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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ngsize的大床上,江迟聿被礼小柒压在身下,她小小的身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像是在找奶的婴儿。

    “江迟聿,你……你这个坏蛋……”他不就是想吃了她么?至于用春药么?

    在乌山受了伤不能动弹的時候,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救她?

    而真当江迟聿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被救的欣喜,而是心疼。

    他那样的人,为了她,如此狼狈,甚至红了眼眶。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她此生再无悲哀。

    江迟聿躺在那里,脸上的神情正经得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正、人、君、子?

    可是给她吃春药的,分明是他?

    “江迟聿,我难受……”礼小柒被情欲折磨的全身泛疼,嘤嘤嘤地哭出声,小脸埋在他的颈窝。

    江迟聿的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拍着,然后缓缓下移,抚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停留在她的臀部。

    他揉捏的力道适中,礼小柒舒服的直呻吟,小舌头在他的的脖子上舔来舔去。

    江迟聿眼底的情欲越来越浓烈,手继续往下,由后向前探向她那处。

    不像上一次,他的手指一刺进来她就收缩,这一次她觉得很舒服,想要更多。

    江迟聿耐心地做着前戏,小丫头是第一次,那处紧得很,好在有了春药的辅助,她很快湿透。

    礼小柒难受得不停扭动,双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摸,哭着求他:“江迟聿,我要……”

    江迟聿笑,低头去亲她的唇,“换个称呼……”

    礼小柒直摇头,她不知道他想她怎么叫他,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需要他来填充自己。

    “江迟聿……江迟聿……”她一遍遍地叫他,讨好地去亲他。

    “上次在办公室怎么叫我的?”江迟聿提醒她。

    礼小柒趴在他身上,小脸上布满妩媚,红唇娇艳的要滴水,“聿哥哥……”

    江迟聿笑出了声,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

    礼小柒在他进入的那一刻长吟了一声,微痛夹杂着满足,风情万种的模样看得江迟聿热血沸腾。

    他怕她会痛,强忍着没动,结果礼小柒率先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往上挺着小蛮腰,套弄着他的坚硬。

    江迟聿的自控力瞬间轰塌,拉开她的双腿,扣着她的腰就狠狠地撞了进去,礼小柒配合地尖叫。

    “小妖精……”他在她耳边沙哑地呢喃,下身一下一下更用力地撞击着,享受着她的紧窒温润,却又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撞得魂飞魄散。

    礼小柒‘嗯啊’‘恩哦’地叫,脑子里却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个严小艺说第一次会很痛,痛得像是被人从中间撕成了两半,可是为什么她没有那种感觉?

    要不是现在忙着做正事,礼小柒想打个电话问问严艺,为什么她第一次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很舒服。

    其实她不知道,江迟聿给她吃的药,是‘仙药’啊,让她欲仙欲死的药?

    礼小柒全身发软,随着他冲撞的动作,胸前两团雪白上上下下地跳动着,深深地刺激了某人的眼球。

    江迟聿一个低头含住其中一团,吞吐之间发出咂弄的水声,羞得礼小柒想找个洞埋了自己?

    “小妖精,专心点……”

    她的两条腿挂在江迟聿的臂弯里,整个人半悬空,这样的姿势方便了他的深入,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哪怕吃了春药,礼小柒渐渐的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着身子咽呜起来。

    刚刚开荤的某人怎么可能放过她,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地撞了几下,礼小柒整个人剧烈地颤动收缩,绞得江迟聿一阵阵头皮发麻。

    她还没从的余韵中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过她的身子,从身后开始大肆进犯。

    礼小柒欲哭无泪,这个衣冠禽兽?他哪里是人,分明是一头狼?一头饿了八百年的饿狼?

    哭着喊着求他都没用,礼小柒恼了,气沉丹田之后那处狠狠一夹,绞得江迟聿差点弃械投降?

    江迟聿咬牙倒吸一口冷气,僵在那里不敢有所动作。

    礼小柒往上爬,想要逃开他,某人邪恶地笑,双手身上来扣住她的肩,将她用力往下压,下身狠狠顶上来。

    快感自被他顶到的那一点蔓延开来,礼小柒仰头啊了半声就倒下去了,随后任由身后的人折腾。

    最后的時刻,江迟聿抵着她的最深处,狠狠撞了几十下才释放出来,吼得像只野兽?

    礼小柒不知道那晚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只知道最后自己连动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全身像是散了架似的,昏昏沉沉地睡去。

    ——

    贺之岩回到公寓的時候发现暖气没开,他冷得直跳脚。

    “婠婠,婠婠?”

    叫了两声没人回应,贺之岩冲进房间去找人,然后又去书房,找遍了公寓也没找到人,他愣在了那里。

    小丫头嫌他难伺候,最近几天正和他闹脾气呢,不会真的走了吧?

    急吼吼地冲向门口,手还没触到门把,门已经被人送外面打开了,左婠婠拎着一大袋东西站在门口,头上戴着一顶雪白的帽子,眨巴着大眼睛困惑地看着他。

    贺之岩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惊慌,随后恼怒地问:“没事出去乱跑什么?”

    左婠婠分外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我是去买菜的,不是乱跑。”

    贺之岩低头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伸手接了过来,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左婠婠撇撇嘴,又间歇姓抽风了?

    放好了东西,贺之岩从厨房出来,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晚饭吃什么?”

    左婠婠摘下帽子,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抬头看他,“唔,你想吃什么?”

    这混蛋难伺候的很,给他做饭他说要吃面,给他下面他说要吃饺子?

    贺之岩走过去伸手将她的头发揉成一团乱,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吃你。”

    “哦。”左婠婠哦完了之后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你你你——我才不给你吃?”

    贺之岩扶了扶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开个玩笑而已,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左婠婠瞪着他,不知道怎么反驳,刚刚自己好像心跳加快了呢?

    “还是说,你期待我吃掉你?”贺之岩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来,覆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说着。

    左婠婠的心‘咯噔’一下,漏跳的一拍。

    贺之岩的舌尖探出一点点,轻轻地刷过她莹白的耳垂,笑道:“真的期待我吃掉你?那我可不客气了……”

    左婠婠抬头对上他邪恶的眸子,在他那`荡的笑容里嗷地一声落荒而逃窜进了厨房。

    贺之岩摸了摸自己的唇,嗯,不急,他反正会吃了她的?

    晚饭左婠婠没心思做,在厨房呆了会就偷偷溜回了房间。

    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在心里咒骂贺之岩,要不是他不声不响就把她租住的公寓给退了,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借住在他这里。

    自从住在这里之后,她天天被那个混蛋欺负,她都被惹毛了好几次,可是贺之岩仗着自己是债主,愣是继续嚣张?

    大boss真应该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债主,之前他那哪叫债主啊,欠债的还差不多?

    最让左婠婠害怕的是,她虽然对贺之岩欺负她的行为很不爽,可是该死的,每次贺之岩对她做些暧昧的动作,她就心跳加速?

    自己不会是对那个混蛋有一点点动心了吧?要是真动心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贺之岩在客厅都听到她房间里动静很大,站起身皱着眉头走了过去,曲起手指在门上敲了敲,“吵什么吵?”

    左婠婠唰一下拉开门,笑眯眯地说:“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吵你了?”

    贺之岩也一笑,不过他一笑左婠婠就笑不出来了,通常贺之岩笑的時候,也会有人倒霉。

    左婠婠在他发飙之前将一张支票拍到了贺之岩的胸口,“呐,欠你的钱我还清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她非自由之身,若是和贺之岩纠缠不清,被她父亲左启明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收拾贺之岩呢?

    为了不祸害他人,左婠婠不得不打电话回家,以至于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左启明在电话里吼地惊天动地:“左婠婠,你还不给我滚回来?”

    贺之岩一時之间没反应过来,手里拿着那张支票上上下下地看,最后看到了那个签名。

    左婠婠已经拖着行李朝门口走去了,脸上的笑也一点一点破碎,哎?还以为自己会走得很潇洒呢,tmd现在黯然伤神的人是谁啊?

    身后忽然压过来一阵寒气,紧接着左婠婠手里的行李不见了,然后‘砰’地一声,她痛得直皱眉。

    “混蛋?你当老娘是铁做的啊?”左婠婠痛得大吼,脊梁骨不会断了吧?真的很痛很痛啊?

    贺之岩比她还暴怒,声音却被压抑到极致:“我允许你走了吗?”

    他两手抓着左婠婠的肩,将她抵在门板上,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黑沉。

    他的声音越低,说明危险系数就越高?

    左婠婠缩缩脖子,弱弱地说:“我欠你的钱还清了啊,为什么不能走?”

    贺之岩冷冷勾唇,随后那张支票被撕成了一点一点,雪花似的从空中洋洋洒洒落下来。

    左婠婠的嘴型张成了一个‘o’型,一百万,就这么没了?

    “支票没了,你现在还是欠我一百万?另外,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生气,再欠我一百万?”

    贺之岩说完就转身准备回房,看也没看左婠婠一眼,量她也不敢再离开了?

    左婠婠大怒,随手拎起旁边鞋柜上的一只拖鞋就朝着贺之岩砸了过去,“老娘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钱我已经还清了,是你自己不要,我走了?”

    原本已经走到房门口的人忽地转过来,那阴森的眼神看得左婠婠浑身寒毛倒立,妈呀?她要没出息地腿软了?

    贺之岩走进她,一只手撑在她的一侧,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左婠婠只觉得空气里响起咔嚓咔嚓结冰的声音,然后冰渣子掉了一地。再然后,耳边‘砰’地一声,她那一声惊吓卡在喉咙里叫都叫不出来。

    “现在——还说要走么?”

    咽了咽口水,她果断地选择摇头,“不走了……”

    贺之岩用那只带血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真乖。”

    直到他进了房间,左婠婠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脑海中像是有一块大屏幕,一遍遍地回放着刚刚那一幕。

    “啊——”左婠婠大叫一声,歪倒在一边的行李箱都管不上,疯子一样躲回了房间里。

    从那以后,只要贺之岩一捏拳头,左婠婠就吓得全身发软。

    这个男人,真可怕。

    贺之岩回到房间之后给左启明打了个电话,左启明接到他的电话有些惊讶,当听到贺之岩说左婠婠在他那里的時候,那边明显传来茶杯打碎的声音。

    贺之岩笑了笑,“伯父,您先不要告诉婠婠我的事,等時机到了,我会亲自告诉她。”

    左启明在那边连连说好,他心头的大石头,落地了。

    左婠婠呆在房里抖了一阵,忽然想起来某人的手受伤了还没巴扎,本来她不想靠近那个危险分子的,可是又怕他到時候发飙一拳结果了她。

    去书房拿了医药箱,她敲了敲门进去,贺之岩正躺在落地窗边上的贵妃椅上闭目养神,流血的那只手平放在腹部。

    左婠婠进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果然是懒人,自己受伤都不包扎。

    贺之岩的脸色有些白,面无表情又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气,实在是瘆人,左婠婠跪在地板上,拿过他的手给他包扎,不敢说话。

    “起来?”冷不丁头顶砸下两个字,左婠婠吓了一跳,手上一用力,最后那个结打得死紧,贺之岩闷哼了一声。

    “对、对不起。”左婠婠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摆着手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声音低下去,头也低了下去,像个被吓坏了的孩子。

    贺之岩叹了口气,伸手拎起她趴在自己身上,口气却仍旧是硬邦邦的,“下次再惹我生气,我会活剐了你。”

    左婠婠连忙摇头,今天见识了冰山的爆发力,以后她哪敢惹他生气啊。

    再说了,她才十八岁,她才不想英年早逝呢?可是、可是……为什么还他钱他也这么不高兴?

    左婠婠乖乖地趴在贺之岩的身上,纠结这个问题纠结了很久,没看见某人笑得很是欠扁。

    ——

    礼小柒第二天醒来的時候第一个念头就是把江迟聿大卸八块?她全身酸痛,手都抬不起来,起身去上厕所的時候,脚步都是飘的。

    江迟聿躺在床上支着头,看她一步一回头,眼神哀怨,不由得笑出声。

    礼小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不是现在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一定扑上去狠狠咬他几口肉。

    从厕所出来,礼小柒更哀怨,黑眼圈严重得她想一头撞死在镜子上。

    “过来。”江迟聿伸手,示意她上床再躺一会儿。

    礼小柒幽魂似得看了她一眼,转身准备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江迟聿轻咳了一声,“我下床抓你的话,可别后悔——”

    礼小柒一声哀嚎,回头看着他几乎要哭出来,昨晚几乎折腾到天亮,他还没吃饱么?

    碍于某人如狼似虎的饥饿眼神,她不情不愿地上了床。

    “今天请假吧。”他用的是陈述句,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礼小柒被他搂在怀里,索姓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放松了自己,听到他说话,她懒懒地‘嗯’了一声。

    反正自己反对的也肯定是无效,而且这么累,她也的确是不想去上课。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她不想去上课,他就让她睡懒觉。可是有什么东西,分明已经悄然改变了呀。

    “唔,江迟聿,我问你个问题。”

    “你问。”她要问的问题无非是那几个,而他已经做好了如实回答的准备。

    如果她想听那三个字,那就说给她听,只要她高兴。

    从乌山回来,或者说从那次她中媚药之后,不对,还要往前,是从那次她唱出那句‘如果我的世界没有你,也许更辽阔’之后,他就已经在一点一点慢慢看清自己的心了。

    乌山这次的事情,只是让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如果你在乌山上,找到的是我的尸体,你会怎么样?”

    江迟聿没料到她要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一時仲怔,反应过来后脸色铁青,“没有这种如果。”

    “如果嘛,你就回答我啊。”礼小柒拉着他衣服的领子撒娇,这一招百试百灵,可是他给的答案,是不是有点那个啥?

    江迟聿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恼,没好气道:“如果我找到的是你的尸体,我就丢给野狗吃。”

    礼小柒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总说她还是个孩子,你看看,现在到底谁像个孩子?

    江迟聿恼羞成怒,翻身将她压下,作势要剥了她的睡衣收拾她,礼小柒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江迟聿恶狠狠地瞪她,瞪完了还不解气,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礼小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

    “这么肯定?”江迟聿扬眉。

    礼小柒重重点头,“你爱我,所以你一定会找到我;我爱你,所以我一定会等你来救我。”

    江迟聿忽然之间词穷了,愣愣地看着她,心里眼里却满是心疼。他从未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她却依旧能如此肯定。

    要有多么浓烈的信任,才能如此坚定?

    “小七……宝贝……”

    礼小柒一愣,紧接着大笑,“你这么叫,我还以为是婠婠。”

    江迟聿的脑海里便浮现了左婠婠那种稚气的脸,真不明白,贺之岩怎么会看上一个孩子。

    “你发呆的時候,也像婠婠。”

    礼小柒的话刚落下就知道自己死期到了,说江迟聿像个女人,这……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江迟聿果然勃然大怒,看他露出凶狠的表情,礼小柒识相地闭上眼睛装死。

    江迟聿脸上的怒气散去,扬起唇角无声地笑,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微风撩动着窗帘,满室甜蜜。

    ——

    左婠婠第二天醒来的時候发现自己躺在贺之岩的怀里,吓得一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

    贺之岩睁开眼睛,不屑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左婠婠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还好还好,自己身上没什么痕迹,衣服也还在。

    “放心吧,我对睡觉流口水的女人没兴趣。”床上的人发话了。

    左婠婠惊得立即去摸自己的嘴角,靠?她哪里有流口水,就算有,也是他的口水?

    昨晚吃完晚饭,这个混蛋居然以手受伤了为由,叫她给他洗澡?

    tmd?我还想给你洗脑呢???

    不过这样的话左婠婠只敢在心里说说,要是真吼出来,死得很难看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洗完澡他又说冷,要她给他暖被窝。

    左婠婠气炸了肺,暖你妹?老娘还想找人暖床呢?

    可是最后没骨气地爬上贺之岩的床暖被窝去的人也还是左婠婠,并且她一躺下,贺之岩也躺下来了。

    左婠婠本来想跑的,贺大公子又说话了:敢下床我就把你从窗口丢出去?

    左婠婠看了眼窗口,嗯,这里有点高,丢下去的话必死无疑,为了保命,她老实躺着不动。

    还好他一晚上只顾睡觉,什么都没做。

    “地上这么舒服?”贺之岩慢慢坐起来,薄被滑下去,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左婠婠看得脸都红了起来,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她支支吾吾地开口掩饰自己的花痴:“早、早饭要吃什么?”

    “随便。”贺之岩不耐烦地扔了两个字过来。

    又是随便?上次也说随便?然后她煮了粥煎了荷包蛋他又开始嫌弃,说什么荷包蛋太油啊,他不想喝粥啊?

    不想喝就别喝?老娘还不想给你做呢?有時候左婠婠恨不得掐死他?

    “你是不是想掐死我?”此時的贺之岩没有戴眼镜,眯着眸子看左婠婠的時候显得特别精明,也特别瘆人。

    左婠婠脑袋短路了,傻愣愣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空气一瞬间凝固,左婠婠仿佛听到自己血液倒流的轰轰声。

    贺之岩从床上下来,睡袍大喇喇地开着,左婠婠一眼就看到了他的。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问:“你想掐死我?”

    左婠婠觉得这世上再没比自己更可怜的人了,被家里逼婚不说,现在落在了这么一个恶毒又腹黑的男人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她狗腿地冲贺之岩笑,“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想掐死你呢,我只是想掐死我自己?”

    “那好啊,你掐死自己给我看?”

    贺之岩这话一出来,左婠婠懵了,难道真的要自己掐死自己?

    ——

    礼小柒还没下课就接到了左婠婠的电话,所以下课后她火急火燎地往咖啡厅赶,左婠婠早就等在了那里。

    一看到礼小柒,左婠婠立即扁嘴想哭,“小七宝贝……”

    礼小柒听到这个称呼的時候抖了抖,一地的鸡皮疙瘩。

    以前也不觉得左婠婠这样叫自己可怕,自从今天早上江迟聿这么叫过之后,她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个称呼就浑身寒毛都竖起来。qq1v。

    她坐下,点了杯咖啡,然后才问对面的人,“怎么了?”

    左婠婠的神情由委屈转变成愤慨,把这些天自己的经历大概说了一遍,礼小柒听得皱眉松眉又皱眉。

    最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左婠婠和贺之岩同居了??

    “小七宝贝,你说话啊,我是不是应该在饭菜里下毒毒死贺之岩,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礼小柒嘴角抽了抽,当初江迟聿对她不是更过分,要是她也这么想,江迟聿早就死了不知道几百次了。

    “婠婠,你……喜欢贺之岩吗?”手人了声。

    “不喜欢。”左婠婠回答的很干脆,想了下又说:“他不凶我的時候我喜欢。”

    礼小柒:“……”

    看礼小柒一副无语的样子左婠婠简直要抓狂,“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啦,这个混蛋整天就想着欺负我使唤我,真当我是他家佣人啊?老娘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

    哐当一下,礼小柒的下巴掉地上了?

    左婠婠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支吾了两声,最后干脆和盘托出。

    左家在a市是名门望族,左婠婠的爷爷左正当年是军区总司令,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左婠婠的父亲左启明,从商,事业做得很大;另一个是左婠婠的二叔左启阳,从政,远在帝都。

    她自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小時候很多人奉承巴结她,她脾气坏,那些人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躲她躲的远远的。

    而她也不屑和虚伪的人交朋友,所以一直就一个人。

    十七岁生日的時候,一个晴天霹雳劈中了左婠婠,她被订婚了?

    被、订、婚?

    听过被就业,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被订婚?左婠婠当场反对?

    可是她的订婚对象是左正在军区的战友,对方家世不错,听说人长得也不错,能力也不错,所以左正和左启明表示左婠婠的反对无效。

    左婠婠当時就想,要是什么都不错,怎么会和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子订婚呢?肯定是长得像癞蛤蟆,却又想吃天鹅肉的人?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逃婚了?

    天才和笨蛋其实只是一念之差,左婠婠什么都不行,在读书上却天分颇高,连跳了n级,十七岁的時候已经学完所有课程。

    礼小柒在听完左婠婠的故事之后,脑海中除了狗血两字,再也没有其他。

    “小七宝贝你说,我是不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外一个火坑?”

    礼小柒点点头,随即猛摇头,贺之岩……不是火坑,是座冰山?

    熟人面前他还好些,工作的時候真的就是座冰山,礼小柒看到过一次,很吓人?

    “那个,婠婠啊,你以后叫我小七吧,这样亲切些,好么?”

    左婠婠神色一变,难道她的小七宝贝听完了她的身世之后,也对她敬而远之了么?

    礼小柒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想多了,急急地解释:“那个……你叫我小七宝贝,江迟聿会吃醋的啦?”

    事到如今,她只能让某人背黑锅了。

    远在江氏上班的江迟聿,狠狠打了个喷嚏。

    左婠婠听到这样的解释也就不纠结了,她以前没接触过社会,又被家里的人保护的很好,所以她很单纯,礼小柒善意的谎言,她十分相信。

    其实,不让她这么叫,真的和江迟聿有关,只是不是因为他会吃醋而已。

    ——

    礼小柒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江迟聿,“贺之岩的爷爷以前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江迟聿当時的表情很纠结,“你……对他爷爷感兴趣?”

    礼小柒:“……”

    “呸?我怎么可能对爷爷辈的人感兴趣?你快回答我啊?”

    江迟聿眯了眯眼睛,礼小柒连忙讨好地笑:“呵呵,我下次保证不说脏话了。”

    “当过兵。”江迟聿这才赏了她三个字。

    “yes?就是这个答案?”

    江迟聿嘴角一抽,搂着她的腰问,“怎么问这个?”

    礼小柒就把今天下午和左婠婠的谈话复述了一遍给他听,江迟聿挑了挑眉,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你认为呢?和婠婠订婚的那个人一定是贺之岩?可是贺之岩为什么不告诉婠婠?”

    礼小柒还在想着别人的事情,某只饿狼已经有所动作了。

    “喂……喂……”她推了他两下,红着脸嘟囔,“这么急干吗,等晚上呀。”

    “饿死了,等不到晚上?”江迟聿抱着她上楼,一边走一边剥她的衣服,到卧室的時候,礼小柒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江迟聿真的很急,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他进入的時候礼小柒还不够湿润,这次没了春药的辅助,礼小柒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大骂某人是禽兽?

    江迟聿邪邪地笑,含着她的下唇含糊不清地低语,“待会你就没力气骂了……”

    在他缓慢的抽送下,礼小柒慢慢地动情,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背,挺着小蛮腰迎合。

    江迟聿背脊一僵,深深吸了口气,紧接着开始大进大出。

    礼小柒受了几十下就受不住了,嘤嘤嘤地开始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某只狼正在兴头上,刚吃了一半根本收不住力道,捉住她的两条腿压倒她胸前,卖力地进进出出。

    礼小柒被他撞得直往床头缩,刚往上缩了一小段就被他拖下来压住,更重更深地顶入。

    一个姿势尽兴之后又换个姿势,礼小柒全身泛红,那处湿透湿透,他进进出出她也不再觉得痛,张着小嘴哼哼唧唧。

    江迟聿提着她的腿夹在腰上,自己站在地板上,由上而下地进入她。

    礼小柒大叫自己的腰快断了,最后软声软语求了很久禽兽才放下她,侧着顶进去。

    结束的時候礼小柒如同昨晚,浑身粘腻且无力冲洗。

    禽兽吃饱喝足心情好,抱着她进浴室,上上下下给她擦洗了一遍,在她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礼小柒从没见过这样的江迟聿,一時有些发愣,清醒过来后忍无可忍,“江迟聿,你这个臭流氓?”

    “你想我对着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某人的爪子在她身上肆虐。

    礼小柒的脸爆红,自认为脸皮厚得天下无敌,原来强中更有强中手?和江迟聿一比,她简直弱爆了?

    “早知道不给你洗这么干净了,反正晚上还要做。”

    礼小柒眼睛一闭,装死。晚上还来?他是想她死在床上啊?

    晚饭是江迟聿做的,礼小柒吃完就躲回自己房间去了,江迟聿来敲门她怎么都不开。

    “小七,我最后说一次,开门?”

    “我也最后说一次,不开?”礼小柒看着那扇门,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他应该,不会踹门的吧?

    “再不开,我不客气了?”果然开始威胁了。

    礼小柒噎了噎,默默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开?”

    门外没了声音,良久都没有声音。正当礼小柒准备下床过去开门看一眼的時候,门……开了?

    礼小柒目瞪口呆地看着江迟聿进来,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差点晃瞎了她的眼?

    你妹?这货有钥匙的,她居然给忘了?

    看着他朝自己走来,礼小柒真想跪下来抱他大腿。

    “江迟聿,我真的吃不消,你放过我吧。”

    她现在很后悔很后悔,早知道某人开了荤之后这么不懂节制,她那晚宁愿被春药的药效折磨至死,也不求他和她那个啥啥?

    江迟聿将钥匙扔到一边的柜子上,掀了被子直接躺下来抱住,闭着眼睛说:“睡觉。”

    礼小柒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他这是……放过自己了?

    “再看就做?”

    礼小柒立马闭上眼睛,两秒钟之后又忍不住睁开。

    “还看?”

    小气?不看就不看?哼?

    她翻了个身,撅屁股对着他。

    江迟聿这会儿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柔地说:“恨不得和你做死在床上。”

    礼小柒:“……”

    “可是舍不得……”

    很模糊的一句,可是礼小柒听清楚了。

    过了会,她翻过身和他面对面,伸手抱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口,笑着入睡。

    夜色很温柔,江迟聿低头看她,眼底闪过至死方休的光。

    为了怀里的人,他会尽快解决自己和江傲皇之间的恩恩怨怨,虽然……那个老头子冥顽不灵。

    ——

    三个女人是在事情发生一个星期之后觉察到不对劲的。

    “小艺,最近杨恺有没有来找你?”

    严艺摇头,“没有啊,从一个星期前就没见过他了。”

    这个星期,严艺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可是日子分明照过,只是不见了杨恺。

    难道自己习惯了那个每天出现?啧啧,习惯真是可怕……

    “贺之岩也很忙的样子,这个星期是我过得最舒服的,没人欺负我。”左婠婠单手托腮,明明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说得无精打采。

    礼小柒皱眉,江迟聿这个星期也忙得出奇,经常半夜三更才回来,不吃晚饭不洗澡,上床就剥光了她直接进入正题。

    有時候恼火起来,真想一脚把那只禽兽从床上踹下去。

    “唔,我那天听到贺之岩打电话,好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左婠婠忽然冒出一句。

    礼小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在南城,谁敢动江氏?

    严艺挑了挑精致的眉毛,难道和上次杨恺说的那个人有关?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江傲皇。

    好狂妄的名字。

    ——

    “江迟聿,我有事问你。”礼小柒努力制止某只禽兽的放肆之举。

    “做完再说。”

    “不,你先……唔……江迟聿?”礼小柒终于被惹恼了。

    这个混蛋,她的话还没说完,下面也还没准备好,他居然就这么冲进来了,厮磨间只觉一阵惊心的痛意。

    江迟聿亲了亲她的眉眼,下身越动越快,礼小柒被冲撞得头脑发热,想问的问题顿時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人面对面做了一次,江迟聿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翘起白白嫩嫩的,他从后面就着刚刚的湿润挤进去。

    一時之间,满卧室都飘散着靡的气息,耳边尽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礼小柒没多時就软了下去,跪都跪不住,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都无力。

    身后的人进出的越来越快,两人结合的地方像是要着火一样,礼小柒又酥又痛,嘤嘤嘤地哭出声。

    江迟聿掰过她的脸亲了又亲,一口一个宝贝哄她,力道却没减一分。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礼小柒死死揪着床单,全身颤抖,湿润的那处一缩一缩,江迟聿没忍住,抵着她的最深处飞快撞了几十下,随即释放。

    那股炙热烫得礼小柒再次颤抖起来,整个人如同染了色,又粉又嫩。

    江迟聿还要再来,礼小柒眼睛‘蹭’一下变得雪亮,眼明手快地拽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江迟聿对上她的视线看了两眼,最后靠在了床头上,闭着眼睛。

    礼小柒眨巴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确定他不会再次大发后才从被窝里一点一点探出小脑袋,然后又爬出一只手,戳了戳江迟聿的手臂,“你怎么了?”

    江迟聿睁开眼睛,在大床上扫了一眼,问她:“抱你去洗澡?”

    礼小柒看他脸色很难看,默默点了点头。

    硕大的浴缸里,两人相叠,礼小柒趴在江迟聿的身上,小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人肉垫子,温热的水,静谧的环境,礼小柒很快昏昏欲睡。

    “小七……”

    “嗯。”

    “你睡了吗?”

    “快睡了。”

    “那你睡吧。”

    “……”

    知道他是有话要说,礼小柒强打起精神,摸着他的脖子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睡吧,你明天还有课。”

    礼小柒撇撇嘴,干脆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固定住他的脸,气呼呼地说:“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的话今晚你睡浴缸?”

    听过睡沙发的,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睡浴缸的呢?

    江迟聿凝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

    礼小柒的耐姓都快被用光了,她知道,他肯定有话要说,可是什么事情,他居然这么犹豫?

    “小七,我还有个母亲。”

    “哦,呃……你还有个母亲?”礼小柒的眼睛倏地瞪大,他原来不是孤儿啊?

    可是……母亲还在世,母子两个九年不联系不见面,是不是有点那个啥了?

    “我想带你去看看她,但是现在……还不行。”

    礼小柒的心随着他的这句话七上八下的,“还不行……是因为你妈妈不喜欢我吗?”

    江迟聿拉下她的手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却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姿势,“不是,她肯定会喜欢你的。”

    “我想也是,像我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你妈妈怎么会不喜欢呢?”

    江迟聿淡淡笑了起来,这丫头紧张了,她一紧张就会说大话安慰自己。

    礼小柒知道自己的紧张被看穿了,干脆就说出来,“江迟聿,什么時候能见你妈妈?我好紧张哦?”

    “别紧张,我妈妈很好相处的。”

    “嗯,我会很乖的哦,一定会让你妈妈喜欢我的。”

    礼小柒嘴角弯弯,她已经开始向往见家长了。

    江迟聿的妈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妇人,看江迟聿就知道啦,没有好的基因,怎么能生出这么祸国殃民的儿子呢?

    江迟聿看着她,欲言又止。

    还是暂時先不告诉她了,不让她担心那么多,让她开开心心地生活着,只要她开心,他也会好受一些。

    ————

    (作者有话说:吃掉了吃掉了,撒花撒红包,不然下次没肉吃……ps:知道我为什么把肉放今天吗?因为今天是周六?因为今天编辑不上班?我不用担心被退稿?屏蔽得也会迟一点?看看我多为你们着想呀,要多多疼爱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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