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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声都是女子的尖叫,林忘我分辨不出是谁的,但此时是谁的声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声音是从这房间里传出来的。刚刚准备离去的人们听到这三声尖叫声后,又纷纷回头,他们知道,这次谁也拦不住他们了。林忘我也无暇顾及他们,忙推开门进去。可他将门一推开,心里便咯噔地一声,好像被人抽走了一根神经一样。

    余念心死了!她肚子里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流得满地都是,年沐沐和奴昭雪已经离得余念心远远地,好像生怕地上的血会突然涌起来,喷在她们身上一样。两人见林忘我进来后,也不再顾及房间里的男人是谁了,拔起脚就想往外逃。可林忘我拉着她二人的手,将她们拉了回来,然后在一片怒视中又一次关上了房门。

    林忘我还不知道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离去。

    断明还是坐在椅子上,他既没有大哭,也没有再大笑,但他的眼泪却随着每一杯入肚的酒而缓缓流下。他喝得越快,眼泪就流得越多。

    林忘我暗叹一口气,他大概已经知道是谁杀死余念心了。他找了张椅子坐下,也不说话,伸手拿起酒壶,想往杯中倒酒,却发现原来酒壶里早已没有了酒。既然酒壶中没酒,那断明喝的是什么?

    “去帮我拿点酒来。”林忘我说道。他没叫谁的名字,但在场三个女子都觉得是在和自己说话,你推我挤,争先恐后地出了门。不多时,酒来了,送酒的是个没见过面的下人,计无疑也再次坐了下来。

    有人说,有男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女人。说这话的人一定不是一个伤心的男人。男人只有在兴奋,寂寞地时候才会想和女人在一起。至于伤心的时候,其实更喜欢和男人待在一起,也只有男人才懂得男人的内心。

    酒很多,简直可能喝不完。但断明却还是抢着喝,就好像生怕林忘我与计无疑两人会将酒喝光一样。谁也没有说话,对于男人而言,有时候话都在酒里,而不是在嘴里。

    林忘我没想到事情会衍变成这样,无论如何,现在已有人为这件事情付出了生命。一件事情若是有生命为之而消逝,那往往代表着事情的结束。林忘我也以为是这样的,但他没想到,这件事,付出的并不止一个人的生命,而是两个!两条活生生的生命!

    这件事本是余念心有错在先,断明无情在后。两人都有错,但现在这种情况再争论谁对谁错已没有丝毫意义。林忘我放下酒杯,走到余念心身边,见她虽然已死,但两眼却仍是深情地望着断明。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任谁也能看得出来余念心对断明的感情了。林忘我不敢将她肚子上的匕首拔出,虽然现在伤口往外流的血越来越少,但林忘我知道,匕首一旦拔出来,鲜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流得比小溪还要急。

    他俯下身子,抱起余念心,一手放在脖子处,一手放在膝盖弯曲处。

    “你干么?”断明没回头,但好像知道林忘我在干么,他已放下了酒杯,两手紧握着,手上的青筋暴起。好像无数条青色的小虫爬在他手臂上一样。

    “我只是想将夫人带回去安葬而已。”

    “你放下!”断明语气很坚决,好像林忘我要是不放下余念心,他便要马上站起来和他拼命一样。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已经站起来了,转身的那一刻,林忘我与他的眼睛短暂地对视,发现他眼睛红得像血,看不见一丝眼白,也没有丝毫的感情。

    林忘我将余念心放回了地上。

    断明又忽然跪在余念心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来,将余念心抱在怀里。余念心的头靠在断明的胸膛前,就好像熟睡的孩子靠在最亲密的亲人身上一样。断明缓缓地站了起来,又缓缓地走了出去。他的步伐虽然不轻快,但沉重,有力。就好像抱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绝不允许有任何差错,绝不允许她再一次离开自己!

    现在房间里只有林忘我和计无疑两人。计无疑独自喝了几杯酒后,说道:“其实,是她……”“我知道,断夫人是自己杀死自己的。断明虽然表现得不再爱她,但其实我看得出来,其实他比谁都难受,他比谁都伤心。他绝不可能杀死断夫人。”

    “可她为何……”

    “因为爱……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断明,所以只有以死来谢罪!”

    计无疑猛地将杯中酒喝了下去。他已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一直以为余念心对断明没有什么感情,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的感情并不比他对她的感情浅。

    林忘我好像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于是说道:“断夫人一开始也许只是单纯地想利用断明而已,但后来断夫人终于被断明的真心所感动,心里渐渐接受了断明。因为她知道,她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断明那么爱她的男人。女人……总是先被人爱,然后才会爱人。”

    他话说完,计无疑心中的疑窦也顿时解了开来,端着酒杯,也不喝。而后若有所思一般,道:“可惜,她的爱来得太迟。”经历此事后,他也无意继续留在这里,又喝了几杯酒后,便起身道:“林公子,在下先行告辞。”

    林忘我不知道他这时候急着去哪,他本想留计无疑在此,两人不醉不归。但看他好像一刻也不想逗留的样子,也不勉强,道:“慢走。”

    计无疑离去后,原本喧闹的房间里又忽然变得空荡荡的。房间里的血腥味还没有消散,地上的鲜血也无人去清扫。林忘我一人待在这充斥着鲜血的房间里也并不感到恐惧,相反,他甚至觉得有些寂寞了。

    寂寞,是人类的通病,无论老少,无论男女,人总会有寂寞的那么一刻。但现在好像显得有些突兀了。因为这实在不是一个让男人感到寂寞的地方,这里太多女人,太多漂亮的女人,男人本该在这里忘掉寂寞的。可为何林忘我却会在这里寂寞起来?

    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是老板,老板是个男的,长得也不高大,但像他这种人嘴皮子却一定很好。可他在林忘我面前却好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变得畏畏缩缩,扭扭捏捏起来。

    “那个……林公子,门外有人……有人想见你。”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一样慢。林忘我抬起头,显得有些惊讶,“哦?”这时候还有人来找自己?余梦?她来找自己干么?

    不是余梦,因为他若是现在见到余梦他绝对笑不出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余梦,余念心的死对她到底是个打击,她毕竟是她亲生母亲。

    林忘我谁都想到了,却也想不到现在来见他的竟然是花怜儿!

    林忘我笑了,虽然不知道花怜儿为什么来见自己,但阔别多日后能再见到花怜儿,他实在有些高兴。他本想上前给朋友一个拥抱的,但他忽然想到花怜儿现在对他估计没什么好脾气,便忍住了。但他还是马上搬出一条椅子来,微笑而又热情地道:“请坐请坐。”

    她是一个人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份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那东西不大,也没有固定形状,既不是长方形,也不是圆形,而且好像也不沉。林忘我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他知道,既然花怜儿带这东西来见自己,那她迟早要把这东西摊在桌子上给他看,他又何必绞尽脑汁地去想它到底为何物?

    花怜儿当然闻到了房间里的血腥味,但她好像早已经知道发生在房间里的事情一样,既不问,也不看。她只是自顾地坐了下来,然后又自顾地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林忘我终于看得清楚了点,他发现这红布里包着的东西很奇怪,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上面有个圆圆的头,而且那向上凸起的地方也像是鼻子的位置,然后左右都有一只向外摆的手。但令他奇怪的是,为何这像小孩子的东西看起来那么奇怪?好像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对半拼凑起来一样。因为在中间处,有条明显的裂缝。

    花怜儿并没有马上将包袱打开,她只是冷冷地问道:“这东西你认识么?”

    林忘我笑了笑,道:“我怎么可能认识?我连见也没有见过。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

    “那你觉得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花怜儿凝视着他,好像并不相信林忘我的话,她在观察林忘我的每一个表情,想借此看出破绽。

    “我怎么看着像一个孩子?”林忘我疑声道。他凑近了点看,是越看越像,心里打了个激灵,头皮发麻。“这里面难道真的是个小孩子?”

    花怜儿却是冷笑几声,她从林忘我的表情中看不到自己想看的,当下不服气,神情也就没对他有一点友好之意。她坐在椅子上,将包袱上的结解开。林忘我见她那慢吞吞的样子,恨不得自己动手。

    果然,当花怜儿将包袱一解开,把包袱里的东西完全暴露在视野时。林忘我已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就是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这孩子身上没有一丝血迹,甚至干净得很,就好像刚洗完澡,也没有乱刀挥砍的痕迹。数遍他全身也只有一道伤口,然而就是这道伤口让人不忍直视,让人生出恻隐之心!这道伤口从孩子的头部一路往下,直到两腿之间。贯穿身体,干净利落。

    杀人的武器一定很锋利!

    林忘我是个男人,男人本来胆子应该大一些,处事也沉着冷静一些。但现在他已不忍直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残忍的手,这已不是人类的行为,是一个魔鬼。忽然,林忘我心中一紧,将神经绷得紧紧地,这孩子难道是那肥胖老板的孩子么?如果是她的孩子,那他不是应当在花怜儿手上?而现在,也的确是在她手上!

    “是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林忘我对花怜儿愤怒道。他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要将花怜儿切割成无数的碎片一般。

    “你以为是我?你竟然以为是我?”花怜儿好像听到极其荒唐的话一样,悲哀地笑了一声。她虽然在笑,可眼中的泪却已生成。她没想到林忘我竟然会怀疑她,谁都可以怀疑她,谁怀疑她,她都可以不在乎,唯独林忘我不可以!绝不可以!

    任谁也能看出她绝不是凶手了。

    林忘我也看出来了,他忽然自责起来,心中暗骂自己,林忘我,你简直就是一个王八蛋,一个大笨蛋!他站起身来,将桌上的孩子用红布遮掩住。然后才弯腰对花怜儿道歉:“花怜儿,对不住,我林忘我是一个混蛋,是一个诬陷别人的王八蛋,你要打要骂我也随意,绝不躲一下!”

    他本以为自己说的话很男子汉,可花怜儿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然后说道:“可你已经诬陷我了,我再打你骂你又有什么用?”

    林忘我忽然沉默了,因为他发觉的确没用。既然不能让她解气,那只有为自己解释。男人好像总有这么两套办法来为自己开脱。一旦他们惹女人生气了,这两种方法一定是他们用得上的。

    “花怜儿,我之前以为是你抢走了这孩子,现在一下子看到这孩子被人杀了,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是你杀的。我实在不该这么想的,你也绝对不是这么残忍无情的女人。”林忘我说道。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番话可以引出花怜儿不少的话来,比如花怜儿会说这孩子是被自己抢走的,但后来又被别人给抢走了。她再见到这孩子时,这孩子已经死了。再或者,她也可以为自己辩白,我本来就没有那么残忍,连一个孩子都杀!

    林忘我以为花怜儿会用第一种说辞来解释,所以他已经在预想到底是谁将这孩子抢走,又狠毒地杀害了?

    他没想到花怜儿的解释竟然是——什么孩子?我抢走了这孩子?我连这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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