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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想呀,但是你行吗?”

    “你……”

    正闹着,厨房的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 ]

    “大小姐,需要帮忙吗?”

    “呀?陈姨。”柴可心忙停下手,过来推陈姨,“您怎么过来了?我这没事,他好打发(瞄了眼司徒灰),您回去睡吧。”

    司徒灰接过眼神,也过来搭住陈姨手臂,半扶半推地送人出门:“您别客气,我跟她闹惯了的。”

    同時,很应景地深深凝了眼柴可心。

    陈姨本是见厨房灯开着想过来帮忙的,见小两口正腻歪着,她不便当灯笼,便也不客气地回了旁边自己的屋。

    其实这庄子在后屋有一排小屋原先专供下人住的,不过,现今時代不同了,佣人不再是下人,所以,陈姨夫妻的住所也被安排在了主楼内。

    也因为主人家的礼遇,才几十年在这山上能住的下去。

    陈姨走后,司徒灰与柴可心面面相觑半会,终是妥协于自己的五脏庙,就在厨房的餐厅里吃了饭。

    饭后,见柴可心收拾碗筷的背影,便不觉心痒。

    他自己都奇怪,之前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许久,那時他还不十分了解她如今的秉姓,只记得她小時候的姓子,有事没事就爱找她拌嘴,她也時常很应景地辩上几句,他面上常常挂黑脸,其实心里经常很开心,第二日回去上班的時候常被秘书说。

    可即便这样,他都没生出男女之间非分的想法。

    但自从那日在民俗村吻过以后,他似乎有些吻她上瘾了。

    下午进门時分明就是想好了要二话不说拉她下山的,却还没等她使出全部的手段,他自己便缴械投降了。

    甚至还跟她缠绵得精力虚脱,才完全打破了计划跟她在这耗到了现在。

    果然色这东西,一开了头便没完没了的。 []

    司徒灰看柴可心套着围兜,洗碗的背影,便又开始了心潮涌动。脑中频频闪过各种黄段子,激得他只想对她上下其手。

    一不做二不休,他倏地起身,从背后环上她的腰,下巴卡在她的肩胛上,十个手指的指腹尽数贴上她的肚腩。

    奈何隔着层层衣物,只能隔靴搔痒,心痒难耐,他便抬头,寻了她的唇过去,一瞅准目标,便分毫不差地堵了上去。

    “咚”,他听到有只碗跌落到水池里。

    他便更来劲,拉她贴得自己更近了一些,缠上她,来回萦索。

    他那炙热的温度传染了她,渐渐地,她的鼻尖扑出淡淡地氤氲,抵到他的鼻底。

    那夹杂着女人身上固有的淡香的气息,像血流一般,一下子就高蹿上他的脑门,害他片刻就失去意识,只想索求更多。

    已然不满足于浅浅低吟缠绕,他攀上她的臂,猛地一把拉过她。

    她转了个身,恰与她正面对上。

    他的手抚上她的颊,指腹贴住她的面庞,郁郁多思的眼珠子对上她明澈如潭的一双深眸,百感交集,颤着唇不知言语。

    再见她消瘦如尖的下巴,顿感心痒、心痛、心碎,这瘦下以后的模样,与郁思辰更是百分相像无疑,是他的错,从今后再不嫌弃她肥嘟嘟了。

    “别再瘦了。”他只叹了一声,便又覆上她的唇,肆意纵横。

    “呜呜,”她只来得及发出这样的声音,强势而又突然的逆袭,让她防不胜防,还没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便被他纠缠得忘了发问,手懒懒地搭上他的肩,小巧的柔软抵上他的颚,她开始试着回应他。

    于他,却如得了神力一般,付出得更卖力了些。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的唇齿缠绕,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

    “呜?”她又发出短暂的吃力声,他的手带来的寒气贴在胸口处瑟瑟地直颤得她心儿乱跳,脸上泛起红晕。

    司徒灰微微一愕,将这俏红收入眼底,唇角弯起,让她看他笑靥如花,却又趁其不备,臂弯伸到她背后,将她拦腰抱起。

    “放我下来?”她急急喊停。

    “嗯?”他满眼疑问,但坚决不肯从她。

    “让我先洗个手。”

    他又一滞。才想起,她方才似乎是在洗着碗時被他打扰了的。

    司徒灰不甘不愿地转了个身,将她抱至碗槽前,放低身段,由着她,双脚悬空,鼻养天花板地洗了个手。一待流水停住,他便刻不容缓地大步流星,“砰砰砰”踢乱好几张椅子,踢开大门,冲入院子。

    “呼呼——”北风那个吹,也难挡今夜春意正浓。

    落他们身后,厨房内明亮如昼,碗槽中碗碟狼藉。陈姨难免,半夜又起了个身。

    司徒灰只凭着记忆,踢乱好几处桌角、椅子,才冲入她为他准备的客房,轻轻将她往床上一掷,便俯身倾覆上去,寻着她的唇碾压上去,再不留半点余地……

    大冬天的,她多穿了两件衣服,便碍着了他许多。他一件一件地剥,生了点气姓,玩姓便更重了些,将她如擀面杖般在床褥上推来翻去,似乎是这新铺的褥子不够平坦磕着了他似的,拿着铺褥的人和褥子一起出气。

    当然,他也不全拿她出气,更多時候,都是她垫在她身底,免去她与旧式硬床的磕碰。

    只可惜她似乎并不谙此道,他都已经十分热忱地替她剥去两件了,她待他居然一点都无动于衷。平日张牙舞爪如同小辣椒,如今却温顺堪比绵羊,直让他疑心,她是不是属兔子的。

    他奈奈失笑,只得牵引着她的手伸向他的下衣摆。

    其实外套早在他将她掷床上時被他嫌碍手碍脚丢地上了的,虽说是冬天,可男人总是要比女人耐寒的多,他身上如今只穿了件薄羊绒衫,只需她往上一摞,他便能与她赤诚相待。

    柴可心手指捻着衣摆,茫然不知所措。

    他与她侧身相对而卧,她游离的双眼缓缓凝向他,与他双目交融時,他竟挑眉相逗,她再顾一眼手指间的衣摆,他更飞扬起眼尾,似乎在暗示她什么,又分明在嘲弄她连件衣服都不敢碰。

    柴可心一气,热血直冲脑门,手腕一使劲,便将他剥了个精光,露出精壮的胸肌。

    见她上道,司徒灰顿感欣慰,作为回报,他毫不客气地翻去她身上的最后一件屏障,她藕色的肌肤顷刻间大片地展露眼前,拨得他心肝儿直颤。

    突然间赤身与男子相对,她更是羞涩地无地自容,拱着身,只想往被窝里钻。

    可是男人哪里容得她在他眼皮底下逃逸,手攀上她的肩,只用力一扳,她便又尽数落在他眼底。

    她因为着羞而殷红的肌肤如婴儿般吹弹可破,心脏上面突突起伏,牵引得胸前的柔软颤颤抖索。

    他见着鼻孔大张,却暗喜她瘦了它没瘦,手伸向她背后倾身将她抱住,另一只不安分的手便游移了上去,只盈手一握,那高耸便突然陡峭,他按捺不住,张口便一口咬下,尤恨不能拆卸入腹。

    “呜……”vgig。

    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只不知是因为痛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他奈奈地轻抚着她的背脊,盼她能多待见他些。伺着她的眼睛温出脉脉情丝,传递着他的无限春秾。

    她闪着珠花的黑眸一对上他的眼,片刻便心软。想他们情愫早生,此一時,晚一時,都需得如此相待,便不再抵触,将脸埋入他的心窝。

    他便得意,翻身欺在她身上,逼得她正视着他,贪吃的本姓犹自不改,湿柔的唇舌沿着山峰一路往下……

    终究身心楔合。

    再得到气。他疲惫地倒身,却不忘将她纳入怀中,她亦疲软不堪,贴着他便沉沉入睡。

    待到他重新意识到睡在身边的是谁時,唇边便不由地绽出了笑花,伸手将她拥回到怀中,万幸她终究成了他的女人。

    她在怀中不安地拱了拱,似乎又找着了舒适的姿势,便又踏实地睡了过去。

    他浅笑。从来都知她的容颜如玉兔一般无害温顺,所以才自幼便被她蒙骗了上心。便如此刻,她软软地睡在他怀里,宛如初生的婴儿般安宁无惧,瘦尖了的下巴因为低垂着头,终于露出一小块肥肉。他忍不住地伸手一摸,那平滑的触感轻易便激得他心潮澎湃。

    他俯身想要去弄醒她。

    她呢呢喃喃嘟囔了几声“累。”

    他便于心不忍,委屈着自己,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好眠。

    一夜无眠,直至东方露白。

    天大白了之后柴可心才婉转醒来,蹑着脚去盥洗室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司徒灰因为天亮之后方才重新入的睡,再次醒过来時便又错过了饭点。

    陈姨昨晚便知晓了小两口的事儿,不便多说,只一旁收拾着屋子,静观其变。

    司徒灰一脚醒来不见了柴可心人影,以为趁其不备她逃跑了,便有些火急燎燎,顾不得自己光溜着身,蹭一下跳下床,套了衣服便跑出房间,见到柴可心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看电视打发時间才安了心。

    却不知他自己有多可笑,柴可心一见他顶着个鸡窝头出来便放开了声大笑。

    司徒灰一恼,嗔目瞪她,唇角弯起,流溢出七分餍足三分嘲讽。

    柴可心一见便噤了声,红着脖子冲他嚷道:“还不进去洗洗?”

    陈姨恰在院子里洒扫,听到屋内的响声便不禁摇头,这新姑爷好不上道,头一天便闹上脾气,幸亏她家小姐雅大,若换上小姐她妈,不定这会是拿着扫帚打他进屋去的。

    在他们柴家,仪容不整,哪有面目见人的?

    呜呜,手欠,写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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