便晓得你不会说慌,但说慌时,你那双眼睛便会眨起,却是也不是?”

    雪儿面上一红,点了点头。白发男子叹息一口,道:“我原以为有我相伴,你这万年也不会太过孤单,当我问你想不想外界时,你笑道,不想;当我问你欢不欢喜这般静谧的素白世界时,你也道欢喜。我但不知你所说真假,只因你那双眼睛却是闭着的。我问你,你为何要常闭上眼睛,不想睁开,你说你怕看久了这儿的景像,便将家乡那幽黑的山、幽黑的水给忘却了,原来你竟是骗了我万年。”说道这里,隐隐然眼角有晶莹闪现,让人如何也想不出这般看似冷俊的男子也会流出泪来。

    雪儿轻声道:“风哥哥,怎会呢?但只要有你伴我,我便不会孤单。”

    白发男子笑道:“是么?我自以为懂你心思,要让你做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我只道我俩这般厮守在此,便会令你一生欢娱。却没想到,雪儿,竟是苦了你了。”

    雪儿道:“风哥哥,你莫要再说这般话了。”

    白发男子苦笑道:“我自是惧那老妪,只为自己活命,才长居此处,却未尝想过要与她硬抗。雪儿,你今日便随了这一众人出去罢。”

    雪儿一惊,急道:“这如何能行?”

    白发男子道:“我这一生只那一个心愿,即是盼你欢喜,你若是能欢欣一世,我纵是即死也愿意。”

    雪儿一怔,双目圆睁,道:“那么,风哥哥你呢?”

    白发男子一笑,这笑容中略带了几分凄然,道:“那老妪当真厉害,我便是阻上她一阻,你若是出了这地面,那老妪自不会再追你。”

    雪儿泣声道:“这如何能行?雪儿身在此间虽觉孤单,倘使要雪儿孤身一人行在外界,身边无了风哥哥你照应……雪儿便不走,留在这里陪风哥哥你,我们且再过上一万年,可好?”

    寒无名在旁听得心酸,忍不住道:“你们二人不可以同去么?”

    白发男子斜目看她一眼,道:“那老妪极是厉害,无人能够挡得住她。”

    话音刚落,却听得破冰之声响起,自那脚下传来。白发男子面色一变,急急唤道:“雪儿,小心!”呼声刚起,只见那地下无数碧色长藤破冰而出,那些长藤个个俱都有柱子般粗大,生生将雪儿卷住。长藤数量众多,一时之际,一眼看去,竟有百来根多。枫惊云只觉得面前一花,忽而身子一紧,脚上轻浮,竟是被一根长藤缚住,悬空而起。但低头看时,除那白发男子,其余人等俱都和自己一般境况,缚在空中,动弹不得。

    见那白发男子时,只看他满头白发飘逸而起,齐根竖立,宛似雷击。周身只似一片轻绒,飘然不定。那一众长藤如是章鱼触须一般,灵活至极,但到了空中愈高处时,似是扭转不便,倒也触不得那男子分毫。那男子忽而转身,双目凌厉而视,只见他满头白发竟是齐齐变长,往那扑面而至的一株长藤刺去。那长藤周转不便,闪躲不及,那白发却甚是迅捷,长至十丈来长,根根白发如同利箭攒射,齐齐击在那长藤之上,一时之间,将那长藤齐腰截作两半,似是萎焉一般,软倒地上。

    寒无名与那火鸟但被缚着,眼见那男子似占了上风,正要叫好,却见那软瘫害地的半截巨大长藤竟又复生出另一半来,转而如蛟龙腾起,往那白发男子直去。那男子双袍一抖,自那袖中飞一片银针,铺天盖地,如蝗雨一般。那一众长藤但被这些银针刺是,似极为痛楚,在那空中扭动起来,流出青色血液,看上去时,尤为恶心。那银针越射越疾,空中似是张了一张巨大银网,生生将那一众长藤来势抑住,不教它进得分毫。正自相持不下,忽听得那冰雪中传来一个老妪声音,带三分诡异,道:“风清扬,你却是好本事。”

    那白发男子正是唤作风清扬。当下冷声笑道:“老妪,你但一个人在这里安享晚年,如何要守着雪儿她不放?”

    耳听得那老妪声音道:“主人临去之时,命老身与尔等看守在此,如何能够离去?”

    风清扬道:“主人这万年来,怕是已遭逢不测,你我忠于主人守卫在此,至死也罢,但雪儿她大好年华,应当任她离去。”

    那老妪道:“大好年华?却不知她今年多少年岁,若非她身为九幽雪女,如何能够驻守容颜常在?主人他待老身恩重如山,无论他身在何处,老身都当在此处看守才是,莫要说老身,便是你们也当一般。”

    二人这般说话,手上却不放松,那银针似银落千里,源源不竭,也不知那风清扬袖里携了多少,好似怎也用它不完。长藤越来越多,饶是银针细密,仍是趋于上风。忽而听得一声裂碎声响,如青瓷落地,循声所向,风清扬脚下冰雪寸裂,自其中又复钻出两根长藤来,那长藤虽生得粗大,所行甚快,冲天而起,直朝风清扬袭来。风轻扬只觉分身乏术,待要闪躲,袖中银针去势一缓,那先时被银针阻住的一众长藤齐齐前围,眼见便要将他裹得严实,但见风轻扬白眉一掀,双掌合十,身周有轻风流淌,倏而无了影迹。待看之时,又见他凌空立在十丈之后,一头皓白长发随风扬起,好似无恙。

    但听得那老妪笑道:“风轻扬,老身却是老了,当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呐。这风遁之术,你竟是自行悟透,当真是骇人了。”这话音刚落,那冰雪地上突兀现出一个瘦小身影来,但见她上半身现在地面上,下半身埋在雪中,此番场景,若教凡人看去,定是疑作鬼神。

    风轻扬淡然道:“老妖婆,你不须说这般多废话。”

    老妪“嘿嘿”一笑,道:“自是不说废话,你既是学会了这风遁之术,老身怕是再也抓你不到。”忽而那缚着雪儿的粗大长藤往老妪处移来。风轻扬见此,如何不急?沉声道:“你且放了她,我定是任你处置。”

    他这话语虽说得冷厉,但难以掩去其间焦灼。老妪冷声道:“当真是任我处置?”

    风轻扬毫无犹疑,道:“自是。”

    雪儿听得明了,双目泛红,心头大急,声涩道:“姥姥,你莫要伤得风哥哥性命。”

    老妪望她一眼,笑道:“雪儿,却是你今日不遵这人所嘱,妄想跑到外界去,你尚不知罪么?”

    雪儿双目一蹙,咬唇道:“自是知罪,但这事当是与风哥哥无关。”

    老妪往风轻扬道:“这丫头却要救你,你也想要救她,老身可当真是为难了。”言毕,另有两根长藤迅若闪电,疾往风轻扬而去。风轻扬正要闪开,但一想雪儿正是受制于她,当下也不躲避,只负手立住,悬在长空。轻风之下,衣也翩然,人也翩然,煞是好看。那根长藤直将他缚了两匝,周边另有十来根长藤虎虎而视,似是一但风轻扬脱身,便要冲上前去,将他缚了。老妪既失了顾忌,忽而厉声道:“既是这般,你们便一道死了罢!去那阴间修罗,做对鬼夫妻也是甚好。”

    风轻扬闻言一惊,但觉那巨大长藤立时收缩,缚得自己周身如要散架。但他生性高傲,自不愿言痛,冷声道:“老妖婆,你旦杀我无妨,快些放了雪儿。”

    老妪“嘿嘿”笑起,再不理他,看向雪儿,道:“丫头,你弥留之际,可有话说?”

    雪儿恨声道:“你杀便杀,雪儿纵是化鬼,也定是饶不过你。“

    老妪目色一寒,道:“莫要装傻,但将那驻颜养容的千年冰魄交出,我便饶你不死。”

    雪儿道:“这冰魄乃我雪女一族世代守护之物,如何能够轻易许给你这般恶人?”老妪冷声笑道:“你若是不给,你这情郎怕是再活不过今日。”雪儿举目望去,却见风轻扬风姿尤在,虽被缚住,目中仍有倔色,不晓得痛为何物。当下不禁珠泪滚滚泻出,忽而双目一瞑,却见她周身长藤俱都结了一层寒冰,但听得一阵冰石碎裂声起,那些长藤受冰寒冻结之后,一阵风过,竟是齐齐化为粉末,飘散开去。

    老妪一惊之下,面色愈寒,沉声道:“好,好,当真极好!你竟是敢与姥姥动手?老身这万年修为,这寻常冰火倘能伤我,倒也太过无用了。”那碎作粉末的长藤方才收回,立时便有新的长藤补上。雪儿面色愈白,当真如冰雪一般。那老妪万年之前巧得一滴天地灵宝,饮在身中,几有不死之效,这凡间的冰雪自是伤她不得。故而雪儿此番所用,乃是千年寒冰。雪儿本性良善,不愿多修厉害法术,是而道行不济,这般粉碎了三轮长藤,终究再也发不出那千年寒冰,娇喝一声,身边白光流转,一面巨大的冰墙生生撑起,将她自己护在其间。

    老妪面上冷笑,那许多长藤齐齐缠上那方冰墙,柱子般粗大的长藤缩作一处,那冰墙如何能撑得住?立时发出*之声,教人牙酸。雪儿强自施法撑住,面上汗流涔涔,脑中生乏,再也撑不得分毫,那冰墙在这长藤合围之下,化为碎屑纷飞。风轻扬心下大急,连声呼道:“雪儿,雪儿!”待看清时,雪儿早便教那些长藤缚住,但见她面白如纸,呼吸短促,甚是憔悴,显而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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