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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庆焦躁地在原地打着转,死死捏着薄薄的信笺,“她人呢?去哪儿了?”

    “没头绪。我来时问过濮阳和小白,没见着她人。按脚程来算,也不太可能去了老大他们那边。我们得想想,她会去哪里。”晏澄一身寒气能冻坏方圆几里的生物,努力克制着噌噌的怒意,却越想越怕。

    她不要他们了,好生生的,这是为何?

    桃花眼闪过骇人的煞意,晏庆冷哼着:“她最好给小爷解释清楚。找到人,小爷不把她训得下不了床,就不姓晏!”

    “还有心思胡闹?!”冰山侍卫低喝,铁拳攥得死紧,“她不是乱来的个性,兴许是听到了什么。”

    “七哥,她这不是乱来,是什么?留个和离书就消失,算什么意思?当小爷没喘气啊?!”晏庆越想越火,想他白天黑夜床上床下都是兢兢业业的,她凭什么不要他?!

    晏澄脸色越发难看。与其说想揪出她问清楚,倒不如说他忧心她的状况。他们最近没怎么伴于她侧,娃娃们又都不在府里,之前还有五只萌物可以陪她插科打诨,现在它们沉睡在魂源珠里,也没个人陪她闲聊一二。

    她一直在为不再有身孕而耿耿于怀,他们好像忽略她的心情了……

    意识到这点,晏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力作泰然地说着:“庆儿,我们先去找人。”

    “行!不过,怎么找?我这奴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晏庆也冷静了些,他所了解的娇妻不是会耍小孩个性的人,尤其不会拿和离这事儿瞎折腾。他不禁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万一再做点儿傻事……

    妖娆男子颤了一下。停止了胡思乱想。他只见七哥唤出了通身火红的炎狼,不禁眼前一亮,“对啊,炙的鼻子好使!”

    大尾巴狼一听这话,郁卒地瞥了漂亮得跟花蝴蝶一样的男人。敢情它就只有这个功用么?

    身为乖巧的幻兽,炙没有抱怨晏澄当它是警犬使。毕竟失踪的是它也极喜欢的女主子,认命的炎狼认真辨别着空气中的气味,嗷一声就冲出了房间。

    御兽坊里的人们就看着一抹火红的光影划过,还有两个寒气十足的身影紧随其后,他们明智地遏止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要知道。把晏氏哥俩惹火的人,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管他人如何,“离家出走”的慕绯瑟径自游逛在恶魔岭中,轻车熟路地避开了可能会遇到人的地儿。她需要散散心,虽然她知道,回府后要面对的,是无可挽回的局面。

    确切地说,她其实想象不到晏澄和晏庆离开的画面。心像剐了一块似的。火辣辣的疼,但她也不愿委屈了他们,就算是个难接受的事实,她还是选择了以最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啾啾,你要醒着,又该骂我笨了吧?”慕绯瑟喃喃自语。摸了摸胸口,魂源珠微微颤动,像是在迎合她的悲切。

    五个小家伙在她怀第二胎时不得已进了魂源珠,耗尽气力平衡了她波澜起伏的魂源力。在她产子后,便在魂源珠内一睡不醒。她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她的萌宠们。或许她从来没有想过它们要做如此牺牲。

    幽幽叹息着,她穿梭在绿荫丛中。清新的空气和优美的风景让她渐渐平静下来。蹦跶上了高高的枝头,她斜靠在树干上,抬手遮住了透过密叶洒在脸上的阳光。

    或许,她误会了也说不定……慕绯瑟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个问题,可再想起那撩人的声响,黑亮的眸子又不觉一黯。

    还是想想怎么跟安泽和子希解释爹娘分离的原因吧。虽说她从不排斥男男相恋,可要让两个奶娃明白,似乎得多花些心思。

    慕绯瑟委屈地撇撇嘴,她怎么就没勇气去找他们吼一顿呢?既然爱他们,不是应该坐下来认真谈谈,再说后话么?她丢下个和离书就跑了人,好像……

    没等她想通透,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树下阴森传来:“你给小爷下来!”

    一惊,慕绯瑟垂头望着树下两个飘然而至的身影,下意识地缩起了脚,抿着嘴不肯出声。

    气喘如牛的晏庆说不清是想拉她下来狠揍她的屁股,还是想拥她在怀死命亲吻一记。总之,看见树枝上斜坐的那个磨人精,他再气愤,也会被她的安然无恙轻易抚平。

    暗红眸子稍稍眯起,晏澄掩去了所有情绪,展开双臂,轻声说着:“下来吧。我们总得谈谈,是吧?”

    一袭花衣妖媚动人,一身玄袍俊朗无双,慕绯瑟错杂地看着树下两男,一点也不愿接受他们双宿双飞的可能。

    “我想一个人静静。”不知为何,她有些心虚,尤其是被那两双好看的眸子同时瞪着。分明她才是最该瞪人的那个吧?

    晏庆眼见娇妻少见的憋屈模样,一时怒火尽散,挑眉问着:“要和离,总该给我们个理由吧?”

    “你们还要问我么?”慕绯瑟决定理直气壮些,“那晚我在你院子里,都听见了。”

    俊脸一板,妖娆男子字句重复着:“你都听见了?”

    见他不否认,佳人心头又是窝火又是难过,冷声说道:“都听见了!”

    晏庆挠挠头,看了看脸色不佳的七哥,仰头喊着:“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你就气这个啊?”

    慕绯瑟气结,什么叫“就气这个啊”?她也没长个圣母脸,怎地要白受他们质问,“我还不该气么?!”

    “不说不是也怕你乱想么?”晏庆眉心紧蹙,他的娇妻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晏澄轻咳一声,软声说道:“我们本来想过一阵再告诉你的。只是……”

    没等他说完,见“曾经”最护她的冰山侍卫也跟小毒物同声同气,慕绯瑟不由忿忿打断了他的待续未完:“好了。我都知道了!我成人之美,还不行了么?”

    听着她口气不对,晏澄皱眉道:“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哼!我倒想听听,解个毒怎么就成人之美了?!”

    晏庆张牙舞爪地一顿吼,听得慕绯瑟一愣,解毒?这个跟解毒有什么关系?

    见她一脸茫然,难得的呆样让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晏澄一直没垂下的胳膊依然伸得笔直,柔声说着:“我们下来说,好不好?”

    摸不着头绪的佳人只好乖巧飞身下树,落进了那个无数次拥抱过自己的怀抱里。熟悉而安稳的气息让她不禁眼眶泛红。抓着安泽他爹的衣襟,努力忍住了眼泪的滑落。

    娇妻的情绪令人担忧,晏庆也不忍再多说什么,从背后直接拥着她,附在她耳边轻柔问着:“乖,你到底听到什么了?”

    “你们不是……”话起了个头,慕绯瑟就说不下去了。

    “晏庆前几天研制新毒时不小心中了招,那毒惧火。他就让我帮着驱毒。没跟你说,怕你担心,再说我们都沾了莫名其妙的毒,也怕染了你,这才想着都解清了再陪你的。”

    晏澄言简意赅地说了几天来瞒着娇妻的事儿,瞅着她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的手指拂过她光洁的面颊,轻轻问着:“你还好吧?”

    “那你们什么塞进去,什么裂开的,什么要出来的……”慕绯瑟讪讪回忆着这些暧昧的词汇。头大如斗。她好像摆了个大乌龙啊……

    “我在手上开了个口子,让七哥把火焰缩成团逼进去。他估摸是见不得我胡来,故意弄得比经脉粗些。我这不才嚷嚷么?!毒不出来,还要留在我身体里产崽啊?小爷不说不是怕丢脸么?嘁,玩毒的自个儿中毒了,丢死人了。”

    晏庆解释着解释着,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伸手钳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寒意森森地问着:“你想歪了?”

    “我……”实在没底气承认她丰富的联想,慕绯瑟眼睑微垂,不想对上两位夫君陡然犀利的扫视。

    “小淘气,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百般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脸,见她眼眶有些肿,晏澄心疼之余有些啼笑皆非。低头轻啄着那芙蓉玉面,他暖声说着:“我们都已经成婚七年了,有什么不能直接说,还要留个书溜走呐。”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在一起的事实,哪里还问得出口?”

    刚老老实实地说完,慕绯瑟就后悔了。果不其然,晏庆笑得春光灿烂,桃花眼里却蒙起了危险的寒光。“在一起?敢情你以为我在跟七哥做苟且之事?嗬,小爷今儿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缺根筋的女人!”

    话音未落,妖娆男子以吻封唇,夹杂着急于宣泄的怒火狠狠地含吮着娇妻的樱唇。晏澄也挺郁闷,张嘴咬上了她纤长的脖颈,两男一前一后,将闹了个笑话的佳人围个严严实实。

    被迫抬高头应和着小毒物的亲吻,慕绯瑟又羞又恼。最近太患得患失了,无端的臆想不但伤了他们的心,还让自己做了件不能原谅的事情。

    她怎么就能写个和离书呢?

    越想越愧疚,她伸出小舌与晏庆香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之中放浪的追逐著,像小蛇一般缠扭,拖出根根银丝。她轻嘤着,满面酡红。

    瞅见她这副媚人的神态,挤压已久的欲念腾腾烧起,晏庆的手不安分覆上了她的胸前,用力揉捏着让他爱不释手的软肉,自个儿也兴奋得直哼哼。

    也不是第一次和同姓兄弟一起胡闹了,稍微还有些理智的晏澄看了看四周,这片完全闭合的幽美秘境,倒是不用担心有外人滋扰。

    如此这般,素来循规蹈矩的冷然男子也兴起了儿童不宜的念头。他不轻不重地搓揉着娇妻的翘臀,积累数日的爱火悄然蔓延。眯眼望向唇舌纠缠的二人,晏澄又贴近了些,用渐渐苏醒的昂扬轻轻抵弄着她娇软的身子。

    “唔……不要……”惊觉晏庆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慕绯瑟费力地摆脱了两人的纠缠。气喘吁吁地阻止着:“在外面呢,别……唔……”

    阻止的话也就能说个小半,再次被封堵的嘴唇传递着欲|火中烧的男人那绵绵的情意,她的身子有些酥,瘫软在两人的夹击中。

    “别担心,不会有人来的。”晏澄轻舔着娇妻的耳廓,低声魅惑着:“我想你了。”

    “木头,木头……”失神地呢着,慕绯瑟已经站不住了,股间涓涓的热流涌出。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经意的摩擦让身前身后的两男眸色越发深沉。

    “七哥,给我片刻时间,你继续。”晏庆艰难地从迷恋中抽出,身形一闪,寻到了最好的地界,默念着口诀,本就草叶繁茂的地界蓦地结成了松软的草垫。微风徐徐。夏光四溢,一切就像是为了这场特别的和解而准备的。

    晏澄拦腰将心爱的女人抱起,边朝临时爱巢走去,边忍不住含噬着她的樱唇。天知道他有多想与她亲近,好不容易有没人打扰的时机,都被晏庆这家伙祸祸了。

    勾着木头的颈子。慕绯瑟迎合着他的亲昵,小手细细抚摸着他紧实的胸膛,碰触到他裳子下的凸起,细指一并。轻柔地捻动起来。

    “淘气鬼,会玩火自焚的。”晏澄爱极了她的触碰。低哑地发出了警告。

    某位心存歉疚的佳人扬着绝美的笑容,小声应道:“哪一次不是被烧个干净的?”

    “哼。你有觉悟最好。认错态度好的话,可以考虑给你留些力气。”晏庆接过娇妻,顺势将她放在了软绵绵的草垫上,纤长匀称的身子马上就贴在了她的娇躯一侧。

    像个孩子般揪着自己的衣裙,慕绯瑟嗫嗫说着:“谁让你们瞒着我的?还说些有的没的……”

    被那对含春的桃花眼瞪回了更多抗议,心知理亏的佳人讪笑抚着花花夫君的俊脸,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漂亮极了。

    不动声色地解着她的衣带,晏庆瞟了眼也侧躺下来的七哥,好看的唇角勾起一个妖娆的弧度,丰唇一张一合:“要认真安抚我们受伤的心呐……”

    “真计较,啊,木头……”

    嘟囔一句,她的乳珠就落入了一旁不吭声只动作的唇瓣。晏澄用舌尖卷裹着站立的茱萸,因兴奋充血而更为红艳的小点在他嘴里变得越发肿硬,他伸手覆上了另一只颤巍在空气中的丰盈,听到她如泣的娇吟,更用力地吮吸起来。

    晏庆邪笑着,白皙的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小心褪下了她的下装。很难保证他们会有多疯狂,又没带个换洗衣裳出来,凡事还是妥帖一些的好。

    身下一凉,慕绯瑟低呜着,有些惶然地抓住小毒物妄图抚摸她花瓣的动作,轻声央着:“花花,这儿无遮无挡的,我们回去再继续,好不好?”

    痴迷地望着娇妻完全没有走样的身子,晏庆哪肯罢休,径自摸向她溪水潺潺的幽境,满眼邪魅,“来不及了。”

    放肆地揉弄着她发颤的花瓣,妖娆男子的呼吸有些急促。哪怕生过五个可爱的奶娃了,她依然紧致得像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这是让他们沉迷得不愿自拔的极乐之处,再大的怨气,只要爱过她后,就会烟消云散。

    “我认错,道歉,真心道歉。木头,花花,我们……噢,不要用舌头……”也不知该放纵去享受,还是努力保持那仅存的清明,慕绯瑟弓起身子,如脂的肌肤晕起了淡淡粉光。不管被他们疼爱多少次,她始终是那个一如既往的敏感女子,简单的撩拨就能让她欢愉不已。

    晏澄嘴角微扬,不知不觉地就松开了自己的腰带,滚烫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细滑的皮肤,感觉无限美好。泌着透明液体的冠状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臀肉,他难捱地吻着娇妻的嘴唇,有力地纠缠着,牵引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要爆裂的坚硬。

    她断断续续的呜声让晏庆觉得自己也快承受不了了。肆意地舔舐着她的花瓣,在花蒂肿胀得通红之际,他飞快扯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她股间,将坚硬的顶端抵向了吐出春露无数的密地。

    “七哥。我不客气了。”长腰一摆,伴着娆人的闷哼,晏庆冲进了花径的重重包裹,湿滑的紧密感传来,舒爽得他一刻不停地挺动起来。

    晏澄把玩着娇妻的丰盈,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殷勤地套弄着他的肿大,虽不及进入花径那般畅快,可也带来了不小的欢愉感。暗红眸子紧紧盯着他们亲密相合的地方,小毒物的面若桃花和娇妻的媚眼如丝相映成趣,冰山男子哼了一声。大手游走在她全身,自觉地加入了这场三人同欢的大戏。

    “七哥,她夹得我好快活。”晏庆没羞没臊地喊着,陷在那方柔软中难以自持。

    斜了眼太过放松的同姓兄弟,晏澄细密地舔舐着她发烫的俏脸,他低低笑着:“动作快些,我等着呢。”

    “小爷体力惊人,你慢慢等。”飞过一记媚眼。小毒物嘴角噙着魅人至极的笑,架起娇妻的玉腿,更深地进出在春水汩汩的花径,顶撞得某位佳人禁不住喊了起来。

    “臭花花,不要那么用力啊……你,你慢一点……”蚀骨的快感淹没了慕绯瑟的神经。她娇声唤着,一脸春光。

    晏庆越是得意,凶猛地将昂扬送进越深的幽径,嘴里不依不饶地说着:“让你胡思乱想!让你乱叨叨我和七哥的清白!小爷早说了。我爱的是你!我的色女王,快叫我花哥哥。不然我可不原谅你这个大乌龙。”

    “呜,酸啊……花花。花花,我都认错了,啊,别碰那里啊……”慕绯瑟欲哭无泪地应承着,小毒物的手指没入了她另一朵娇羞小花,微微的刺痛让她花径一阵扭绞,直冲云霄。

    知道她泄身的习性,又知道有双狼眼在虎视眈眈,晏庆尽兴抵弄着,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情|欲,也随着娇妻一块儿直奔云霄。

    靡靡的气味刺激着晏澄的鼻子,他双手一抱,将爱人摆弄成跪立姿势,就势冲进了她还敏感得直颤的花径。

    “木头……”呜咽着,她无力地攀着妖娆男子的手臂,冰山男人如脱缰野马的横冲直撞,让她几乎第一下就又次问鼎。

    俯身贴近她不着片缕的后背,晏澄握着她晃动的浑圆,声音低沉而魅惑:“小淘气,自己撩起的火,要记得灭啊。”

    “我……”慕绯瑟快说不出话来了,蕴着盈盈春波的黑眸往后瞥了一记,猫咪般喵呜着:“我这惩罚是不是重了点儿?”

    晏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淫|邪一幕,稍软的坚硬又抬起了头。他垂头媚笑着:“怎么罚你都是轻的!和离?亏你敢写出来!”

    自知理亏,秀美佳人支吾着:“好吧,随你们处置……嗯啊……木头,不要磨那里,啊……”

    沾着淫|淫春水的指尖探进了她的粉嫩小花,晏澄饶有兴致地挖掘着,俊脸浮着浅浅红云。惯性隐忍的他可不会像小毒物那般迅速发泄出来,只怕某人会等得很不耐烦。既然这样,那就兄弟齐上阵,“认真训导”这个偶尔迷糊的娇妻好了。

    待她一波汹涌的春潮喷出后,冰山男子抚弄着她紧翘的臀肉,让她稍事休息了片刻,将娇妻转了个面,正对自己。他漂亮的下巴冲晏庆微微一扬,心领神会的小毒物瞬即就黏了上来,坚硬的顶端一下下厮磨着她那紧缩的小花,蓄势待发。

    床第之事早早成了男人间愉快的交流,慕绯瑟很熟悉他们的共处方式,也很明白接下来要面对的肠盘大战有多累人。幽怨地凝着不肯撤出她身体的木头,她轻咬下唇,默默承受着被刺穿的微痛。巨大的热浪袭来,两处规律的进出,令她最终忍不住娇啼起来。

    “两个坏蛋……”

    “哼,小爷就对你使坏了,怎么地?”

    “淘气鬼,你好紧……”

    “还捉弄我?!唔,轻一点啊!”

    “噢,太舒服了。我的妻,我爱你啊……”

    “别再想着丢下我们,我们早已不可分离。我爱你,我的妻……”

    “嗯,再也不会了。我爱你们,啊……”

    絮絮的爱语,将这个幽闭的天地渲染得分外煽情。而那封早被撕得粉碎的和离书正无辜地躺在一旁,兴叹着这场乌龙基情的缱绻后续。

    不过,当事人乐此不疲,谁还顾得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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