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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辛格和杰森最后被卫星追踪到的位置在伊尔库茨克的北侧,两人的GPS定位反馈并不是特别准确,ECHO只为安斯年划分了一个大致的范围,更具体的搜寻还需要他亲自深入。

    在酒吧和伏特加先生小坐了一会儿之后,安斯年便与他挥手作别。

    ECHO利用大数据抓取任何基辛格和杰森在人类社会中遗留下的每样痕迹,并为安斯年制定了一条相对可靠的搜寻路线。

    对于安斯年来说,他只需沿着叶尼塞河一路上北上,只要基辛格和杰森处在他附近一定范围之内,安斯年的手机便能接收到另外两人手机的直连信号,并通过这个信号更准确地找到对方。

    这是一项颇为繁琐的工作,需要安斯年一路上走走停停,估计还得花上不少时间。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时候繁琐的工作换一个角度便成了一段有趣的旅行。

    叶尼塞河两岸并非都是平坦的公路,有时候是高山,有时候是林地。因此,从伊尔库茨克出发,沿着叶尼塞河一路北上,安斯年并未驾驶学院在俄罗斯据点所提供的交通载具。

    安斯年在城市与山林之间穿梭,路过城市或村庄的时候,他就搭乘便车,而每到了四下无人的夜晚,他就利用自己的异能,借着夜色低空飞行。

    他像神话传说里的精魅,白天混迹在人类社会,在人类世界补充食物和水分,晚上则出没于荒郊野岭之间,像一只夜枭一般飞行在落叶松与云杉之间。

    叶尼塞河沿岸的每一个城市和村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相对应的,叶尼塞河沿岸每一片森林里的紫貂和猞猁也曾与他为伍。

    他有些喜欢上这种穿梭于山林之间的感觉了,兴许是在西伯利亚的土地上待久了,战斗民族的氛围感染了他,安斯年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和棕熊打架以打发打发时间。战斗的赌注往往是一瓶伏特加或一罐蜂蜜,安斯年会封印自己的异能,以追求更爽快、更刺激的肉搏。

    有时候,赌注是伏特加之时,他便选择故意放放水,让棕熊一巴掌将自己拍飞。异种人强大的身体素质和恢复力使他毫发无损,但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他这一路上灌醉了无数只傻乎乎的大熊。

    这是一趟有趣的旅程,安斯年徘徊在詹姆士·邦德和人猿泰山之间,前前后后大概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从伊尔库茨克沿着叶尼塞河往北,约莫走了一千多公里,终于在一个绯色朝霞染尽灰暗天空的清晨,收到了来自ECHO的反馈。

    尖锐的蜂鸣声响起,当他的手机屏幕亮起之时,安斯年正处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森林之中。彼时的他正在和一头棕熊来一场光明正大的正面对决,在场围观的观众是一只棕熊幼崽和成千上万只林中小鸟。

    “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察觉到手机的声音,安斯年按着棕熊的大脑袋连连摆手。

    他打开背包,将从城市里买的伏特加扔给大棕熊,将蜂蜜丢在棕熊幼崽,随后拎着包坐到一旁。得了奖品的棕熊们慢吞吞地坐到他身边,一大一小两只熊用脑袋蹭了蹭安斯年的手掌,便开始享用各自的大餐。

    安斯年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棕熊们的脑袋,随后身体往后一倒,半躺在那只大熊身上,开始查看ECHO提供的反馈。

    没有什么,比躺在这浑身肥肉的家伙身上来得更惬意的了。

    “ECHO,情况怎么样了?”安斯年点开卫星地图,漫不经心地问道。

    “在你的两点钟方向,大概八十公里左右,捕捉到一丝微弱的信号。”ECHO解释道,“信号有些断断续续的,根据我得到的数据来看,应该是杰森的手机无误。”

    “那地方有什么?”安斯年问道,“城市或村庄?”

    “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建议你过去看看。”

    “好。”安斯年收起手机,结束对话。

    他背起背包,与两只看上去傻乎乎的笨家伙一一作别,便朝着ECHO所说的方向赶去。

    当安斯年到达那里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不再绯红。朝霞散去,日头一点一滴往上爬升,烈日与白云在一望无际的碧蓝天空中共舞。

    ECHO所说的地点是一个略有些荒凉的山谷,山谷中有环形山路和黑魆魆的隧道,隧道口用木板架着,看起来是个废弃的矿坑,似乎已经搁置了好些年头。

    俄罗斯的矿藏资源丰富,这儿不仅多铁矿和铜矿分布,更有铅、锡、锌、金等矿和其它非金属矿。在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废弃矿坑,似乎并不意外。

    安斯年跃下山谷,他查看了每一个通道口和每一辆矿车。空气中有一种发霉的气味,但有趣的是,这里的木板支架并不显得腐朽。

    与空气中那股子霉味相比,这些树木看上去就像刚用新鲜树木制成的一般。而停靠在矿坑外的那几辆矿车,也比安斯年想象的要干净得多。

    通常来说,这类矿车内部表面应该在长年的运输中沾满煤灰和粉尘,呈现出一种特有的灰黑色。但令安斯年感到不解的是,这些矿车的内里涂着一层大红色的油漆,而这层油漆至今仍旧鲜艳异常,像刚粉刷过似的,他甚至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油漆味。

    “ECHO,这是怎么回事?”安斯年皱眉问道,“你知道这里有个矿坑吗?”

    “在上世纪冷战期间,当时的苏联为发展军工,全国大力开采有色金属和稀有矿藏。历史上,这里的矿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有过开采计划,只是开采计划提出没多久,就遇上了苏联解体而提前中止。不过根据官方记载,这个矿坑曾有过一次开采经历,那得追溯到很早之前。”

    “多早?”

    “二十世纪初,也就是1900年左右。”ECHO解释道,“1908年通古斯大爆炸发生就发生在这附近,那场爆炸导致这个矿坑的开采意外中止。”

    “但是……”安斯年伸手摩挲着木板支架,轻声说道,“但是这些设施都太过于干净,崭新得像是刚建起来一样,这里可能至今都有人活动。”

    他顿了顿,直接问道:“还能收到杰森的手机信号吗?”

    “不行,除了先前那次偶尔捕捉到的微弱信号,我就再也没收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你往矿坑深处走去,杰森的手机信号可能在地下深处,所以才显得有些微弱。”ECHO那冰冷而柔和的电子合成声再度在安斯年耳边响起。

    它的推测和安斯年的推理不谋而合,这座矿坑显然有些古怪,明明是早就废弃的矿洞,这里的设备却崭新如故,倒是值得深入探究一番。

    想到这里,安斯年也不含糊,他先是在矿洞口搜索了一番,却在一个工具箱内找到了一盏干净洁整的探路灯,里面甚至还放着尚未软化的干电池。

    这倒是一件怪事,这里的一切都是全新的,仿佛有人准备好了这一切,却在一夜之间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抹去人类活动的痕迹。

    有了适当的光源之后,安斯年也不需要再多准备些什么。他提着那盏探路灯,随意挑选了一个入口,朝着不可知的黑暗深处走去。

    不甚明亮的光线笼罩在安斯年的身周,淡淡的白光驱散局部的黑暗,为他撑开一小片光明天地。这令安斯年想到了Mojang的《Minecraft》,他就像《我的世界》里面的史蒂夫,朝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深处走去。

    “好吧,是男人就下一百层。”安斯年嘟囔着,拎着探路灯前行。

    黑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在黑暗中行走。安斯年从来都不是一个怕黑的孩子,在这一个月的走走停停之中,他在叶尼塞河的沿岸只身前行,他在西伯利亚的土地上再度拥抱孤独。

    他不惧黑暗,因为他习惯了孤独,更习惯独自行走在夜色之中。

    因此,当探路灯的光明显得有些微弱之时,安斯年并未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异种人的五感本就出色,而这一个月的赶路更是令他练就了不少本事。

    借助极淡的光线,安斯年的眼睛可以像猞猁那般明亮,他不需要太过费力就能看清脚下的道路。而更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他在这矿洞中听到了足够快的风声流动,这只说明了一点,矿坑的尽头不是死路。

    显然,在矿洞之后另有天地。也许人们造这条通道的目的本身就不是为了开采矿藏呢?

    安斯年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探路灯,他走了好长一会儿了,而探路灯的光线却一如既往地保持不变——既不足够明亮,也不过分黯淡。

    他在进来之前查看过那几块电池,是很普通的型号,属于那种较早期的锌锰电池。这类电池巡航能力一般,按照常理,当电池电量不足的时候,探照灯的光源应该愈发黯淡,可这几块干电池却一直保持着最开始的那种状态,所提供的直流电也出乎意料的稳定。

    这还真是一件怪事,这几块电池就像永动机,不需要消耗能量就能对外做功。安斯年心里嘀咕着,耳朵却微微一动。

    他停下步伐,回头望去,在他身后,一阵怪异的声响自远及近传来。当那种轰隆隆的闷声传进他的耳蜗内没多久,他便感觉到了耳畔的风声伴随着这阵闷响而消散。

    风的流动停止,这说明空气不再流通。

    “ECHO,刚才那阵声响是怎么回事?”安斯年蹙眉问道。

    “似乎是矿洞入口塌方。”

    安斯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出声问道:“塌方?原因呢?自然还是人为?”

    “没有爆炸声,应该是自然塌方。”

    “可是那些支架我检查过,全部都没问题。”安斯年不解道。

    他正想继续说些什么,手中的那盏探路灯却在这一瞬之间变得黯淡无光。他晃了晃探路灯,光线在亮与暗之间摇摆,在一阵短暂而迅速的闪烁之后,那盏探路灯便彻底陷入死寂之中,不再发光,也不再发亮。

    仅剩的那点光芒像无根浮萍,再也无力抵御地底世界的终极黑暗。在探路灯失去光亮之后,黑暗彻底盖过了一切,如同一只凶猛的无形巨兽,吞噬了漆黑空间中的唯一火种。

    安斯年叹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自己本就没指望靠着这盏探路灯能走多远,他用这盏灯算是临时起意,能坚持这么久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了。

    想到这里,他取出手机,点亮闪光灯,学院的黑科技才是他真正的杀手锏。

    学院研究的放射性同位素电池足够令他的手机在高负荷的状态下运行上千年,而所谓的放射性同位素电池,即世人所说的“核电池”。与此同时,装载了放射性同位素电池的手机也是一种特殊的对敌武器。

    局外人可以通过投掷手机,并下达命令,令ECHO引爆手机中的放射性同位素电池。电池的爆裂虽然比不上一枚核弹,但所造成的伤害却不容小觑。因此,局外人只有在黔驴技穷、面临生死关头之际,ECHO才肯执行这项操作。

    有了全新的、更明亮、更稳定的光源,安斯年却没急着继续赶路。他蹲下身子,将手机放在地上,随后打开探路灯的电池盖,从中取出那几块干电池。

    他的本意是想将这些电池带回学院做检测分析,可当他打开电池盖之后,眼下的情况却又再一次打破了他的预期。

    如他所见,那几块干电池已经全面软化,甚至有些变质腐烂,就好像时光在这块电池上独自逝去了数十年。安斯年记得自己进来之前检查过这些电池一如他检查过那些木板支架,可现在,这两者却同样出了问题。

    安斯年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电池,就在他准备起身继续前行之时,矿洞里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之声。

    这声音有些清脆,但称不上悦耳,像是某种金属撞击声,应该是铁锄和铁锹与岩石与矿藏亲密接触产生的声响。

    可谁会在这种时候,在这种人烟罕至的地方,深入到地下挖矿?

    安斯年顺着矿洞的通道,往声音的来源绕去。

    这座矿坑的隧道一开始是与地面平行的,可越到深处走,隧道就越往下延伸。漆黑的狭窄空间中,安斯年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的景物变化,这里有的只是那些突兀嶙峋的怪石和不甚平整的地面。

    好在那阵挖矿声始终都未曾消散,安斯年下到一定深处之后,眼前的空间便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圆形的平台,四周的墙壁上连接着十来条来自各个方向的通道。平台各处皆安装有明亮的电灯,大大小小的灯泡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氤氲的白光将这片空间映衬得像电影里常见的那种闹鬼空间。

    黑暗的退散未能缓解矿坑深处的孤寂感,炽烈而明亮的光线反而将这种幽深孤寂烘托得愈发深刻。

    而在这万千灯光之下,一个戴着矿工帽的男人正背对着安斯年挥动锄头。他在挖矿,每一次高高举起和重重落下,就带来一阵阵清脆却不悦耳的声响。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俄语:你好)”安斯年远远打了一声招呼。

    他的声音在这偌大的空间内响起,引来一阵阵回声,穿插在那一道道金属撞击声之中。安斯年的声音可不小,但诡异的是,那名戴着矿工帽的男人却不曾转身,也不曾回头。

    “嘿!”

    安斯年皱起眉头,静静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

    这家伙穿着一条土黄色的工装吊带裤,上身是一件白T恤,可在这黑不溜秋的地下干活,那件衣服却并未有什么污渍。

    安斯年发现了这些细节,他暗暗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上前拍了拍那名矿工的肩膀。

    于是,矿工回头,嘴角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有些像憨傻的痴呆儿,又有些僵硬微笑的丧尸。

    于是,安斯年看到了一张面目全非的丑陋脸庞,像是被硫酸泼过一般,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那张惨不忍睹的面容像一记重拳落在安斯年眼里,他眼皮轻颤,下意识眯起眼睛。他想,或许这一路上看到了随便一只棕熊,都比这个矿工来得更加可爱。

    他和《巴黎圣母院》的钟楼怪人卡西莫多有着一样的几何形的脸,四方形的鼻子,向外凸的嘴,他的皮肤像粗粝的皮革,他的眼神如同两枚镶嵌在眼眶里无光的羊屎。

    倘若弗兰肯斯坦的怪物在现实中有原型,眼前这个穿着吊带裤的矿工必然是那个怪物最好的诠释。

    “呃……嗯……啊……哦……”矿工看到了安斯年,他支支吾吾,比划了半天,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你是哑……”安斯年试探性问道,“你说不了话?”

    矿工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指着自己的耳朵,摇了摇头,又指着安斯年的嘴巴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你不是说不了话,你是耳朵听不见?”安斯年恍然大悟道,“你会唇语,你通过读我的唇语来体会我的意思?”

    聋哑男人丑陋不堪的脸上再次露出憨傻的笑容,他指了指上方——安斯年猜测那应该是指地面——便开始弯腰收拾工具。

    做完这一切,矿工朝着安斯年招了招手,

    “你要我和你走?”安斯年问道。

    那个聋哑男人点了点头,他戴正自己的矿工帽,打开上面的探照灯,便开始转身带路。

    先前进来的时候,安斯年是一路向下的,而此时矿工带着他一路向上,走的和来时的道路并非同一条。

    似乎这座矿山有许多出口,而这个平台连接了每一条通道,。

    安斯年随着聋哑男人一路向上,两人兜兜转转,绕过一条又一条小道,经过一个又一个分岔,最终重回光明地面。

    漆黑的矿洞被他抛在脑后,黑暗世界与他告别。

    此时此刻,出现在矿洞出口,映入安斯年眼帘的,是一座白墙白砖,还有白塔的神秘医院。

    在经过了矿坑和隧道之后,遇上一个不能听也不会说话的矿工本就是一件怪事,更别提在出口处的山林之间看到这么一座规模可观的大医院。

    一般来说,矿坑和医院都是影视剧里闹鬼最严重的的区域,这下倒好,两者都让他遇上了。

    医院的铁门打开,丑陋的聋哑男人再一次冲着安斯年招了招手,便自顾自走了进去。安斯年并未及时跟上去,在聋哑男人经过之后,铁门重新合上。

    安斯年上前几步,站在这家名叫Ура的医院门口。Ура在俄语中发音类似“乌拉”,有万岁、欢呼之意。

    安斯年知道这一点,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进去看看的时候,医院的铁门却忽然“啪”的一声,自己打开。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安斯年吓了一跳,他想事情正想得出神,可没预料到这一幕。他下意识后退几步,半是茫然,半是困惑地望着铁门。

    “门是电动的。”

    一道嘶哑的声音骤然炸响,安斯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门口岗哨亭内坐着一个脸色青白的中年保安,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喇叭。

    这个保安脸色太差了,简直就像一个营养不良的重症病患,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微弱渺小。安斯年看着这家伙的脸色,也不知道他的值岗有何意义。

    或许,随便一个正常点的人都能一拳撂倒门口这个保安?

    “别这么看我,我本来就不是这儿的保安。”那名中年大叔似乎看懂了安斯年的心思,叹息道,“这里是医院,而且是一家慈善医院。你应该明白‘慈善’两个字的意思吧?真正的慈善可是赚不了什么钱,也不是为了赚钱的。所以咯,现在人手不够,刚好轮到我值班。”

    “慈善医院?”安斯年怔怔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说起来有些复杂,具体情况你问波尔金医生就知道了。”中年大叔摆了摆手,意兴阑珊道,“恕我不能起身相送,你顺着这条道一路进去,见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就是。”

    安斯年点了点头,不急不缓地朝着医院内部走去。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

    路过岗哨亭时,安斯年不经意瞥了一眼中年大叔一眼。

    他坐在一架轮椅之上,裤管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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