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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乡村迷案之“会说话的银元”(上)

    东村有猛兽几匹,常出没于夜间行事,就在老一辈的口中经常会流传着这样的传说,在后山果林的巨石那里,还会有猛兽留下的足迹。几十年前的深山老林里,恶兽的影子要数那凶猛的老虎,不知是什么朝代就在这里的繁衍生息。

    阿辉的祖父家里还保存着一只硕大的老虎的前爪,早期的时候还展现在村民的视线里,听说那是要卖给归国的华侨,不料人家一鉴定,才知道那只是一只用水牛的骨头加工而成的,然而阿辉的祖父并不承认这样的事实,村里的确曾经捕获过一头成年的母老虎。

    战争的年代,充满硝烟的战火弥漫在辽阔的土地,蔓延到了这里,那一辈的村民家中配备有军火之类的枪弹,那是家常便饭的事,一方面是为了防患外敌的入侵,一方面还可以用来狩猎,就在阿辉的祖母出殡之后,家人在老人的老宅中就搜出一大包的枪弹,几十年的光景过去了,枪弹的外壳都出现了铜锈,除此之外,在后山上的几处壕沟中,村民还曾经捡到过少数的手榴弹,不过都已经是使用过后的残留的外壳。

    很明显的就是阿辉他们这一代的所生活的村庄,就在早期的时候曾经还作为硝烟的战场,除此之外,在深山老林里,还保留着一处当年土匪居住过的山寨,经过了几十年风雨的侵蚀,那里的房屋全部都已经倒塌了,只留下一些残岩断壁,还有散落在附近破碎的屋瓦,随处可见。

    村民那时候还自发地成立属于自己的卫队,为首的是一只装备有军火的游击队,总共有五人组成,他们分别来自五个不同的家族,至今他们的后代都还在村里生活着,直到现在家中的老一辈们都不愿意提起当年的往事,因为都害怕影响到下一代的生活。

    晓得民间神话传说中,有四大神将,他们分别是以老虎、猎豹、狮子、大象化身,村里组织的游击队五个人当中就有四个人以这样的神将名字的来命名,不过还差一个神将的名字,那可如何是好,他们就暂且搁着,直到后来发生的这样的一个故事,方才有了新增加的神将名字。

    话说在当时的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养着几头水牛,有一天小孩的父母牵着几头水牛到山上去放牧,结果遭遇了土匪,他们夫妻两人就在山中被杀害,水牛也被抢走了,村里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将这样的消息告知了游击队的的队员,其实他们早就听说深山里的土匪常年躲在暗处,劫持过往的村民,每到秋收的农忙时节,还会派出一伙人,下山抢粮,当时的游击队,正忙于与前线的部队呼应,他们的主要敌人就在前线那边,至于村里的那些土匪,主要还是由村里的卫队在抗争,然而卫队的装备十分的落后,都是些农耕用的器具,没有像山中的土匪那样配备有一定数量的枪支弹药,村民大多十分地畏惧。

    土匪经常会选择在夜幕刚要降临的时候,才会成群结队地下山,潜伏在村庄田园附近,他们发现在田园里没有劳作的村民,而且栽种的庄稼全部都收割完毕,因为那时的村民早已紧闭窗门在家中的休息,他们都知道一旦夜幕降临的时候,便是豺狼虎豹以及土匪出没的最佳时机。

    其实山中的土匪最害怕的是在白天的时候,村里的游击队的巡逻,先前就有几个贪婪的弟兄被逮了个正着,还被绑在村口的大榕树底下痛打了一顿,后来被带到了前线的部队枪毙了,于是为了报仇就将放牧的夫妻俩人残忍地杀害了,只留下他们家中的兄弟俩人相依为命,不料的是兄长大嘎子的双目又先天性的失明。(. )

    过后不久,有一次兄弟俩人牵着自家的小水牛在田园里放牧,由于小嘎子的贪玩,竟然就把小水牛给跟丢了,后来小嘎子带着哥哥前往后山深处去寻找,终于在一处荒草地里找到了丢失的小水牛,不过当时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山中刮起冷风,听说山寨中的土匪不光会抢夺村民的粮食,还在自己的营地饲养着几头凶猛的老虎,还有会吞噬小孩的巨蟒,想到这里全然不知时节的大嘎子,就在小嘎子的引领下,前去探查那几头小水牛,山中的寂静顿时让小嘎子感到十分地恐惧,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些所谓的猛兽就躲藏在附近盯着他们看。

    “...哥哥,我很害怕...天黑了...咱家的小水牛就在那里吃草...!”

    “...别怕,弟弟...小水牛估计是想念它们的父母...才会跑到这里来的...待会咱就将它们带回家里去...!”

    说着,大嘎子的心里特别地难受,因为就在这里,正是他的父母遇害的地方,当时那几头老水牛就在这里尽情地享受美味的青草,还在草地上留下了几处粪便,至今还能闻出那样的味道,小水牛的嗅觉也是相对敏锐的,那是一头还没断奶的小水牛,自从老水牛被土匪抢夺之后,小水牛时常会在村里发出嚎叫的声音,那是在呼唤自己的母亲,还有另一头是五个月大的小水牛,或许是跟随着这样的气味找到这里,顺便就把还没断奶的小水牛带到这里来的。

    正当小嘎子带领着阿公来到了小水牛的旁边,就听到了五个月大的小水牛发出了危险的信号,然后就慌乱地奔跑了起来,紧接着那头没有断奶的小水牛也跟在它的后面直奔往山下,兄弟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最害怕的就是小嘎子,他现在什么都看得清楚,就在一米多高的草丛里,小嘎子发现了一张野兽的脸,他新的一下子就提到了嗓门,惊恐万分地悄悄告诉老人说草丛里的有一只老虎,大嘎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虽然的他的双目失明了,但是心里还是十分明朗的,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而是十分镇定地站着一动不动,然后告诉小嘎子说自己决定留在原地,守住那只老虎,让小嘎子悄悄地下山去找村里的游击队前来支援。

    听小嘎子说两头小水牛都下山去了,大嘎子倒也是放心了许多,尽管小嘎子始终都不舍得抛下他自己一个人下山,还是因为那般恐怖的气息将他吓退了几步,正当还在离大嘎子几步远徘徊了片刻,他听着小嘎子的磨蹭的脚步声,不停地挥手示意着他赶紧先下上去通报村里人,于是小嘎子眼含热泪地走开,直到山脚下的时候,他便飞奔了起来,前方不远处的小路上,他正好赶上了家里的那两头小水牛,此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在下水牛停在路边上啃着草皮,他就直接掠过去,十几分钟过后,他便来到了村口的大榕树底下,见到了几位游击队的叔叔还在那里巡逻,小嘎子刹住了脚步,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情况告知了他们,眼下附近都不见村民的身影,他们都早已躲避在家中休息了,于是游击队的成员先将小嘎子安顿在大榕树底下的庙宇里,那里就有一位看守的中年男子,他正是村长,然后匆忙地赶到了小嘎子所说的那个地方。

    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却不见了大嘎子的踪影,就在后山的那片荒草地,游击队长发现凌乱的草丛有一件破碎的衣物,上面还残留着血迹,这回他们总算明白了,大嘎子是被山中的老虎给叼走了,他们带着沉重的心情下了山,刚走没几步,就听见村里发出了救火的信号,游击队的队长似乎明白这是有人故意策划好的“调虎离山”之计。

    村里的人大肆地呼喊着救火,只见熊熊的烈火在村民宅子附近的草垛上燃起,他们纷纷地从家里取来了水桶和脸盆,前往附近的那口大井取水,等到了游击队员赶到那里,见到村民正投入紧张的救火气氛中,他们马上将村长叫来,告知他赶紧挑选几个村民回到家中,看看是否有土匪趁机潜入抢劫,事情就在意料之中,刚刚还在和村长商讨,就听见村民的家中传出了遭窃的呼救声,于是游击队员们便闻讯迅速赶过去,已进入村民的家中却不见了偷窃人的踪影,总有散落在庭院子里的衣物,还有土匪落下的脚印,幸好并没有人员伤亡,游击队的队长感觉到事情很是蹊跷,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土匪竟然能够来无影去无踪,想必是有内鬼。

    等到大火终于被扑灭之后,游击队队长便找到了村长,先将村民遣散回到自己的家中,然后就一起来到了村口的庙宇里商讨此事,开启了庙宇的门锁,一进庙门就见小嘎子还在惊恐中哭泣着,他们本想将大嘎子遇害的消息告知他,后来还是队长编了一个谎言说大嘎子是被土匪给抓走了,还在深山的寨子中看守着,顺便将土匪的“调虎离山”之计告知了村长,听说土匪将饲养的老虎带出了山寨,还夺走大嘎子的性命,村长却不以为然,他说村里的深山中确实有野生的老虎,但是没听说土匪还会有那样的能力去饲养,再说那老虎也不容易就被挡住,他倒是倒是觉得那是土匪的恶作剧罢了,听村长这么一说游击队长终于恍然大悟,不过至于村里有内鬼的事他们还得从长计议。

    游击队的队长他是什么来历,在村里人都说人家是个知名的文化人,在前线的阵地,那里聚集了许多特务和政坛的人士,每次商议大事的时候他都会前去参政,所以说这队长还算是个大有来头,然而他就是村里的人,早在几年前他就组织了村民,在庙宇的广场上学习文化知识,到现在那块教学用的小黑板还在村里的小学堂里搁置着。

    村里由内鬼的事,游击队员和村长都决定不想村民透露,这样一来为的是避免引起骚乱,另一方面还是为了内鬼的手脚,好让他自己现出原形。

    游击队队长自称自己是杨家将的后代,因为他的确是姓杨,他的祖上大都是文化名人,在古代的时候就曾经在县城里的翠贤阁那边活动过,只是后来大多数都是因为朝代的革新,文化知识的也在那时出现了历史性的转变,加上社会经济在当时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以至于平民百姓的生活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直到他这一代,家族早已落寞,传承下来的只有那些陈年的书籍,更主要的是社会几十年来的动荡不安,家人出外谋生都感觉到十分的窘迫,成天提心吊胆,单薄的力量不足以改变人们的精神文明,也只好沦落为平民百姓。

    老一辈们在临终前把未来的事业托付给了新生的一代,最为振奋人心的时代的已经带来。杨队长无法忘记以往的忧伤与痛处,这回他是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成为村民的公仆。

    四位神将当中,老虎的性格颇为凶悍,但是在游击队队员的身上,却显现出他刚正不阿的一面,和其他的成员一样,老虎只是一种代号,这个代号用在他身上主要是因为他的向来都能够自己单独行动,并且在遇到的敌人围攻的时候,还能以寡敌众,击退敌人的进攻,他的身后还背着一只作战用的大刀,在枪弹用尽的请路况下,就以这样的武器继续作战。

    相比英勇善战的老虎,猎豹的作用的也不容忽视,他的行动迅速,擅长奔跑,主要是负责探查前方敌情。还有的是他应变能力极强,善于就地取材用于伪装自己,由此能够在暗处洞察敌人的一举一动而不容易被发现,若是不小心漏出了马脚,他便会在第一时间全身而退。

    前面的两员大将,这样的特性堪称是传奇的人物,接下来的狮子和大象,他们可是一对兄弟,年龄上也相差无几,然而在性格上,作为代号为狮子的弟弟,略显得有些鲁莽,不过还好有沉着冷静的大象哥哥时时刻刻刻地提醒,方能有效地完成任务。兄弟俩的臂力过人,能将随身携带的手榴弹扔出几百米的距离,而且十分的精准,他们都是又经过专门的训练的,少年时代的他们,没有什么手榴弹的武器,只会在地上随手捡些石块,在小河里,在后山上,村民的眼中,他们的技艺都是一流的。

    杨队长能够集结到这四名颇具才能的队员,那都是得归功于庙宇里的村长,不过人家还得感谢他能够带给村民莫大的支助,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加上村中土匪横行,村民生活举步艰难,游击队的成立无非是因此而孕育的。

    那天夜里和庙宇的村长商讨过后,趁着土匪还没撤离多远,杨队长就派遣猎豹前往土匪的巢穴探查敌情,另外还命令老虎在后方呼应,以免发生意外,就这样,在漆黑的夜晚,没有灯火的照明,猎豹立马就抓紧了时间前往,老虎紧跟其后。狮子和大象就继续留在村里和杨队长守候,接下来便是要探查村中的内鬼。

    话说这样的内鬼,是如何结识上深山里的那群土匪,杨队长凭借多年的经验,首先想到的是他应该是曾经到过山里,去往山里的村民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砍柴,二就是狩猎,砍柴的一般都是结伴而行的,他们大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应该不会有行凶作恶的动机,相比狩猎的那些人,他们会更加的贪婪与精明,想必的就是因为狩猎的时候,碰见凶残的土匪,由于一般是单独的行动,被围困的时候,只能求饶得以逃生,不过土匪应该是跟他们谈过条件的,只要能够帮助他们做好内应的工作,那山中被土匪霸占的地盘,狩猎的村民便可以自由的出入。

    想到这里,杨队长就把目标锁定在了村里的一户农家。在杨队长的印象当中,这还是个大户人家,家里就有好几口人,大部分的还都是男丁,他们经常会在后山中狩猎,主要是捕获一些野鸟和虫蛇,就像大型的哺乳动物,他们却很少捕获到,那是因为这样的猎物主要是出现在土匪的活动的地盘,他们都不敢踏入一步狩猎,一旦被发现,不光是自己的东西被没收,还会有性命的危险。那么杨队长此次深夜走访,主要想去了解的是,他们家里是否会有和以往的不一样的猎物,以便搜查出证据,让他们就地正法。于是他带着狮子和大象兄弟俩前往。

    来到了猎户的家门口,杨队长便轻轻地敲响了他们家的大门,夜已深了,屋里静悄悄的,只能感觉到院子里的那些虫鸟的叫声,一连敲了几下,还不见有人回应,这时可把狮子惹火了,只见他一脚“砰”地一声,踹了一下院子的大门,杨队长慌忙地制止,与此同时,屋里人终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惊叫声。

    “...谁呀...!这么晚了,想干嘛?我们一家人都睡了...!明天再说吧...!”

    “...是我!杨队长...!出来开门一下...!我们商量点事...!”

    “啊...是杨队长呀...我正好还没睡着...我这就给您开门...!”

    那是谁在说话,在他们三人的印象当中,这个声音应该就是他们家里的老父亲。片刻过后,院子的大门“吱呀”一声就稍稍地打开,之间正是老阿伯的面孔,他身上还披着大棉袄,手里提着马灯,见到了杨队长三人直直地站在门口,便有些紧张起来。

    “...呵呵!真是杨队长呀...我还以为是土匪呢!这么晚了...有事嘛...?”

    “呃...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一下...你的那几个儿子...最近有没有在后山中发现过的土匪的行踪...因为刚刚就有土匪潜入村子放火抢劫...!”

    “...杨队长...呃,您的意思是说,俺的几个小子...会把山寨中的土匪引过来是不是...!呵呵...!着您放心啦...!最近他们都很老实地呆在家里...并没有去过后山那边...!不信您可以问问村里人...他们今天就在田里帮忙干活的...!”

    “...那你知不知道大嘎子遇害的事...?”

    “...什么!大嘎子怎么了...?他家里又出事了...!啊呦...这老天真是不长眼呐...!带走他家的父母的不说...就连小伙子也不放过...!那他是怎么遇害的...?该不会又是土匪干的好事吧...!”

    “...没错!今天傍晚的时候...我们就在后山那边发现了...大嘎子的遗留下来的衣物,上面还沾满了血迹...这你应该是不知道的,那现在我们就告诉你...!”,这时狮子也说话。

    “...诶!弟弟...你少说两句...!让咱大哥继续说说...!”

    “...好吧!既然都说了没有去后山上...那我们也就放心了...!还有一件事就是...麻烦你告诉你的那几个儿子,若是在后山中狩猎的时候,千万别万深山里去...那里危险,土匪经常出没...若是有发现土匪的踪迹,记得在第一时间通报我们...好让我们和村里的人有所准备...!”

    “嗯!这个...您放心!我会转告他们几个的...!杨队长...真是太感谢您了...这么晚了...还能前来探望我们...!”

    “...嗯,好了...老人家,夜已深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我们就不再打扰你了...!这就回去...!”

    “...好的!辛苦各位了...!”

    “嗯...”

    说着老父亲就将大院的门重新关上,杨队长又带领狮子和大象兄弟俩来到了大榕树底下继续商讨。

    给读者的话:

    乡村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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