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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效过于猛烈,红参是知道的,魔气冲击透骨噬心,红参也是知道的,**凡胎难以承受,红参更是知道的,但……

    “啊!”白宛和泡进药浴里不超过十秒钟,她的尖叫声,以足可刺破方圆百里内,所有人耳膜的气势,直冲云霄,完了还不够,还要上天入地。

    红参哪里受得了这个程度的摧残,玉指一划,一道高级的障眼法平地而起,将白宛和彻底隔绝,不仅世界安静了,连她的方圆两米内的场所都给封锁了,肉眼凡胎根本看不到白宛和的存在,感受不到白宛和的气息,却能从这块方圆两米之地通行,毫无阻碍,要不怎么说是高级障眼法呢。

    这边,红参才做好隔离措施,那边,客栈沸腾了。

    不肖一弹指,房门在短短时间内,第二次被踢开,凌钰来了。她手提灵剑,半拢着衣衫,双眼还带着些许的惺忪,看样子就知道是突发状况,凌钰反应不及,从睡梦中惊坐起,慌乱赶来。“发生何事了?”

    “你这身上?”红参指着凌钰满身上下的红点点,惊呼出声。

    “哎,还说呢,被蚊虫叮咬过的。”凌钰在脖子上又挠了挠,留下几个红印子,“客栈不干净,容易招惹虫子,还有轻微的毒性,瞧我这被叮的,也不知老板是怎么打理的客栈,不怪别人说他生意差。对了,难怪他说免费住宿,还包吃包住,感情是这个原因,老奸商,又被骗了。哎!”

    额……要不要告诉凌钰,这跟客栈老板无关,跟白宛和才有关。其实是白宛和留在她衣角上的药,起了点效果,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她被白宛和,她的好姐妹给阴了。要不要告诉她呢,红参纠结啊。还没纠结出个头,不得了了,“客人”接踵而至,不请自来。

    凌钰之后,又是归墟门弟子,陆陆续续、吵吵嚷嚷地赶来,其后又跟着客栈老板。他跟大家都一样,出于担心,不过他是担心白宛和再出幺蛾子,闹垮了他的客栈,所以来看着点。

    凌虚子也来了,不过是梳妆打扮好才过来的,所以走在最后,闲庭信步,昂首挺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标准动作。说实话,听到白宛和的惨叫,他就放心了,就跟终于在白宛和身上找回了场子似的,打心眼里觉得扬眉吐气了。一个词形容,那就是痛快。

    顷刻间,小小的房间内全是人,济济一堂,何止热闹二字可以形容。

    按照白宛和那暴脾气,被人瞧见当众泡澡,不是胖揍一顿,又是出点阴招,相貌合格的,还有很大的可能会被白宛和勾引、调戏或者邀请……反正能想到的惊世骇俗都会发生,免不了又是一桩大事。红参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庆幸,庆幸自己反应灵敏,减轻了芸芸众生的业障。

    不过,对于白宛和引发的后续连锁反应,当真超乎预料,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红参久居仙界,很少处理突然的意外情况。记忆中,这大约也是第一次,独自面对这么多围着自己的人了,额……有点尴尬,相当尴尬。红参尤在怔愣之中,凌钰一边挠着痒痒,一边给了凌虚子一个肘击,怼开挡路的凌虚子“脱颖而出”,捧着红参的双手,忙问:“宛和妹子呢,她咋样了,怎么只听着声音,不见人?”说着凌钰又踮脚往房内寻找了一圈。

    “她……”

    “她?哼,八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逃了。”凌虚子截断红参的话,一阵阴阳怪气地说道。他将双手拢在袖子里,也跟着踮脚往房内瞧,除了满眼的后脑勺,啥也没看见,便两个肘击怼开凌钰,冲到最前面。假作夸赞茶壶精致,暗地里在房内找了一找,确实没有碍眼的白宛和,凌虚子感觉自己精神上的满足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扬着眉说道:“再不然,担心后天的比试输给我,偷偷练习,炸炉炸上边去了吧。”

    凌虚子指指天,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毕竟一个对炼丹完全不了解的门外汉而已,炸炉也不算稀奇,炸炉炸死自己的更是不胜枚举。”他那幸灾乐祸,鼻孔朝天的小人嘴脸,就是在告诉众人,不战而胜才是赢的彻底,赢的最高级别。

    “……”什么鬼?白宛和为了自救,想挣脱阵法,好不容易才从时灵时不灵的洞府内,抓了一头马鹿出来,用马鹿的角在障眼法上撞开了一丝裂缝,却听到凌虚子自我感觉良好的吹嘘,和对她的贬低,她本就痛不欲生,忍无可忍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死不要脸的死老头,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白宛和手一甩,把利用完已经头破血流的马鹿丢进洞府自我修复,然后深吸一口气,怒吼道:“老娘便个秘,你们都要围观吗?这么恶趣味?这么多人围着,对正常排泄更加不利知不知道,都给我滚!”

    凌钰:“……”

    归墟门弟子集体:“……”

    客栈老板:“……”

    什么是惊世骇俗,你从前见过的那些都是屁,这才是真正的惊世骇俗,你们都太小看白宛和,小看了白宛和的下限,小看了白宛和恶趣味的影响力。

    便秘?多……戏剧而又立体的词啊,隔着千里万里,仿佛都能闻到属于白宛和的独特味道,说的艺术一点就是,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啊!凌钰深知白宛和为人,不敢也不能久待,率领门下,火速撤退。

    但凌虚子不知道白宛和的恶趣味啊,当然抓紧机会挖苦,顺便附赠免费的嘲笑一分钟。

    “死老头,你还不走?咋的,想等姑奶奶解决完了,你好带点纪念品吗?行啊,一万上品灵石一两,我只负责产品的质量和味道,不负责称重。”要想比恶心,比口才,比无赖,白宛和纵横修道界……三五个月,上可气跑紫缘,YY了阎君,下可……只有上没有下,反正从来都不带怕的就对了。

    “哐当!”凌钰一个倒栽葱,摔了,被雷的,且外焦里嫩。他娘的,早知道要脏了自己的耳朵,跑的已经够快了,居然还是慢了一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弟子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身上这点痒还算什么,这些同门,凌钰也顾不得了,连滚带爬,慌忙逃窜而去。

    “呕!呕!”清高的凌虚子再一次当了白宛和手下败将,被恶心到吐了,满身都是,气味……暂且称之为扑朔迷离吧,连带着离他最近的老板也遭了殃。凌虚子吐的脸色青白,比见到自己的尸体反应还剧烈,死死地捏着老板的臂膀,“快,呕!快扶我……呕!扶我离开,呕!”

    “红姐,关门。”白宛和咬牙,从牙齿缝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倒不是气的,而是药效发作给痛的,她连十个脚趾头都在药浴底下握成了拳头。障眼法裂缝了,其他都不要紧,仙子的面子要紧,这种惨叫声决不能再次传出去,我忍,我再忍,我超级无敌变态忍。

    “哦。”红参机械地应着,机械地关门。她算是开了眼界,终于明白,什么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房间里从人满为患到人去楼空,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一切都发生的特别突然,要不是房门上还留有一个脚印,红参几乎都要以为是幻觉了。关上了门,红参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叹修道界的变化太迅速。

    “红……姐……”确认了关门声,白宛和再也装不出来了,她几乎痛到痉挛,虚弱地喊道。

    “啊?诶诶,来了。”红参回过神来,一挥手撤下了高级障眼法,转移到整个房间上,顺便加固。障眼法一撤,红参只见满地的血,吓坏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又是往浴桶内检查药材,又是检查白宛和的身体,急切地问道:“怎么会流血?莫不是你身上还有别的伤势?你说啊,到底怎么样了?”

    “这舒爽,无可替代!”他娘的,真他爷爷的疼啊,痛不欲生。白宛和身上冒着黑冷汗,牙龈都咬出血了,还要死鸭子嘴硬。可能看红参实在急的不行,好歹良心发现,咬着唇,慢悠悠又一字一顿地解释道:“放心,地上那摊血不是我的。哎,都说不是我的了,怎么还满身上下地检查我,人和器灵也是授受不亲的。还看?真不是我的,你想啊,我也是喝过琼浆玉液的,连姨妈都比地上那摊有灵气好不?”

    “姨妈”这种超现代的词汇,也别指望红参能听懂。反正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被白宛和威逼利诱了多少遍,红参都充耳不闻,照样把白宛和上上下下给摸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才松了一口,心有余悸地说道:“虚惊一场,好在不是你的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聋吗,我不是早说了不是我的血了吗,千万多此一举。白宛和哀怨了,“红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貌,看在我很师兄交情不浅的份上,给个准话给我吧。”我全身上下都被你揩油揩全乎了,你好歹表示一下吧,跟了师父这么多年,一定存了不少私房吧。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红参一个劲儿地自我催眠,单手一翻,手掌上便出现了一把绷带,红参没有丝毫犹豫,全部塞进了白宛和的口中,堵住着喋喋不休,又不说好话的嘴。白宛和安静了,红参才开口说道:“你身上魔气太重,需拔除三次才能彻底清除,你也不用太害怕,头一次确实疼些,等魔气削弱之后,后两次再泡药浴,自然也就没这么痛了。”

    “呜呜……呜呜……”白宛和两只手死死地扒在浴桶上,捏的青筋直冒,还在可怜兮兮,苦苦哀求。

    因为怕她受不得这种剧烈的疼痛,挣扎中反而伤了自己,所以除了两只手,整个人都被红参困在浴桶的阵法里。虽然出自关心,但是听到白宛和呜呜咽咽,还有浴桶上传出的指甲刮磨的声音,红参的内心还是一阵一阵的发紧,聊胜于无地劝道:“再忍忍,忍忍就好。”

    所谓入魔容易,拔魔难,必须有此一遭方能永绝后患。说罢,红参干脆狠狠心,背过身去,坐在蒲团上,一边默默地关注着白宛和的情况,一边一心二用地修炼。

    求助不见成效,白宛和也只能认了,谁让她身上还背着魔气这个定时炸弹呢。早两天的时候,红参已经口头跟她说过药浴的使用方法,既然认了,那就干脆认的彻底些。白宛和也不抗拒了,强行忍着疼痛,运转体内真元,进一步催化药效。

    奈何白宛和魔气入体太久,盘踞不去,经脉又曾受损,加之魔气的阻扰,真元一提,还未运转呢,便已经听到经脉“咔咔”作响,有再次断裂的预兆。这番一折腾,白宛和几乎疼死过去,她这边一松,真元回归丹田,魔气便顺着真元往丹田流窜。

    不好,魔气进入了丹田,她白宛和也就彻底废了。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豁出去了。白宛和拼出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来,一鼓作气运转体内所有的真元,一个小周天紧跟着一个大周天不间断,真元所到之处,经脉崩裂,又快速修复,每一次修复都比上一次更加坚韧,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

    同时,经脉断了又修复,修复又断裂,如此循环往复,白宛和身上早已鲜血淋漓。此时,正阳之气大盛,魔气不敢猖狂,真元驱赶着魔气往身体之外,黑气一点点地,不情愿地慢慢渗了出来。

    起初,白宛和泡在药浴里,真元运转,体内不断渗出黑色的杂质,原本清澈的药浴很快变成黏黏糊糊的半固体。随着药浴越来越粘稠,白宛和在剧痛之中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开始神志不清,即使最后终于支持不住,依然疼的紧皱了眉头。

    这边的动静变小,红参“腾”地冲过去,立马换了新的药浴,拖着白宛和再次泡下,两个时辰后,杂质减半,三个时辰后,渐渐不再有杂质排出,这便算是顺利完成了第一次的药浴拔除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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